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一湖深
时间:2019-01-08 09:42:34

  祁令扬深吸了口气,问道:“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他跟傅寒川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燃起,想必他已经察觉到他做过的事。
  他问过俞苍苍傅寒川的反应,她说,苏湘去给儿子过生日被赶了出来,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而他现在已经进入傅氏,接下来,他跟傅寒川的争夺会更加的激烈。
  他不想再伤害到她,现在离开,可以让她尽量少的受伤。
  苏湘默默的眨了下眼睛。
  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祁令扬望着她清澈的眼睛,竟然不敢跟她对视。
  他低头默了下,再抬头的时候,他牵了下唇角,含糊的道:“我听说了一些你的事。所以有没有想过离开?”
  “我记得你想要出去看看世界。我有个在国外开民宿的朋友正缺人手,有没有兴趣过去?”
  苏湘抿着唇,长长的吸了口气,手里的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碗底,发出寥落的轻响。
  她一直很想出去看看,但前提是开心的出去,无牵无挂。
  苏湘蜷缩了下手指,摇了摇头,苦笑了下。
  暂时不想。
  说跟想其实是一回事,可真的要走,她有牵绊。
  这个世界上,这里,有她最放不下的人。
  别人,她可以不再去想,不再去看,可傅赢是这个世界上与她最亲密,她唯一留恋的人。
  他还那么怎么能放下他。
  现在只隔开了几公里路,就让她日日难安了,若是隔开了千万里,她会疯掉的。
  祁令扬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目光微闪了下,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祁令扬的心里都没放松下来。
  车子经过小区旁边的公园,看到那个他与苏湘初见面的地方,他还记得他为她掸去了一条毛虫,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比划起手语。
  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局外人,冷眼看着她与傅寒川,但什么时候,他渐渐入了局而不自知?
  他将车停了下来,推开车门走到了那一个花台。
  经过大半年的生长,那棵树的枝叶比起去年更茂盛了,像是没理头的汉子,乱蓬蓬的撑开了枝叶。
  祁令扬看了会儿才转身回到车上。
  回到家推开门,一道人影忽然从眼前冒了出来。
  杜若涵看着面前的人,眼睛里含着泪光。
  “令扬,他说的是真的吗?”
  祁令扬微皱了下眉,淡声道:“他告诉你了?”
  祁海鹏已经知道,那祁令聪看到今天的新闻也该知道了所有的事。
  “是。”
  杜若涵捏着拳点了下头。
  在她要出门找他的时候,门口的保镖拦住了她,并且给祁令聪打了电话请示。
  祁令聪让保镖把电话递给了她,告诉了她,他的身世,还让保镖把她送了过来。
  “是因为我?”
  傅家的人把他丢在外面几十年不闻不问,他却在那之后就认了傅正南,背叛了祁家
  “是因为我,让你受到了屈辱?”
  “你想回到傅家,对抗祁家?”
  祁令扬看着面前泪眼模糊的女人,脸上淡漠一片。他点了下头,承认道:“那个时候是。”
  他不否认,原本相爱的人被硬生生的拆散,对他的打击有多大,而他无力反抗时的屈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痛恨与绝望。
  而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他更加的明白了,祁海鹏在跟杜家联姻时,根本没有考虑过他,因为他不是他的儿子,他的身上流着的不是祁家的血。
  愤怒之时,全世界都是他的敌人。
  杜若涵正激动时,注意到他的那一句话,泪眼中透出了迷茫:“曾经是?”
  祁令扬看着杜若涵抱着希冀的脸,沉声道:“若涵,我说过我已经放下了你,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
  他不想再给她任何的希望,他们现在应该是两条错过的交叉线,在那一个交叉点之后,只会越来越远,再也没有交集的可能了。
  说着,他侧开头打开鞋柜准备换鞋,下意识的看了眼最上一层,眉头忽的一皱。
  “是因为她吗?”
  杜若涵从身后拿出那一只米白色拖鞋,又一次的问道:“是因为她吗?”
  “她,是谁?”
 
 
第114章 苏湘,我可以相信你吗?
  祁令扬渐渐的直起腰来,对着杜若涵摊开手掌,平淡道:“给我。”
  杜若涵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激动的叫喊道:“我问你,她是谁!”
  凄厉的尖叫声刺得耳膜发疼,看着她狰狞起来的面孔,祁令扬只好先安抚她。
  他放下手试着靠近她:“若涵,你怀着身孕,注意控制你的情绪。你得冷静下来。”
  “你让我怎么冷静!”杜若涵摇着头后退了一步,眼泪纷纷被她甩落。
  她从没有停止过爱他,甚至
  杜若涵哽咽着,满眼的绝望,她看了一眼那只鞋,想要狠狠的甩开,又不想还给他。
  连一只拖鞋他都要珍藏起来,那他们的感情呢?
  为什么,他没有坚持到最后?
  “……”
  祁令扬的眼眸平静,没有一丝的波动,可他那双柔润的眼睛再也没有看她时的温柔,连一点疼惜都看不到了。
  在沉默的对视中,那只鞋在杜若涵的手指下捏到变形,她长长的吸了口气,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那个人是谁?她比我好吗?”
  她直直的望着他,这回,一定要他说一个让她死心的理由。
  祁令扬嘴唇抿了下,微微的垂下了眼,经过杜若涵的身旁在客厅沙发坐了下来。
  杜若涵扭头继续看他,哽咽着道:“你说话呀,她是不是比我好?”
  “不然,你怎么会爱上她呢?”
  祁令扬望着脚尖跟前的一块地板,洁白的泛着光亮。他的喉咙翻滚了下,说道:“没有什么好不好,只有感觉在不在。”
  杜若涵脸色一白,睁大了眼睛身体猛的晃了下。
  之前,无论她怎么问他,他都没有正面回应过她,现在他终于肯承认了,他是真的对别的女人动了感情!
  她凄楚的笑了下,喃喃的自言自语道:“这么说,对我的感觉,已经不在了啊”
  她低眸,看了眼手里的鞋,胸口涌起一股气来,她紧抓了下鞋,一句话到了嘴边就要脱口而出,可没等她说出来,她的眉头忽的一皱,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那只鞋再度的被捏变了形,“嗒”的轻轻一声,拖鞋掉落在了地上,她双手抱着肚子,身体缓缓的往地上跪下去。
  祁令扬看着她的背影,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立即的跑了过来,在她跌倒在地上时抱住了她。
  “若涵!”
  杜若涵一脸痛苦之色,额头沁出了冷汗,她紧咬着嘴唇,手指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入到他的肌肉里。
  她喉咙里发出了吭哧吭哧的痛苦的抽气声,双眼依然紧盯着他:“令扬,令扬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再为我坚持了呢?”
  祁令扬半抱着她,看她一脸痛苦,目光往她的下s身看去,并没有流血的症状,但她这样的痛苦必定不能再多耽搁。
  祁令扬没有多想立即抱起了她往楼下奔去。
  杜若涵倚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唇角勉强的挤出一抹笑来,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她只想要他的孩子,她想要一生一世的人,一直都是他啊
  医院里,医生诊治过后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祁令聪一身寒气的站在那里,冰冷的声音从齿缝里面挤出来:“孩子怎么样?”
  医生面色犹豫了下才说道:“祁太太动了胎气,在医院住两天休养下就没事了。”
  祁令聪没有错过医生那一瞬的犹豫,揪住她的衣领冷声道:“你确定那孩子没事?”
  “祁、祁先生,我知道你紧张祁太太,你可以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照看的。”
  祁令聪这才松开了医生的衣领。
  那医生跟护士赶紧的离开了病房,祁令聪走上前一把掀开了蓝色帘子。
  没有了周围格挡的帘子,眼前顿时一亮,杜若涵的脸上毫无血色,死水般的眼瞧着那个满脸戾气的男人。
  “杜若涵,你死了我无所谓,但你敢让我的孩子出事,我就让你陪葬!”
  祁令扬是傅正南的儿子,还一手创立了盛唐,这件事他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为了不让她再去见祁令扬,他可以说是软禁了她,一直的派保镖看着她,今天让她去见祁令扬,是要她看清楚,祁令扬早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祁令扬了。
  只有她还活在过去,哪怕她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的孩子!
  杜若涵好像没有看到他似的,目光往房间内看去,祁令聪一看就知道她想找谁,怒道:“你还想见他?”
  “他早就已经不是你的祁令扬,你还没看清楚吗!”
  祁令扬在把杜若涵送到医院后就离开了。
  杜若涵的视线沉默的看着对面的一面墙,整个人心如死灰,毫无生气。
  祁令聪捏着拳深吸了口气,忍住掐死她的冲动,却是倏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面对着他。
  “我当初为什么要娶你这么个女人”
  眼前那一张脸苍白到近乎透明,死气沉沉的好像是枯萎的花朵就要凋零。
  祁令扬喜欢上别的女人,就让她这么绝望吗?
  如果当初他拒绝杜家的联姻
  对着她那一双乌黑平淡的眼,祁令聪的目光微微的晃动起来。
  曾经,她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明亮的眼永远都是含着笑,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近可她看他的眼神,永远都只有敬畏,她怕他!
  祁令聪盯着她没有什么血色的唇,忽的低头咬了上去。
  舌尖有她嘴里苦涩的味道,渐渐的也有了血腥的味道。他舔着她的血涂抹在她的唇上,让她看起来终于有了除了苍白以外的颜色。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就算是毁灭,他也不惜摘下她。
  杜若涵瞧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张俊脸,木然的双眼终于动了下,一行泪水从她眼角滚落下去。
  “如果”她翕动了下嘴唇,如果当初娶她的人是祁令扬该多好
  如果那时她多一些勇气,跟着祁令扬登上飞机离开这里,那现在他就不会爱上别的人了。
  让他失去信心的人,是她,是她
  苏湘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礼盒在耳边摇晃了下,嘟噜噜的响。
  祁令扬说这是送给她的大菜,却要她回家独享,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装了什么。
  苏湘把盒子放在腿上,粗粝的麻绳在指尖解开,当她打开盖子时愣住了。
  里面是十几颗未经任何加工的黑珍珠,每一颗都是滚圆指甲盖大透着孔雀绿的晕彩。
  随便的捏起一颗在指尖轻轻转动,只见在黑色的基础色上又有着彩虹般变化的颜色。
  即使她不懂珍珠也瞧的出来这种黑珍珠极为的珍贵。
  就算他卖了公司赚了一大笔的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吧。
  苏湘将珍珠放回了盒子里,从手包里抓出手机。
  酥糖不香:你送的大菜太贵重了,我消化不了。
  这盒子看起来平平无奇,早知道装的是这个,她就不收了。
  苏湘发完消息,将盒子重新打包了起来。
  祁令扬从医院开车回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眸光微微一动。
  前面是红绿灯,车流满了下来。他拿着手机,单手在键盘上输入:这是你该得的。
  这些,其实根本不够对她的补偿
  祁令扬握着方向盘,呼吸更加沉了一些。
  苏湘看着那一条莫名其妙的回复,她该得的?
  她做了什么该得到这些黑珍珠?
  傅氏大楼。
  在傅氏收购盛唐以后,这祁令扬的第一天任职就变得分外瞩目,全公司上下都带着一只眼睛瞧着空气里每一颗微粒变化。
  早晨八点四十五分,两辆黑色轿车分别一东一西的在楼前空地停下,大厅里行走的人全都停了下来,扭头看着外面。
  只见车门同时的打开,黑色西裤包裹的劲瘦长腿从车内迈出,紧接着两道高大身躯从车里探出身来。
  两个男人在阳光下彼此对视了一眼,再淡漠的错开眼睛,抬步往台阶上走去。
  大厅里的人纷纷退开到一边,看过去的眼睛都冒着兴奋与惊艳。
  真是活久见,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两大男神从同一个门厅里走进来,像是两道光,将整个大厅都亮堂起来了。
  台走秀的顶级男模也不过如此。
  对女同事而言,最大的福利应该就是这个了吧。
  女同事胳膊肘捅了捅旁边b的手臂,紧张而又兴奋的道:“来这家公司,真是赚到了。”
  同事b捣蒜点头:“是啊,要是能坐到秘书室,减薪一半我也愿意。”
  这一听就是刚来不了解内情的,小嘉心中无语的摇了下头,这种风景只能看看,天晓得这种盛世美颜下的男人脾气有多么的坏。
  秘书室的人每天都在超低压下活的战战兢兢,加薪双倍都不过分!
  刚这么想,傅寒川的脚步在大厅中心停了下来,冷厉的眼左右看了一遍,冷声道:“都不用上班了吗!”
  就像是遥遥看着壮观的瀑布,然后被那瀑布水给来了个猛击,把人浇得透心凉,在场的人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急忙各就各位。
  祁令扬看了眼鸟兽散的众人,再看了眼傅寒川走到电梯前的背影,微勾了下唇,走到了另一部电梯前。
  办公室内,傅寒川刚脱下西服外套挂在衣架上,门就被人推了开来。
  卓雅夫人走了进来。
  傅寒川看了她一眼,在皮椅上坐下:“妈,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吗?”
  卓雅夫人身为董事会的人之一,但她平时不会这么早的来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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