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农女之首辅夫人——蓝牛
时间:2019-01-31 10:55:35

 
    “这以前用脱粒机就觉的够快了,现在这自动脱粒机不用使力气,速度还这么快!先前一天打个两千斤就顶天了!现在一天能打两三万斤!”
 
    看着轰轰鸣叫着疯狂吐出高粱米的景象,一圈的百姓都忍不住笑开了花。
 
    虽然还没普及,但五台脱粒机在南乐县分区划片,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打过去,也比自己慢慢的抠着快多了。
 
    犁地耙地,顾楚寒派了十辆蒸汽车下乡,不到寒露不会种麦子,种的早了麦子提前出了,不耐寒,一遇寒冻就冻死了。
 
    赶寒露前,加急赶制蒸汽车犁地耙地播种。
 
    耕种效率提上来,耕种完,更多人投入水渠开凿中,挖水渠的效率也提高了。
 
    第一台自动织布机在历时三个月之后,也终于问世。
 
    在成功织出更宽幅紧密的机布之后,让赫连越带回北辰。
 
    把赫连二兄弟都打发之后,顾楚寒顿时觉的南乐县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除了在县衙处理一些必要公务,就在制造局和水渠上来回忙活。
 
    王光义看担着制造的职位,还要忙着修建水渠,竟然还有能耐把持县衙里一应公务,心里的不满越来越重。
 
    百姓是高兴了,减免了两年的赋税,连税都不用收,所有案件都秉公办理,不能丝毫偏差,更没啥油水了。
 
    顾楚寒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没有抓他们太严苛,只要不搞虚假搞冤案,平常收点贴补的她睁只眼闭只眼过去算了,但要敢动到她底线,就别想在她手底下干下去!
 
    所以,她上任以来,衙役替换了十多个,已经是她宽容。
 
    底下的人却觉的难忍。之前还有河神娶妻的收益,多少能沾点,现在修水渠的沾不上,制造局更是染指不了,大头全没了。
 
    “王大人!这县令大人都是五品制造了,光制造局那边每天都忙的不行,再加上修建水渠,县衙的事可就没那么多精力来管!若是出点什么意外也是有的!”吴广明和王光义凑到一块。
 
    王光义冷笑,“吴师爷!这位县令大人能耐可不小,你能讨得了好?”
 
    “王大人从他到南乐县就一直小心伺候着。这样的日子,王大人准备过几年?”吴广明笑呵呵道。
 
    之前王光义想着女儿要能近水楼台,那就同进同退。可现在顾楚寒议亲,也没有了机会,想要过好,只能换个县令!以顾楚寒的功劳,制造的职位是绝对不会动她,但不让她插手南乐县的一应事务,她制造局也管不到县衙的事!
 
    顾楚寒还怕他们不动,动了才好收拾他们!不过她却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然出了诬告的主意。
 
    虽然南乐县大半的百姓都崇慕顾楚寒,但依然有人觉的她毁了河神娶妻,现在又乱开凿漳河,肯定触怒了河神。又在南乐县办个制造局,噪音烟灰不断,到处乌烟瘴气,而自己却没有得到切身利益。被挑拨个几句,就激起了心中的愤懑。
 
    直接把顾楚寒告到了府里。
 
    田义儒看着一条条状告,为官不公虽然不是重罪,可上报就要接受各种调查。虽然苏荩任着彰德府的刑狱决案,但调查顾楚寒又不属于刑狱,即便上报也不是刑部所管。
 
    他没拦着,状告就一路告到了朝廷。
 
    顾楚寒是贫寒出身,发家还是靠的程沂和严家,而她挣的银钱又全部投到了家族义田义学中去了,告她为官不公,贪污腐败,种种罪状列了一堆。
 
    吏部立马上奏请求调查顾楚寒,“之前修建水渠朝廷拨款三十万两银子!制造局建在南乐县,朝廷又拨款一百万两银子,如此巨款,那顾楚寒出身贫寒,心生占据。他又本年少少知,就担任一县县令,多方不公。如今又担任制造局的制造,身负重任,不愿让权,把持南乐县县令一职,却无法胜任。此事不查,难以服众平怒!”
 
    李安之拿到折子,先给苏荩看了,“若是之前,凤临他只是一介小小县令,这折子压下也就是了。但如今他担任着制造局的制造,又年少过刚,若当朝弹劾,调查这一关可是躲不过去了。”
 
    苏荩只看一遍,“这仅仅是个开始!”有了这次调查,九儿官声势必受损,百姓愚昧,稍加煽动就会跳起来。之后出个两次事,南乐县县令一职她就只能让贤。
 
    李安之拧眉。
 
    苏荩也没瞒他,“河神娶妻陋俗被除之后,九郎曾遭遇数次刺杀,幸亏她身边带有人手。他们怕是发现刺杀不成,退而求其次!”
 
    李安之做了一辈子官,又何尝不明白,“折子压不住,这一道势必得走!”
 
    苏荩点头,当晚就告诉顾楚寒做准备。
 
    “行!诬告朝廷命官,我看他们准备牺牲几个!”顾楚寒愤愤灌下一碗燕窝怒道。她天天忙的跟个陀螺一样,公务处理不及,案子勘察不及,都是田螺儿熬夜给她办的。她为官不公?
 
    苏荩安抚的摸摸她的头,“正好给你换个县丞。”
 
    县丞要是顶事儿,做县令的能少很多麻烦事儿。王光义虽然有些地方也能顶事儿,心却被银子养叼了!
 
    虽然有准备,但顾楚寒还是因为配合朝廷调查,到处解释那些所谓的不公之事,又查账,来来回回折腾了她一个多月,来回府城县里到处奔波。要不是她现在是制造局的制造,上头还有李安之罩着,换个人不被他们搞下来也疲于奔波,被他们搞的团团转。
 
    最后账目清晰,案件明确,各项事都解释清楚,没有事,却也耽误了那么久,底下的百姓也都疑惑顾楚寒到底贪污了没有?连朝廷都派人来调查!
 
    偏偏御史有闻风奏本的权利,她还不能反告他们诬告了。
 
    张奈如今是县衙捕头,但不当差抓人时,他还是喜欢换了便服到乡镇去走动走动,这是之前治理河神娶妻时候养成的习惯。
 
    再晃悠到下面时,就时不时能听到议论顾楚寒贪污受贿,为官不公的话。
 
    他但凡听到,当场怼了回去,“啥贪污受贿,为官不公!从顾大人来了南乐县,多少冤案被重审!多少奸恶狂徒被治罪!?整治了恶俗陋习,以后再也不收钱,不残害哪家女儿!还免了两年的赋税!你们是过高兴了,吃饱饭了,才在这胡乱编排污蔑顾大人!?要是还像以前吃不饱穿不暖,你们哪有闲工夫说这个!”
 
    碰到怂的,直接散开不说了。
 
    碰到硬的,就梗着脖子抬杠,“无风不起浪!要是没做,朝廷能下来人调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要没干过,肯定不会查他!”
 
    顾楚寒听了气鼓鼓的,“喜欢受虐的人,不用多管他们!”
 
    有人听不下去,难免吵嘴几句。
 
    然后就有流言说那些说了县令大人坏话的都被打了,等有人去核实,就真的见到了被打过的人。都是独自出门,然后被几个人套上麻袋一顿拳打脚踢,打的鼻青脸肿。
 
    顾楚寒得到消息立马坐起来,“卧槽!肯定很爽!”
 
    张奈和孙烊愣了下,“大人……”
 
    “大人也正想蒙谁个麻袋揍一顿呢!”黑胡接话。
 
    “要不我们……”张奈早就想揍那些颠倒黑白,搬弄是非的杂碎!
 
    孙烊胳膊肘捅他一下,本来大人年轻,那些人就为这个攻讦大人,要是做出蒙人麻袋的事,岂不更有得说了!?
 
    张奈轻咳一声,有些讪然。
 
    顾楚寒眼神一转,诬告她这事,但王光义和吴广明他们一个小县丞一个小师爷是干不成的,即便有那个胆子,也递不上去折子。潘家和章家肯定都有参与!
 
    等张奈和孙烊一走,她就朝清泉和黑胡,石赞勾了勾手,“这么爽的事儿,咱们也去参一脚!”
 
    “揍谁?”黑胡忙问。
 
    顾楚寒森森的嘿嘿两声,“老潘小潘和老章!”
 
    清泉忍不住笑。
 
    几个人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苏荩晚上过来,听她要出门揍人,“胡闹!”
 
    清泉暗自翻了翻眼,心说公子你这个胡闹说的没有一点威慑力,还一脸的宠溺,这根本就是夸奖的吧!
 
    “不管!反正他们诬告我,我不能把他们怎么样,至少要揍他们一顿麻袋!”顾楚寒能忍着他们已经很宽容了,结果还不老实,真以为她腾不出手来收拾他们啊!
 
    苏荩蹙了蹙眉,自己拉着她一块去。
 
    顾楚寒一看,顿时笑起来。
 
    深秋的日子透着凉意,最适合晚上出来玩会。
 
    南乐县虽然没有花楼一条街,却也有两个青楼,歌妓清倌都有。潘冶伟和潘志毅坐在花魁的房里喝着小酒,听着曲儿,惬意逍遥。
 
    潘冶伟在试图插手制造局的事没有成之后,就一心想着把顾楚寒弄下来。就算少年天才又如何?天妒英才,这样的往往英年早逝!就算死了,也是惹怒河神遭了天谴报应!
 
    恨只恨他身边几个小厮跟班竟然个个会武功,还高深莫测!连炸在黄河里都死不了!
 
    潘志毅知道他心里想的啥,出来时,还小声劝他,“大爷!那顾楚寒不是好拿的,不若大爷换个,这天底下又不止他一个长那样!”
 
    他的意思找个和顾楚寒一样的。
 
    但潘冶伟就想把顾楚寒弄到手,“长的一样有个屁用!早晚有一天,老子把他骑在身下!”
 
    苏荩眸光一厉,眼中杀意闪过,手中银线直接出手,直接缠住他的脖子收手把他拖曳过来。
 
    潘志毅正要再劝他,就见他一下被什么拖到后面,顿时吓了一条,“大爷!?”
 
    后面跟着的几个随从也吓了一条,急忙上来就拉潘冶伟。
 
    清泉和黑胡,石赞拿着麻袋冲上去,一个麻袋套一个。
 
    顾楚寒也拿了个麻袋,上来就把潘冶伟套进去,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上去就打,拳脚并用,专朝脸上和疼的地方狠打!
 
    潘冶伟被蒙在麻袋里拳打脚踢,有招儿也使不出来,疼的嗷嗷叫骂,“哪个狗杂种……小兔崽子胆敢打你潘大爷!?啊……再敢打……大爷我弄死……啊啊……”
 
    清泉那边几个人也被打的只剩下惨叫声,喊着救命。
 
    而这里一片鬼蜮,那些惨叫再厉害,再喊救命,也没人听得到,只有鬼了!
 
    把几个人狠狠揍一顿,然后麻袋扎着口,扔到大街上。
 
    见过面之后的潘士瑶和章禹也在分别回家的路上被拖下轿子,套了麻袋,一顿胖揍。
 
    三场小运动完,顾楚寒身子微微发热,出了一层薄汗,满面透红,眼角眉梢都是嘚瑟。
 
    苏荩看着她干了坏事神清气爽的模样,目光灼灼又宠溺。
 
    清泉看着就给黑胡石赞使眼色,下去准备宵夜。
 
    门关上,苏荩就伸手抱住她,在她嫣红樱唇上吻了又吻。
 
    “黏糊糊一身汗还亲!”顾楚寒嫌弃的推他。
 
    苏荩抱紧不松手,灼然的盯着她。她最近都没有像以前那样亲过他!
 
    顾楚寒都累成狗了,想调戏也是有心无力。看他这明晃晃的‘你为啥不亲我不调戏我了’的样子,呵了声,把他按在躺椅上,伸腿跨坐上去,咬着他的唇,深深侵入。
 
    苏荩轻喘,紧紧抱住她,长舌纠着她的缠绵深吻。
 
    许久许久,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的松开。
 
    看着他绯红的俊脸,胭脂水色一般惊艳诱惑,顾楚寒手上缠着他的发带,贴在他耳边,“要不,今晚把你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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