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金铃铛
时间:2019-02-03 09:41:08

  但还好这女子门路多,总算是抓到了许锦言的一些把柄。她察觉到许锦言这几日好像是在等谁的邀约,虽然不清楚究竟是谁,但是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这女子随意写了张纸条,上面似乎撒了些令人致幻的药水,桂念院内无法动手,但是院外就难以顾及了。尤其是府内人,许锦言就是防都没办法防。
  这女子让许宗看准时机在院外燃烧一种无色无味的香料,许宗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大概知道应该对收拾许锦言有利,他也没多问便照做了。
  而今日许锦言也的确上了当。
  许宗看着在白雾里四处寻找,神色急切的许锦言冷笑,他眼眸尽是阴霾,对身旁的女子道:“你接下来准备怎么收拾她?”淳于碧微微活动了一下身子,被勾的精致至极的眼尾一挑,挥了挥手,瞬间便跳起了几个黑衣男子将在白雾里跌跌撞撞的许锦言抓了出来。
  “你回去吧,许锦言我会自己收拾的,总之她绝不会再回许家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淳于碧不想再和许宗说话。
  许宗却不想放过这么一个美人,他上前一步挡在了淳于碧面前道:“你还从来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呢。”
  淳于碧厌恶的看了一眼许宗,美目里全然都是狠厉,许宗看的心里一惊,下意识就让出了一条路。
  淳于碧走出一段路,回头对许宗道:“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做一些自寻死路的事情。”
  淳于碧身旁跟着的黑衣人冲着许宗亮了亮刀,许宗顿时被吓得两股颤颤,只能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第二百六十四章 把她找回来
  张正自宫里出来的时候,飞寒神色紧张的迎了上去,张正一看飞寒那个脸色,便是凤眸一沉,他知道出事了。
  和几位同行大臣道了别,张正立刻低声询问飞寒怎么了。
  飞寒咬着牙,硬着头皮道:“主子,许小姐今天去见孙白娘,好像是被人设计了,孙白娘并没有去赴约。但是许小姐却去了,然后在暗卫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张正的脸色陡然大变,他豁然睁大凤眸道:“消失了?”“是,主子,的确是消失了。暗卫说他们一直贴身随行,但是许小姐却自己闯入了一片白雾,白雾太大了,什么都看不见。许小姐一进去就消失了。暗卫没敢走远,一直在附近搜寻,但是一无所获。之后没办法,实在是找不到许小姐便派了几个人回了府里复命。主子……。主子?”
  飞寒说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看张正的脸色,他猜都知道主子现在的脸色有多可怕。他自顾自的低下头交待情况,但是等他絮絮叨叨完了之后,想抬头看一眼主子现在状况如何,张正的身影早就消失无影无踪。
  飞寒看着空荡荡的四周一时没反应过来,主子?主子你去哪儿了?
  张正一刻都不敢耽搁,先飞奔回了张府。府里中庭内,几个黑衣人着急的来回踱步。“到底怎么了?”张正暴怒出口。
  黑衣人领头的那一个,一看张正回来了,瞬间警铃大响,站直了身子紧张道:“主子……。许小姐在山谷里丢了。”
  张正攥紧了手,听着黑衣人将前因后果讲清。
  “所以事情的起因便是孙白娘给的一封信?”张正的声音已如冰雪般寒冷刺骨。
  黑衣人点头道:“应该是那封信,但是许小姐的护卫说今日孙白娘并没有去赴约,还一直在西羊市画画。”
  玉萧从门口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对张正道:“这事儿不对,许小姐走失的这件事和孙白娘可能没什么关系。”张正侧目,玉萧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道:“我方才听了暗卫的说法,立刻便去许府将这封信取了过来。幸好许小姐没有将这信藏起来,只是放在了书架上。当时我一拿到这封信,就意识到这件事可能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张正立刻将书信接了过来,果然,在张正的手刚一搭上这封信的时候,他的脸色就更吓人了一些。
  这封书信上有被使用过幻术的痕迹,大乾有一族极擅幻术,幻术的高深之处在于窥测人心,利用人意识最薄弱的地方诱骗人中计。
  张正知道许锦言最近一直在等孙白娘的邀约,幻术便是利用了这一点。使用幻术的人必定是得知她最近在等人邀约,所以送来了这样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上被施了障眼的幻术,利用了她的心里预期,将她心里猜想的东西展现在了这份幻术信之上。
  玉萧瑟缩了脖子道:“这事儿…。估计是那边的人干的。而且能对许小姐下手,我琢磨着肯定是知道了许小姐对你的意义。”
  张正将书信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接着便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玉萧连忙拦住张正道:“你不要这么急好不好,你仔细想一想这件事!这事儿要么是冲许小姐来的,你的某一位狂热追求者知道了你在北明干的好事,过来找许小姐算账。要么就是冲你来的,这可就糟了,若是那老头儿派来的人,那岂不是他已经知道了你的计划。你现在过去显身,所有的计划都会立刻暴露,你你这么久以来的筹谋不就全完蛋了!”
  张正推开玉萧,根本就没有因为他的话而驻足。
  玉萧一看这个情况,立马就急了,拉着张正的胳膊就道:“这事儿也不一定要你去啊,我替你去,而且努尔布已经去了,他的武功绝不弱的,我们肯定能把许小姐完好无损的带回来的。你清醒一点!你在北明耗费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这么多的心思,难不成还比不过一个女人?”
  玉萧急匆匆一气呵成的将话全部说了出来,他拿信回来的一路上都在想张正的反应,他知道张正的反应绝不会小,却没想到会这么大,什么都不顾的就要冲过去,几乎是完全丧失了理智。
  “让开。”张正看了眼玉萧拽着他的胳膊。
  玉萧不可置信的道:“你疯了吧,我说了这么多你一个字都没进去是不是?”
  张正直接一挥手,将玉萧拽着他胳膊的手甩了下去,“比不过,什么都比不过她。”
  玉萧知道张正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那个问题,“你耗费了这么多年的所有时间和心思,难不成还比不过一个女人?”
  他说,比不过,什么都比不过她。男子翩然飞身而出,银锦衣的衣角在风的带动下翻飞,像是凌空的云。惊世的风华自他一举一动之间倾泻而出,那双漂亮至极的凤眸里墨色淤积,但是笃定的光芒却依然蕴藏其中。
  —
  “我要把我的新娘找回来。”
  临空之际,他说了这么一句话。玉萧看着张正飞出去的身影,揉了揉被张正甩的生痛的胳膊,狠狠的骂了句“疯子”,但是眼眸里却是深深的无奈。
  ——
  许锦言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被人绑了起来。周遭的环境很黑,只有几丝若有若无的光线将将能把视线一米之内的东西看清。
  许锦言咳了咳,回忆慢慢涌了上来,她脑海里最后一个画面是她在血海般的花田里四处搜寻佩玉,但是佩玉跳着舞的身影时而近,时而远,她根本就触碰不到,只能一直一直的在花田里跌跌撞撞的乱跑。
  花田的白雾太大,有的时候她甚至看不清佩玉的样子,但她非常确定那就是她的女儿。所以不管不顾的追逐着佩玉的身影,佩玉离她最近的一次,她几乎是只差一点就能触碰到佩玉的衣角,但是在她伸出手的瞬间她忽然被几个黑衣人拎着衣领带了出去。
  似乎一出那个白雾圈子她就昏迷了,直到现在才醒了过来。
  醒过来之后,许锦言的神智也逐渐恢复了,她明白自己是中了计,有人以佩玉为饵,诱她上了当。
  她上这个当,不算后悔。若是重来一次,即便她知道这是一个局,她还是会奋不顾身的踏入花田。谁让设下此局的人找到了她最痛的软肋。
  佩玉,如果能让她再看见佩玉一次,就是让她上十次当她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许锦言挣扎着抬起了头,入眼之处,昏暗的房间里似乎站着一个女人,曼妙的身姿,脸带面纱,面纱两侧长长垂下两道红色珍珠串成的装饰物,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轻轻晃动。
  “你醒的倒是很快。”淳于碧看见许锦言醒了之后,轻轻笑了笑。
  许锦言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淳于碧道:“姑娘废这样大的周折将我困于此地,想来是有话要说吧。”
  “你很聪明。”淳于碧的笑容更甚,但是那抹笑容全被挡在了面纱之后,所以只能看见一双美目弯了弯。
  “姑娘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说吧,横竖我已经中了姑娘的局,就是想逃也没办法。”许锦言仔细的打量着淳于碧,在自己的脑海里思索着有关于淳于碧的踪迹。但是始终一无所获。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从来没有见过淳于碧这个人。
  仇敌么?许锦言自问自己应该从未同淳于碧结仇,她连认识都不认识,又怎么会得罪淳于碧。不是仇敌,那会是什么呢?还是想困住她的正主没有现身,淳于碧只是一个代人行事的角色。
  许锦言在大脑里飞速的猜测着淳于碧的身份。
 
 
第二百六十六章 夫君所赠
  淳于碧轻轻摇头,“许锦言,你无须费功夫想我的身份,即便我告诉了你,这件事对你来说,一会儿就没有意义了。”
  一个死人,根本不需要知道其他活人的名字。许锦言安会不知淳于碧的意思,她想了想道:“那对我来说有意义的是什么?”
  “对你现在来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淳于碧冷声道。
  “许锦言,你不要给我打岔。你现在的命牢牢的捏在我的手心,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除非你不想活了再违背我的命令。”许锦言无奈的点了点头道:“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淳于碧冷笑了一下道:“你知道你方才看到的那花叫什么吗?”
  “幻意花?”许锦言从前在书里看过,但是一次也没有见过真实的,只听说此花奇红无比,花的香气有使人迷幻的功效,配以大乾幻术,可致人身陷幻觉,不可自拔。方才许锦言刚看到此花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花,但是现在既然上了当,中了幻术,自然不会还想不到那神秘的幻意花。
  许锦言其实很清楚自己方才看到的佩玉是一场幻境,即便是当时深陷幻术之中,她心里的最深处也非常清晰的明白,这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佩玉永永远远都留在了前世,今生今世,她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那个小小的女孩。
  可即便知道又能怎么样呢,这世上的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非善即恶,一刀就可以两断。世上大多数的事情都纠缠而糊涂,即使仔细去理,也绝难以理清。
  比如她心里清楚眼中所看到的不过是一场虚影,但是她还是会赌命进入危险重重的花田,只为再看一眼宝贵的女儿。
  但有一件事让许锦言想不明白,佩玉是前世才有的人,那面前这女子为什么能将佩玉幻化出来。
  许锦言神色晦涩的看着淳于碧。
  淳于碧倒没发觉许锦言的神情有异,她面对许锦言说出花的名字也没有太过惊讶,她笑道:“你知道幻意花,我并不觉得奇怪。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另一件事。”
  淳于碧满是笑意,“这幻意花的确有致人幻觉的功效,可幻意花所构成的幻觉只是会让人将两三朵幻意花看作一片花田。但是幻意花与幻术一起同用就大不一样了,它们会让你看到你心里最深最深的执念。而且只有执念极深的人才能看到从自己心里投射出来的执念倒映,若是心无执念之人,则什么都看不到。”“许锦言,你方才是看到东西了对吧。是什么呢?”淳于碧靠近许锦言微笑道。
  许锦言挑眉,琉璃眼眸露出几分明白来。原来是这样…。是因为幻意花将她心里的执念投射了出来,所以她才看到了佩玉。至于她看到的究竟是什么,那是只有她一个人才能知道的秘密。
  执念……。许锦言心中的执念自然极重,重到让她死去又重新归来,重到让她再活一世光阴。这样重的执念,可能全天下也再找不出来第二份了。
  只是许锦言没有想到,她从前以为自己最深的执念应该是复仇,自这幻术投射,她这才瞧清了自己真正的执念。
  原来是佩玉……
  淳于碧见许锦言陷入沉思,连忙抓住了许锦言的肩膀,极用力的将指甲嵌入许锦言的肌肤之中,“你在想什么?你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许锦言被淳于碧抓的有些痛,她微微侧目,看着淳于碧激动的神色,心里默默想了想道:“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我的执念是什么?你若想杀我,杀便是了。我的执念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呢?”
  这女子同她说意义,那她便跟她扯意义。大家谁也别落单。
  淳于碧的脸色变了一变,她被许锦言的问话逼得有些应接不暇。的确,她想知道许锦言的执念是什么,这对于她来说非常重要。可如何从许锦言嘴中将这个执念套出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张正赶到那片血海般的花田之时,两个丫鬟还有一些暗卫都在四周喊着许锦言,但是周围空空荡荡,根本就没有人回应,只有他们呼喊的声音传出的回音,一波一波的飘在空中。
  飞寒看了看这里的人,眉宇露出几分疑惑,努尔布怎么没在?
  努尔布不是早就赶过来了么?怎么现在却不见踪影?
  飞寒本想问一句,但是等他看见眼睛通红的忍冬之后就什么也无暇想了,他立刻跑过去向忍冬问道:“忍冬,你没事吧?”
  忍冬一看见是飞寒,便压抑着哭腔道:“怎么办啊飞寒,小姐不见了。”飞寒头回看到忍冬这般六神无主的样子,一时也有些慌张,忙安抚道:“没事的没事的,主子来了。主子一定会把许小姐找回来的。”张正上前一步,瞧了眼这一片雾气茫茫的血海花田道:“飞寒,放火。”
  飞寒一时没听明白,放火?
  张正指了指这一片花田道:“烧了。”
  飞寒这才如梦初醒,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但是现在没有任何的催化火焰的东西,仅仅这一些火苗将这整片花田都烧干净似乎不太可能。
  “主子,全烧了得烧到什么时候去啊?”他们可以等火烧完,但是许小姐肯定等不了。
  张正没有回答飞寒的话,自飞寒手里拿过火折,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这几朵花,然后毫不犹豫的将火折子砸在了其中一片上。火焰疯狂的蚕食着这些娇嫩的花朵上,那双漂亮至极的凤眸紧紧的盯着这些被灼烧的花骨朵儿,火光照耀在那张俊美如天神般的脸上,忽明忽暗。“天哪!”半夏惊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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