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金铃铛
时间:2019-02-03 09:41:08

  他想了想便问道:“许小姐,你可还记得那手绢有什么特征?”
  虽然赵斐是在质疑许茗玉这话的可信度,但是不自觉的还是放柔了声音,没有办法,或许这世上的男人面对许茗玉这样的美人都无法真的狠下心来。
  许茗玉听了赵斐的问话连忙道:“茗玉记得,那手绢上面绣了鸳鸯,最左侧还绣了一些柳枝。”
  那手绢是娘准备的,虽然娘不让她看那些淫词艳曲,但是她没忍住好奇之心,便在娘将手帕交给李嬷嬷之前,将那手绢偷偷拿出来看过一次。
  赵斐回忆了一下那张手绢,许茗玉说的基本都附和,虽然他还是不相信许茗玉是无意之中在许锦言那里看过,但不妨再仔细问问,或许能得到别的线索。
  他继而又道:“那许小姐可还记得,手绢背后的那一首诗的内容。”
  那首诗不是他写的,却是他的笔迹,手帕后的那首诗才是整张手帕里最关键的地方。
  然而这一次许茗玉却没说出能让赵斐满意的答案,她疑惑道:“手帕背面还有诗?”
  许茗玉仔细在脑海里回忆那手绢的样子,她记得很清楚,手绢只有前面写了些不入流的淫词艳曲,但是后面应该是一片空白才对。
  听到此处,赵斐心里已经略略明白了一些,许茗玉必定是见过这一方手帕,但她却没有见过手帕背后那首最关键的诗。
  这意味着什么呢……。
 
 
第二百零七章 六爷
  赵斐站起了身,没有再理会许茗玉。如果许茗玉曾经见过这方手帕,却又没有见过手帕背面的诗。那是不是意味着,有可能这手绢曾经的确是属于许茗玉的,但是因为一些环节出了差错,这方手绢落在了别人的手里,而这首诗则正是此人所为。
  显然,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许锦言的确有着最大的嫌疑。
  许茗玉看着神色复杂的赵斐不由出声问道:“殿下您是不是记错了,那方手绢背面肯定是没有诗的。”
  赵斐闻言,摇了摇头,沉思了好一会才回头对许茗玉道:“许小姐的话,我都听明白了。许小姐还有其他的事么?”
  便是逐客令了。
  许茗玉睁大了一双美目,心里有一点意外,她其实没有想到赵斐会给她下逐客令。许茗玉自恃美貌,她一直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该围着她转,就算不围着她转,也该对她礼遇有加才是。
  怎么她都亲自来了这五皇子府,这位五皇子却对她没有丝毫的的偏袒。
  许茗玉暗自摇了摇头,她还不能走,她想利用赵斐来铲除许锦言,现在还没达到目的。
  许茗玉想了想,有些谨慎的道:“殿下,长姐设计陷害殿下至此,殿下难道就不想报复回来么?”
  赵斐身影一顿,暗叹人的智慧真是与美貌不可兼具。无论许茗玉有多厌恶许锦言,她都不该在他这样一个皇子面前堂而皇之的讲出自己的所思所想。
  不过报复许锦言么.......
  他倒是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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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五皇子府的时候,许茗玉带了满意的笑容,她将面纱遮起,然后钻进了马车里。马车离开了五皇子府的后门,此时赵斐从后门里踏了出来,目送着许茗玉的马车,唇角也微微上扬。
  赵斐嘲讽的笑了一声,这许府的聪慧大抵是被许锦言一个人占完了,剩下这个许茗玉,不仅大脑空空还心思狠毒,虽然长了副天姿国色的皮相,可到底内里却不堪入目。
  从前他还曾想将这许茗玉据为己有,如今看来,这件事还是就此算了吧。
  但若是能通过许茗玉将许锦言弄到手,那也不失为美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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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五的时候,许家一家前去给许恪住在郊外的堂叔拜年,许恪的这位堂叔,算是许家在许朗做官前,家里唯一的一位吃皇粮的。
  当然不是京官,那堂叔恐怕连大字都识不了几个,只不过年轻的时候凭着莽劲儿和体力,成了天牢的狱卒。依着许朗的性格,自然是和这种人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以免败坏他许朗的为官清誉,但是这位堂叔实在是与众不同,虽然前半辈子是天牢里的狱卒,干的是下三滥的事情,但是后半辈子却走了运,靠倒卖瓷器发了笔大财,在京郊买了处宅子。
  北明的京城依山傍水,这表叔买的这处宅子就在京城的郊外,周围也是山清水秀,而不远处就是繁华的京城,这日子近可享受人间富贵,退可畅游湖光山色,的确是极为快哉。
  常言富在深山有远亲,这表叔这样富贵,这不,许朗这个远亲就找上门来了。
  而且表叔年轻时因为穷苦所以没讨到老婆,年老富贵之后却没了生育孩子的机会,富贵之后是娶了不少的老婆,也纳了不少的妾,但就是一个孩子都没有生出来。
  许朗近水楼台,京城里就他一个许家人,他自然想做一个孝敬侄子,看能不能等堂叔身后,将那万贯家财继承。
  年初五,许朗带着一家去探访堂叔。
  许恪一大早就回了清尘书院,但其实按照许恪的原定计划,他应该是能再多呆几天的。许锦言知道许恪的心思,许恪只是单纯的不想看见许朗谄媚的嘴脸,所以才回了书院。许恪的确每次面对这个富贵堂叔的时候会有些谄媚。只是许恪走之前有些放心不下许锦言,许锦言却劝了好久让他放心,许恪才骑了马回了书院,但许锦言送他的时候却有点忧愁,清尘书院这个时候肯定是没有人的,许恪一个人在书院,该多孤单呢。
  许府一家人,除了许老太太以外都去了。尤其许朗还嘱咐许锦言必须得去。她把许朗的心思是摸得通透,许朗十有八九是为了宁安翁主的这个名头,想让她去那位堂叔的府里给他充充脸面。
  许锦言倒没有不愿意,反而是许茗玉的脸色不太好看。也是,从前这充门面的一向是她北明第一美人许茗玉,现在却落在了许锦言的头上,许茗玉怎么可能会高兴。
  而且这件事更是从侧面看出了许朗的心已经渐渐的从许茗玉偏到了许锦言身上。
  从来人往高处走,况且是许朗这种本身就无比自私的人,他从前宠爱许茗玉有父爱的成分,可其中也必有因为许茗玉生的天姿国色,看起来能给他创造更大利益的这一原因。如今许茗玉虽然容颜恢复,名声却尽毁,几乎算是废棋了,许朗自然要换一个人来接替许茗玉为许家继续铺路。
  而这个人,许锦言不是正好是现成的么。
  这段日子李知书一再的让许朗失望,许朗已经彻底想明白了,许锦言虽然是周涵所出,可周涵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许锦言又确确实实是他许朗的女儿。
  将许茗玉换成许锦言,他想完成的事情,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女儿去做,没有什么差别,而且这个女儿甚至更聪明,能更好的完成他的要求。
  许茗玉还不明白许朗的意思,李知书却已经看出来了一些,许朗生性凉薄,这一点李知书不是不知道,所以她也没有多么的意外,可他与许朗同床共枕了多年,原来还是没能在许朗心里占据足够的位置。许朗的心里还是自己更重要。
  明白了这一点的李知书,对许朗的心已经彻底凉了。所幸许朗现在还没有其他的女人,府里的那些个女人还不如她在许朗面前的重要性,现在唯一需要费心的只有许锦言,等她处理了翠莹,许锦言,再和她慢慢算总账。
  至于玉儿和宗儿,以许朗那种自私的性格肯定早已放弃了宗儿和玉儿,父亲会放弃他们,但是她这个做娘的绝对不会,儿子和女儿,她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过上更好的人生。
  许府乘车来到许朗堂叔家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了。
  许朗的堂叔名唤许严,按照辈份来说,他在许朗家中排行第六,府里的小姐都应该唤此人六爷。
  得知许府的人要来,许严早就立在门外等候,许严已经年近八十,但许是因为年轻是干狱卒这一行,曾经天天练武,从而造就了一副好身体。即使快八十岁,但走起路来并不颤抖,反而步子极为平稳。
  许严对许府的人算是热情的,他并非不知道许朗打的是他那些钱的主意,但是许朗毕竟是个二品官员,对于许严来说,便是个天大的官了。
  许严是见过世面的,无论是前半生在天牢做狱卒,还是后半生走南闯北,倒卖瓷器发家致富,许严一直恪守一个真理,民不与官斗,许朗是官,而他是民。
  所以即使许严不满许朗惦记他的钱,但他也得笑嘻嘻的将许朗迎进来,许严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早就练了一副说变就变的表情和脸色,在许朗面前伪装,还算是信手拈来。
  前些年许严都是直接将许家人迎进去,进屋之后才会说话,但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许严看着刚踏入门楣的许锦言道,“这便是宁安翁主?’
  许家有人封了翁主的事情并不是个秘密,即使许严住在京郊外,也是听闻了此事的,只是许严一开始没听清楚之前,许严还以为是许家那个美若天仙的二小姐封了翁主,后来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是许家大小姐。
  不过对于许严来说,谁封翁主都无所谓,横竖都是许家的人。
  许锦言迈进府里的步子一顿,回头眨着琉璃双眸笑道:“六爷。”
  被朝廷册封的翁主唤六爷,许严的心里一下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连忙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将许锦言迎了进去。
 
 
第二百零八章 危机
  进府之后,看着自己杯中的茶,许锦言便微微愣了一愣,再抬头看了眼其他人杯中的茶,唇角便上扬了起来,流露出几分复杂的笑意。
  她杯中的是极品的铁观音,而其他人杯子里的茶却是最普通的清茶。
  这个六爷倒真是不改铁公鸡和势力的本色,前世的时候也是如此,她还是许家蠢货的时候来这里做客,喝的茶便是最普通的清茶,后来她做了端王妃,茶的档次便大大的升了一格,变成了铁观音。
  亏许朗还想继承六爷的财产,六爷这种几乎一毛不拔又势力的人,怎么可能会把钱给许朗这个亲戚。前世六爷死后,这笔钱许朗一分都没得着,全被六爷带进了棺材里,作为陪葬。
  许朗得知此事以后,气的大骂六爷“没良心,死了之后也不得安宁”。
  许朗是亲戚,六爷没把遗产留给他这很正常。但是许锦言很怀疑,就算六爷有了儿女,六爷都不一定会把钱留给儿子女儿。
  六爷显然对许朗的嘘寒问暖并不关切,一个劲儿的问许锦言庆裕帝长什么样子,后妃是不是一个个貌若天仙。
  六爷是自小从下三滥的堆里滚大的,天牢里的狱卒虽说吃的是皇粮,但是干的也最三流的勾当,所以这位六爷问的话并不妥当,许朗听的心里也不太舒服,想出声替许锦言解围,但还没等得及许朗出声,许锦言就已经含笑将六爷的不妥当的问话一一巧妙的解答,不仅回了六爷的问题还答的得体又合适。
  许朗听的连连点头,满意之情溢于言表。
  一旁坐着的几位姨娘都看出了些门道,二姨娘瞟了眼李知书和许茗玉,神情露出了些嘲讽。
  没说一会儿话,时间就已经快至下午了,因六爷府中有祖先牌位,所以年年过年的时候,许朗都要在六爷家小住一晚,自己一个人跪在祖先灵前,至于求的是什么,那就只有许朗一个人知道了。
  六爷虽然一向一毛不拔,但许朗为了讨好他,每次来都要给六爷带一大堆的礼物,所以让许家人住在自己府里一夜就算是还了许朗的那份礼。
  在六爷府里用过一顿最简单朴素的便饭之后,许府的人就跟着婢女的指引去了祠堂跪拜,女眷的跪拜只是走走形式,便各自四散回了卧房,只有许朗是真的要跪上一两个时辰,看起来是无比虔诚。
  许锦言只道是许朗的亏心事做多了,才会如此虔诚的跪在祖先牌位前请求庇护。
  回了自己的卧房,许锦言心里总是有些不太安宁,她吩咐半夏和忍冬注意一点周围的环境,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以立即做出反应。
  许锦言的突然不安不是毫无道理的,这一回李知书和许茗玉都太安宁了,一路坐马车过来,连半句话都没有说过,李知书还好,算是神色如常,但是许茗玉却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睡到二更天的时候,许锦言睡的就有些不太安稳了,梦里一片血淋淋的画面,全是前世那些恐怖至极的回忆,她一个翻身醒了过来,额头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水。
  意识到只是一场梦,她舒了口气,想下床倒杯水喝,缓解一下情绪。但刚一坐起身来,许锦言便立时浑身一僵,琉璃眼眸死死盯住面前椅子上坐着的那个人。
  许锦言浑身的汗毛在一瞬间树立,她警戒的想站起来,但是却陡然发现双腿无力,根本不足以支撑她下地。
  许锦言明白了此人定是有备而来,犹豫再三,然后抬起头看向此人道:“五皇子,您想做什么?”
  椅子上的人影放下了茶杯,饶有兴趣的看着只着了中衣的她道:“不是我想做什么,是你妹妹想让我做什么?”
  许锦言心里一惊,许茗玉已经和赵斐串通起来了。她知道那方手帕的事情肯定是瞒不住,李知书和许茗玉会在第一时间想明白这件事到底是谁下的手,但是她没有想到许茗玉会直接找上赵斐。
  因为她一直觉得,以赵斐谨慎的性格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和许茗玉扯上关系。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与他性格如此不符的事情。
  许锦言的头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了,她揉了揉头,随后将手背到身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使自己清醒一些。
  “那五皇子殿下意欲何为?”
  赵斐看见了她掐自己的小动作,含着笑意道:“我觉得你妹妹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杀了你,但是我不想这么做。”
  她暗自移动了一下身子,发现她的力气已经几乎没有了,应该是中了迷药,她想窗外看了一眼,但是没有看到半夏和忍冬。
  赵斐发现了她的企图,耐心的向她解释道:“你妹妹本来是要给你下迷药的,但是她太蠢,下迷药的时候被你的丫鬟发现了,我就只好亲自出手了。”
  “殿下如果想要我的命,何须如此费劲。”
  赵斐摇头轻笑:“我方才就说了,我不想杀你。是你妹妹想让我杀你。”
  许锦言轻轻舒了口气,依着她对赵斐的了解,如果赵斐此时还能说出不想杀她的话,那应该是真的不会杀她。
  只要能保住命,其他的都好说。
  可惜她把努尔布派去了江州查一件事,如果努尔布在,此时她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许锦言看向赵斐道:“殿下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宁安已经在殿下手里了,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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