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过,这个药可以用很久的,可是她怕效果不够,一次性就用完了。
这下严青躺在了床上,她也束手无策。
“欣然,你回房去换件衣服。然后去将张妈见醒,这里有我就行了。”韩晓丽冷着脸对叶欣然说道。
叶欣然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连忙跑回了她的房间。
不一会儿她就换好了衣服,张妈也被她见醒了。
听说是严青出事了,张妈心里着急的不行。
一时间严家灯火通明,家里上上下下都沉浸在担忧之中。
韩晓丽反复的给严青擦拭着身体,叶欣然被她赶回了房间。
今天晚上的事情她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相信她的儿子,他不会对叶欣然做出什么事情来的。
这个时候严介和也请回了两个大夫,他们轮流给严青看诊后,均是摇了摇头。
“大夫,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想想办法,救救我儿子啊!”韩晓丽一脸着急的说道。
“抱歉,我们医术不精,怕是救不了你儿子,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两个大夫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这可怎么办,大夫我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你儿子身体又没有毛病,何必用如此重剂量的情药,好好的小伙子……唉!”
大夫说完后,就一同离开了。
韩晓丽听到他们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她可就这么一个孩子,当初可是拼死才将他生下来的。
如今是要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吗?
韩晓丽哭了好一会儿,心里实在是气不过便朝屋外走去了。
此时叶欣然在房间中也是坐立不安,她不知道严青现在怎么样了,脱离危险了没有。
就在这时,韩晓丽推门而入,叶欣然连忙走了过去。
“阿姨,严哥哥怎么样……”
“啪!”
叶欣然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巴掌就落到了她的脸上。
她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五个手指印看上去十分的明显。
她愣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韩晓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若是小严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韩晓丽说完后就离开了客房,回到了严青的房间。
她的泪水如同开了匝的水库一般,不停地往外涌着。
韩晓丽走后,叶欣然就瘫坐在了地上。
她知道严青现在很严重,而着一切都是因为她,都是她造成的。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完了,她后悔也已经没有用了。
韩晓丽哭了好久后才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一旁的严介和。
“快,你快去找毛依珊,现在只有她了,若是她都没有办法救好小严,他就真的没有救了。”韩晓丽连忙对严介和说道。
严介和愣了愣,眉头皱了皱,他知道这段时间严青一直都在避开毛依珊。
如今他去请毛依珊过来,严青会不会怪他们。
“你还在想什么,快去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忌那么多!”韩晓丽对着严介和吼道。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泛起了光,太阳就要出来了。
严介和也不敢耽搁,连忙就出了门,去镇子上请毛依珊去了。
不管发生什么,严青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他要责怪,他也要这样做。
第一百六十三章为难
严介和赶到毛依珊家的时候,毛依珊还没有起床,不过陈友安已经起来了。
她不知道严介和这次来有什么事情,但是看他一脸着急的样子,便知道一定是件急事。
“依珊妈妈,真是不好意思这么一大早的就来打扰你们了。”
严介和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但是事情紧急他也没有办法。
“没事,不打扰,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喝杯茶,有什么事情慢慢说。”陈友安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对严介和说道。
严介和接过陈友安端过来的茶,一口就喝了个干净。
“依珊妈妈,你别忙活了,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请依珊帮忙的。”严介和喘了一口气对陈友安说道。
可是此时的毛依珊还没有起来,陈友安看严介和实在是着急,便去了毛依珊的房间。
房间中,毛依珊也刚刚醒来,正准备穿衣服起床。
“妈,有什么事情吗?”毛依珊看着突然进来的陈友安问道。
“严青的爸爸来了,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急事,便来叫你一声。”陈友安对着毛依珊说道。
毛依珊一听,连忙下了床,从衣柜里翻找出一套淡雅的春装。
收拾自己过后,她就出了房间,一出房间她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坐立不安的严介和。
“严叔叔,让你久等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毛依珊看着严介和问道。
严介和见毛依珊出来,连忙从沙发站了起来,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
“依珊请你一定要救救严青啊!”
严介和的话让毛依珊心里一惊,她不知道严青是怎么了。
但是看严介和的脸色,她就已经猜到了,严青现在的状况肯定不好。
毛依珊第二话没说,直接就跑回了房间,从衣柜中翻出医药箱,快速的往屋外走去。
严介和见毛依珊离开,和陈友安道别后,连忙跟上了她的脚步。
一路上毛依珊都没有问严青是怎么了,她只是觉得心里十分的不安。
她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严介和为了跟上她的节奏,便跑了起来。
两人没有耽搁,很快就来到了严家。
此时严青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可是他一开始的红色嘴唇便成了深紫色。
看上去就如同是中毒了一般,韩晓丽受在他的床边,心里十分不安。
这时毛依珊从屋外走了进来,她没有理会任何人,直接了奔着床上的严青去了。
韩晓丽见毛依珊来了,知道严青因该有救了,转身就扑在严介和的身上抽泣了起来。
严介和拍着韩晓丽的后背和肩膀,一边皱着眉头看着毛依珊为严青诊治。
“是谁给他下了这样大剂量的药?”毛依珊皱着眉头说道。
韩晓丽听到毛依珊的声音,连忙跑过去跪在床边。
“依珊,他……他还有救吗?”韩晓丽满脸期待的看着毛依珊问道。
可是此时的毛依珊心里也没有底,这种药她并没有见过,更加没有接触过。
她只知道严青中的是春药,她一时半会也研制不出解药来。
“阿姨,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毛依珊对着韩晓丽说道。
韩晓丽听到毛依珊的话,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叔叔,你们都出去吧,我得安静的给严青诊治,我没有叫你们,你们都不要进来。”毛依珊转过头去对严介和说道。
严介和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然后扶起瘫坐在地上的韩晓丽,看了看张妈。
张妈也明白他的意思,然后三人就离开了房间。
张妈出去后便把房间的门关上了,她并没有下楼去,而是守在严青卧室门口。
韩晓丽虽然伤心,却将事情都交代了下来。
张妈也不敢含糊,如今严青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她不能再出任何差错了。
房间里,毛依珊正在忙碌着。
她已经测试了好几组解药了,可是都不对。
难不成真的要用最伤身体的办法吗?
毛依珊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严青,若是他醒来,知道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他会不会……
毛依珊也不敢想,她虽然不是男人,但是她知道有些东西对一个男人是多么重要。
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继续埋头苦干。
不到迫不得已她是不会用那个方法的,她也不忍心看着严青变成那个样子。
虽然她不会介意,但是严青心里一定会过不去的。
时间过的很快,毛依珊看了看床上的严青,她再次上前给他把了脉。
他的情况已经越来越不乐观了,最多再用一炷香的时间,她就不得不放弃解药,抱住严青的性命了。
可是那个结果并不是她想要的,那样的结果也不是她想让严青去承受的。
毛依珊回到了茶几旁,她拿出香炉点燃了一炷香,然后又开始低头忙碌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香也眼看着要到底了。
毛依珊叹了口气,收起了炼丹炉,拿出医药箱中的银针,缓缓朝着严青走去。
“对不起!”
毛依珊猛的掀开被子,不再犹豫,她将严青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露出他结实的肌肉,和满身的伤疤。
毛依珊脱下鞋子,缓缓爬到了床上,将严青扶着坐了起来。
她手中拿着银针,对准了她每个需要下针的穴位,快速的插了下去。
此时的严青没有丝毫的动静,他双目紧闭,如同睡着了一般。
渐渐的,严青前后两面都被插满了银针。
这时毛依珊也停下了动作,接下来便是等待结果的时候了。
突然,严青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
他的眼睛猛的一下睁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上的银针也因为他的动作颤抖了起来。
接着他渐渐平稳了下来,毛依珊也松了一口气,将他身上插着的银针都拔了下来。
就在她以为没有什么问题了,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严青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他的怀里。
毛依珊被吓坏了,看着严青无神的双目,她知道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严青!严青?”
她弱弱的叫了两声,可是严青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在她挣扎着起身的时候,严青却粗鲁的将她按回了床上。
第一百六十四章严青,不要!
此时的严青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般,任凭毛依珊如何呼唤他,他都毫无反应。
就在毛依珊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严青突然动手,直接就撕碎了毛依珊身上淡薄的衣服。
毛依珊惊呆了,她连忙对着严青有大又拍。
可是奈何此刻的严青丝毫没有反应,若是他清醒着的话,他一定不会容许自己对毛依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毛依珊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她已经将他体内的情药都逼出体外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她不明白,可是此时的情形已经容不得她再多想些其他什么了。
严青欺身而上,一个个滚烫的吻就这样落到了她的身上,毛依珊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
“严青!不要!不要!”毛依珊看着严青空洞的双眼,脸上挂着泪水摇着头对他说道。
严青的动作下意识停止了,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他的表情十分的痛苦,似乎实在被什么东西折磨着一般。
此时的毛依珊,身上早已经没有了遮体的衣物。
可是看到严青这样的痛苦,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连忙按住严青,拿起一旁的银针,对准一个穴位,直接就扎了下去。
严青也渐渐地恢复了平静,眼睛也缓缓的闭上。
若不是身上传来的凉意,毛依珊还以为他从来就没有醒来过。
这个时候的毛依珊也开始正视这个情药了,到底是什么人的做出来的药,竟然有这样大的力道。
就连她也差点吃了亏,若不是严青还有些潜意识的话,她怕是今天在劫难逃了。
此时房间里一片混乱,似乎刚经历过一场世界大战一般。
毛依珊突然回过神来,跑到衣柜前挑了一件严青的白衬衫套在了身上。
因为严青比她高太多,她穿上他的衬衫,如同是穿上了一条短裙。
毛依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凌乱不堪的头发,转身就进了戒指之中。
小粉红看到毛依珊这个样子也震惊不已,她虽然很想知道毛依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最后还没有问出口来。
毛依珊从柜子中拿了一件衣服,然后就去了温泉那边,将自己整个人都浸泡在温泉水之中。
刚才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她想想都觉得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