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就是用来骗你们这些二傻子的。”
文时牧听的目瞪口呆,随后反应过来之后,更是脸色通红,像是心中的邪念被人戳穿了。
言绫:“如果你只是单纯看她长得好看的话,那这些话就当我没说。”
文时牧:“不看了,不看了,我们还是尽快找个客栈住下吧。”
言绫却没有随他离开,而是来到那个黝黑魁梧的姑娘面前,拿出五两银子给她。
那姑娘有些错愕,没想到真的会有人买她。
随后就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多谢公子,小女以后就任由您安排,为您做牛做马。”
言绫:“不用,这五两银子就当我借你的,尽快把你爹葬了吧。”
“多谢公子,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还钱,我愿意为奴为仆。”
“不用。”
言绫说完就拉着文时牧走了。
两人找了家大酒楼住下,现在这里聚集了众多学子,酒楼大厅也有许多人在探讨诗文。
言绫和文时牧在一楼吃饭的时候,一个蓝袍青年坐在了他们一桌。
言绫皱眉,明明大厅还有许多空位,但是这人却挤在他们一起。
“两位兄台也是参加乡试的秀才吗?”
文时牧:“正是。”
那人:“在下刘昌洪,两位年纪轻轻就考取秀才,想必定是才华过人,我等自愧不如,不知是何名讳。”
言绫没有说话,在这大厅大多都是参加乡试的学子,这人这番话可是让他们进入众矢之的了。
卡文,等下替换……
文时牧:“这……”
“怎么?卖身葬父还看脸啊?”
“不是,只是买了去,收做丫鬟的话,姿容总得过得去。”
言绫毫不留情的戳穿:“姿容过的去的,用不着你来帮,相反那位姑娘虽然看的魁梧,但其实很瘦弱,只不过骨架大而已,而且由于常年风吹日晒,所以比较黑,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十分破旧,鼻尖通红,想必哭了很久。
而眼前这位姑娘,虽然说是卖身葬父,看起来像是穷苦人家的姑娘,但是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却是上好的细棉布,头上还带着银钗,眼中含泪,鼻子却依旧白皙挺立,她要是真想葬父,把头上那根银钗卖了,也能买一口薄棺材。
综上所述,就是用来骗你们这些二傻子的。”
文时牧听的目瞪口呆,随后反应过来之后,更是脸色通红,像是心中的邪念被人戳穿了。
言绫:“如果你只是单纯看她长得好看的话,那这些话就当我没说。”
文时牧:“不看了,不看了,我们还是尽快找个客栈住下吧。”
言绫却没有随他离开,而是来到那个黝黑魁梧的姑娘面前,拿出五两银子给她。
那姑娘有些错愕,没想到真的会有人买她。
随后就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多谢公子,小女以后就任由您安排,为您做牛做马。”
言绫:“不用,这五两银子就当我借你的,尽快把你爹葬了吧。”
“多谢公子,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还钱,我愿意为奴为仆。”
“不用。”
言绫说完就拉着文时牧走了。
两人找了家大酒楼住下,现在这里聚集了众多学子,酒楼大厅也有许多人在探讨诗文。
言绫和文时牧在一楼吃饭的时候,一个蓝袍青年坐在了他们一桌。
言绫皱眉,明明大厅还有许多空位,但是这人却挤在他们一起。
“两位兄台也是参加乡试的秀才吗?”
文时牧:“正是。”
那人:“在下刘昌洪,两位年纪轻轻就考取秀才,想必定是才华过人,我等自愧不如,不知是何名讳。”
言绫没有说话,在这大厅大多都是参加乡试的学子,这人这番话可是让他们进入众矢之的了。
文时牧:“这……”
“怎么?卖身葬父还看脸啊?”
“不是,只是买了去,收做丫鬟的话,姿容总得过得去。”
言绫毫不留情的戳穿:“姿容过的去的,用不着你来帮,相反那位姑娘虽然看的魁梧,但其实很瘦弱,只不过骨架大而已,而且由于常年风吹日晒,所以比较黑,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十分破旧,鼻尖通红,想必哭了很久。
而眼前这位姑娘,虽然说是卖身葬父,看起来像是穷苦人家的姑娘,但是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却是上好的细棉布,头上还带着银钗,眼中含泪,鼻子却依旧白皙挺立,她要是真想葬父,把头上那根银钗卖了,也能买一口薄棺材。
综上所述,就是用来骗你们这些二傻子的。”
文时牧听的目瞪口呆,随后反应过来之后,更是脸色通红,像是心中的邪念被人戳穿了。
言绫:“如果你只是单纯看她长得好看的话,那这些话就当我没说。”
文时牧:“不看了,不看了,我们还是尽快找个客栈住下吧。”
言绫却没有随他离开,而是来到那个黝黑魁梧的姑娘面前,拿出五两银子给她。
那姑娘有些错愕,没想到真的会有人买她。
随后就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多谢公子,小女以后就任由您安排,为您做牛做马。”
言绫:“不用,这五两银子就当我借你的,尽快把你爹葬了吧。”
“多谢公子,可是我现在没有办法还钱,我愿意为奴为仆。”
“不用。”
言绫说完就拉着文时牧走了。
第536章 科举之路(9)
文时牧:“好,好诗,初南果然厉害,这下你们服了吧!”
又拉了把仇恨,但是言绫知道文时牧这人,不想刘昌洪心思那么多,他就是性子比较直。
一紫袍的书生不服:“这算什么,不过是侥幸而已,刚好会一首咏菊的诗,现在你以松柏再作诗一首,若是能作出来,我等自会甘拜下风!”
松柏象征着坚强不屈,不怕困难打倒的精神,它傲骨峥嵘,正直,朴素,不怕严寒,四季常青,所以这些古人总爱以松柏作诗,能作出来的人很多,但是要想出众却也难。
言绫脸色微变,不是因为做不出来,而是作为一个现代人,已经无法直视菊花了,她是真的不太想咏菊,还好这第二首是以松柏为题。
不过在其他人看来,却以为她是怕了,更是猖狂,纷纷叫嚣着让她作诗。
文时牧偷偷凑到她身边,低声道:“初南,你能不能作出来。”
言绫勾唇:“南轩有孤松,柯叶自绵幂。清风无闲时,潇洒终日夕。阴生古苔绿,色染秋烟碧。何当凌云霄,直上数千尺。”
人群中又静默了几秒,而后响起了掌声,这里也不是所有人针对言绫,既然她有真本事,他们也不是全都是那等小心眼之人。
“秦公子此诗堪当绝句,腹有凌云壮志,在下佩服!”
“秦公子之才果然名不虚传......”
言绫嘴角抽了抽,她哪有什么名,要不是拿下了案首,根本就没人知道她的名字,不过经过今天,倒真的是有了名气,是不是还得感谢这群人?
虽然众人服气了,但是那几个带头挑衅的人却是拉不下面子。
“会作诗有什么了不起,这科举可不仅仅是作诗,朝廷要的是经世之才。”
言绫斜睨了他一眼:“我有没有经世之才就不劳你费心了,总好过连诗都做不出来的人。”
“你!”他不是作不出诗,而是诗才一般,有言绫的珠玉在前,他再作诗,也只不过是徒增笑柄罢了。
酒楼的掌柜的也是个人精,看完了全程,立马拿着上好的宣纸,以及笔墨,挤到了言绫面前,笑道:“秦公子这两首诗作的极好,可否留下墨宝。”
言绫:“好。”
她现在需要名气,而不是碌碌无为的参加科考,大历朝虽然看起来安稳强盛,但实则有些重文轻武,武力不够,耽于享乐,不说扩张国土,就连守国都难了,导致周边的小国也是蠢蠢欲动,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爆发大战,到时候又有多少百姓要流离失所。
言绫也没想着帮忙扩张国土,比较到底谁成为天下之主与她无关,她只是尽量减少损失,保住百姓的性命,不仅仅是为了获得功德,还有一个未在属性面板上显示的东西——信仰。
人类的信仰,这个任务者不知道的存在,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存在。
言绫就是有种直觉,潜意识告诉她这个东西很重要,这倒是让言绫有些相信那所谓的意识存在了。
既然想要信仰,那么就必须让百姓知道那些好事是她做的啊,不然信仰给谁?
以科举入仕,改变这个国家,也许有些难,但可以试试。
左右她不差这点时间,而且当个大英雄也不错,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我真是一个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小仙女,最重要的是还这么善良。”
言绫在心底说了这句话,然后往常不怼她就难受的138却没有出声。
“138?”
【干嘛?】
“对于我的远大抱负,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挺好的。】
“就这样?”
【你喜欢被虐?】
“我喜欢被你虐。”
【......】
【你无耻起来,真是惊世骇俗。】
“多谢。”
掌柜的:“秦公子?”
言绫:“可以。”
说着,右手执笔,蘸了笔墨,整个人都沉浸下来,笔走游龙,一气呵成的写下了两首诗。
众人观她的字飘若浮云,矫若惊龙,自成风骨,有一股潇洒之意,就是这字也令众人佩服,比之大家也不遑多让。
言绫完全是经验所得,毕竟古代位面也待的不少了。
掌柜的视若珍宝的把这张纸收了起来,准备找人裱起来,到时候就挂在酒楼里,肯定又能吸引许多文人骚客。
想到东家肯定会夸赞他,掌柜脸上的笑容就愈发的荡漾。
俩人走在路上,文时牧攀着言绫的肩,笑道:“只知道你话本写的好,没想到作诗也是一绝啊!”
此时俩人已经离开了酒楼,在大街上闲逛,而其他学子早已闭门温书,不到乡试那天不会出来,不过言绫和文时牧显然不是这种人。
言绫:“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
“什么?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我怼人也是一绝。”
“什么?”文时牧不懂怼人是什么意思,疑惑的望着她。
“没事,走吧,带你去吃东西,我请客。”
“那我可得大吃一顿。”
一刻钟后,文时牧坐在街上的小摊桌上,苦着一张脸:“不是说好大吃一顿吗?”
言绫指着俩人面前的馄饨:“你尽管吃,管饱。”
不是她抠,而是这家馄饨摊的味道真的好,老远就闻到香味了,言绫吃东西不看价格,只看味道。
“邱老头,这个月的钱怎么还没交啊!”
几个流里流气的混混,一脚踩在了言绫旁边的凳子上,恶狠狠的冲着煮馄饨的老头说道。
邱老头战战兢兢:“前几天不是刚给过吗,我真的没钱了。”
“给过了?什么时候给的,我怎么不知道,别废话,快给钱!”
“马大爷,老头是真没钱了,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马辉一把将邱老头推到在地:“呸,没钱,你这摊子每天那么多人来,怎么可能没钱!”
“小本买卖,赚不了什么钱......啊!”
邱老头瘦小的身躯被提了起来,白着一张脸恐惧的看着马辉,周围的人需要对着马辉等人指指点点但却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文时牧气愤的站起身:“放开他,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如此猖狂,还有没有王法了!”
第537章 科举之路(10)
“你小子多管闲事找死啊!”
马辉推了一把文时牧,他没站住脚,整个人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言绫伸出手扶住了他。
马辉等人也没顾文时牧,继续揪着邱老头。
文时牧被推了一把,还想冲上去,言绫按住他,就凭他那细胳膊细腿,一去就得被人打趴下。
“干嘛,放开我!”
“别上去。”
文时牧:“我要上去救人。”
“等着吧。”
“等什么?”
没等到言绫的回答,却看到一道人影突然冲了上去,下一秒马辉几人就已经倒在地上。
文时牧跑上前,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初南,没想到你还会武功!”
“你是谁,敢打我们,知道我们说谁的人嘛!”
言绫淡淡道:“谁啊?”
“我们可是黄爷的人!”
“就你们这样,黄爷也看得上?”
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言绫是什么意思,便气的脸色发青。
“哈哈……”
人群中的嘲笑声,更是刺激了他们,再次爬了起来,朝言绫冲去。
不过这次用不着言绫出手了,一直坐在另一桌的主仆出手了,青袍佩剑的侍卫快速闪了上去,抽出剑横在马辉的脖颈前。
“你……你想干嘛,黄爷你们也敢得罪……”
不过侍卫显然不惧他们所说的这个黄爷,依旧面无表情的用长剑控制着他们。
侍卫的主人是一个白色锦袍的少年,五官精致,长相贵气,他站起身,一脸冷意的问道:“黄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