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缠绵忘情地吻着,手也没闲着,三下两下便将身下娇小女人的浴袍解开,手掌抚上了他渴望已久的丰满。
那是怎样柔软又嫩滑的手感啊,一只手几乎难以握住,白的晃眼,让人难以把持。
宫澈的手一路向下,温柔的抚过女人润滑如玉的肌肤。
女人身体一震颤.栗,勾住他脖子的双手也更用力了一些。
看着女人半眯起的妩媚眼眸,宫澈的某处几乎要爆炸,他没有再忍耐,地将身体挺入。
很快,宫澈被一阵温热包围,他的大脑一片酥麻,在他人生前二十多年,从未感受过可以与之比拟的快.感。
在女人的躁动不安的扭动下,他的动作快了起来,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温柔又狂热。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冲刺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终于在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中,他身下一阵抽搐,大脑滑过一股猛烈的电流,几十秒都处于空白的状态。
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床上,紧紧将身边的娇软女人拥入怀中。
第26章 霸总的性感小野猫08
第二天一早宫澈醒来便发现自己怀里搂着不着寸缕的季安安,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不翼而飞,他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脑里突然浮现昨晚身下女人娇媚妖娆的面庞。
想起她巴掌大的脸上半眯的迷朦双眸,以及那嫩滑的可以掐出水的皮肤,还有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嘤.咛,宫澈的身体不由得本能地起了反应。
“该死。”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迅速将手从女人后颈抽了出来。
被他的动静吵醒,怀里娇软的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当她侧头看到身旁的宫澈时,水光粼粼的眼眸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神色。
“宫总早。”季安安娇声说道。
宫澈蹙着眉, 思考了片刻,缓缓开口:“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但我会对你负责的。”
“像宫总说的, 昨晚的事只是一场意外,都是成年人, 负责什么的就不必了,况且, 昨晚我也很享受。”
季安安抬头望了一眼宫澈,水灵灵的眸子里满是意犹未尽。
宫澈见她根本没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随意态度,心里不知怎的, 莫名涌起一丝烦躁。
“随你。”宫澈丢下这句话便换上衣服, 一脸不悦的离开了酒店房间。
他走后, 季安安唤出了小爱, 问她经过昨晚的彻夜缠绵,宫澈对她的好感度上升了多少。
小爱看了一眼,神色欣喜地说道:“如你所料,他从之前的40升到了60,殿主你终于达到及格线了呢!”
“慢是慢了点,不过好在方向是对的。”季安安神色淡淡的。
“那要不你一鼓作气多睡他几次,没准任务就能完成了。”小爱天真地说道。
“同一个伎俩用多了便不起作用了,现在是时候松一松,去钓另外一条鱼了。”
说完季安安换好衣服,拨通了傅子骁的电话:
“喂,傅总,我是季安安,我上次好像落下了一只耳环在你家,能不能劳烦你找找。”
果然,傅子骁很快在她那天呆过的卧室地上找到了她说的耳环。
“怎么给你?”傅子骁问她。
“晚上七点老地方,请你吃顿饭,如何?”
电话那头季安安的声音又软又娇,撩的人心里发痒。
“好,晚上见。”傅子骁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季安安拿上行李箱到酒店大堂跟宫澈汇合,他们中午的飞机回B市。
飞机上,宫澈一直黑着张脸,不论季安安怎样想方设法地逗他都没用,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回到公司他便忙着处理堆积的事务,顺便转移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季安安也一直忙到下班,她去总裁办公室递文件时,随口跟宫澈交代了一句:“对了,我今天不跟你一起回去,你不用等我。”
宫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头也不曾抬起。
季安安在晚上七点准时到达了一间隐藏在闹市里的私房菜,叫“一期一会”,是她以前最爱和傅子骁去的地方,那里的大厨是御厨传人,做菜水准极高。
推开不起眼的大门,眼入眼帘的是一个种着竹木花草的庭院,再往里走,是一条长长的艺术展示廊,无不彰显主人高雅的艺术品位。
傅子骁早早到达了那里,见季安安身着一套修身的职业套装,高腰半身裙紧紧包裹着她饱满紧翘的臀部,正踩着高跟鞋曼妙地朝他走来。
他不觉心里一动,声音也柔和了不少:“菜点好了,是你平时常吃的。”
“难得傅总还记得我的口味,简直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呢。”季安安娇笑着对他说道。
傅子骁感觉桌下自己的腿被女人的纤足轻轻拂过,那欲拒还迎的姿态让他心猿意马,于是他扬了扬眉,语气玩味地问道:“看来我以前在你心里很薄情?”
“薄情也好,深情也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来做什么。”
他们说话的当头,菜早已做好端了上来。
栗子鲍鱼烧猪肋骨、伊势松茸龙虾汤、火焰海螺、醉蟹,每一道都小巧精致,色香味俱全,让人不禁食指大开。
傅子骁条件反射般地将蟹钳剥开,夹出里面的肉放在季安安碗里。
季安安没有碰他递过来的蟹肉,自己动手剥好了一个。
“以前每次让你帮我剥虾蟹,你总说我矫情,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剥壳也不会,你看,如今离开了你,我倒是什么都会了。”季安安轻笑着感叹道。
这番玩笑似的话,傅子骁听着却有些刺耳,他突然有些怀念以前事事都依赖他,把他当做整个世界来对待的季安安了。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依然是那张楚楚动人的娇柔面庞,他却觉得她的内里发生了变化,变的更坚韧,也更独立。
也许这是宫澈潜移默化带给她的改变吧,一想到宫澈,傅子骁便觉得心口好像被堵住,憋着一口闷气。
“我听不少人说你在宫澈身边做的很好,公司上下对你赞不绝口,以前还真不敢相信养尊处优如你,也居然能在职场生存下来。”傅子骁泯了一口酒,似是无意地说道。
“秘书嘛,无非是认真照顾老板的生活起居,费尽心思的去揣摩他的想法,对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上心,平时处理的事情十分琐碎,但终归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用心便可。”
“那是普通秘书,你是宫澈的未婚妻当然不一样,我听说他连跟瑞安谈判的场合都带着你,想必你是极得他信任吧?”傅子骁眯眼问道。
“那倒是,公司的事他从不瞒我,不论去哪开会他都会带着我,跟他相处了久了愈发觉得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季安安毫不掩饰对宫澈的欣赏。
傅子骁看着她那沉醉的表情心头涌起几分隐怒,脱口嘲讽道:“是吗?听说宫澈最近花大价钱投了一块偏僻的荒地,附近鸟不拉屎,近十年都不可能发展起来,看来你所谓的商业奇才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啊。”
“你指洪安那块地吗?”季安安疑惑问他。
“不然呢?”
“看来这件事的保密工作果然做的极好,连傅总都没收到风呢。”季安安语气得意。
“什么风?”傅子骁一脸愕然。
“宫澈得到靠谱的内部消息,洪安那边将成为继深海经济特区后又一新特区,未来的经济重心将会往那边转移,由于上头的正式文件还没下达,这件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季安安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很快她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紧张兮兮地反问道:“你不会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吧?”
傅子骁楞了楞,神色很快恢复如常:“谁知道你的消息来源准不准确,这种道听途说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怎么会随便乱说。”
“那就好。”季安安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看似完全没把季安安说的话当成一回事的傅子骁此刻内心其实波涛暗涌,他虽对季安安说的话将信将疑,但转头一想,如果此事是真的,那宫澈此举无疑占尽先机,到时候那些背地里讥讽他的人可要被打脸了。
但傅子骁暂时不打算做任何投机行为,他得来的一切都极为不易,他不想轻易冒险,宁愿静静观望。
一直默默观察对面男人表情的季安安露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
这时,在宫宅吃完饭处理完公事的宫澈发现季安安迟迟未归,不禁抬腕看了看手表,表情掩饰不住的焦躁。
就在这时他手机突然弹出了温萱儿的来电,他一向不喜欢她的纠缠,反手就将电话挂了。
没想到温萱儿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那急促的手机铃声像催命符似的,宫澈烦不胜烦地接起电话,还没开口便听到温萱儿急迫地声音:
“阿澈哥哥!你猜我看到了谁?”
“不知道。”宫澈连跟她说一句话都嫌费劲。
“是季安安那个女人,她和她那前夫傅子骁在一起,两人正在亲密无间地谈情说爱呢!”温萱儿激动地说道。
当“季安安”三个字从电话那头传来时,宫澈身体无意识紧绷了一下,神情也不自觉变得在意起来。
但当他听到季安安和傅子骁在一起时,宫澈的眼神瞬间变的锐利,面容说不出的冷峻。
“知道了。”宫澈语气冷淡地挂了电话。
随后他往沙发座椅上一靠,手不时轻轻叩击着桌面。
按他以往的性格,季安安去见谁和谁一起吃饭,他是完全不在意的,但经历了昨晚的事,他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女人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羞模样。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莫名烦躁起来,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机给季安安打了过去。
“喂,宫总。”季安安娇软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
“你在哪。”宫澈冷冷地问道。
“怎么?宫总该不是要来接我吧。”季安安娇嗔道。
“我不想问第二遍。”宫澈言语带着无从抵抗的强势。
“一期一会私厨。”
季安安刚说完宫澈就挂了电话,弄的她莫名其妙。
饭差不多吃完的时候,傅子骁突然想起今天的主要目的,拿出耳环,递给季安安:“物归原主了。”
季安安嫣然一笑,开心地从他手里接过耳环往耳朵上戴去。
谁料她怎样都找不准耳洞,白白折腾了好久,傅子骁见状忍不住说道:“我来帮你戴吧。”
季安安将身子倾向他,被他手触到耳垂的那刻,她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
就在傅子骁帮季安安戴上耳环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傅总有什么要紧事非得大晚上的跟我未婚妻聊?”
话音刚落,宫澈修长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季安安面前。
他眼神锐利而倨傲,此刻正不动声色地与傅子骁隔空相望。
“宫总说笑了,不过是些公事罢了。”傅子骁面色自如地说道。
“傅总下次如果要谈公事,直接找我。”
宫澈语气冰冷倨傲,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傅子骁自知理亏,只得在一旁讪讪地赔笑。
不等季安安说话,她便被宫澈用力拽离了私厨。
开车回去的路上,季安安不时侧头偷偷瞥身边的宫澈,只见他面色铁青,脚一刻不停地猛踩油门,车速越来越快,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
季安安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总觉得今天宫澈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果然她一下车便被宫澈一路拽上楼,这一幕正好被从三楼下来的宫润看到,端坐在轮椅的少年面色微变,表情掩饰不住的担心。
季安安艰难地朝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意思是让他不要多想,自己没事。
宫澈关上门将季安安重重地推在床上,语气愠怒:“是谁给的勇气让你毫无顾忌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前夫见面?”
“好好的,宫总怎么管起我的私生活来了?”季安安含笑反问道。
“于公,你是宫氏集团的总裁秘书,不该和竞争对手公司的老总私下接触,于私,你是我宫澈的未婚妻,更不该和刚离婚的前夫碰面。”
“可我怎么觉得,宫总似乎不是因为这两个理由生气呢?”季安安水光粼粼的杏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宫澈,眼眸里说不出的娇媚诱人。
宫澈仿佛被人道破不能见光的心事,怒火从脚涌到头,烧的他理智全无,他紧紧钳制着身下女人的两只手腕,将她压在床上,试图让她屈服。
“原来宫总也好这一口啊。”季安安声音娇滴滴的。
宫澈突然想到季安安曾经被人绑住手脚柔弱无依的模样,瞬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赶忙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
谁知身后的女人如灵活的蛇一般,柔软的娇躯又紧紧缠上了他。
“宫总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是因为吃醋呢。”
季安安纤细白嫩的手指在他后背轻轻画着圈,声音又软又柔,像欢爱时在他耳边的低语,撩的他心痒难耐。
“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季安安的手指慢慢下滑,悄无声息地落在他高昂的某处上。
宫澈的欲望几乎快决堤,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对身后那具娇软身躯的渴望,意志越来越薄弱。
就在这时,季安安骤然放开她抚弄的手,毅然从床上起身。
“想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宫总怎么可能为我吃醋呢。”
说完季安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见季安安从房里出来了,一直隐在角落的沉静少年驱动轮椅,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季安安去了后花园的雪球那里,用猫叫将雪球引了出来,然后把它轻轻放在自己膝上,温柔抚摸着。
“哥哥是不是,欺负你了?”少年走近她,缓慢地说道。
“小叔怎么来了?”季安安抬眸看向他。
“我不放心,想跟着你。”
“这里一到入夜便万籁俱寂,像一个沉睡中的巨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它吞噬,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小叔你呢?”季安安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