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渣[快穿]——甜甜的汤圆
时间:2019-02-13 11:23:49

  肖母转变态度上如此之快。
  准备好一大段话准备劝的肖年:“……”
  只好把话憋了回去。
  吃完晚饭,肖母分别单独拉着夫妻俩个说了一段话。
  “妈,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是了。”肖年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示意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肖母开口说话。
  肖母很是偷偷摸摸地扒着门往院子里看了眼,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服,“年子,你这是第二次结婚了。”
  “嗯?”他知道啊,需要特别提醒吗?
  肖母理都没理他在想什么,拉着他的袖子往里面扯,掩上门。
  肖年动作一顿,
  只见他妈偷偷招呼他低下头来。
  肖年疑惑低头,
  他妈已经开始了长篇大论。
  “燕子是第一次结婚,你可得照顾着点,虽说你妈我也想抱孙子了,但燕子是个好孩子,我心疼她,你可得悠着点,你别欺负了她去。”
  “……”
  肖年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这话也不对而且,他的妈眼神有点像防狼的感觉……
  他想不起来,当年曾梅嫁过来的时候,肖母有没有这么进行地对他的那个事情进行关注。
  “听见没有,”见他还在发呆,肖母瞪了他一眼。
  “……听见了,”他嘴抽了一下。
  “所以,妈,你刚才跟肖燕说什么了。”
  肖年过来的时候,一出门就撞见了满脸通红的肖燕,问她也不理。
  所以,估计她妈也是问了她一些什么。
  “女人的事情,你别问那么多。”
  肖母实在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肖燕这孩子,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生活了,也没人教育她这方面的知识,问她的时候还是一脸懵然的样子。
  村里也不大,很久以前,肖母在田里干活的时候,听见有几个小孩路过的时候在讨论,她们班上有人裤子出血了,结果当着老师的面就哭了。
  那时候,她还在庆幸,她养的幸好是儿子。
  不用经历这些事情。
  也不用受男人欺负,
  心疼儿媳妇的肖母,这才忍不住了。
  所以,大晚上的,
  她也是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儿子叫过来,让他忍忍了……
  “哦,那妈,我先回去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停下擦头发动作,肖年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水。
  “嗯,去,”
  “记着点我说的话啊,”临近门槛,肖母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
  肖年脚步一顿:“知道了,”
  农村里,娱乐方式少,过了九点,电视里也没什么好看的剧了,第二天又有累人的农活要干,所以,导致他们一到晚上,早早地就上-床睡觉了。
  肖年走出房间门时,正对着肖家的一户人家,灯光恰好一灭,寂静的夜晚,满天亮晶晶的星星,狗吠声越来越大了——
  咯吱一声,往自己房里走去的肖年,走了几步,这才意识到,他现在不住原来地方,已经住新房了。
  耽搁了一会,于是等肖年推开新房的门进去时,肖燕靠着床头,差点都睡着了。
  听见声音,她腾地睁开眼睛,很自然地摸了一把嘴角,又有些紧张。
  肖年合上门,看见她的大红脸,想到他妈叮嘱他的话,莫名一笑,他是这种人嘛。
  瞥见他的笑容,肖燕更是紧张了,尤其是肖母找她谈了话,生孩子什么的,她很久以前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听几个女人提过一嘴,并不清楚。
  但不用问,也知道这是夫妻间的亲密事。
  肖年的头发已经不滴水了,软软地趴在上面,翘起来一半,有些桀骜不驯的感觉。
  “洗完澡没”
  肖年睁眼瞎瞎问,
  “洗完了,”肖燕移了移臀-部,往墙那边靠了靠。
  房间里的灯有些暗,地上还有很多请客要用而买回来的零食小吃什么的。
  找了一会也没看见有放毛巾的地方,他干脆找了个干净的凳子,直接晾在那里,也不管了。
  “咳,该睡觉了。”
  “嗯,”
  见她同意了,肖年顺手关了灯,摸黑往床边走,房间里一黑下来,这会儿,感觉村里的狗吠声音更大了,东一声西一声的,热闹得很。
  伴随着,房间不知哪个角落,不知名的虫子鸣叫打鼓声。
  “你睡里头还是外头,”借着月光,看见床边的人影,肖年快到床尾时,随意问了一句。
  “啊,都行,”
  第一次要和一个男人住一起的肖年,声音都是抖的。
  “嗯,那我睡外边好了……”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作者有话要说:  码着码着字,作者十一点的时候忽然睡着了,然后惊喜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了,吓得我呦!好了,我继续睡了,呼呼呼,晚安~
 
 
第83章 温柔贤惠的妻子15
  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口的时候, 木制窗户的影子倒影在地上, 婆婆娑娑——天亮了。
  屋檐下几只早起的鸡不甘心咯咯咯直叫,时而煽动着翅膀, 白毛母鸡啄了黄毛母鸡一口,掐起了架……
  床上安睡的两人, 以最舒服的姿势靠依靠着对方, 男人似乎是被吵着了, 手臂着在眼睛上,唔了一声, 头发也是乱蓬蓬的。
  过了一会, 肖年睁开眼来, 也是蒙了一会, 抹了一把眼睛才彻底醒了过来。
  看见依偎在他胸口的女人, 他眸子动了动, 嘴角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
  悄无声息捡了衣服套在身上,给床上的女人掩了掩被子, 肖年出去了。
  “怎么起这么早”
  肖母打着哈欠,恰巧披着外套从房间里出来。她眼睛下面的黑眼圈还有些重, 不过年纪大了分辨不太清楚。
  说完, 肖母往上揽了揽衣服, 眼角一闪, 有些狐疑地看着她儿子,“人还没起?”
  “没呢,妈你怎么也起这么早。”肖年系好衣领处的一颗扣子问道。
  “我都习惯了, 大早上多穿一点。”肖母瞥了眼他,大早上的,她穿着外套还觉得冷呢。
  “嗯嗯,我不冷,”
  肖母虚虚咳了咳,有些想问却又不敢问,毕竟是女人家的,昨晚那些提醒就算了,一大早起来追问儿子夫妻生活那也不太好。
  没看懂他妈的纠结,肖年下了台阶,“妈,我记得前几天家里买了红枣,你放哪了,我去给肖燕炖个蛋吃。”
  听见这话,肖母顿时眼睛一亮,心也落到了实处,笑呵呵地应道,“我去给你拿,你先洗脸刷牙去。”
  肖年没有拒绝,转身拿了刷牙洗脸的东西去井边忙活了。
  另一边了,肖燕挨着枕头睡着,还保持着肖年出门前的那个姿势。
  头发遮住了大半的脸,嘴巴有些干,眉头皱着,似乎遭受了‘风吹雨打’,只是,脸上的红润却是无声述说着这场‘雨水’带来的滋润。
  肖燕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院子的动静通过薄薄的墙壁传到了房间里……
  她动了动身子,顿时低呼了一声,接着,便是满脸的通红,伸出来的手无力地垂下——
  听见院子里头男人的声音,她恨不得埋在枕头里不要出去见人了。
  紧闭着眼睛,做夫妻,竟然——竟然要做这档子事。
  肖燕十岁就开始自己生活了,前面几年还有村里的人可怜她接济接济她,到了后面,她愣是靠着自己一个人活了下来。
  记得发现自己裤子上有血的时候,她没人教也不懂事,差点用止血的草木灰糊过去,却死活找不到伤口。
  后面,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是村里的一个老婆婆偶然发现了这事,过来开导了她,跟她讲了这是什么。
  自然,后面的男女之事也没人教她。
  除了听闲话的时候知道有男女之别的事,别的也不多了。
  昨晚,她确实,是被肖年糊弄着过去的。
  一开始,她是因为跟一个算是陌生的男人睡在床上有些紧张,也有些不自在。
  当然,还有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情绪在作乱,她也不明白是什么。
  直到两人平躺在床上,男人忽然问她:“我们生一个孩子?”
  接下来的事,很是顺其自然,男人压上来的时候,她惊了,反射性地想要推她下去。
  男人却是一动不动,温柔的呼吸喷薄在她耳边,富有磁性的声音,她跟受了诱惑似的,听了他的话,不自在地揽在他脖子上。
  脱衣服的时候,想到肖母跟她说的,:做夫妻间的事,顺着丈夫来,当然,如果痛了就要说出来,不要忍着。
  她隐忍着羞意
  那个时候之前,她还在胡思乱想,什么痛,什么意思。
  于是等肖年脱了她的衣服,她也还在忍着。
  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身体也越来越不对劲,靠近、远离,无法的抉择时。
  事情早已经不能控制了。
  两人合二为一时,肖燕有一刹那的懵,还有羞,以及不可置信,眼睛瞪得很圆。
  直到男人一声一声地在她耳边压抑地低声哄着。
  肖年,终于对她这个镇定的小可爱下手了。
  前面 ,她还能迷迷糊糊地听着,原来,孩子是这么来的。
  到了后面,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
  迎合、痛苦、还是欢愉,都无法用来形容她的那一刻五官失灵的感觉。
  肖年神清气爽地推门进来时,肖燕还沉浸在羞愤中无法回过神来。
  直到一道影子投了下来,对上她结婚证上的男人,她脸色腾地一下红了。
  “起来了,还痛吗?”肖年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在说正经不过的事而已。
  肖燕闭着眼睛直摇头,被子捂住了一大半的脸。
  “我把你衣服放这了,需要扶你起来吗?”
  “不用,”肖燕闷声摇头,经过昨天一晚,感觉有点没法见人。
  主要是世界观被颠覆了。
  没说几句,肖母就在外边喊人了。
  肖年直接把衣服放床头,“我先出去看看,你慢慢穿。穿不了的话等我回来。”
  “嗯,”肖燕恨不得他马上走。
  厨房里
  “妈,叫我什么事”
  背着太阳,肖年从亮光下走进去,映出了冷峻的面庞。
  “我听见动静了,人是起来了”肖母一边利索地打碎蛋一边问道。
  “嗯,起来了。”
  肖年四处看了一下,也没什么要帮忙的,刚想问什么。
  他妈就把碗塞给了他,“你先弄着,里面有三个蛋,红枣我也放橱柜里了,多放一点,糖的话,等蒸熟了问问肖燕爱不爱吃,到时再放,我先去看看肖燕。”
  肖年:“……”
  肖母瞥了一眼他,他立即接了过去。
  其实,肖母也是听见了动静,才叫肖年出来的。
  她儿媳妇是第一次,她儿子这样,她是害怕她儿媳妇吓着了,确实,肖燕是吓着的,不过,大半部分都是羞的。
  等肖母出去了,很快,就听到了隔壁说话的声音,大多是肖母在讲……
  听不着内容,肖年干脆收回了注意力,专注弄手上的事,洗了十几个红枣放碗里以后,他又忙着起火去了。
  房间里,
  听了肖母劝解的新媳妇,虽然还有一些羞,但终于是想开了——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夫妻之间,很正常的事。
  结婚,办酒席,是传承下来的历史传统。
  这次的酒席,比第一次办得场面更大,肖年买了一堆糖果枣子花生,有小孩来的时候,慷慨地就往下一撒。导致来的小孩,各个兜里都揣得满满的。
  慷慨大方的行为,简直是惊呆了村民。
  有些闺女没嫁的人家,一个劲感叹,早知道就卯足了劲让他们闺女努力努力嫁过去了。
  离过婚又怎么样,明白的人都知道这错是错在女方身上,而且,肖年的条件也在那呢。
  尤其是看着肖母拉着明显胖了一大圈的肖燕出来时,明显是说肖家没看不上她的身份,还好吃好喝地供着呢。
  不过现在,他们也只有遗憾和后悔的份了。
  人家夫妻关系可好得很呢,瞧瞧,人家肖年,敬个酒都要牵着媳妇儿,那肖燕,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脸上多了女子的娇羞——这日子滋润地呦。
  不过,村里,酒席过后,更令人惊讶的是,肖年结婚后,就要带着老母和妻子去市里住了。
  市里,那可是发达有高高建筑的地方,他们这些村民能在县城买房子的已经很厉害了。
  结果人家肖年呢,一声不吭地就在市里买了房。
  那可是他们一辈子都不敢肖想的事。
  有人唏嘘,当然也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在感慨,当然曾梅要是不骗人,好好的过日子,如今过好日子的,可就是她了。
  不论事情怎么样,肖年这边都不在乎了。
  时不时见隔壁李嫂来问几句,肖年自然知道他搬家的事传出去,是李嫂往外说了。
  不过,他动静这么大,别人不想知道也难。
  前面离婚那件事,有她帮忙在,肖年一时也气不起来。
  李嫂这个人,除了嘴巴大点,他小的时候人家还是挺疼她的。
  他以后可能就一周或两周回来一次,院子还要人家看呢。
  他索性就不说什么了。
  “你媳妇人呢,”肖母见他一个人搬着东西从外面进来,罕见地问道,毕竟结婚以来,他们夫妻可是一直都很油腻地贴在一起的。
  “在外头井边洗手呢,”
  肖年放下大包小包的东西,这些都是从肖燕原来住的地方搬过来的,她原来住房子下雨天一到就潮湿,等后面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毁了,只能先拿到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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