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男二[快穿]——夜斩白
时间:2019-02-14 11:43:18

  “身份证,医保卡!”女警道,以坚定的眼神看着程星北。
  程星北一愣,最后还是接过了那两张代表了个人身份的薄薄的卡片,跟着医护人员一同爬上了救护车。
  等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就道:“这是多少天没睡了?”
  刚说完,看见闻歆一身警服,只好无奈道:“工作忙也不能这么拼,哎,你是她家人?”
  “我……”程星北看看医生,看看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闻歆,只好点了点头。
  “哎你看你们这些警察吧……”医生摇摇头,一边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张单子递给程星北,一边道,“虽然工作的确重要,但是还是要注意下身体的,你们这些做家属的,没事真的要多关心关心他们呐……”
  程星北不断点头,拿着单子去缴费。
  走出了病房,他看着手里的单子,无奈的笑了笑。
  等回了病房,医生居然还在,正绷着脸严肃地给闻歆检查。
  见到程星北回来了,他立即道:“哎,这姑娘的医保卡呢?”
  程星北不明所以把医保卡递给医生,医生又转手递给身旁的护士,道:“去查查以前的病例。”
  “这是怎么了?”程星北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
  “血检报告,这孩子长期服用精神类药物,”医生的表情非常严肃。
  才说了几句,护士就回来了,拿着医保卡道:“没有查到这位的病史。”
  “胡闹!”医生怒斥道,生气地看着程星北,“没有确诊就这样胡乱服用药物,知不知道这样身体会出问题的?你这个家属怎么当得!”
  程星北低头听训,过了会问道:“是什么药?”
  “市面上不用处方单就能买到的就那一种!”医生指挥着护士给闻歆挂了一瓶葡萄糖,又道,“再抽一管血,仔细化验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医生见程星北态度良好,又松口道:“精神类疾病也不是不可控的,平日里压力太大都有可能,可不能胡乱吃药。”
  “我知道的……”程星北低声道,“如果要确诊,需要检查些什么?”
  “心理方面和生理方面的检查都要做。”医生摇头叹气,“你们这种工作的,精神压力大都能了解!”
  程星北缄口不言,只是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闻歆,她面容娴静,一点也看不出醒着的时候的疲惫。
  “您刚才说,她有多久没休息了?”程星北又问。
  医生道:“大概三四天没合眼了吧,也真亏这姑娘扛得住。”
  三四天没有睡过觉,程星北简直不敢想象。
  光凭两起无头凶杀案就能让闻歆这样紧张吗?甚至几天不睡觉?
  护士在之前就帮闻歆换了衣服,口袋里的东西都放在了柜子上,包括一副眼镜。
  医生和护士都离开了,程星北坐在床边,静了片刻,心思一动,拿起了那副眼镜,带在眼睛上试了试。
  然后他就惊讶地发现,这幅眼镜似乎就是一副普通的平光镜。
  神情严肃地放下了眼睛,他考虑了片刻后,拿出手机,点开浏览器开始查询关于人格分裂的资料。
  人格分裂学名是“解离症”或者“间歇性人格分离”,主要成因就是患者将引起他内心痛苦的意识或者记忆从整个精神层面把其分离出来以保护自己。
  可程星北始终想不明白的是闻歆作为一名刑警,是有什么事需要她分裂出另外一个人格来保护自己才能遗忘的呢?
  甚至程星北不敢确认,戴眼镜的闻歆和不戴眼镜的闻歆,哪个才是她的主人格。
  与此同时,他心中还有一个怀疑。
  ——这姑娘真的只分离出了一个人格吗?
  出了会儿神,程星北又低头继续看了下去。
  “各重人格之间存在极端对立的性格与行为……?”
  看到这句的时候,程星北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她的这两个人格之间的行为差异并不大。
  极端的对立……
  摇摇头,他继续看下面的,下面几句则是“患者试图分离另外一个自我来洗脱人性上的丑恶”。
 
 
第84章 倒霉房东俏?房客9
  甚至程星北不敢确认, 戴眼镜的闻歆和不戴眼镜的闻歆,哪个才是她的主人格。
  与此同时,他心中还有一个怀疑。
  这姑娘真的只分离出了一个人格吗?
  出了会儿神,程星北又低头继续看了下去。
  “各重人格之间存在极端对立的性格与行为……?”
  看到这句的时候, 程星北仔细回想了一下, 发现她的这两个人格之间的行为差异并不大。
  极端的对立……
  摇摇头, 他继续看下面的, 下面几句则是“患者试图分离另外一个自我来洗脱人性上的丑恶”。
  据说人格分裂的病例在世界范围内都是十分罕见的, 程星北看了看沉睡的闻歆, 长叹一口气。
  这可真是棘手。
  戴上眼镜的时候就会切换成另外一个人格, 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翻看了半天的资料, 关于眼镜的解释程星北也找到了。
  “眼镜”这一类的东西,可以算是一种人格标志。
  这个“标志”可以是任何一种东西,也许是一种颜色,一句话, 一个特定的动作。
  这些东西会给患者提供一种心理暗示,完成人格的转换。
  看着普普通通的一副眼镜,程星北干脆地把眼镜丢在地上一脚踏碎, 全部丢进了垃圾篓。
  希望醒来的时候,是正常的闻歆吧。
  没想到只过了四个小时左右, 闻歆就睁开了眼,虚弱道:“水……”
  靠在凳子上小憩的程星北立刻惊醒过来,问道:“怎么了?”
  “水……”
  程星北急忙打了一杯水,抽了一根吸管, 把吸管放在闻歆的嘴旁。
  闻歆慢慢含住了吸管,猛地大吸一口,结果就是被水呛住了,刚喝进去的又全部咳了出来。
  “咳咳咳……!!”
  程星北急忙把水杯放下,把闻歆扶起来,无奈道:“没人跟你抢,不能慢点吗?”
  闻歆压抑着咳嗽,眼睛看着水杯,手又伸了出去。
  程星北头一次见人渴水渴成了这样,就像在沙漠里行走了很久的人一样,只好又把水端了过来。
  “不准抢!”他严厉道。
  把吸管送到她嘴边,这次闻歆稍微温柔了一点,慢慢喝水,一直到整杯水都喝光了,才喘了一口气。
  “我怎么了?”她问。
  “你还好意思问。”程星北起身把水杯收起来,一边道,“三四天不睡觉,你以为你是钢铁打的吗?”
  闻歆虚弱地笑了笑,道:“怎么可能,我睡了觉的啊。就算睡得少了点,也不至于是三四天都没睡吧?”
  程星北的动作一顿,声音缓和下来:“每天少于六小时睡眠也是很危险的事情,一不留神就会猝死的。”
  “这个我知道。”闻歆无奈道,“可也没有办法不是么?案子时间那么紧……啊糟了!”
  她说到了时间,顿时记起了还毫无头绪的案子,急忙从床上下来,焦急道:“我睡了多久?”
  程星北强硬地按着她,语气微怒:“你还要干什么?你们局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你走路上就晕倒了,放心,没人急你!”
  “他们不急,我也急啊……”闻歆无奈道。
  她粗暴地把手背上的针管给拔了,随便按了一会儿就抱着自己的制服钻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又是全副武装走了出来。
  “你还真的是说不通。”程星北也不愿去阻挠她了,只收着手站在一旁,不冷不热刺了一句。
  闻歆笑了笑,走到柜子前把东西全部一收,忽然道:“咦,我的眼镜呢?”
  “不知道。”程星北回答。
  眼镜不见了,闻歆似乎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停了会儿,最后还是把东西都收好,就要离开。
  “你这真的是鞠躬精粹啊。”程星北跟在她身后,继续讽道。
  闻歆不说话,她自己也知道,这样子实在是有点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
  “可是我不去,谁去呢?”她忽然低声道。
  “世界没了你就不能转了吗?”程星北说。
  “案子没我组织走不下去。”闻歆边走边说,“已经压了一宗案子了,不尽快破案,以后再出现什么别的受害者怎么办?”
  在医院门口,她停下了步伐,回身看着程星北,道:“你这个做房东的,也不希望自己房子里再出现什么奇怪的‘房客’吧?”
  听到闻歆把那些受害者形容成“奇怪的房客”,程星北一想到案发现场的照片里的画面,鸡皮疙瘩都爬了出来。
  “你这形容简直是太……”他顿了顿,没能说下去。
  “再说,”闻歆抬手朝天空张去,淡淡道,“我都不努力起来给受害者声张正义,那他们又怎么办呢?毕竟他们再也不能开口说话,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帮他们把血淋淋的‘公道’二字给讲出来。”
  “杀人者人恒杀之……”说完,她笑了笑,收回了手,“我也得给你一个公道不是?毕竟你这也是无妄之灾。”
  程星北垂下了眼,心中忽然闪过一句话。
  “各重人格之间存在极端对立的性格与行为”。
  忽然一个念头攥住他所有的心思。
  正常的闻歆追求正义,那么,闻歆的另外一个人格呢?
  也会视自己为受害者的口舌,去帮他们去追寻那说来重俞千斤又轻若鸿毛的“正义”吗?
  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
  如果是这样……
  程星北看着闻歆还显得有点憔悴的脸庞,心中默道,希望你能用行为反驳我刚才荒谬的想法。
  招到了出租车,闻歆率先坐了上去,见程星北不动,唤道:“程先生?”
  程星北略回神,看着她从车窗里露出的脸,微笑道:“你去吧,已经没我的事情,我也该回家了。”
  闻歆点点头,关上了车窗,出租车绝尘而去。
  刚回到局里,闻歆就接受了众人隆重的安慰。
  好不容易从这样的关心里解脱出来,那名之前审讯过程星北的黄岩急急忙忙举着几张A4纸跑了过来。
  “闻队!我找到了一点线索!”
  闻歆当机立断道:“请重案组所有人都去会议室!”
  不过五分钟,所有人都在会议室落座。
  小黑板上用磁铁定着刚才黄岩打印出的A4纸。
  “受害人李誉,租住在药厂西路260号,三单元401室,死亡原因为失血过多,并且身上洒满了该房房东被偷拍的照片。”他在小黑板上写下了李誉的名字,画了一条线。
  “受害人张顺花,居无定所,但是却在同一个地方遇害,死亡原因也是失血过多。同样有照片。”
  两个名字延伸出的线连在了一起,中间画了一个大大的圆。
  “之前受到闻队的启发,我发现,这两起案件,除了作案手法相同意外,外部的相同点并不是该房的房东,而在于!”黄岩停顿了一下,视线环绕所有人,特别是坐在最前面的闻歆。
  接着,他转身,在那个圆里写了个“房”字。
  “你的意思是,他们遇害的关键点,还是在这套房子上?”闻歆皱着眉,说道。
  “对!”黄岩立即点头。
  “那么抛洒房东的照片又是为了什么?”闻歆又道。
  “混淆视听,让我们的关注点都集中在房东身上。”黄岩抬手比划了一下,解释道,“闻队,你之前说过,这个房东也一直在被奇怪的电话骚扰,那些照片也表明了他除了被电话骚扰以外,还在被人跟踪。”
  闻歆点点头,眼神有点空洞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房,房东。
  在座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了一个想法。
  难道这套房子,有什么诅咒吗?
  “这套房是程星北什么时候得到的?”闻歆抬头问道。
  黄岩惊讶道,“闻队,你怎么知道这套房子是后来买的?”
  “药厂宿舍当年都是职工房,程星北并不是本地人,这套房子只能是后来他买下来的吧?”
  “是,这套房子在房管局显示,是程星北在十年前刚来云市读大学的时候买下的。”
  顿时一片议论声。
  “大学四年应该是在这套房子里度过的,”黄岩又道,“然后毕业他购置了新的房产,就把这套房子给搁置下来了。”
  “真特么土豪……”有人低声吐槽道。
  闻歆没有理会那些题外话,直言道:“我认为这个证据并不算很稳,毕竟这套房在程星北手里十年也没出什么事,为什么就在今年突然出事了?”
  “这一点还并不清楚……”黄岩抓抓脑袋,而后道,“也许是因为这个!”
  他把放在桌上的一摞A4纸分发下去,所有人都看见上面有着一个人的资料。
  这人正是第二次凶杀案的受害者,张顺花。
  张顺花,女,52岁,祖籍云市,22岁时分配至西峡药厂工作。
  23岁婚配,24即育有一子,而后在27岁那年,药厂兴建职工房,夫妻分配到了一套房,就是药厂西路260号三单元401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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