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素点头,“那好,我敬你一杯。”
宋眉山直接扭开了一瓶茅台,“干了这瓶茅台酒。”
容素素也放下杯子,她将瓶子往嘴里倒。
梁与君问林觅雅,“什么情况?”林觅雅说:“还能什么情况,干起来了呗。”
顾柔曼和周颐年也在私语,“好像都还没放下啊?”周颐年回:“怎么放下,我记得我第一回去谢列梅捷沃接眉山的时候,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一样,我还记得她的马尾辫,还有她的白球鞋。”
苏溪跟谢洛夫说:“你女神这酒量,吓人。”谢洛夫道:“我妈也这样,一不高兴就喝酒。”
一瓶茅台一嘴是喝不完的,容素素拿了红酒杯往里面倒,一滴一滴,缓慢得很。宋眉山直接拿着瓶子,往桌上一敲,‘砰’,酒瓶碎出来一个缺口。她用碗将酒滤出来,说:“这就一瓶,我一口干了。”
宋眉山用大碗滤出来一瓶茅台,她说:“敬各位,祝莽天骄女士和吴磊先生新婚快乐。也祝福在座各位都幸福愉快。”
宋眉山一口闷了一瓶白酒,林又璋站起来扶她,说:“我们吃饱了,我们先撤。”
莽天骄道:“那你们一起休息去吧,你们房间是一个,我提醒各位,你们的房间都是一间房,不是我们小气,而是你们进去就有惊喜。各自惊喜。”
“卧槽,”苏溪看谢洛夫,“你别是个禽兽吧。”
谢洛夫回她:“你洗洗睡吧,我的娘。”
第99章 《是非题》
林又璋扶着宋眉山, 他们回房间还有一截长长的走廊和步行的楼梯,宋眉山捂着头,林又璋伸手, 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宋眉山只得伸手勾男人的脖子, 林又璋将她抱紧了,说:“没有必要,对付容素素方法有很多。”
宋眉山笑,“我不喜欢她,她很妖气。”
林又璋抱着女人走过一段长长的过道, 又抱着她爬楼梯, “其实你根本不用回答她的问题。”
“哼, ”宋眉山将头靠在林又璋肩上,“不止是容素素恨我,莽天骄也恨我。”
“为什么?”
“因为你。”
宋眉山双手勾住林又璋脖子,“林家哥哥,我说你就不该和莽天骄结婚, 你们结了又分, 她又恨你又恨我, 还连累吴磊, 真是一场灾.难。”
“别在意那些小手段,她幼稚,一直都是。”
宋眉山说:“她一不高兴就折磨大家,折磨你是应当,折磨我是故意, 她还折磨吴磊,人家吴磊欠了她的?”
“我看她也是快作死了,作天作地,听说她差点把萧启庆弄来了,当真是无所畏惧。”
宋眉山靠在林又璋身上,“你说我们怎么就不能单纯一点呢,你不睡莽天骄,我不睡陆长安,我们就维持普通的兄弟姐妹关系,那样多好。”
林又璋笑,“睡都睡了,你还想不认账?”
宋眉山也笑,“确实有点想不认账,哈哈哈——”
莽天骄想出来的办法的确奇特,她布置的房间里都是两张床,但床非常窄,睡一个大人够呛,睡个婴儿还怕他从床上滚下来。
苏溪一看见这床,她说:“这不是床吧,三岁的摇篮?”谢洛夫摇头,“把床拼起来,你睡床,我睡沙发。”
基本上大家都是这个套路,两张床一起拼,女士睡床,男士睡沙发。
但宋眉山和林又璋拼了床,两人都躺在床上,宋眉山睡一边,林又璋睡另一边。
“眉山,”林又璋喊。
“嗯?”
宋眉山扭头,林又璋直接吻了上来,他吻她的嘴,右手勾住她脖颈,“我们上床吧。”
林又璋覆盖宋眉山的唇,两人吻得轰轰烈烈,他脱她的衣服,喊她的名字,“眉山,眉山。”
宋眉山没有反抗,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反抗,或许她现在身心俱疲,她也需要一点温暖,来自旧人的温暖。
林又璋和宋眉山彻底结合的时候,他吻她的脸,“眉山,我——”
宋眉山笑,“坏了,我们中了莽天骄的圈套了。”
林又璋将女人搂在自己怀里,“那就如她所愿。”
“如她所愿。”
下午休息时候,各队男女都在讨论晚上的环节,组合才艺大赛。谢洛夫说自己唱歌,苏溪说:“情歌对唱吧,我也只会唱歌。”
林觅雅和梁与君临时磨合了一支舞,国标。容素素拿曲子给陆长安选,“喂,钢琴吧,我们一起,四手联弹。”
顾柔曼和周颐年准备了一个合奏,周颐年弹古筝,顾柔曼吹笛子。两人说:“《梁祝》。”
只有宋眉山和林又璋搂着在床上做.爱,林又璋伏在宋眉山身上,说:“我们晚上怎么办?”宋眉山笑,“能怎么办,我什么都不会。”
林又璋也笑,他吻女人额头,“管他们的,大不了我们抱着一起跳海。”
宋眉山点头,“跳海,我们一起跳海。”
林又璋的吻密密麻麻,他将女人搂在自己怀里,“眉山,我爱你。”
“嗯。”
“眉山,我爱你。”
“嗯。”
“宋眉山,我爱你。”
“我知道。”
林又璋笑,他抱紧了身.下的女人,“宋眉山,你才是个妖精。”
第100章 《Apologize》
夜幕降临的时候, 几对搭档都从房间出来了,容素素穿着玫红的无袖连衣裙,顾柔曼换了个挂脖长裙, 苏溪穿着两件套, 上面是烟灰色的t恤,下头是同色系的纱裙。
等到外头响起动静的时候,林又璋才从床上起来,他亲宋眉山,“起来了, 小妖精。”
“嗯。”
“穿什么衣服?”
“不知道, 你选。”
“我选, 你不穿最好。”
宋眉山从床上坐起来,“都要跳海去了,确实不穿最好。”
林又璋抱宋眉山,“怕了?”
女人的头靠在男人腰间,“怕什么?怕死?怕浸猪笼?”
“不怕就好, 沉海我抱着你。”
“嗯。”
林又璋说:“大晚上的, 穿红穿蓝穿紫都不好看。”
“嗯。”
林又璋翻出来一件白t恤, “穿这个吧, 晚上恐怕有别的活动,不要穿吊带裙子了,易走光。”
“好。”
林又璋又翻出来一条半截的小黑裙,“来,穿上, 我们出去了。”
林又璋牵着宋眉山的手出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场了,果然,晚上是有活动的,因为莽天骄穿了一条裤子,一条宽松的牛仔裤。其实莽天骄就没穿过裤子,除了体育课上。
林又璋满脸笑容,宋眉山无精打采,苏溪看了,她撞一下谢洛夫,“喂,你女神名花有主了。”
“谁,”谢洛夫问。
苏溪放低声音,“就他,林又璋。”
“他不是莽天骄前夫吗?”
苏溪将嘴凑谢洛夫耳边,“我跟你讲,他们绝对有鬼,亲热了,你看他们的肢体语言,上午都不是这样的,上午他们互相还冷漠。”
谢洛夫摇头,“我没看出来。”
“你懂个屁!”苏溪摇头,“坏了,莽天骄估计要气死,你看吧,今天跳海的绝对是他们,我们安全了。”
“为什么?”谢洛夫依旧懵懵懂懂。
苏溪细声点拨,“你怎么这么蠢!你想啊,前夫哥帅还是吴磊帅?”
“前夫哥。”
“那你再想,宋眉山美还是莽天骄美?”
“宋眉山。”
“那不就得了,前夫哥比现任丈夫帅,自己朋友比自己美,你说气不气?”
“他们都离婚了啊,还有宋眉山不是她朋友吗?”
苏溪说:“不是这样的,女人都不是这样的,我要提醒宋眉山,她别感冒了。”
“怎么感冒,这是夏天啊。”
“笨的你,莽天骄给你丢海里,你感冒不感冒?”
苏溪摇摇头,往宋眉山身边去了。
莽天骄坐在花园搭的秋千上,吴磊在和卡西亚说明游戏项目和评分标准,其实自宋眉山和林又璋一出来,莽天骄就注意到了,林又璋牵着宋眉山的手。莽天骄仰着头,装作一副好像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宋眉山,你过来,我跟你说点别的事情。”苏溪冲宋眉山眨眼,“女人事。”
林又璋笑,他说:“去吧。”
吴磊他们准备晚上的烧烤晚会,还有节目备选。
“咳”,苏溪将宋眉山拉到一边,她说:“宋眉山,我们可能不是很熟悉,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你得罪莽天骄了。”
“嗯?”
苏溪说:“莽天骄还是很爱她前夫的,你这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你现在——那个,我跟你说,今晚上有个惩罚项目,是跳海,虽然有防护措施,但我觉得你应该准备一下。就是准备感冒药啊,我那儿有,还有泳衣,泳衣你有吗,我也有。是新的,我借给你穿。那个,一定要穿泳衣,海里面压强太大,到时候你的内衣内裤都给泡没有了。”
苏溪摸一下鼻子,“就我们这2分钟,莽天骄起码看了你五回,并且目光很不善。你别回头,你跟我进去换衣服,你假装甚么都不知道。等她消了这口气,你们还能继续做朋友。”
宋眉山低着头,跟着苏溪进了酒店房间。
苏溪关上门,说:“太恶毒了,这种天气,跳海。她之前可能是想让她前夫哥跳海,现在完了,你撞上来了。”
苏溪拿一件连体衣给宋眉山,“你穿在你t恤里面,看不出来的,我帮你啊。”
“嗯。”
宋眉山叹口气,“她可能觉得我罪该万死吧。”
“我觉得她得陇望蜀。”苏溪说:“吴磊很好,吴磊对她也很好,是她太贪心了。”
宋眉山笑,“哎呀,预感不好,这泳衣牢靠吗?”
“放心,不走光,你就是担心究竟她只是想丢你一个人,还是把前夫哥跟你一起丢。”
宋眉山摇头,“或许她想把我们所有人丢下去。”
苏溪摸摸脖子,“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怨,由爱故生怖,莽天骄疯了。”
苏溪说:“我这有感冒药,你先吃两颗,预防一下。”
“谢谢。”
“不用。”苏溪说:“我们也是同学嘛,五年的,预科就一个班。”
宋眉山笑,“你坐在哪儿?”
“我坐教室右侧窗户边,上课最爱睡觉的就是我。”
“那你怎么毕业的?”
“混的呗,瞎混混,也毕业了。”
“运气真不错。”
“是呀,我也觉得我运气超凡。”
两人在房间说了几句,外头莽天骄敲门,“眉山,苏溪,你们在里面吗?”
苏溪道:“在,来了。”
莽天骄站在门口,“干嘛呢,快出来吧,节目开始了。”
苏溪点头,“来了,这就来。”
外头陆长安和容素素正在钢琴连弹,宋眉山看了一眼,苏溪说:“刺激你呢,正好让你出来看。”
“嗯,”宋眉山点头,“随她吧,无所谓。”
苏溪笑,“你会游泳吗,我会,我中学是校队的,我还练过水上芭蕾。”
宋眉山摇头,“我不会,我怕水,小时候我爸爸在码头工作,江上,我不喜欢。”
“这样啊?我帮你跳吧,我不怕,我以前练习过三米板跳水,我应该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