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多娇:昏君养成守则——木羽年華
时间:2019-02-18 07:59:38

    男人端着架子,苏婉容听完李德允方才那一番话,心里确实是有些愧疚的。就小步上前,立于他跟前,先是规规矩矩地见了个礼,隔了一会儿,口中道:“陛下政务繁忙,可还是得爱惜龙体……”
    仿佛当真是苏婉容出声了,才发现身侧多了个人。胤莽自奏折堆里猛地抬起头来,眸光扫向她,嗓音里带着一点冷硬的不耐:“你怎么来了?”
    他沉着张脸,冷声又道:“朕的御书房,不经传召,现在已经是任人来去的地方了吗?”
    一模一样的话,以一模一样的语气,听进李德允耳中,怕是得吓得战战兢兢,话都说不出来。
    与男人朝夕相处这么久,此人的脾性或多或少地,苏婉容也摸清楚了一点。他越是刻意地摆出这番姿态,她越是不怕。澄澈的美眸转了一圈,落在男人棱角刚毅的脸上,微笑着柔声问:
    “陛下莫要怪罪,陛下朝务繁重,臣妾原本无意打扰陛下,只实在是时间紧迫。臣女想要知道明日启程前往西夏,臣女可还需要随军前往。”
    胤莽面上微微紧绷,鼻腔里面就冷哼了一声,“爱去不去。”
    给台阶下,男人不下。苏婉容虽没觉得生气了,但被人甩了脸子,总归也不会有多高兴就是。
    这一会儿男人抬起了头,于是就瞧见他现下的脸色实在不好看。不仅是双眸黑沉沉的阴郁,眼眶底下也是黑的,李德允没有说谎,确实是两天都没睡过个整觉了。
    明早就要出发了,马车颠簸,更歇不好觉。这男人一生起气来,连身体也不顾了,当真是跟个孩子似的。
    想到这里,苏婉容便近乎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另一边的胤莽呢,此时此刻确实生气。
    从前闹僵,总是他耐不住了每每先去找她,这次他见小姑娘似乎大有长进,现下这个时辰过来,还以为她是准备低头服软。谁知道呢,明显又是他想多了。她哪里是来服软的,分明就是要再搁他身上添把火,想彻底气死了他。
    便抿紧了薄唇,冷硬着面容重新投身于奏疏当中,再不看她一眼。
    心思不在政务上,现下执笔圈圈点点的,也不过做个样子。就这么心不在焉地批了一会儿,手臂却徒然一重,胤莽下意识侧过眸去,
    方才还离了他两三步远的小姑娘,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过来的。低垂着精致的眉眼,前额光洁白净,细嫩的指尖就这么轻轻扯了扯他的袖摆。
    “……还生着气呢?”
    那嗓音又轻又柔,有些小心的试探,又带着种小女儿家特有的娇软。苏婉容何时同胤莽,以这种近乎撒娇的口吻说过话呢?
    从未有过。
    跟个傻子似的,白白站在雨中等了她一早上。结果得到消息,他的皇后去宗人府私会老情人去了。因了这个,胤莽觉得自己应该是相当生气。
    可是她难得这么主动,又这么乖地扯他袖子了,他……
    胤莽双腮鼓了鼓,憋了一会儿,憋不住了。将手中的墨笔飞快而精准地直接扔进笔筒之中,长臂倏地伸出,握住她柔软的柳腰,施力一拽,就将她强势地按在了自己大腿上。
    “还晓得过来找朕,嗯?”
    他的动作每每总是太过突然,实在叫人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趔趄,直接被男人拽着拖扯进他的怀中。
    男人胸膛坚硬,大腿结实。刚毅的面颊埋进她的肩窝,说话的时候,热烘烘的气息不断喷薄在她的脖颈,粗糙的下巴略微有些扎人。
    “去私会老情人的时候,没想着朕?太师府出来的良家闺秀,就是这么始乱终弃的?”
    这次确实是她有错在先,男人若是想要怪她朝她发脾气,她都认了。可是他扭曲事实,苏婉容却忍不过去。
    “谁说他是我的老情人了…”
    她不满地瞪住他,口中道:“他从前威胁我父亲,我对他根本无意,此人却以不齿手段逼我嫁他。避他我尚且避之不及,还老情人……你可莫要胡言乱语。”
    小姑娘红唇儿紧抿,瞧上去像是生了气。这会儿一双桃花眼儿睁大,嗔怒地瞪着他。胤莽却觉得她这副模样实在可爱的厉害。
    她说她待那人无意,他就信了。
    嘴上却还是故意酸溜溜地道了句:“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你和那薛砚之里应外合,合起伙儿来骗朕,朕也不晓得。”
    苏婉容却看不出男人是在故意逗她。
    当然不会有谁喜欢,总被自己反感的人硬扯在一起。她明明解释过了,男人还这么说她。苏婉容心头也来了气,就沉下脸去,硬声道:“好啊,我和他里应外合。明日你就自个儿去西夏吧!正好成全了我们老情人终成眷属。”
    胤莽立马瞪大了双眼,扬声道:“那怎么行?”
    他说:“你若是不去,那朕也不去了。明日朕的一干将领全部留在长安,也省得一番折腾。”
    此等两国谈判的大事,哪里是男人说不去就不去的?讲到这里的时候,苏婉容也听出男人不过是随便说说,不能当真的。便偏过头去,低低哼了一声。
    而小姑娘这副娇憨的小模样落进胤莽眼里,他就觉得胸口的那点郁气不知不觉好像就散了。本来也是,他堂堂九五至尊,何必跟一个任性娇蛮的小姑娘计较。
    便低头,顺势狠狠亲了一口她嫩乎乎的侧脸。口中道:“你私接薛砚之出太师府的事情,朕可以不去同你计较。但你得告诉朕,你为什么要去找他,方才同他在茶楼了都说了什么。”
    为什么要去找他?
    苏婉容又不可能同男人说前世今生的那些事情。
    可若是不如实说,一个隐蔽的茶楼,曾经有过婚约的孤男寡女。似乎怎么解释都让人难以信服。
    有些事,苏婉容不打算,至少是现在还不打算同人说。但她也没想着去蒙骗男人,便道:“那人手里有一个我很在意的消息,当时他中路截了凤辇,便是以这则消息为由,叫我与他私下说话。我得到了消息以后,没有任何逗留便离开了。那一会儿,也是有些着急,便没有派人提前通报你,下一回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坏了规矩的人是她,苏婉容认错的态度就很诚恳。可她说完这一番话以后,心中却有揣揣,担心男人揭根知底会不满意于她的解释,逼着她说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正在苏婉容思量对策的时候。令人意外的是,男人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好似对于她方才提到的那个消息,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至于男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苏婉容已经无暇顾及了。总之他没有继续追问,叫她暗中偷偷舒了一口气。
    但,男人这样体贴。苏婉容自然感激,再加上又想起当时叫他在雨里等的那几个时辰,心头那点儿愧疚又泛了出来。她就想着,如何也要当面同他说点什么的。刚准备开口,抬起头却对上男人莫名灼热的一双黑眸,立时就忘记了想要说的话。
    “这几日,你在那太师府,过得可好?”
    胤莽的嗓音忽然就哑了下来。腰肢被他箍得紧紧的,放在膝盖上的一双手也被他握住,包在他生了硬茧,仿佛一年四季都热烘烘的大掌里,轻轻地揉。
    临走前能回去一趟,见到了想念的人,苏婉容过得当然不错。
    便点了下头,如实说道:“都挺好的,就是回去的时间太仓促了,不然还想再多陪陪父亲他们的。”
   
第043章 快把朕给憋坏了
  话音刚刚落下,耳朵突然一痛,她蹙眉轻轻“呲”了一声,下意识想去缩脖子。却被男人的大手给按住了。
    “你是过得都挺好的,朕这几日,却过得一点也不畅快。”
    咬着小姑娘耳垂嫩嫩的软肉,他嘴里含糊又幽怨地道:“你总要陪你的父亲,朕这几日孤枕难眠,委实难熬的紧……朕不管,你这会儿既然来了,就得好好补偿了朕。”
    恩?
    男人没有给她缓神的机会,说完这句便直接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突然悬空,苏婉容下意识环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后整个人便被他抱着,急冲冲地往后面走。
    御书房里也设龙榻,晋元帝勤政,故而书房的床榻早便铺好了干净的被褥,随时备用。
    这一会儿,苏婉容被胤莽抱上了龙榻,身陷柔软的锦衾之中,尚来不及抬眼,男人厚实灼热的身躯就已经压了上来。两只粗硬的大掌捧住她的面颊,一股脑地乱亲一通。
    “婉婉,婉婉……”男人的喘息又粗又重,喷薄在她的脖颈上,像是能将她整个人给烤熟。
    他强壮的胸膛紧密地压着她,贴着她的柔软,胡乱揉蹭。绵腻玉嫩的一双胳膊,软绵无力地去推他时,直接被他单手捉住了,凑近他的两片薄唇,一点一点缓慢地亲。
    “婉婉,乖婉婉……朕实在想你想的厉害,你便好好的,再给朕一次吧,继续这么忍下去,怕是得把朕给憋坏了……”
    声音暗哑的不行,见她久久也不给个回音。就再度含住了她的耳肉,柔声去哄:“就叫朕进去稍微溜达一圈儿,马上好了,你别怕……”
    苏婉容双颊发热,这个男人下流的很,素来没皮没脸惯了,跟从没见过女人似的。这会儿眼眸灼烫,直勾勾地,用那种想要一口吞了她的目光盯着她看。她几乎瞬时领会了他话中含义。
    当下便是又羞恼,又生气。方才明明还端的一副半句话都不愿意同她说的模样,只这么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忆起前次男人压着她胡来,那股子要人命蛮劲儿,苏婉容就觉得,男人还是生着闷气别去理她了更好一点……
    应当是被他上次的表现给吓怕着了,苏婉容至今想起那档子事儿,仍旧心有余悸。更何况了,现下这个时候,她愈发不可能由着他胡作非为的。
    便一把推开他不断凑近的大脸,扭过头去:“不行,你还是继续忍着吧。”
    胤莽当即皱紧了眉,厉声问:“为何不行?”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低下头去,放柔了嗓音,哑声问道:“太医开的药没用?这里还疼着?”
    说着,粗粝的长指缓缓移动,灵活地挑开她的衣摆,从下面钻进去,大掌贴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意有所指一般地轻轻揉按了两下。
    苏婉容的脸,轰的一下涨得通红。
    太医开的药膏哪里没用,简直是有用得不能更有用了,再配上男人那几天每天晚上的“精心”涂抹,她早在几日前便痊愈了。
    可是……
    苏婉容就咬着嘴唇儿别开脸去,闷着嗓子硬声硬声地道:“问那么多作甚?不行就是不行!”
    胤莽剑眉皱成了川字,薄唇抿得极紧。
    他觉得她分明是故意的,勾了他,又不给他吃。胤莽就觉得小姑娘这脾气实在过于娇惯了,总这么纵着她,可是不行,没得纵得她愈发任性使气。
    这么一想,心里有底气多了。大手一伸,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转过来迫使她对着自己。
    “你要求什么,但凡能做到的,朕每每都应了你。今次你没得朕的首肯,擅自放薛砚之出来。按照晋元律法,是得斩头的。你现下不老实听朕的话,小心朕要你脑袋!”
    男人佯装凶狠地瞪着身下的小姑娘。狠话撂下以后,屈膝压住她,略微起身,单手竟利落地摘起自己腰带来了。
    三两下的功夫,胤莽就把自己剥了个光溜,露出一整片油亮结实的胸膛。
    苏婉容见男人压下来,作势就要动手的样子,不由大惊。忙护住胸前,提着嗓子道:“别!别!我小日子来了,你不能乱来的!”
    小日子?
    胤莽蹙眉。
    小日子是什么日子胤莽是不晓得的,他只晓得若是继续这么憋下去,怕是得下半身不举。就决定不去理会,薄唇直接堵住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双大手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苏婉容简直快要欲哭无泪了。
    “信潮!月事!月事你晓得吗?每月女人家总是有六七日是不能行房事的!”
   
第044章  看朕怎么收拾你!
  胤莽不知道这些,实在是并不奇怪。
    生下来就和一帮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混在一起,浑话听过不少,却总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东西。没人特别教过,只这一会儿瞧见小姑娘俏脸通红,一副羞愤交加的模样,还是不太明白,但仿佛突然悟出了一点儿什么。
    眉峰皱紧,压她身上盯着看了一会儿,就犹豫着将手从她肚兜内抽了出来。另一只手还留着,似有若无地揉捏她腰臀间的细肉。
    “你们女人家来这月事,不能行房,这是谁规定的?若是朕再小心一些呢?”
    小姑娘说的话,胤莽并没有怀疑。但毕竟尚存了几分侥幸,总是要问个清楚的。
    谁规定的?
    苏婉容怎么晓得?
    他再小心一些?这事儿倒是他自己小心了,就能解决了的吗?
    饶是苏婉容这样一个,内心已经活到二十余岁,成过两次婚的妇人家。你叫她光天白日地同一大男人解释这些,她同样也是说不出口的。
    就红着耳根躲开他的视线,死活都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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