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宠爱[重生]——星辰粒粒
时间:2019-04-02 09:36:00

  南晚松了一大口气,仿佛离自己的梦寐以求的自由又前进了一步。
  她下了车,夕阳正好,她笑了笑。
  南晚朝车站跑去,手中紧紧地握住回家的车票。
  却在离进站口还有几米远的时候,被人拦住。
  霍浔洲的保镖站在她面前,“小姐,先生在车上等你。”
  南晚充耳不闻,朝车站跑了两步,被保镖拦住,重复着这句话:“先生在车上等你。”
  她倔强着不肯转身,和保镖僵持着。
  周围的人看见保镖高大的样子,不敢过问,甚至有警/察上前来询问,但是保镖给警/察看了什么证件,警/察也离开了。
  南晚绝望到了顶点,一步一步朝黑色轿车走去。
  一步一步走向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  铛铛铛!
  明天入V啦!V章两分评论都有红包,随机掉落大红包(字多者机会更大哦~)
  希望小可爱们多多订阅啦,过年也不断更还加更的作者,需要大家的支持哦!
  ——————
  下一本大概率写这个,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点进专栏收藏哒~
  《在妖怪小学当老师》
  一开始,易瑶只想当个普普通通的老师。
  可没想到,学生居然全部是妖怪。
  易瑶.冷漠脸:我现在离职还来得及吗?
  校长:亲,你已经签了合同了哟,未满一年要付违约金的。
  小妖怪:我们超凶的,会吃人!
  易瑶瑟瑟发抖:可是你们今天的古诗没被背完。
  体育老师:滚回去背古诗!
  小妖怪们:嘤嘤嘤,江老师暗恋易老师。
  易瑶:暴躁得想打妖怪。
  体育江老师:那个,他们说的是真的……
  期末时:
  易瑶拿着语文书走进教室,一本正经脸:体育老师生病了,这节课上语文。
  小妖怪们:你胡说,江老师下课还在打篮球。
  下一刻,江廷杵着拐棍走进教室:对,我生病了。
  小妖怪们:嘤嘤嘤,江老师和易老师什么时候分手,我想上体育课。
 
 
第20章 惩罚
  车窗半降,霍浔洲坐在后座, 目光很冷, 薄唇微启, 带着点嘲弄:“肯过来了?”
  南晚紧紧捏住自己手中的车票, 像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低着头,心头弥漫着恐惧、愤怒、紧张, 种种情绪混在一起, 她脑袋想要爆炸。
  保镖把车门打开,南晚几乎是被强制性地赶上车的。
  霍浔洲坐在她身旁,声音淡淡的, 听不出什么情绪:“就这么想离开?”
  保镖没有和她们做一辆车,隔音板升起, 张叔也不知道他们说话的内容。
  南晚死死咬着自己的唇, 她真的不想跟霍浔洲虚以委蛇了,但她没有什么能和他抗衡的。
  怎么办啊, 她的世界全都黑了。
  她没回答, 霍浔洲也没继续问, 只是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手机背面。
  南晚的心也随着一跳一跳, 气氛凝固到了顶点。
  明明老天给了她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为什么霍浔洲也能重来一次。
  她努力想找到一个最完美的解决方法, 她不想鱼死网破, 她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她还有父亲,还有学业, 还有这么多美好的东西。
  紧紧握住的车票已经被汗水润湿,她订的是下午四点的车票,现在三点半了。
  她再不赶到车站,就来不及了。
  南晚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小脸惨白,额上的汗都引人怜惜。
  离车站越来越远,这是在回霍家的路上。
  “霍浔洲……”她颤声叫着他的名字,仰起头看他,像被人逼入绝境的小动物,只能无望地奢求着猎人肯放自己一条生路。
  霍浔洲侧过头看她,她实在太弱小了,像是一只手就能把她掐死。
  “我想回家。”她有些哽咽,眼睛里一汪秋水。
  “我爸爸还在等我,我放暑假了,我想回家。”
  她低下头,眼泪流个不停。
  她真的好怕,身体抖个不停,在霍浔洲身边都让她觉得难以呼吸,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她根本玩不过他。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怎么倒霉会遇见霍浔洲。
  霍浔洲不为所动,冷哼了一声:“是想回家还是想离开我?”
  “我真的想回家。”她在海城没有一点安全感,在霍浔洲目光下,更像没穿衣服,他知道她的一切,连同她的伪装也看得分明,她紧紧抱着自己,好难受好难受。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南晚不停地哭,一抽一抽的,眼眶通红,小脸却惨白,可怜得让人看一眼都心疼。
  “霍浔洲,你放过我。”她无望地祈求,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好恨自己的弱小。
  霍浔洲目视着前方,面容不曾有丝毫松动。
  他放过她了,谁放过他呢。
  时间慢慢流逝,马上就要来不及了,快要赶不上回家的车了。
  南晚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捉住霍浔洲的手臂,从哭中挤出一个笑,讨好他:“我只是想回家看看爸爸,很快就回来了。”
  “那把你爸爸接来?”他说。
  南晚疯狂摇头:“不行。”
  “我……”她艰难地说,“我爸爸年纪大了,不能奔波。”
  接来干什么呢,让霍浔洲多一个可以更好威胁她的方式吗?
  她不停地给自己找着理由。
  霍浔洲终于忍不了了,最厌恶被人骗。
  这种滋味,也只有南晚能三番几次让他领略。
  他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很轻,让人有种深情的错觉,又微微带着叹息,“你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我呢?”
  “我没有。”她摇头,即使是脑袋乱成一团的情况,也下意识给他最好的回答,让自己少受一点苦。
  “还在说谎。”他看了一眼手表,笑了笑,眼中却依然冰凉,“时间快到了,你手中这张车票,已经作废了。”
  话音刚落,南晚的手机闹钟铃声响起。
  这是她定好的闹钟,提醒着她四点的到来。
  南晚手微微松开,她低下头,看着车票,时间已经过了。
  不能回家了。
  她从心底升出一种冷,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冻住。
  全部的希望都没有了,逃跑失败,被霍浔洲发现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又要重复前世的日子了。
  无休止的折磨,她真的恨透了霍浔洲。
  在那一刻,她脑海中真的出现了玉石俱焚这句话。
  但很快,她抛弃了这个念头。
  她还有爸爸,爸爸在这世界上,也只有她这个亲人了。
  生活啊,对她怎么这么残忍呢?
  霍浔洲握住她的手,她手心冰凉,他拿过她的车票。
  看了一眼,笑了:“作废了。”
  把车票扔进了垃圾桶。
  仿佛是把她最后一丝希望给扔掉了。
  南晚双眼中满满的恨意。
  霍浔洲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叹了口气:“别这样看我。”
  车停在霍家车库里,张叔离开了,惨白的灯光下,南晚身体冷成了一块冰。
  霍浔洲淡淡道:“你总是想骗我,哪一次成功过?”
  霍浔洲的语气太过熟悉,他已经不屑掩饰了。
  南晚看着这个男人,他嘴角一勾,是前世时她最熟悉的表情。
  “乖乖跟着我不好吗?我亏待过你吗?”
  南晚心头猛然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前世时,霍浔洲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现在还想骗我?”
  “张叔是我的司机,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他会对你说出实情吗?”
  霍浔洲看着她,笑了笑:“都活过一世了,怎么还这么傻?”
  南晚紧紧抱着自己,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害怕的情绪。
  一种剧烈的恐惧如丝线般紧紧将她缠绕。
  霍浔洲朝她伸出手:“过来。”
  她保持着个姿势,不动,眼睛又红又肿,下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丝,额上的发被汗水润湿,像才从水里被打捞起来。
  她看起来太可怜了。
  霍浔洲微拧起眉,把她抱了过来。
  她很轻,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霍浔洲紧紧抱住她,唇贴在她耳边低喃,肆意嘲讽:“你看,如果不是我,你还以为我被你骗住了。”
  “傻瓜。”
  “总是想要逃,这次要怎么惩罚你?”
  南晚抖得不像话,她领略过霍浔洲的手段的,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死在他的床上了。
  这个男人,从不怜香惜玉。
  骨子里都透着凶狠气息。
  她太恨了,又太怕了。
  男人的唇贴在她耳垂上,吻得缓慢而细致。
  南晚恶心得不像话,他吻过的地方仿佛像某种冷血动物爬过。
  她伸出手想推开他,霍浔洲把她抱得很紧。
  “你放开我!”她发出小兽般的怒吼。
  霍浔洲没有被她打乱,他仍然很认真地在吻她的脸,渐渐下移,她的脖子白皙,细细的一截,看上去脆弱至极。
  真是让人恨不得狠狠毁掉。
  “滚开啊!”她手脚并用,推拒着他。
  即使是温顺的兔子,暴怒时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人呢。
  她脑袋往上一撞。
  霍浔洲拧紧了眉,下巴有些痛。
  心中压抑的怒火暴起,早在知道她要走的时候,便很不爽了。
  她现在还保持着这种拼死反抗的态度,霍浔洲本来就算不上一个好人。
  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霍浔洲一只手按住她的手,一只手扯下领带,把她细瘦的手腕绑在一起,束缚在了车门上。
  南晚心里铺天盖地的绝望,像绝望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嘶喊。
  这全是霍家的地盘,没有人会来救她。
  霍浔洲轻拍了拍她的脸,折辱意味极重:“别耗费我对你的耐心。”
  南晚死命挣扎着,但霍浔洲绑的很紧,她手腕处已经是一片通红,真疼啊。
  霍浔洲没顾她,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力道极大,那已经算不上一般程度上的亲吻了。
  像是恨不得把她给咬碎吞入腹中。
  南晚恨到了极点,一口气咬住了他的唇,霎时间就尝到了血腥味。
  她恶心得想吐,却仍然不肯松懈。
  霍浔洲眉头微拧,掐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便无力地张开嘴。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嘲讽一笑:“倒是比以前有进步。”
  他就着这种姿势,继续亲她。
  嘴里血腥味凝重,那是霍浔洲的血,他毫不在意,亲得更用力。
  南晚下巴被掐住,咬不着他。
  眼中的恨意让人心惊。
  “你这是……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她含含糊糊地说着,语气发狠。
  霍浔洲笑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警/察,看能不能告倒我。”
  南晚绝望到了顶点,他们的家庭背景天壤之别,没有人可以帮她。
  霍浔洲又亲她,他动作轻柔了一点,只是南晚仍然觉得疼。
  被绑住的手疼,被咬破的唇疼……
  “乖一点。”
  他的手慢慢下移,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透过薄薄的衣裳也能感觉到那种热度。
  他不太满足,手从衣摆中钻进,她皮肤冰凉,一碰到南晚便一瑟缩。
  霍浔洲笑了笑:“回家还是在车上,你选个地方。”
  南晚眼中冒出两团熊熊的火焰,她在这一刻,是真的恨不得亲手杀死霍浔洲的。
  脚还没被他制住,她膝盖往上一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霍浔洲迅速侧身让开,反应很快。
  她一击未中,又伸出脚想踢他。
  霍浔洲没了耐性,眉心微拧,俯下身,用小腿压住她的膝盖。
  他没留情面,南晚痛苦地一声呻/吟。
  “疼。”
  膝盖处疼的不像话,她小脸皱成一团。
  她不肯求他,只是用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狠狠盯着他。
  “还真是倔啊。”他冷笑一声。
  南晚不肯服输。
  终于,在霍浔洲撕她裤子的时候。
  恐惧的情绪再次席卷而来。
  “不要!”
  “不是挺能的吗?还倔啊!”霍浔洲是怒极,她那一点小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
  裤子被撕烂,他一手扯下,扔到一边。
  “霍浔洲,不……不要。”她哭得差点说不出话,她阻止不了霍浔洲,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反抗很好笑,就像将死之人在做无谓挣扎。
  “不是要去告我吗?老子不给你留点证据,你拿什么去告。”他手贴在她的大腿上,赤热的温度像是要把细嫩的皮肤给烫伤。
  手被绑住,脚被压住,她浑身的力气都被卸下。
  流了太多眼泪,眼睛都有点痛。
  “不要,霍浔洲,我好疼。”她哭得伤心,因为刚才的撕扯,露出一大片皮肤。
  本该是最热烈的事,她浑身却冷得颤抖。
  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她被逼上了绝路,只能求他。
  但她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像极了动物幼崽,可怜、脆弱,这副模样非但不会让男人放开她,却更能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
  霍浔洲看着她,只想狠狠把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