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哥者死!(穿书)——醇涩
时间:2019-05-02 13:05:49

  “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苏芮芮撒了会娇,赖在苏之灿身上,哼了哼,“哥哥你看。”
  摊开右手,手掌心不一会儿凝出几片透明的竹叶,看上去倒是好看。
  苏之灿夸了一句,倒是没有用手去碰,“芮芮能凝形了,比哥哥厉害。”
  凝形,也就是控制灵力凝聚出实体,并不限制修为,但是是仙灵实力的门票。
  苏之灿现在才仙主实力,尚在稳固之中,倒是没有急着领悟这个。
  苏芮芮笑着看他一眼,将手里的东西挥出,控制着几片叶子从墙壁上花藤里穿插而过,几朵娇艳的花朵无声地掉落下来。
  花藤抖了一下,微微瑟缩,倒是没做其他的事。
  苏之灿笑着看她动作,视线在掉落的鲜花上扫了一眼,心里倒是大概知道苏芮芮有多生气了。
  做完这件事之后,苏芮芮一副求夸奖的模样,扭头看着苏之灿。这是她在那三年里领悟到的,此外就是隐藏在表面下的杀机。
  这东西原本的形态是花瓣的形状,但是以苏芮芮现在对挑花决的排斥,那是别想了。
  虽然看上去做得不错,实际上苏芮芮也知道凝形这方面她只不过刚入门,竹叶也只是大概的模样,真正的凝形应该是连竹叶上的纹理都清清楚楚才对。
  而且她能凝出的数量也不多,目前也就能控制三到五片。
  若是像结界里那般漫天杀机,那她要走的路还很远。
  但是她就是想让苏之灿看看她的所得。
  “真漂亮。”苏之灿温柔地看着她,视线落在苏芮芮的手掌上,顿了顿,有些心疼地拉起她的手,“怎么划破了?”
  苏芮芮有些小尴尬,“偶尔会有些失误,不过我多练练就好了。”
  现实不是游戏,没有免伤一说,苏芮芮控制得不是很完美,并不能收放自如,倒是被自己弄出的东西弄伤了。
  不过只是一道小小的口子,对苏芮芮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以往被子尧揍的起不来床的经验也是有的。
  当然,后来听说每次这样之后,子尧就会同澜打一场,谁输谁赢就不知道了。
  “你心里有分寸,我不多管。”苏之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一股青草香味扑面而出,他收敛了笑容,扣出里面的玉脂,“只是多注意些,我看着心疼。”
  如果为了让妹妹受伤,就不让她修行,苏之灿还没那么蠢。只不过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看见的时候是另一回事。
  苏芮芮乖乖地由着他动作,心道若是让别人看到她哥用能玄品上阶的药膏治她这点小伤,只怕会心口疼的滴血。
  其实她一开始也挺心疼的,不过看到苏之灿受伤的时候,她就懂了。
  药再好那也是药,反正君下没事就做着玩,哪有她哥哥重要。想来苏之灿也是这般想的。
  苏芮芮:“嗯。”
  苏之灿看着伤口愈合,随意的收好东西,也不放开她的手,改为牵着,“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逛逛。”
  好好的一个秘境被他说的跟个菜市场似的,苏芮芮囧了一下,点头,“好。”
  两兄妹就这么走远了,矗立在他们身后的大殿见无人回头,微微震动一下,把门关上了。
  至于那几朵掉落的残花,微风一吹,便化作了齑粉消失无踪,而花藤上又开出了几朵鲜嫩娇艳的花朵。
  下一瞬,巨大的粉色宫殿消失,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木箱,孤零零地停留在空地之上。
  某处,安静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李承机就有所感,转头望着某个方向看了会儿。
  在他附近,几个黑衣人正兢兢业业地研究怎么烤肉。
  “小孙呢。”李承机突然问。
  “孙晓已经出去两天两个时辰。”安静立在他身后的男子轻声答道。
  李承机问了一句后,便不再说话,若有所思。
  其余几人见他没有吩咐,便又蹲下身,安安静静地给他做吃的。
  他们被以为阁主的目的就是那琉焰兽,结果在这坐着这几天,李承机什么都没干。
  要么望着天发呆,要么自己跟自己下棋,不然就是指使他们去抓吃的。
  他们守在洞口,那天察觉琉焰兽从另一端跑了,李承机一个表情都欠奉,也不说要追,其他人也就只好看着那团火叼着幼崽跑了。
  果然阁主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都是白猜。
  过了半响,李承机懒散地看一眼手下呈上来的烤肉,漫不经心地尝了点,“烤焦了些。”
  端着盘子的小子有些委屈,“属下确实按着孙晓说的法子弄的,可是属下等实在不会做什么吃食,主人您什么时候把孙晓招回来?”
  仙人的模样做着纨绔的事,李承机拿出一方手帕轻轻擦拭着手指,声音清冷,“他循着机缘自然会回来,你是让我为这点小事卜一卦么。”
  这端着盘子的是几人里最年轻的一个,偶尔会被李承机调笑几句,胆子最大,闻言也不害怕,“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等还带了您曾经夸过的糕点,鲜味尚在,比属下的手艺好了几倍,您若是饿了,不妨吃些点心?”
  “不吃。”李承机果断道。
  “……”
  李承机心道就是看你们愁眉苦脸才好玩,看一眼对方委屈巴巴的表情,唇角微勾,又很快收敛起来。
  “我那徒儿在吃食上可从来不委屈,阁里可是人手一道拿手菜,你们……”
  “属下会努力的!”
  几年不回去大家都会做菜了,他们要是不努力,回去被小看了怎么办!
  李承机一本正经的点头,“嗯,肉里的灵气也别弄没了。”
  “是!”
  李承机身后的男子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靴子不吭声。他是李承机心腹的徒弟,托师父的福,对阁主了解的比别人多一点。
  就比如,李承机那永远不会停歇的恶趣味。
  李承机似有所感,偏头扫了他一眼,“君子。”
  “属下在。”
  “我徒弟出关,你若对这秘境没兴趣,不妨去她那。”李承机说着,手指微抬,弹出一颗黄豆大小的水珠。
  引路珠。
  君子不知道李承机是什么时候把另一颗引路珠放在苏芮芮身上的,不过这也不是他能问的。
  “不到必要时候,不用出面。”还是个孩子,多历练历练没什么坏处。
  “是。”
  待君子消失后,李承机换了个姿势,又发起了呆。当然,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则是俊美少年倚着扶手在沉思。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的紧。
  这两边头一波进来的人都是不紧不慢,后面进来的人却是有些急切。
  天宗门的二人落地时是一处山峰,四周没有什么特殊的,于是便想着山下可能会有些什么。
  下山后便是一处花海,然而与苏芮芮所见的花海不同,这二人所处之地遍地毒花,常人碰一下都会暴毙而亡。
  可惜他们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晚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设计的,师兄妹二人还未注意到灵气波动,便被传送到了花海中央。
  天宗门师兄妹:……
  真真是倒了血霉。
  他们处在花海中央,落地就踩碎了几朵,即使反应迅速地凝出灵力罩,也或多或少沾上了一些毒素。
  好在修炼之人对这些抗性高于常人,这二人年纪轻轻便是仙主中阶,可见其天赋不低。
  察觉中了毒,禾妍颐与禹明远对视一眼,迅速做出反应,召出飞剑迅速飞到花海边缘。
  花海所占面积甚广,虽然平安落地,但因为强行使用御剑之术,灵力消耗非比寻常。
  禹明远本比禾妍颐情况好上些许,但是为了给力竭的师妹护住心脉,将所剩无几的灵力传输到禾妍颐身上,原珠几乎干涸。
  他此刻四肢僵硬,面色苍白地盘坐在地上,见禾妍颐面色好了些,微微松了口气。
  禾妍颐有些力气后,马上起身想扶他起来,却突然听到破空之声。
  “唔……”禹明远肩膀一痛,有些吃力地转头,看着自己肩头瞬间被鲜血染红,心里一沉。
  “师兄!”禾妍颐惊叫一声,循着声音看去,此刻却无力回击。
  可恶!
  “哟,这可真是大大便宜。”穿着一身白衣却难掩猥琐之气的男子打开手里的折扇,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捉奸成双,不巧不巧,在下也想分一杯羹呢。”
  若是以往,禾妍颐必定会拔剑剁了此人,不过是仙士下阶,平常见了她哪敢如此污言秽语。
  但偏偏此时她师兄禹明远灵力枯竭,而她也不过堪堪护住心脉,若是动手……
  禾妍颐死死咬唇,愤恨地望着来人,“你是什么人,也敢说这话!”
  说什么捉奸,她跟师兄清清白白,即使有意,那也与他人无关。这人说的实在难听,禾妍颐腹内起火,恨不得撕烂了那张嘴。
  然而她此刻的状态实在不佳,也不知道这人方才看到了多少……
  猥琐男笑了笑,根本不怕他,视线在她身后的花海上转了一圈。弥骨花,出了名的毒花,虽然曾经有人说过此花能入药,但从未见过。
  倒是以此花为材料做的毒丹不少,而弥骨花即使不提纯,其毒性就足够骇人了。
  他所落之地不过是一片荒芜,本以为运气实在不佳,此时看到这两人方才觉得自己运气已经相当不错了。
  你看,这不就是送上门的两个肥羊么?
  并不是所有人都见过天宗门的人,以猥琐男这么大年龄才将将爬上仙士底端,根本就没机会参与那些门派交流。
  因此,他虽然感觉这二人服饰有些眼熟,但也仅仅如此,并不知道这二人就是天宗门的弟子,还是内门核心。
  否则,他绝对不会在此刻就大大咧咧地走出来的,总得等到二人身死才对。
  “美人儿,你师兄可满足不了你。”猥琐男自觉风雅地摆摆扇子,说出的话却下流的很,“瞧瞧这弱鸡,还是在下来吧。”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
  禾妍颐怎么可能让他近身,即使因为毒素身形缓慢,但她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人。
  只听砰的一声,一道金光在男子脚边炸开,只差一步就能将人重伤。
  禾妍颐见此招居然落空,而身边的师兄已经失去了意识,孤注一掷,运气体内大部分的灵气,汇聚在右手握着的小剑上。
  毒素迅速蔓延,锥心刺骨的疼痛让禾妍颐脸色瞬间雪白,毫无血色。
  禾妍颐双目赤红,看着那人惊恐的神色,动用体内最后的灵力,指使出现在空中的三把灵剑刺向那猥琐男。
  这是师父出门前赠与她的秘宝,虽然是地品下阶,但是只要使用者够强,甚至能发挥出地品上阶的攻击力。
  然而她此刻连十分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不过即使如此,对付一个仙士下阶绰绰有余!
  轰——!
  苏芮芮正看着哥哥认真采药,闻声抬头,有些惊讶,“这是什么动静,好像就在附近?”
  苏之灿小心翼翼地将灵株收好,抬头望着某个方向,皱了皱眉。
  苏芮芮有些好奇,想去看看,但是又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苏之灿,“哥哥?”
  “就在不远处。”苏之灿摸摸她的头,收回视线,“你想去看我们就去看看吧,反正有镰鸢在,秘境里没人打得过你。”
  虽然镰鸢的品阶至今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位,但是其人身能压着子尧打,实力不低,苏之灿这话倒是实话。
  只要不是被群起而攻之,至少在秘境内苏芮芮是不用担心被欺负的。
  镰鸢听到苏之灿提到他,笑了,“嗯,我会保护好芮芮的。”
  苏芮芮瞪他。
  镰鸢只好加一句,“也会保护苏少爷。”
  若不是至今没发现什么妖兽或者如同动物,怕变回原形会引起注意,他们兄妹二人装作如同小鸟也是可以的。
  “那走吧。”苏芮芮拉着苏之灿的手,一边循着方才声音传来的地方走,一边道:“也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其他人,可能也会赶过去看看。”
  这倒是有可能,出于好奇还是为了某种目的,总有人不介意多走两步路的。
  说不准就捡了个漏呢。
  声响源头离他们确实不远,苏芮芮跟苏之灿听见声音时就在一处山谷里采药。事有凑巧,翻过山谷便是荒地与花海的交界处,前行数百米便看到了还未完全散去的尘烟。
  苏芮芮下意识起个灵力罩挡住尘土,目光透过尘烟隐约看到一道歪歪斜斜有些奇怪的人影。
  她正有些疑惑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听到那人影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现在还有什么手段……呼、呼……没想到吧,老子没死!”
  “你动不了吧!哈哈哈哈……呼……老子让你……”
  那人说两句就要喘息几声,口里说着些污言秽语。
  苏之灿步子一停,转头看向突然气势大盛的妹妹,迟疑一秒,松开牵着她的手。
  下一秒苏芮芮就疾步奔出,宛若飞鸟,衣诀翻飞。苏之灿眼尖地看到她手里多了一把平平无奇的铁剑,抬眸看向前方逐渐落下的尘烟,犹豫片刻,慢慢的走了过去。
  镰鸢顿了顿,也跟了上去。
  苏芮芮听清那人影说的话,隐约猜到什么,想起以前看到的新闻,当即火起。
  迅速冲进尘烟之中,一脚踹飞对着地上的女人动手动脚的人影,苏芮芮定睛一看,才发现此人鲜血淋漓,右边的手臂少了半截。
  混杂着尘土的血腥味飘进鼻翼,浓郁非常,苏芮芮一时头晕,差点吐出来,硬生生忍住了。
  再扭头看向被她救下的人,苏芮芮眼皮一抽,从戒指里拿出一件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果然是她想的那般!
  女虽!女干!犯!
  再看那男人面露惊恐,恶心至极。苏芮芮一怒,视线落在对方半褪的裤子上,只觉得污眼,抬剑挥下。
  “嗷——!”
  一声惨叫比方才轰响不低多少,苏之灿与镰鸢的脚步齐齐一顿,随后目光转向另一边奔过来的一行人。
  虽然空气中依旧飘荡着灰尘,但已经看得清发生了何事,众人目光在那捂着某处哀嚎到无法出声的男子身上转了一圈,再看看地上鲜血淋漓的一团,视线最后停在了苏芮芮握着的那把滴血的剑上。
  头一次削了别人二两肉的苏芮芮还觉得恶心,厌恶地丢开手里的铁剑,转头看向赶来的众人,怒斥一声:“都背过身去!”
  苏之灿&镰鸢:……
  这两人自然听话,当即背过身去,还将神识撤了回来,保证什么都看不到。
  另一队人则反应慢些,众人看向为首的锦衣公子,等候他的意思。
  时懿抽了抽嘴角,待看清地上那人的面貌时,果断转过身,“照她说的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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