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撩人(快穿)——泉水潺潺
时间:2019-05-12 09:09:49

  “喂,晓刚呀!”
  “爸,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你媳妇梅子又来军营了,今天上的火车,你这两天注意一点,到时候去火车站接她,她一个人在外面,我有点不放心,就打电话跟你说下。”郑爱国叮嘱道。
  郑刚闻言,握着电话的手顿了顿,半响才道:“我知道了。”
  那边高英听郑爱国不声不响的说完,准备挂电话,顿时就不乐意了,直接把电话抢了过去,对着电话哭喊道:“晓刚呀,你那婆娘真不是东西呀。”
  郑刚一听,心头一紧:“妈,您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
  “我哪能好好说,你那婆娘在家里赌博欠了一屁股债!
  为了还债,不仅把你结婚买的三转一响卖了,还偷了你弟弟的学费,这真是不让我活了呀!
  我和你爸每天起早贪黑去挣工分是为了啥,不就为了你们能好吗?
  如今钱没了,你弟弟上学都是问题,现在我和你爸憋屈的很……”话还没说完,电话直接被郑爱国抢了:“晓刚呀,你妈都是胡说八道的,你别多想,好好和梅子过日子。”说罢,电话啪的挂了。
  “郑爱国,你个老不死的,你干啥抢我电话,我跟儿子说点实话咋地了?你凭啥偏袒陈梅那死女人,我跟你拼了我。”高英气极,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直接跟郑爱国干了起来。
  她一把年纪了,拉扯两个儿子容易吗?如今娶个媳妇回来,败家成这样,她实话实说,怎么了,有错?
  郑爱国只能任由她打。自从十年前他腿受了伤,从部队退伍,高英就跟着他吃了不少苦,如今又因着他报恩,招了个陈梅进来给她添堵,他知道她委屈了。
  郑刚挂了电话,脸色漆黑如墨,双拳紧握,额间青筋暴起。
  陈梅,她怎么敢!
  三排的连长见郑刚不对劲,问道:“郑刚,你咋地了?没事吧?”
  郑刚猛的回神,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你刚才那样,怪吓人的。”三排连长道。
  郑刚顿了一会儿,开口道:“栓子,你身上还有多余的钱没?我想再借点!家里弟弟要上学。”
  “我手里只有五十了,你拿去吧。”栓子爽快道。
  两个月前郑刚找他拿了一百,如今他身上也没啥钱了。
  郑刚接过栓子的钱,看着那五十块钱,神色复杂:“谢谢了,我下个月发了津贴就还你。”
  栓子笑了笑:“没事,你手里松泛了再还也行。”
  郑刚笑了笑:“好兄弟。”说罢,站起身来:“我在去找另外几个借点,先走了。”
  栓子点了点头,目送郑刚离开。
  刚刚电话里哭声那么大,他也听到了,哎,郑刚那么年轻有为的青年,长得好,能力强,却娶了个糟心的媳妇,弄的家宅不宁。
  果然娶妻还是得娶贤。
  陈梅坐在八零年代的老式火车上也十分难受,熬了两天,终于到站了,她都快哭了。
 
 
第92章 
  下了火车, 陈梅提着行李出了火车站。
  肚子饿的咕噜噜响, 她苦着脸揉了揉肚子, 无奈叹了口气。
  上车前她就买了几块饼子带身上,因为没钱,车上两天, 都是饼子就着开水吃下去充饥的。
  如今下了车,五脏庙当然抗议了。
  她环顾四周, 除了人山人海, 根本没啥可以买的, 而饭店又要粮票,她身上根本就没有。
  就在这时, 一个挑着框的大叔好似知道陈梅饿,走到陈梅前问道:“姑娘,红薯买不买?”
  陈梅连忙点头:“叔,你这红薯怎么卖?”
  大叔热情道:“粮票可以买, 钱也可以买。粮票的话,你随便拿什么粮票都行。钱的话,两毛钱一个!你可别觉得贵,我这红薯大着呢!”说罢, 放下框, 把框上的蓝布掀开一角:“你看看,个头足着呢!”
  陈梅视线往里一探, 确实还可以:“大叔,这样吧, 五毛钱买三个。”
  大叔闻言,一脸迟疑。
  一毛钱对他们这种庄稼汉来说,已经不少了。
  大叔正欲开口,陈梅直接道:“大叔,我身上就五毛钱了,你就同意了吧,大家出来都不容易。”是的,她买了车票和饼子,身上就只剩下一块钱了,回军队坐车还要五毛,她当然不能把钱都买红薯了。
  大叔想了半天,一脸心痛道:“成吧,五毛就五毛。”
  陈梅闻言,双眸一亮,痛快给了钱,挑了三个大红薯,找了个可以蹲的角落,把行礼一放,不顾众人眼光,直接蹲下吃红薯。
  她感觉现在能吃下去一头牛。
  果然,饿了什么都好吃,三条煮红薯被她哼哧哼哧吃完了。
  狼吞虎咽干掉三个红薯,抹抹嘴,这才起身提着行礼去坐公共汽车。
  守门士兵看到陈梅,一脸不可置信,她不是回去了,还好意思回来?
  当初事情闹的那么大,郑连长直接被上级领导严重警告了。
  他还以为她不会来了呢!
  陈梅提着行礼揉着酸痛的腰,慢吞吞往军营走去。
  八零年代的车,她真是坐不习惯,味道重就不说了,还特别颠簸,难受的很。
  陈梅见守门士兵睁大眼睛盯着她,报以一笑:“你好。”
  守门士兵见陈梅跟他打招呼,更是跟见了鬼一般,连忙揉揉眼睛,他没看错吧?
  陈梅有原主的记忆,知道军营虽然严格,但军嫂只要办理了相关证明,是可以自由出入的,而原主在这里住了三个多月,自然也是办了的。
  她可以直接进去。
  军营划分为两个模块,一个是军人专门训练的地方。一个是军属大院,军嫂们住的地方。
  按照原主的记忆,陈梅踱步往军属大院走去,如今正值八月酷暑,又是下午一两点的样子,烈日炎炎,陈梅热的浑身是汗。
  军属大院是新盖的楼房,原主住在五楼。
  陈梅提着行礼到达五楼,已是进气多,出气少。
  气喘吁吁从行礼包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迎面而来一股灼热气息,好似进入蒸笼一般。
  里面那么热,陈梅有些不想进去了。
  大夏天的,住在最高层,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还要高。
  站在外面休息了会儿,陈梅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现在可以不进去,她晚上还是得进去,与其如此,还不如进去收拾一下。
  踏入客厅,陈梅放下行李,环顾四周,打量了下房间的结构。
  整个房子大概有六十平左右,分为两室一厅一厨一卫。
  墙上刷了一层石灰,看上去很新,然后贴着一张□□的照片。
  客厅里的陈设很简单,就放了一张桌子,一个茶壶和温瓶。
  厨房就更简单,只有一些做饭用的厨具,上面都蒙了尘,一看就很久没做过饭了。
  打量完客厅,陈梅提着行礼进了自己住的房间。
  是的,就是自己的住的房间。
  原主虽然和郑刚结婚了,可因为不爱干净,郑刚嫌弃无比,不理会原主的意愿,强制性搬离主卧,与她分房而居。
  进了卧室,陈梅就感觉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儿。
  她连忙放下行礼,环顾四周,最后在床脚下找到一床带血的被单,和好几双臭袜子。
  都是女人穿的。
  陈梅不用想,也知道是原主的手笔。
  也难怪男人不愿意和她睡在一起了,换做是她,她也不愿意呀。
  陈梅二话没说,直接把脏东西打包放在客厅,随即又把原主用过的床单被罩抱出来,准备等会儿拿到楼下的小溪边洗。
  虽然家里也有水,但屋子太小,没有在楼下方便。
  陈梅提着一大桶衣物,一路受到不少军嫂注视。
  “那个提着桶的女人,是陈梅吧?”
  “不是陈梅又是谁?”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居然提着桶下来洗衣服?”
  “是呀?怕是又要问郑连长要钱吧,不然她会这样?以前你见过她会这样?”
  “哎,郑连长也是倒霉,怎么就娶了个搅家精?”
  “谁说不是呢,当初文工团的一枝花都向他表明心迹了,我们都以为他会同意,没成想,他给拒绝了。”
  “挑来挑去,结果挑到个这样的!”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说那陈梅在想啥,欠了一屁股债自己就跑了,把烂摊子扔给郑连长,她不怕郑连长不要她?”
  “是呀,虽然军婚不能离,但真要想离,肯定也是能离的。”
  “谁知道呢!”
  陈梅一路提着桶走到小溪边,利利索索洗洗衣服来。
  虽有大半辈子丰衣足食,但她也是个能吃苦的。
  处在什么位置,就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
  自知之明,她心里门清。
  来来回回洗了两大桶,终于把床单被罩洗完了。
  累的个半死。
  陈梅回到家,晾好床单,直接烧水洗澡。
  穿过来好几天了,她站在厕所的镜子前,还是第一次认真看自己。
  这具身体怎么说呢?
  普通。
  没错,第一眼就是普通。
  厚重的齐刘海,双眼无神,脸上透着贪婪,把原本精致的五官给深深藏了起来。
  加上不会打扮,又不爱干净,给人印象极为不好,就更没人注意她了。
  其实她仔细看了一下,这具身体底子还是很不错的。
  一米六五的身高,因着好吃懒做的缘故,皮肤也比同龄人好很多,最主要的是白,极白。
  从小到大虽然没有父亲,但母亲疼她,两个哥哥也宠她,可以说没受过什么苦,完全没有发育不良的情况。
  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要是好好收拾,定是大美人一个。
  陈梅洗了澡,擦干头发,已经五点多了。
  下午五点多,太阳还是火辣辣的,陈梅这两天在车上没睡好,此时昏昏欲睡。
  走到卧室,看着空空如也的床,猛然发现,床单已经被她洗了,现在还在外面晾着。
  打开衣柜,柜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备用床单……
  瞌睡来的太猛,陈梅最后直接跑到男人那间屋子去睡。
  按照原主的记忆,男人一般都是晚上八点以后才回来,现在这个点儿去睡一觉,应该没关系。
  打开男人的屋子,第一眼就是床上整齐的豆腐块。
  和原主那间屋子相比,简直就是天囊之别。
  原主屋子有多脏乱,这个屋子就有多整齐。
  现下主要是睡觉,陈梅只是淡淡打量了一眼,倒在床上,闭着眼睛,没五分钟就睡着了。
  郑刚下午训练完,在食堂打饭,就隐隐听到几个负责给士兵打饭的军嫂聊八卦,说陈梅过来了。
  他听闻,才猛然想起两天前老爸给他打的电话。
  这两天一直忙着军事演习的事情,把这事儿给忘了。
  郑刚在食堂吃完饭,把碗洗干净,又去打了一份。
  “郑连长,今天胃口不错呀。”打饭的军嫂打趣道。
  郑刚笑了笑,没说话。
  拿着铁饭盒,郑刚迈着大长腿,面无表情往家里赶。
  那天晚上接到老妈的电话,郑刚心里就一直没平静过。
  好吃懒做他可以忍,不爱干净也可以忍,赌博他也可以慢慢教她改变,可就是偷东西,偷家里的东西,还是弟弟唯一的学费,他不能忍。
  五分钟时间,郑刚便到了家。
  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儿,很清新,很清爽。
  他眉毛一挑,心下闪过一丝好奇!
  把手里的食盒放在客厅桌上,环顾四周,见厨房和厕所都没人,他走到主卧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半响,没人应。
  郑刚转动把手,打开房门,往里一探,屋内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人去哪里了?
  郑刚又坐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见天都黑了,人还是没回来,脸色愈发深沉。
  双拳紧握。
  难道这女人又去赌博了?
  想到此,郑刚眸子里酝酿着狂风暴雨。
  他浑身冒着冷气,直接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次卧门口,打开门,准备拿衣服洗澡。
  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郑刚瞳孔紧缩,满脸不敢置信。
  床上睡着的那个衣不蔽体的女人,不就是陈梅!
  她怎么跑到他床上去了?
  难道知道今天他要找她算账,故意勾引他?
 
 
第93章 
  想到此, 郑刚脸色黑的彻底。
  “陈梅, 你给我起来。”低沉中带着咬牙, 咬牙中带着切齿,切齿里透着浓浓的怒意。
  陈梅睡得正香,被男人这么一吼, 还没清醒,不满的嘟囔了两声, 翻了个身, 准备继续睡。
  郑刚见她翻身, 一身雪。背。翘。臀。露了出来,脸色更黑, 声音猛的拔高了好几个档次,大声道:“陈梅,立刻给我起来。”
  随即走到床前,俯身扯过床上的薄被, 一把盖在她身上。
  陈梅被男人这么一吼,懵懵懂懂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
  看到眼前放大的黑脸,陈梅猛的瞪大双眼,瞌睡瞬间醒了大半!
  眼前站着的男人是谁?
  俊脸黑沉, 着一身迷彩服!
  能在这屋子站着, 定是她现任老公无疑了。
  想到原主做的那些糟心事,在联想到他现在满脸怒火的样子, 心知不能硬抗。
  陈梅扯出一个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柔声道:“刚哥, 你回来啦?”
  郑刚被陈梅喊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脸上错愕一闪而逝,眼里的余怒未消平添了一抹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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