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死了又活——呦呦西
时间:2019-05-24 08:42:13

  中年男子被打偏了头,他吐了口吐沫,抓住了马乘的头发:“你是不是想死。”
  马乘恨不得能咬下他口肉,面部扭曲,手脚并用去厮打中年男子:“酒鬼、废物、人渣。”
  中年男子面部抽动,抓着马乘头发把他甩了出去,骂道:“小兔崽子。”
  马乘打不过喝酒发疯正值壮年的中年男子。
  路柯站到中年男子的面前,非常平静:“骂够了没有。”
  中年男子猛的一惊,酒醒了大半,话卡到嗓子里却怎么都说不出来,随及就是肚子上一阵巨痛,他被踹了出去,跪在地上,极其痛苦,腰弯的像虾米,大喘着气儿。
  路柯下手凶狠,声音都带着戾气,表情隐匿在半明不暗的阴影里,他慢条斯理的挽起的袖子,眼神却像一匹饿红眼的狼:“你不是很厉害么。”
  中年男子痛的根本说不出话,他想嘶吼,让那群人过来救他,路柯拽着他的领子,拖着他到了墙边,明明是拖着一个中年人,他却脚步轻盈,不见一点费力。
  中年男人带来的男男女女根本就不敢出声,都没见过这么狠的人物,就算对面就只是个未成年。
  路柯按着男子的头往墙上砸:“敢打老子的人!操、你、妈!”
  皮肉碰到坚硬的墙壁,发出令人牙酸的砰砰声,男子的哀嚎声却打不动任何一个人,他勉强睁开眼却被一片血红覆盖,脑袋又受到不可抗拒的力量,磕向墙壁,血花四溅。
  孙驰也怕正打架的路柯,他战战兢兢的:“路哥,差不多行了。”打死就麻烦了。
  路柯松开手,从口袋掏出来雪白的手帕,擦拭着染血的手指,对着匆匆赶来的大堂经理和保安部长:“这事你们怎么算?”
  报案部长先看见了躺到墙角半死不活的人,就算知道出现到vip包的人非富即贵,还是忍不住呵斥:“你知道他是——”
  “闭嘴。”大堂经理怒视着保安部长,对着路柯陪笑,“路少,这是我们监管不力,这样这次给您免单,送您张终身免费白金卡,我们绝对会严加处理这件事,让这位客户进入黑名单,非常抱歉……楞什么楞,还不快点把他拖下去……您看,要不给您换个房间?”
  路柯抬了抬眼皮:“不用。他受伤了,叫医生过来。”
  马乘就是刚碰到桌角的地方一片淤青:“路哥,我没事。换个地方继续玩吧,别让这件小事坏了兴趣。”
  大堂经理有些为难的看着路柯:“您看。”
  路柯擦干净了手,把帕子扔了:“再安排个房间,带我们过去。”
  大堂经理知道这事算过去了,至少算不到他头上,当即领着他们上顶层。
  这次他们出来玩,用的孙驰的卡,就是个vip房,要是他们在顶层,给中年男子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过来闹事的。
  中年男子可能就以为vip包里不可能有什么大人物,才敢闹事,谁知道就砸到自己脚了。
  顶层有个包间开着门,路柯四人经过的时候,有个人瞄了眼,忽然出声:“那不是路柯么?”
  正在玩闹的少年少女都安静了下来。
  为首的是正在站到台球桌前面的三个人。
  本来能一杆进洞的球打偏了,虞梁把球杆扔给站到一边的人,那人连忙诚惶诚恐的接住。
  虞梁并不在意的笑了笑:“既然见了,那就打个招呼呗。是不是,秋安?”他有桃花眼,斜斜的望过去,眼里的波澜能把人溺毙到里面。
  被称为秋安的女孩儿并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什么。
  虞梁继续说:“秋安,这可是路柯。”
  “说什么呢?” 江时连忙打圆场,“好不容易才聚齐,他路柯关我们屁事。”
  圈子是那个圈子,就是路柯跟他们不对头,或者说,他们是死对头。
  毕竟,就那么点地方,总有点摩擦,路柯跟虞梁打架打了许多次,俩人疯起来都不要命。
  路柯对虞梁的评价是疯狗,逮着谁咬谁。
  戈秋安突然出声:“我不去。”
  江时推了推虞梁:“好了,说好了这次是给秋安送行的,别闹的不开心。”
  虞梁:“那就继续玩呗。”
  路柯不知道隔壁坐着什么人,当然他也不关心,他们玩到九点多就散场了。
  孙驰打游戏正来劲儿,听路柯说要走,把游戏停了:“好不容易把你约出来的,这么快你就撤退了,不仁义吧?”
  路柯冷着脸:“仁你大爷,我要回去背单词。”明天还有早自习,他要早点去。虽然他打架蹦迪泡吧台,他还是个好学生。
  其实是陈禾说他期末要是英语能及格,就考虑一下,暑假跟他出来玩两次。
  卢易的脸色跟吞了苍蝇一样,一言难尽:“路哥。”
  路柯看卢易着便秘的脸:“怎么?”
  卢易吞了吞口水:“路哥,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什么?”
  路柯挑眉:“我说过的多了。”
  卢易:“在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你说要让陈禾为你——”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现在他咋觉得,是反过来了呢。
  路柯右眼皮跳了两下:“闭嘴。”他当然还记得,“总有这么一天的。”
  马乘擅长吹彩虹屁:“我们路哥肯定很快就能把我们嫂子领回家了,现在就是嫂子害羞,我们路哥多体贴人啊。”
  卢易目瞪口呆,真心佩服马乘了:“我看你怂成那样,恢复还挺快啊。”
  马乘马屁精:“这不多亏我们路哥么,在路哥的英明指导之下,我战胜了内心的恐惧,虽然还是打输了。”但离梦魇远了。
  孙驰经过今晚才对马乘有所改观,他拍了拍马乘的肩膀:“你也挺牛逼的。”
  路柯不想听他们商业互吹:“我走了。”
  三人连忙追上去,少年人脸上都带着笑:“路哥,等等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今天吃狗粮了吗?我饱了。
 
 
第15章 
  校园,静谧,风吹树叶婆娑,沙沙的响,清晨的曦阳,斜斜的透过玻璃,一片暖晖。
  语文课,教室内背书声高高低低,喧哗的让人心安,教师坐到讲台上翻着绿皮的古汉词典,时不时往下巡视一圈。
  陈禾拿着书认真的背着,额前细小的碎发毛茸茸的正在晃动,高高的马尾发尾落到白皙的脖颈,黑白衬映,莫名的吸引人。
  路柯趴桌子上,头上盖着本书,视线从两人相并的桌子扫过,落到陈禾淡粉色的唇上。
  陈禾的侧颜很干净,不说话的时候偏冷,笑一下就很甜,睫毛很卷,琥珀色的眼睛总是很亮。
  陈禾注意到路柯在看她,伸手把盖到路柯脸上的书拉下来挡住他的视线:“好好睡觉。”
  路柯把书拿开,往陈禾身边挪了点,几乎和她靠到一起,半垂的眼睛有点雾蒙蒙的,看起来很困:“睡不着。”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少年的清亮又有点低沉。
  陈禾拿根笔,在自己不懂的地方,画了道黑线,写下注释:“我也没安神药啊。路柯,离我远点。”路柯的卷毛很软,他的脑袋凑过来,挨着她的胳膊,她穿的短袖,有点痒。
  路柯不想动:“不嘛,我好困。”
  陈禾把笔放下了,有些无耐:“你通宵了?”
  路柯正对着陈禾,鼻尖都是淡淡的薄荷味,他耳朵动了动,鼻音有点重:“嗯。你把手给我牵牵,好不好?”
  路柯皮肤很白,睫毛长长的,卷毛让他看起来有点乖,眼睛下面的一小片青黑就很显眼,惨兮兮的一大只。
  陈禾有点心软,把手放桌子底下:“就一节课。”
  路柯慢慢握住陈禾的右手,得寸进尺,又改成十指相扣,他笑着问陈禾:“你知道这是什么?”
  “咳咳,下面的搞小动作的不要太过分。”语文老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也没点名,继续低头看词典。
  同学们骚动了下,一阵哄笑。
  陈禾有点心虚,没跟路柯说话了,接着背书。
  路柯就这么攥着陈禾的手睡着了,睡颜又乖又可怜的,小卷毛都没那么翘了。
  下课铃声都没把路柯吵醒,陈禾试图把手抽出来,却发现路柯攥的更紧了,她抿了抿唇,没在动了。
  路柯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看起来很累,陈禾算了算日子,下个星期就是期末考,她没地方住,是打算跟着年轻女老师去她家做家教的。
  她倒没关系,就是路柯可能不太情愿,路柯有点黏她,她有点担心路柯会追过去。
  路柯睡了两节课,他其实想多牵会儿,但怕陈禾胳膊会酸的难受。
  陈禾上课是不怎么和路柯说话的,听课的时候,眼睛发亮,早自习晚自习风雨无阻,做完的卷子都是成沓的。
  路柯知道陈禾很努力,也很辛苦,他也就没好意思继续疯了。
  男人要自强不息,他路柯,可是有喜欢的人。
  路柯把所有的计划好了,谈恋爱、结婚、生孩子,他想给陈禾最好的。
  虽然陈禾到现在也没同意跟他谈恋爱。
  时间过的飞快,一考试完,学生疯的没边,玩的好的同学,约好了网吧ktv浪一晚明天再回去。
  司蕾郭冬提前两天就开始收拾行李,考试完跟陈禾说了声拜拜,就屁颠颠的扛着行李回家了。
  一学期结束的时候,宿舍阿姨是允许外人进来帮学生搬东西的,毕竟高一结束就要换宿舍,东西得全带走。
  陈禾的行李,年轻女老师跟宿舍阿姨打了声招呼,可以先放到教师宿舍,等开学分好宿舍再带过去。
  路柯非常愿意当这个苦力,展示自己年轻力壮的身体,他扛陈禾的被子的时候,偷偷闻了闻,果然是淡淡的薄荷味,颇为猥琐,他也知道这点,耳朵尖通红。
  陈禾最后看了眼扫的干干净净的宿舍:“下一届的小学妹知道司蕾留给她们的礼物会不会很开心?”
  路柯也看了,一个漂亮的包装盒里装的有当红小生的明信片,一些可爱的皮筋发夹儿小首饰:“会吧。”小女生好像都挺喜欢这种东西的。
  陈禾笑了笑,露出小虎牙小酒窝:“这还是我们一起逛街挑的。”她抬起手腕,白皙柔嫩的手腕出系着根红绳,上面有个金色小猪,“这也是。”
  司蕾闹着要她们俩系,说是她们姐妹情深的见证,她倒无所谓,就是郭冬嫌麻烦,但也是被闹怕了,也系上了。
  路柯当然也知道这个,并且耿耿于怀,他还没和陈禾用过情侣款,心里发酸:“这么丑的小东西,也就只有你们会戴。”
  陈禾拨弄了下:“挺可爱的啊。”
  路柯还拎着陈禾的包,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禾,不屑道:“丑。”
  陈禾也不纠结这个,带着路柯下去,在宿舍阿姨那里登记交钥匙。
  平常安静的校园里挤的都是车,人来人往,还好家长学生的素质都挺好,就是慢点,也没人着急。
  教师宿舍楼跟学生住的地方,隔的还挺远,太阳**,路柯身上出的汗浸湿了白色衬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肢,隐隐能看出他腹部排布紧致的腹肌。
  路柯没在意这些,陈禾看见了,有那么一点点羞涩,还想伸手摸摸,这念头一闪而过,被她羞耻的强行按下去。
  教师宿舍比学生宿舍大了许多,有独卫,床边还摆着一个长桌子,这是学校分配给年轻女老师的,年轻女老师是陈禾生物老师,家境优渥,在一高附近买了套单身公寓,来教学开的都是宝马。
  路柯抹了把汗,笑的阳光灿烂:“要我帮忙收拾不?”
  陈禾摇摇头:“我就放下东西,余老师说已经把我准备好房间了,只用带衣服过去就行。”
  路柯特地去查了下,这年轻女老师,名叫余雁南,生到书香世家,就是给陈禾介绍的家教也是他们一个家族里面的,人都挺好,他也放心:“就你那衣服还带着呢?她应该也帮你准备好了。”就是可能担心陈禾会不好意思,没跟她说。
  余家可不差这点钱,也热衷于帮助贫苦学生。
  陈禾坐床边,把空调打开了,她也有点热:“余老师人很好。”
  路柯坐陈禾旁边:“那我呢?”
  陈禾推了推路柯:“热。”就是没推动。
  路柯都不敢抱陈禾,想搂她的腰,亲亲她的脸,他怕陈禾把他踹出去:“哪热了?陈禾你怎么这么娇气。”
  陈禾都习惯了:“好啦,你坐这儿吧。”
  路柯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我这是怕你冷。”
  陈禾跟余老师约好了下午两点在学校门口碰面,现在已经一点二十九了。
  陈禾有点犹豫:“路柯,我要走了。”
  路柯舍不得,一天见不到陈禾他都有点疯,两个月,六十天,一千四百四十个小时,路柯不想继续算了,他沉默了会儿,凝视着陈禾的眼睛:“能给我抱一下吗?”
  路柯的眼睛很亮,里面的情绪很复杂,汹涌又压抑,陈禾有点狼狈的低下头:“好。”只是两个月,她觉得没什么,路柯大概会很难过。
  路柯轻轻揽住了陈禾的腰,把下巴磕到陈禾肩上,陈禾真的很小一只,在他怀里显得很乖,路柯笑了笑,这小妮子其实最会气人了。
  每天都惹他生气,气的要死,但他一点都不敢碰她,舍不得。
  陈禾觉得自己被火炉包围了,少年朝气蓬勃,毛孔里舒发都是热气,她耳边是路柯毛茸茸的卷发,有点痒,路柯的呼吸更痒,湿润的热气,在她脖颈后面,陈禾不经常和人接触,和异性之间的拥抱都很少,但是这次罕见的没吭声。
  路柯松开了陈禾,手指轻轻拨开陈禾眼前细碎的软毛:“以后常联系,可别忘了我。”
  陈禾觉得这样的路柯异常的平静:“好啊。”
  路柯又笑了:“小骗子,你都没我手机号。”
  陈禾才想起来,慢吞吞的:“你手机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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