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天价神医——风梧
时间:2019-06-09 08:47:35

  前面走来一个只穿内裤的人,严旭忙要去捂程玉的眼。
  “干嘛?捂住我的眼,我怎么看路。”
  “我可以看路,你别看。”严旭小声说。
  程玉不由笑了,“严旭,你忘了我是医生,这个,给人看病的时候,总免不了的,再说,你以后也是要给人看病的,总这样害羞是不行的。”
  严旭的耳朵红了,不满地说,“你也说是看病,可现在又不是?”
  “在前面!”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追上来了,快走。”程玉拉着人就跑,拐个弯之后,推开旁边一间房就钻了进去。
  一男一女正在办事,看到他们,瞬间停哪儿了。
  “嘘!”程玉拿出银针冲他们比划了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然后拉着严旭躲进了一个柜子里。
  柜子太小,又装了很多衣服,两人贴的紧紧的,方才能容得下。
  黑暗密闭的空间里,人的五感瞬间放大。
  严旭这会儿不止脸红了,他的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独有的迷人气息不断冲进他的鼻尖,他心里的冲动不断扩大,他的双手只要稍微一收紧,就能把人抱在怀里,可是手握了又松,松了又紧,还是没敢。
  “别大喘气,来人了。”程玉凑在他耳边说。
  柔柔的声音钻进耳朵,严旭别说大喘气了,整个人都忘了呼吸了。
  开门声,询问声,搜查声,关门声,远去的脚步声,屋内那对男女终于发出的尖叫声……
  只是那声音刚一发出,就嘎然而止了,是被程玉的银针给封住了,“答应我别叫,我就给你们拨了。”
  那对男女吓的魂不附体,拼命点头。
  两人都没穿衣服,严旭的视线放在别处,都不敢朝两人哪儿看。
  程玉拉着严旭走出去之后,严旭才大喘了口气,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头发被汗水踏湿耷拉在旁边,程玉以为他是被吓的,忙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别怕,都说了有我在呢,带你出来,肯定是要保证你的安全的。”
  等来到安全的地方,程玉递给他瓶含有些许灵气的水,“你知道那是些什么人吗?”
  严旭摇了摇头。
  “你知道你的保镖是什么人吗?”程玉又问,保镖的身手如此厉害,不比她差多少,却保护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这太不寻常了。
  “就是保镖啊。”严旭眨了下眼,“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保镖是我妈给我找的,因为老有人想绑架我,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就知道很厉害,你比他还厉害,你是不是跟我不是一样的人?”
  “严旭啊,今晚那些黑衣人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你的保镖和我都是修行之人,能请修行之人当保镖,想来你的家人应该跟修行圈有渊源。”也就不用她做什么善后了。
  来到汇合的地方,保镖果然在呢,程玉把人交给他就离开了。
 
 
第260章 和好
  人都走不见影了,严旭还没移回目光。
  “再看,人也不会再回来。”保镖说。
  严旭回头,注视着保镖,不补刀会死吗?
  “我说的是事实,虽然事实往往有些伤人。”保镖说。
  知道伤人,你还说,“我觉得,对于一个受了一晚惊吓的人来说,比较适合听些轻松的。”严旭建议。
  “想听轻松的,那还不简单。”作为一个保镖就是要想主人之想,愁主人之愁,尽量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少爷,你的眼光实在是让在下佩服的紧,你说你轻易不动心,一动心就给自己找这么个了不得的人,医术了得也就算了,没想到武功还那么好,放眼四海,几乎难以找到能跟你的心上人匹敌的。”
  “第一次见面就救了你一次,这次又救了你,逢凶化吉,简直就是少爷的福星啊,少爷你一定要巴紧了,管她有没有男朋友,管她是什么人,什么家世,一定要死缠烂打抓到手里才行。”
  严旭的目光幽深,泛着寒芒,这那是想他好啊,这分明是一刀一刀地往他胸口插啊,这是在赤裸裸地提醒他,你就个是手无寸铁的废物,跟人家武功高深的人根本不是一路上,配不上人家,就是强配上,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再说,像人家这么深不可测的人,不可能没有主的,你的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的妄想,赶紧醒醒吧,少年!
  严旭气的想揍人,但也只不过是想想,因为揍不过。
  把自家少爷差点气死的保镖,还要继续侃侃而谈,严旭忙打断,“打住,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不要自由发挥。”简直会被气死的。
  “少爷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保镖再三保证自己的忠心。
  听了这话,严旭的神色有所缓和,“今晚那些是什么人。”
  保镖想也不想地摇头,“不知道。”
  “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不知道。”
  “他们跟以前绑架我的人是不是一拨人?”
  “不知道。”
  严旭皱起了眉头,一问三不知,这就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能靠谱点吗?!
  “这些我真的不知道的,要不你再问点我知道的?”保镖笑嘻嘻地说。
  严旭一脸茫然,我怎么知道你什么知道什么不知道?!
  深呼了好几口气,严旭才压下胸腔的暴躁之气,“程玉说你和她都是修行之人,修行是我理解的那个修行吗?”
  保镖说了,“我是修行之人,但我不知道你理解的修行是什么。”
  严旭极力隐忍,“可你之前从来没说过。”
  保镖很无辜地说,“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的安全,跟我是不是修行之人有什么关系。”
  严旭被自家保镖噎的差点没一口气上来,“程玉说我家人应该跟修行之人有渊源,你是我妈请回来的,难不成我妈也是修行之人?”
  保镖毫不犹豫地说,“这就要回去问你妈了,我只负责你的安全。”
  “行了,我不问了。”严旭彻底被打败了,问了一圈一丁点信息都没问出来,去他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
  他不问了,保镖却有一肚子话要问呢,神情猥琐地凑上来,“少爷,你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很颓败,很悲观,觉得你和人家是两个世界的人,觉得前途一片暗淡,是考虑放弃还是放弃呢……”
  严旭简直被他给气死了,这种看透了就行了,干嘛要说出来,照这节奏,他没被绑匪整死,反而被他给气死了。
  “我为什么要放弃?不对,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看上人家了?我看上谁了啊?”严旭涨红着脸,怒视着保镖先生。
  保镖先生给了他一个你就别装的眼神,你心里想什么,难道我还不知道?
  严旭猛运气,运完之后,像是在跟自己较劲,“曾经有人说过,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一切的定论都言之尚早。”
  “这个有人指的该不会是你吧?”保镖追问。
  严旭直接拉开车门上车,上车之后,又把前后的隔音设置升了上来。
  “怎么这么晚?打你电话也不接。”一接到程玉,梁午劈头盖脸就问。
  大麦一见到程玉,却是猛扑了上去,窝在老妈的怀里,长长出了一口气,“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他给唠叨死了。”
  梁午瞪着儿子,一脑门的黑线,咬牙切齿,“告状也要有个限度,我什么时候唠叨你了,我不就是让你少玩会游戏吗?我那不是为你好吗?游戏玩多了,伤眼睛。”
  大麦不理他,继续仰着头向自家老妈告状,“他不但唠叨我,他还家暴我。”
  “我什么时候家暴你了?我对你动过一根手指头吗?”梁午这叫一个冤屈啊,要不是开车,他非把那小子从后面揪过来,打一顿屁股不可。
  程玉自然不会相信梁午会家暴孩子,就那个宠儿子没限度的人,自己舍得,他都未必舍得,跟儿子缺失了五年,他都恨不得把儿子宠上天去。
  大麦煞有介事地说,“你是没对我动手,可是冷暴力也同样是暴力,你担心老妈跟男人约会,不要你,你就把火撒到我身上来。”
  梁午的神情极其难看,从透视镜里看了程玉一眼,慌忙解释,“你别听他瞎说啊,没有的事。”这个坑爹的小子,早晚有一天被他给折腾死。
  梁午忙转移话题,“不是说很快就结束了吗?怎么耽搁那么久?”
  程玉说,“送严旭坐车的时候,碰到了一群绑架的人。”
  “严旭?你还真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饭了?不是同寝室里的人聚餐的吗?”梁午一个激动,差点没轰上前面的车屁股。
  “你专心点开车。”程玉不由嘱咐了句。
  “你都跟那小子一起吃饭了?我能专心的起来吗我?若不是路上碰上绑匪,那是不是再去看个电影啊?既然如此,你就早说吗?这样我们爷俩也不用在那儿干等了,你也刚好有充足的时间,看完电影,然后再去吃个夜宵什么的。”
  一听到跟那小子吃饭,梁午就淡定不了了,言语是含枪夹棒的。
  大麦还在旁边火上浇油,“老妈你看吧,一晚上他都是这样跟我说话的,阴阳怪气,絮絮叨叨,别说我了,连二猫都受不了,不就是跟别的男人吃顿饭吗?又不是不回家,至于吗你?还说我粘人,你比我都要粘,一会儿不回来,就叨叨个没完。”
  梁午心里简直都快滴血了,媳妇跟男人约会去了,儿子却还嫌弃他唠叨,他的心正在一片一片地碎裂。
  俗话说三人一台戏,可这父子俩就是一台戏,你方唱吧我登场,就没有停歇的时候。
  程玉把头扭向了窗外,看着外面飞驰而去的夜景,想等他们消停了再说。
  “哎,问你话呢?怎么没去一起看个电影,吃个夜宵什么的?你要是现在改主意了,我可以送你去,你不用担心儿子,我会把儿子照顾的好好的。”梁午见她没反应,继续冷嘲热讽。
  “有病吧你!”程玉骂了句,“我就是真跟他约会也跟你没关系。”
  话还没落地,就听刺啦一声,梁午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你还真要跟他约会啊?”
  “要不要这是我的自由。”程玉白了他一眼。
  “我不许。”梁午瞪眼。
  “用得着你管,你是哪根葱啊?”程玉冷哼了声。
  “我是那根葱?我是孩子的爹。”梁午气呼呼地说。
  “这里不能停车,你不知道吗?”外面一个身穿制服的人敲车窗。
  “不知道。”梁午很没好气。
  “你眼睛长哪儿了?那么大一个不能停车的标志,你看不到啊。”制服同志朝车里看了下,“跟老婆吵架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正要急着跟媳妇掰扯个清楚呢,却来了一个搅屎棍,还没完没了。
  “违章停车是要扣分罚款的,怎么跟我没关系?”制服同志拿出了本子。
  梁午把车窗全部摇下,冲那人招了下手,等那人凑近了些,给他看了下自己的证件,“办案,赶紧走开,耽误了我的事,可不是你能担当的起的。”
  梁午一副二世祖的嚣张样,再结合开的车型,很明显就是那家的公子哥,碰到那些有眼力价的,可能就放行了,可是今天碰到的这个却是个硬茬,看了一眼梁午的证件,就又把它还回去了,然后给他看了下自己的证件,“不好意思,这也是我的工作,我也是在办案。”说完,递给梁午一张罚单。
  罚单都快贴到梁午鼻子上了,梁午脸色铁青,极力隐忍,“大哥,你从那里冒出来的?”他午爷在京都街面上闯荡至今,还从来没碰到过如此不开化的人。
  那制服同志一本正经地说,“我从我妈肚子里冒出来的,难道你不是?”
  程玉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梁午瞪那个制服同志,瞪了老半天,那人仍然手举着罚单,一副不交了罚单别想走的架势。
  梁午这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无奈地接了罚单,准备赶紧走人,太让人窝火了。
  制服同志还没完,开始教训梁午了,“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别一点不顺心,就把气撒到老婆孩子身上,你看你老婆多漂亮,孩子多可爱,多幸福的一家啊,再不知道珍惜,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梁午被念叨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大哥,你是王婆附身吗?”
  “王婆是谁?为什么这么说?”制服同志一脸茫然。
  车里的大麦接话,“他是嫌你啰嗦。”
  制服同志绷起脸,“我好心提醒你,你还嫌我啰嗦,活该你被跟你老婆嫌弃。”气呼呼地走向了交警车。
  “哎,你给我停下,你怎么说话的,你别走,给我等等,我今天非要给你给点颜色瞧瞧,你会不会说话啊?谁被老婆嫌弃了?”梁午气的拉开车门下车。
  “行了,你还有完没完了。”程玉拽住人,“还嫌丢人没丢够啊?”
  “他说你嫌弃我。”梁午一脸委屈。
  “没嫌弃你,行了吧,赶紧上车。”
  “你刚才还说要跟别人约会呢?那不是嫌弃我吗?太气人了,我就是被嫌弃了,也轮不到他说。”
  “我那不是气话吗?我没跟人约会,那就是巧合。”
  “可是刚才你还说了,我没资格管,那还不就是嫌弃我,看不上我吗?连个开罚单的都敢嘲笑我,我不揍那小子一顿,这口气我咽不下……”
  “上车。”程玉厉喝了声。
  梁午吓的打了个激灵,忙双手双脚地爬上了车。
  “开车回家。”程玉命令道。
  车子转入了车道。
  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非要她发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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