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富萝莉[穿书]——非酋猫奴
时间:2019-06-13 09:35:48

  小姑娘似是做着什么美梦, 脸上挂着浅笑。
  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了下她放在被边的手背。
  指尖触感冰凉柔软,弹滑细腻的手下肌肤如上好的温玉。
  拇指食指摩擦着, 感受着这份手感, 忍不住又伸出指尖触碰了几下。
  许是这触碰让小姑娘觉得有痒意, 见她蹙着眉, 要用左手去挠手背, 丁酉忙闪电般缩回手指攥在胸前,屏气凝神的看着她抓着手背, 身体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肌肉紧绷, 一动都不敢动。
  直到她抓完翻身平躺入睡,才敢呼吸清浅的换气。
  等了片刻, 见小姑娘呼吸平稳,弯着成满弓的腰, 轻轻抓起她放在脸部两边的手, 动作缓慢的托着塞入被子里。
  只是碰下手,他那被雪团降温下的身子,温度又飙升上来,喘气声渐重,鼻腔里喷出的热气在冷空气里迅速凝成浓郁的白雾, 久久不散。
  身上的每一块鼓起的肌肉里,都凝聚着高温成溪流的岩浆,在他身体里横冲乱撞,只为寻找着突破口冲出来,爆发喷渤吞噬。
  心底的饕餮亦在拍打着翅膀,引长脖颈叫嚣:不够!不满足!它要吞噬掉她,让她融化在它的血液里!
  丁酉心跳加快,怦怦作响,眼底蔓延上血色,慢慢的充满全眼。
  受蛊惑的伸出十指修长的手,在即将伸出去的那刻,像被烫到了似的猛的缩了回来,摇着头脚下往后退了半步。
  他不知道他此刻到底需要的是什么,但是他潜意识里有种直觉,他不能再伸手碰她,否则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怕自己的身体会再不听话,丁酉抬起左手,拢高棉衣袖子,朝小臂上咬去,血腥味弥漫上口腔,他却笑的眉目舒展,褪去血色的双眼也恢复了清明。
  身体也因入骨的疼痛,而降大部分躁意,虽苗头还是蠢蠢欲动,但能被他牢牢压制住。
  平复好身体里莽撞的饕餮,确定它不会复苏后,长腿曲起,坐在脚踏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榻上熟睡的人,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保持和她呼吸的步调一致。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她的睡容,心里都漾满了满足感。
  噙着痴迷的笑容,手指在半空中虚幻的抚着小姑娘的五官。
  *
  秦猫梦中睡得很是不踏实,朦胧中总觉得有人在旁边看着她。
  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从枕头边摸出手电筒,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黑暗中突来的声音,吓的心跳一滞,大脑空白。
  “醒了?要不要喝水?”
  丁酉的声音?
  秦猫瞬间清醒,按下手电筒的按钮照过去,那个侧着脸,以手背挡着刺眼光束的男人果然是他。
  转动着手电筒照射房内,见是自己的房间没错,不禁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怎么在这?”
  丁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抿着唇拉开灯去倒水,待水变温递到她面前。
  “谢谢。”秦猫接过水喝到一半,突然想起件事,猛然扭头问他,“不对!我睡前锁了门,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完,掀开被子下床,弯腰穿着鞋去查看,鞋子刚套上脚,就见脚踏旁的地面上晕出点点血斑,此时还有血珠不断的半空中掉下来,发出“啪嗒”声后融入血斑,血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成血圈。
  随着血珠向上望去,就见丁酉傻呆的站在那,鼻孔不停涌出汩汩的血,在鼻下蜿蜒出两条血迹,正往下欢快的流着,好似奔腾的小溪。
  而他既不擦拭亦不仰头,而是满脸震惊的瞳孔放大,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领口处。
  秦猫顺着他的视线,垂首望向自己的领口,片刻后,脸“轰”的下变成红苹果,头顶冒着白烟。
  因她不喜欢睡觉时有束缚感,所以做冬日纯棉睡衣裤时,码数特地做大了一码,再加上是v领的,她弯腰穿鞋时,丁酉看到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脚上的鞋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成肉粽子,闷闷的土拨鼠尖叫从被子里传来。
  “你、你不许看!臭流/氓!”
  听到声音,丁酉缓慢的转动着脖颈寻找她,转动间身躯僵硬的如年久失修,没有思想的机器人。
  他此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犹如狂风袭来卷走了他所有的意识,脑海里山岳崩塌,海水奔腾咆哮着闪过那白花花的一景。
  秦猫在被子里捂得满头大汗喘不过来气,咬着拇指反反复复的催眠自己,这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普通的走光而已,看到的那个人是她的男朋友…男朋友…
  催眠见效,她渐渐地平复下来,也能分出精神,竖起耳朵去听房内的动静。
  房间内静悄悄的,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仿佛另一个人从来没存在过,只是她的错觉。
  偷偷掀开被子一角,从缝隙里望去。
  丁酉还是保持着那个站姿里在那,双眼放空望着她的被子,鼻孔不再流血,鼻下干涸出两道暗红色血迹,棉衣襟上面也沾着点点血迹。
  不止怎的,看他这幅呆愣的样子,她心底升起股说不清的窃喜,男神被她迷傻了呢。
  把被子向下拉了拉,露出弯弯的眼睛,小声喊他,“喂!”
  见那人还是无动于衷,咬了下唇,加大音量,“喂!丁酉!”
  丁酉眼珠子缓缓转动,与她视线交汇,还未语,鼻下又流出了红色的小溪,且有越来越猛之势。
  秦猫:……
  “你又流鼻血了!”
  见他还是看着自己不闻不动,顾不得害羞,急忙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从衣架上取下棉袍套在身上,拉着丁酉坐直在床边上。
  抬高他的下巴,让他呈略仰脸之势,打湿毛巾擦去唇峰上的血迹,从药箱里找出纱布轻轻塞入鼻孔,用手绢沾上冷水敷在他的鼻梁处和颈部。
  脖子上冰凉的水意,让丁酉恢复了少许意识,口中呢喃,“猫儿,白…”
  “白你个大头鬼!”看到纱布又被涌出的血浸湿,秦猫气急的换过后,倾身捧着他的脸轻轻的拍打着,小声吼着,“快回神!再不回神你血就流干了!”
  连拍了好大会,见他眼神有了聚焦,俯下身,举着两根手指摇晃着问,“这是几?”
  丁酉思绪回笼之际,见她的脸与自己的脸不过半掌之距,想起之前的事,耳上的红蓦地蔓延到全脸。
  扯出鼻腔内的纱布,眼神灰蒙蒙的回答:“二。”
  秦猫拍着胸口,语气软糯中带着后怕,“还好还好,没变成二傻子!”
  丁酉的视线不自觉的移动到她手拍的位置,喉结上下滚动,眼底滚动着不明的情绪,沙哑着嗓音问,“那,如果傻了呢?”
  秦猫挑着眼尾,嗔他一眼,“那就不要你了!谁让你变成了二傻子?”
  “不要了?”
  丁酉垂首笑出声,带着沙哑的低沉笑意环绕在房内。
  秦猫揉着耳垂,心里感叹这声音真性感,她耳朵都要怀孕了。
  下一秒,一股大力覆在她的后腰,天旋地转后,她双腿悬空,上半身躺在床上,入目的是丁酉丰神俊朗的脸,此时的他双眼微眯,眼尾线拉长,视线牢牢的锁住她,似是在看陷阱里的猎物。
  一侧唇角勾起,带着邪意的似笑非笑,右手修长的手指从她鬓角缓缓划向下颌。
  秦猫想移动身子躲开他的手指,却发现他的左臂垫在她的后腰处,左手牢牢的把着她的右腰侧,让她动都动不了。
  心里危机感大增,咬着嘴唇怯生生的望着他,糯糯道:“丁、丁酉…”
  “恩?”丁酉鼻音里哼出个字,偏头在她耳边回答:“猫儿,我在。”
  声音似带着电流,让红着脸的秦猫打了个冷颤,踢弹着小腿,用力推着他的肩膀,“你、你让开!”
  “呵呵。”丁酉沉沉的笑起来,温柔的用手指拨着她额头上的卷发,环腰的手臂收紧,语气危险的问,“我让开了,你是不是要丢下我,一个人跑远再也不要我了?”
  “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最后一句话透着恐慌且声音压的极低,如果不是两人之间离得如此之近,早已随风消散。
  秦猫闻言,推着他肩部的手停下,双手移动到他脸颊两侧,捧着他的脸不让他躲开视线,柔声,“丁酉,你看着我。”
  丁酉唇边笑意僵住,眼羽轻颤,好半天后,抬起眼帘回视。
  秦猫伸出手指,抚着这双充满了恐慌、忐忑不安的眼,眉眼弯弯,露出颊边的酒窝。
  软糯着声音,“丁酉,只要你以后对我,永远像现在这么好,那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对你的喜欢,不单单是表面肤浅的喜欢,自卑的你、骄傲的你、用小心机的你…你的每一面在我眼里都有他的可爱之处。”
  “我喜欢你,喜欢到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仅次于我爸。”
  “我喜欢你,喜欢到我想和你从青葱年少走到白发苍苍。”
  感受到腰后的手臂肌肉颤动绷紧的厉害,秦猫扭了扭不适的腰,停顿了下,肯定的说:“所以你反常的原因,是因为你今天是看到了谢必成对吗?”
  丁酉听着这些情话,抑制不住的全身颤动,他从她清澈水润的眼里,看到了认真之色,看到了他的脸,只是那张脸被醋意染得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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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火葬场(七)
  丁酉抬手遮住那双把他心底黑暗, 映射的一清二楚的双眸。
  眨动轻颤的睫毛,掻着他的手心,泛起层层涟漪蔓延到心间, 让他心跳加速。
  没有她的注视, 他才能坦然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先前我骗了你,我在巷子口等了你很久, 我看到了送你的那个男人。”
  “我嫉妒了, 我嫉妒他能光明正大的和你并肩同行。”
  “我嫉妒他能和你说说笑笑, 周围无一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我嫉妒站在一起的你们是那么的优秀、般配。”
  “这些, 都是我求而不得的东西, 可却被另一个男人轻而易举的得到。”
  丁酉遮住秦猫想反驳的粉唇,“乖猫儿, 听我说完。”
  “除了嫉妒, 我更多的是害怕。”
  “我害怕你身边出现的那些优秀的男人。”
  “我害怕他们分走你的目光, 你的心神。”
  “我害怕他们抢走你。”
  “更害怕你会主动离我而去。”
  丁酉的声音低沉的更甚,他用言语褪去自身所有的尊严与护甲, 让自己如新生儿般毫无保留的,把最柔软的一面呈现在她面前。
  “前些年的丁酉, 是行走在沙漠里饥渴交加的行人, 他苟延残喘的过着每一天。”
  “直到他遇到了方绿洲,他生命里的所有阴霾都被这方绿洲洗涤,这方绿洲赋予了他活着的意义。”
  “从此,这方绿洲被他视为比他的命还重要的存在。”
  丁酉移开掩眼的手,语气认真, “猫儿,不管别人说我痴心妄想也好,想吃天鹅肉也好,我永远不会有机会让你离开我,我会用事实向你证明,我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眼含祈求的看着她,“所以猫儿,你不要再轻易的说离开我好不好?”
  “我相信你!”心里又酸又软的秦猫,捧起他的脸,唇轻轻落在他的眼皮上,移开后郑重承诺,“我再也不会把离开挂在嘴边。”
  丁酉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眼皮上,湿润柔软触感吸引走,注视着她开开合合的唇部,心头火热眸色变暗,忍不住伸出手,用拇指轻轻摩擦着。
  上半身压低,声音沙哑,“猫儿,我想…”
  这声音撩的秦猫耳根发软,面部渲染上绯色,眼神雾蒙蒙的望着他。
  丁酉被这眼神看的全身过电似的酥麻,不自在的抬手继续遮住她的双眼。
  视线被遮住,周边的声音、动静皆被放大,秦猫从动静判断出他应该是俯下了身。
  顿时心跳加快,一时间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紧张的脚趾蜷缩起来。
  下一瞬,唇上传来滚烫的柔软,还来不及感应,柔软就已慌慌张张的离开。
  随即就是鼻尖上的湿意,以为他哭了的秦猫连忙移开他的手,就见丁酉直起身子,面色难看的捂着鼻子,而血顺着指缝流出,空气里弥漫上血腥味。
  “噗哈哈哈!”明明知道此时不该笑,可她忍不住。
  看着她笑的如此灿烂,丁酉哭笑不得,一方面为能逗笑她感到开心,一方面在心里发誓,以后凡是大补之物,他绝对要绕道三尺。
  秦猫笑的眼角都浮上泪花,小脸如三月的春花,明媚娇艳。
  丁酉不由看直了眼,脑子里闪过先前看过的白花花,鼻血顿时冒的更欢快了。
  忙仰起头,心里默念着数学公式分散注意力。
  好不容易止住笑的秦猫,见他这样,连忙起身拉下他坐直,“别把头仰这么高,小心血反倒流进鼻腔。”
  边拿着毛巾给他擦拭,边担忧的问,“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怎么今天流了这么多鼻血?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由于捏着鼻腔,丁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身体没事,应该是今天吃多了羊心,火气太重。”
  想起他晚上吃的那盘羊心,秦猫点头,“确实有可能,冬日天气本就干燥,羊肉更是燥气重。”
  揉着他的头发说:“不过我爸也是好心,你可不许在心底埋怨他。”
  丁酉被揉的眼睛亮亮,眉眼笑的很是欢喜,“不怪秦叔,他对我很好,如果以后他对我都这么慈爱,那我心甘情愿的天天吃羊心流鼻血。”
  “想得美!”秦猫给他换着纱布,“哪有那么多药酒给你解羊心的燥意呀?你没听我爸说,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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