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吃崩了剧情[快穿]——否哉
时间:2019-06-30 10:05:10

  四人跑到近前才发现倒地不起的并不是他们预想中的目标叶行,连忙七手八脚把装晕的王胡扶起来,架着走到霍宇铭两人身边。
  “嘿,醒醒,快醒醒。”胖子抡起巴掌不知轻重地猛拍王胡的脸。
  “哎呦,轻点。”装不下去,王胡只能呲牙咧嘴地睁开眼,躲开胖子的大手。
  话说之前陶冀一巴掌把他拍飞在地后,有一瞬间他的大脑放空,处于极度懵逼中。
  那一刻,伴随着身体砸地的疼痛,他突然有些清醒起来,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想着跟叶行做对呢?
  仅仅因为叶行无视过他,让他觉得这个学习优秀的优等生目中无人、看不起自己吗?或者只是纯粹的嫉妒,嫉妒叶行脑子好、长得也好?
  他想不到主要原因,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中有一团火,只有把叶行毁了,踩在泥里,甚至杀了他,那火才会熄灭。
  ——“对,杀了他,杀了他,明打不行就来暗的,来阴的!”
  黑色的文字在他的背上游走,本有些清醒的头脑又一次陷入疯狂,王胡低头掩下渐渐变得通红的双眼,退后一步隐在了人群后方。
  见他醒过来,胖子便没有再理会,自然也不能发现他的异状。
  此时四个小弟的视线全被正以手撑地站起来的霍宇铭吸引了。
  “老大,不是说要搞叶行吗?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们三个?”胖子奇怪地问。
  刚站起来的霍宇铭闻言身体一僵,说话都磕巴了,“我、我,他、他。”
  “叶行当然是被老大的英姿给吓跑了。”为了挽救霍宇铭岌岌可危的形象,黄毛连忙在一旁帮着打掩护,没成想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哼,用你在这儿瞎扯吗?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霍宇铭狠狠瞪了黄毛一眼,“闭嘴吧,你的帐还没算完呢。”
  为什么又训我,黄毛委屈死了:……不是,真没我什么事啊,太尼玛冤了。
  ??其他四人越发搞不懂了,所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听这意思,他们老大输了?
  “咳,没什么。”霍宇铭轻咳两声,微红着脸别过头去,嘟囔着说,“只不过叶行把我的包子吃了。”
  四人:……
  这时候,他们才注意到霍宇铭不同寻常的形象,头发凌乱、衣衫半退、领口撕裂,更扎眼的还是他胸口几道红痕。
  “哦~我明白了。”四人里身材瘦小却相对精明的吴千秒懂,当即露出一副标准的猥琐吃瓜表情,“老大,你也太没文化了,那不叫吃包子,那叫吃馒头。”
  “哦!我也明白了!”胖子听了他的话后一副似有所悟的模样,反驳道,“不对,不对,这叫吃豆腐。”
  “哈哈哈,老大被吃豆腐了。”年纪最小体格却不差的小于同学人来疯地跟着欢呼起来。
  只有憨憨的傻大个同学还摸不着头脑,不甚明白地问,“你们是在讨论去吃早餐的事吗?那我要吃豆浆油条。”
  “噗,哈哈哈。”
  “油条?哈哈哈,还真是。”
  在傻大个的不解和霍宇铭青红交加的脸色中,几人挤眉弄眼地笑了起来。
  “够了!”霍宇铭鼻孔冒火,耳朵尖都红了,大声喝止了他们的狂欢,强撑着脸,没好气地说,“一天天的净想些什么,都什么思想,肮脏、低俗!哼,真是羞于跟你们待在一块,简直污了我的耳朵,我可得上学去了。”
  他说完,连衣服也顾不上整理,在众人错愕的表情中向校门走去。
  然后,越走越快,越走越急,最后竟是一溜烟小跑消失在了校门口,好像背后有什么猛兽在追赶似的。
  胖子:“……黄毛,我、我们就是胡说两句调侃下啊,不会真被我们猜中了吧。”他怎么感觉有点心慌呢。
  “是啊,我瞎说的,老大怎么可能被叶行给……”吴千整个人都方了,“黄毛,到底怎么回事啊?”
  “呜呜,黄毛,老大不会生气了吧?”小千同学欲哭无泪。
  “对呀,黄毛,你快给我解释解释,他们到底在讲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傻大个也凑热闹问。
  黄毛:……再听见黄毛两个字,我都要变慌毛了!
  “不要问我,从今天开始请你们忽视我的存在,让我做一只自由的透明黄。”黄毛同学留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他算是知道了,头上的根根黄发没给他带来不羁和倔强,倒引来了满满的负担和霉运,他决定了,现在、立刻、马上去理发店把这一头万恶的黄发剪掉,从今往后他就叫“大秃头”了。
  “黄毛也走了?”胖子眨了眨眼,突然想起还有一位,回头看向人群后方的王胡,“王胡,你快给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四双眼睛的紧盯下,原本低头不语的王胡缓缓抬起头,他的脸色苍白,眼底青黑,眼睛泛着一层不太正常的红光。
  听到问话他却不回答,只是喃喃着自言自语,“西九街是不是有一家蛋糕店?呵呵,不是喜欢吃蛋糕吗?我就让你吃到死。”
  说完,他看也不看四人一眼,脚步虚浮地转身向跟学校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感觉王胡离开后气氛都变得轻松了些,没有了那种淡淡的压抑感和窥视感。
  “他也走了?刚才他说的什么意思?”胖子的脑子更乱了,都说通宵后智商会下降,难道他现在这种理解不能的情况便是传说中的通宵后遗症吗?
  “吃蛋糕?还吃到死?他想请人吃蛋糕自助?”吴千猜测,“算了,搞不懂,别想他了,想想咱们吧。他们都走了,咱们怎么办?”
  “我好困,想补觉。”小于打了个哈欠。
  “要不咱们找家旅馆休息休息?”胖子提议,“等放学再来呗。”
  “行。”吴千、小于双手赞同,并立刻建议了几家附近的旅馆位置。
  “喂,你们等会我。”见三人商量着越走越远,还在纠结思考的傻大个连忙跟上,苦恼地挠头问,“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讨论出结果了吗?咱们早餐到底是吃包子、馒头、豆腐、油条还是蛋糕啊?”
  三人:……你还是多吃点核桃吧。
 
 
第14章 加料的蛋糕
  上午的阳光明媚透亮,暖洋洋地洒在长海街上,然而街道两旁的店铺全都门窗紧闭,整条街区静悄悄的,一个行人也看不见。
  这里是有名的酒吧一条街,老板店员们全都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白天拉起帘子昏睡休息,到了傍晚时分才浓妆艳抹开店迎客。
  一波又一波买醉彻饮的夜客来到这里,他们笑着、闹着、通宵狂欢,等到太阳升起白日重临,再带着兴奋后归于萎靡的大脑离去。
  夜王酒吧的某个隐秘包房里,调酒师阿飞迷糊着从柔软的圆床上爬起,身边早已冰冷没有了人影,他倒也不在乎,径自下了床走进洗手间洗漱。
  周日晚上碰到个颇合胃口的男伴,他忍不住找了手下的徒弟代班,自己则做了回夜间寻乐的客人。
  不过放纵玩乐的后果就是,一大早上醒来就得去把耽搁的活儿补上,调酒的事能推给徒弟,但入库、盘“货”、对帐这种重要的工作则必须由他亲自来做。
  阿飞简单擦了擦脸,推门出了包房,先去前台锁着的抽屉里把用剩下的药拿好,然后才顺着走廊走到了更深处的库房前。
  “嗯?”拿出钥匙开门的他猛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库门怎么好像根本没锁。
  阿飞一激冷,昏沉的大脑立刻完全清醒了,他顾不上别的,连忙推门进去。
  里面是个类似于酒窖的地方,几大排木架上整齐码放着各种样式的酒瓶,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阿飞却看也不看那些酒,直接穿过酒架小跑到深处的角落,站在了一只暗红色的木柜前,颤颤巍巍地伸手抚上柜门把手。
  “吱呀!”
  完了,原本应该锁着的柜门竟然被轻松打开,那一瞬间,阿飞脸色苍白,冷汗也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铃、铃、铃。”手机的剧烈震动吵醒了还在补觉的王厉,他迷糊着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先是拿在眼前看了看显示的来电对象,这才接起,“阿飞?大早上的你叫魂啊,不知道我正睡觉呢,有什么事,赶紧的。”
  “老、老板,大事不好了。”电话那头阿飞的嗓音都在颤抖,好像在哭。
  “大事?我说你哭什么哭?你妈死啦?”王厉不在乎地努努嘴,“死了就滚家里哭丧去,别打扰我睡觉。”
  “不是,老板,咱前两天进的那瓶幻夜,它、它不见了。”阿飞一咬牙,终是不敢隐瞒,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王厉瞬间清醒,一下从床上蹦起,眼睛都快瞪裂了,“什么叫不见了,你给我说清楚。”
  “就,就是……”阿飞于是把昨晚上替班宿醉,今早上入库检查的发现都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老板,怎么办?是不是被偷了,可只有它不见了,其他的药都好好的,半点没少,会不会是同行听到风声来搞咱们啊。”
  王厉也在沉思,这瓶幻夜是他从最近打通的一条新渠道上的货,国外黑市出的新品致幻药,无色无味方便藏运,只要一小滴就能飘忽梦幻一整夜,在国外特别受欢迎。
  幻夜还没在国内出现过,他这也是打通渠道后的第一次试水,所以才先只搞了几万块的量。
  别看只有拇指大的一小瓶,但里面装的可是原液,他亲身试验过,稀释上十倍甚至几十倍的效果都是一顶一的,所以这次丢了的可不是什么几十人的小分量,那可是成千甚至上万份的量。
  “同行偷去倒还好了。”王厉沉声说,“大不了这瓶就送给他们卖了,没有渠道他们还不是得不到新货。”
  “但要是被一般客人拿去,咱们的麻烦才真是大了。”
  “啊?为什么?客人的话应该只自己用不会卖吧。”阿飞不解,不跟他们竞争市场不是好事吗?
  “蠢货。”王厉的两只三角眼眯起,骂道,“那瓶里装的可是原液,碰上不懂行的人直接用了,你说会怎样?”
  会怎样?这还用说吗,阿飞心里发凉,一滴稀释过的幻夜就够烈性的了,如果不加稀释地喝下一滴,或者,如果对方见瓶子小,直接把一瓶都喝下去了,死定了,绝对死定了,可能脑子都会爆了吧。
  “如果出了人命,警方肯定会卷进来,到时候顺着药的来源往上掏,你说咱们是不是要糟。”王厉大声说。
  “那、那怎么办啊?”阿飞又哭起来了,“老板,要不咱们跑吧,趁还没事发,先出国去。”
  “废物,慌什么。”王厉自认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从家里接手酒吧以来,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还不是让他在道上闯出一番名声来,现在眼看着大业兴起,怎么甘心放弃一切出国呢。
  “你不是说昨晚取用时还看到过吗?也就是说丢的时间不长,先调监控,把服务生都叫回店里,我现在就过去挨个问,一定要尽快把它找回来。”王厉冷静地吩咐着。
  “是,是,我现在就去。”阿飞点头应是。
  挂了电话,王厉站在床边,手里握紧了手机,他不知道到底是有人要搞他还是纯属碰到了蠢贼,但有一点毋庸置疑,这道坎他必须也一定要挺过去,所以,他必须尽早做好最坏打算。
  想着想着,他重新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徐夫人,还记得我吗?我是王厉,现在遇上点麻烦,可能要动用下夫人的人脉帮个忙……什么?你最近忙?我说徐夫人啊,你不会想着过河拆桥吧。”
  “呵,夫人,你不会忘了几年前我都在天庆酒店帮你做了什么吧?还有这两年卖给你的灵药你也忘了?”
  “要是霍大少知道她的好继母不仅算计了他的清白,还下药让他断子绝孙,你说他会怎么反应?”
  “哦,你放心,我当然什么都不会说,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嘿,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吗?遇上难事了,您家大业大,随便拉扯我一把就够了……我当然得靠您了,毕竟咱们也算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是……行,那我等着你派人过来。”
  某郊区别墅的小花园边,一位身着紧身长裙的貌美妇人挂断电话,她长得白皙精致,气质温柔娇弱,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
  然而此刻,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肃杀和狰狞。
  王厉,王厉!我真是看走眼了,原以为是一条听话的好狗,却没成想是条不知好歹的疯狗,竟然敢威胁我,呵,我就让你看看敢利用我的都是什么下场。
  徐欣媛恨恨地咬紧嘴唇,双眼冒火地拨通了电话,“喂,王厉那边出了点问题,你过去看看。”
  “嗯,先试探下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你跟着推一推,最好借着这次机会把他彻底除掉。”
  “钱不是问题,等一会我打到你卡里……”
  “欣媛,你看我新买的鱼到了。”这时,屋内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行,我还有事,你去办吧。记住,一定要防备他跟霍宇诚接触,务必让他永远闭嘴。”徐欣媛的脸上满是残忍,语气却轻飘飘的,仿佛一条人命在她的口中完全不值一提。
  等挂断了电话,她深吸口气转身向屋内走去,脸上又挂上了招牌的温柔小意。
  很快,屋内传出她轻柔动听的声音,“啊,这鱼可真好看,还喜庆,我记得宇诚办公室也有个鱼缸吧,赶明儿给他也买几条装饰装饰。”
  “你呀,关心他比关心我还多,我可吃醋了啊。”霍离半是开玩笑地说。
  “哟,你还跟儿子吃醋呐,他本来对我就不亲近,我不主动示好关系不就更僵了?唉,我这还不是为了家庭和睦,你知道后妈有多难做吗?更何况我、我在他心里还是个不光彩的小三。”徐欣媛委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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