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软软——茶捏
时间:2019-08-18 07:55:39

  她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问:“要不——我来替你捂。”
  陆晋起:“?”
  后来,夜深灯昏。有人经过教室时,偷瞥到陆晋起那个高智商人种,竟然把温以以堵在走廊角落里……
  文案二:
  “你想不想成为我的宝藏?”
  “想!”
  “首先,宝藏不会说话。”
  “……”
  温以以:我憋不住qwq
  ***
  我喜欢她,她却说我只喜欢宝藏。
  可是……她就是宝藏。
  ——陆晋起。
 
 
第2章 
  徐晏时,竟然就在她身前这扇门的后面?
  倪婳心中袭来一股强烈的错觉,似乎觉得这个名字有种莫名的耳熟感,她乌黑的漆瞳闪了闪,红唇微微抿起,胸腔酒意泛酸。
  她直接推开这扇没有关的门,走进了包厢。
  似乎是没反应过来她的举动,棠棠捏着她的手机,震惊的停住了脚步,微微伸出半只胳膊拦她,却手势太慢,眼看她一步走了进去。
  这丫头一定不清醒自己在干什么!等她醒过来恐怕要懊恼死了!
  眼睁睁看着她进去,棠棠牙齿咬了下红唇,立刻转身离开包厢,回自己离开的包厢找手机打电话喊倪潮过来。
  倪婳把门给关上,半瘫在门边浅浅的呼气,胃里一股子涩意。
  她轻轻的抬眸,整个包厢里边灯色昏暗,调色偏深,墙壁四周和吊顶上时而闪起五光十色的晕影,打在地板和沙发边。
  她站的远,看不清沙发上的人,只有几道陌生的背影和侧影。
  依稀看到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围在那。
  桌子上摆满了黑啤和白酒,零零散散的有些是还没有开封过的。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从胃腔涌起的涩意直直的翻滚到喉低,她直觉之下开始遍地找垃圾桶。
  思绪不清,感觉脑子里灌满了浆糊。
  她心底隐隐约约的清楚光线阻碍了她找垃圾桶。
  她伸手摸着墙边,纤细的手指搭在了灯光控件上,轻轻地捏按下。
  “滋——”
  整个室内顿时恢复了如白昼般的明亮。
  这立马吸引了坐在沙发上寻欢作乐的富二代、政界人士和商人们。
  这其中有几位是经常活跃在镜头前的花花公子,还有些是表面衣冠革履的知名政客。
  不过,在这所盛世的会所里,平时表面光鲜的人都脱下了人皮的面具,如一只只狡猾的狐狸游走于人间俗世。
  她安静的扫过这一张张常见的面孔,深知选择在盛世这所高档私密性极强的会所。
  未必仅仅是寻欢作乐,还有成熟人士在虚与委蛇的游走于政商界的谋利、较量和谈判。
  好比如,面对倪婳的突然闯入,立马有人注意到,站起来喊,“谁?!你怎么进来的!”
  尽管闯入的女人拥有精致的面孔,但相较之下,他们更害怕的是牟利交易的中断和揭露。
  但是,还没等倪婳说什么,一个脸色涨红的花花公子笑道,“张总就是小心惯了,我看到的可不是什么狗仔间谍,这分明是个美人。”
  然后,桃花眼轻眨,对她吹了个口哨。
  倪婳努力稳住自己的步伐,脑子里瞬间清醒了几分,“打扰了,十分抱歉,我走错了地方。”
  她垂眸,淡淡的扫过那一片沙发,并没有看见印象中熟悉的人。
  心中油然生出了一丝懊恼和紧张,但脸上却一副抱有疏离而淡漠的浅笑。
  桃花眼见美人劝退,急的站了起来,但眼尖的看了眼倪婳的穿着,打量着她周身的气质。
  很舒服,而这款品牌是上等圈子里风靡一时的潮流,心底一下子排除和落实了她身份的可能。
  打量完了这些,他语气瞬间带了份绅士,“方便留个微信吗?酒局吓到了小姐,我有空想拜访致歉,您看怎么样?”
  倪婳没有搭腔,笑容很淡。
  在这边的男人,如同狐狸般狡黠,分分钟一人千面,在浪荡和绅士面前转化的游刃有余。
  而这一句话,显然的以退为进,分寸拿捏的极好。
  她将柔软的头发掖到耳骨后,淡漠的笑容浮现:“抱歉,手机没有带。”
  虽然对于她来说这是事实,但在其他人眼里,分明是蹩脚到家的搪塞,装傻的可以。
  但是装傻在他们面前却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说完,她稳着高跟鞋,伸手打开门。
  可几乎与此同时,门并没有因为她的力道打开,一股熟悉而又疏离的气息从门缝传来,是由外面的力道往里面推开了门。
  倪婳脸上有点僵硬,灯光清晰的照在她脸上,漆瞳浮过一丝夹杂着疑惑的醉意。
  是谁要进来了吗?
  下一瞬,一股强劲的力道扼住了她的手腕,她还没看清来人。
  就脚下一个趔趄被整个身体失重的往门外倾去,在下巴稳稳的磕到胸膛时。
  她只听到“砰——”的一声,身后的门被牢牢带上。
  楼道间。
  灯光没有屋内的那般明亮,温和而柔滑的光线给了她一个缓冲。
  倪婳鼻子抵在一道陌生男人的胸膛前,视线停滞在他深灰色的西装。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浓郁而清冽的尼古丁的味道入侵她的鼻子,强烈的气息充斥着她熏红的脸蛋。
  倪婳磕的笔尖有点疼,又注意到这样的姿势不太雅观,伸手推开了他。
  退了两三步,等视觉冲击回缓,她才渐渐看清楚了面前这个矜贵而气度的男人。
  灯光拉开他修长的侧影,地砖缝将他分成了菱形。
  仿佛刚才扯她弄乱了衣袖,现在正伸手整理微微凌乱的袖口。
  露出了一截冷白的肘骨,线条绷直,修长的手指将袖口翻折,纹理分明,气度矜贵而内敛。
  倪婳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包厢真的有徐晏时!
  他整理完袖口,将视线一寸寸移到她的面前,态度严肃而客观:“请问倪小姐怎么会从里面出来?”
  被类似于警告一类的语气质问,倪婳指尖泛凉,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
  在包厢里面伪装的平静和小聪明,在他面前根本就不敢露手。
  但是不屈服的尊严又逼迫她抬起微醺的眸子。
  她直直的盯着他,红唇溢出浅笑,“没有为什么,和徐总一样,出来找乐子而已。”
  倪婳刚说完,就哑了声,气势低了一截。
  “找乐子?”
  他眼睛微眯,声音低沉,遏制着怒意,冷凝的盯着面前这个喝醉酒的小狐狸。
  她被盯的似乎无处安放,圆溜溜的漆瞳夹杂着醉意不会伪装的心虚的四周乱瞟。
  被他沉声问了后紧张的移动右脚,高跟鞋磨在地砖上沙沙作响。
  醉的没有方向感似乎下一瞬就要仰倒在地上。
  他快速的伸手攥住了她微凉的指尖。
  被他的大掌捏着,倪婳感觉一股危险感从脚底直窜到心底,眉眼微微蹙起,忐忑的动了两下步伐,但因为被他握的牢牢的,没有跌倒。
  “倪婳,私自出入盛世个人包厢,我有权告你侵犯隐私。”徐晏时凑近她,贴着她的耳朵,薄唇微动,似乎在陈诉一件客观的事实。
  “侵犯隐私?”
  倪婳感受到他灼热的语气,微微往后退了步,拉开一小截距离,“如果寻欢作乐算是你们的隐私,徐总恐怕隐私颇多。”
  徐晏时意味不明的盯着她,想起他第一次见倪婳,是在她8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才15.
  少年英姿不服管教,抽烟打架,和京圈上层圈子的少年混在一起飙车放纵。
  任性的他当年遇到了更任性的小姑娘。
  倪婳小时候特别爱哭,眸眼清淩,特别像只会捏人七寸的小狐狸。
  每当被她气到,他都会耐着性子哄,喊她小婳爷。
  徐晏时垂下眉眼,深邃的盯着醉成一滩泥的女人,身材窈窕,似乎与当年闹脾气的小姑娘变了一个人。
  倪婳见他情绪不明,只当是默认了,高高在上的京圈大佬寻欢作乐,不是很正常的吗?
  看着眼前这么沉敛而矜贵的男人,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忽然心底窜起一抹酸意,不就是大了她七岁?
  她醉醺醺想,凭什么还在把她当小孩?
  倪婳唇角弯了弯,眼里淌过一丝醉意,“徐晏时,419吗?”
  徐晏时深邃的盯着她,意味不明的停了两秒,随即揽过她的腰肢,俯下身,薄唇凑近她的耳垂,低声警告道:“倪婳,你喝醉了,别犯浑。”
  倪婳,你别犯浑。
  声音冷冽、危险感十足。
  她含笑的小脸顿时有点绷不住,睫毛忽然颤了几下,眨了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成熟的男人。
  然后,一双纤细的手忽然揪住了男人灰色的衬衫。
  她扬起脑袋,猛地踮起高跟鞋,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摁,附上他的薄唇。
  大概三秒过后,她不敢看徐晏时,微醉的晃了晃头,垂下脑袋。
  然后,一双如同鲸鱼翻肚般清淩的瞳孔瞬间铺开一层水渍。
  泪水从黑色的瞳仁慢慢像珠白处漫开,像深海般窒息的美感。
  鼻尖开始一点点红透,像足了一只小狐狸。
  她忽然沉默了,静静地眼泪溢满眼眶。
  徐晏时漆黑的瞳孔瞬间波涛汹涌,满眼是她欲哭的模样,他似乎感受到理智在被挑战,深邃的直直盯着她,伸出大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贝雷帽。
  最后,他似乎理智占了下风。
  侧脸线条绷直,他声音低沉,微微俯身贴近她:“小婳爷,不哭了,嗯?”
  似乎是‘小婳爷’三个字把她刺激了,倪婳瞬间收住了惯用的伎俩,眼尾内展外翘,声音清脆,微微染着一丝醉意。
  她直勾勾盯着他,声音有点磨人:“徐总,约不约个炮,您给句爽快话成吗?”
  徐晏时分明被她细软的声音给变了神色,却还是一派内敛气度的模样。
  他直接单手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薄唇动了几下,眉眼一派清冷。
  只是,被他一手握着的倪婳,分明听到了他打电话的内容,好像是备个包厢空出来。
  而她整个人特别昏沉,眼前仿佛有5、6个晕影,高跟鞋站不稳,只能半靠在男人的身侧,才勉强站牢。
  “倪婳,这么久没见,胆肥了。”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根。
  订的包厢不远,直接把怀里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横抱起来,脱掉她两只高跟鞋,往包厢里走去。
  ——
  昏暗的房间里,她三千秀发铺开,小脸微醺,似乎是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小手微微紧张的揪住了身后沙发的绒毯。
  地上铺满了凌乱的衬衫、领带和一套英伦风的裙子,裙子已经被撕的四分五裂,凌乱的散在了沙发旁的地上。
  倪婳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只能依附于面前的这个男人,两个人开始了成熟世界的放纵和追逐。
  过了一会,男人忽然起开,倪婳的嘴唇已经被吸得血红,发丝缠在脸颊上,温柔而生涩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似乎安慰性的吻了吻她的后颈,忽然伸手从沙发前面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了一盒什么。
  倪婳眼眶润的红彤彤,不敢看他。
  等过了很久,忽然听到旁边的男人低低的骂了句,‘操’。
  倪婳紧张的像前面看去,轻轻地喘息着。
  徐晏时意识到倪婳在等她,将盒子扔进了垃圾桶,薄唇轻轻地凑近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带着丝危险,“他们不懂规矩,没有准备特大号。”
  这么有深层含义的词语,倪婳瞬间羞红了耳朵,明白了,手指掐着毛毯泛了白。
  然而,面前的男人见她羞得快钻进他的胸膛里,以为她没听懂,特地俯下身,低身解释道:
  “戴不进。”
  倪婳顿时羞怒了:“……”
 
 
第3章 
  倪婳后来一个人半坐在沙发上,酒基本上醒了一半。头有些疼,懊恼的伸出手捏了捏眉。
  她瞥眼,扫了下远处正在打电话的男人。
  更后悔了。
  不久,外面就有人敲门。
  送来了一套女士的衣服,送完没停留多久就走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僵硬而尴尬,格外寂静,尤其是地上散乱的女士裙子和内衣强烈的刺激着倪婳的神经。
  她捏住灰色的毛毯一角,一点点裹着脖子以下空荡荡的地方,一双心虚的漆瞳来回扫荡着室内。
  尤其是不小心掠到几米远的男人时,眼神倏然瞥开,低低的吸着气,睫毛颤动了两下。
  徐晏时面色无常,慢条斯理的揽起一件银灰色的西装,徐徐的扣起,一丝不苟的系领带,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拢起,微微简单的松了下领带结。
  十足的衣冠禽兽,西装革履,和空落落的倪婳形成了强烈而鲜明的对比。
  他有条不紊的从送来的礼盒中抽出了一件白色的真丝雪纺裙,从容的阔步走到了倪婳面前,伸手递给她。
  徐晏时眸色掠过她漏在外面的几寸脖颈,细嫩的后颈处似乎有几点熟悉的红色,薄唇含着几分笑意,嗓音略沙哑:“穿上。”
  这副温淡的笑容,落在倪婳的眼里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明明绅士的举止里包含着狐狸的危险,却还是把这幅纡尊降贵的样子伪装的清淡平和。
  倪婳裹紧了裹毯子,微微抬头,垂眸看了眼递在眼前的白色纱裙,微微掀动睫毛。
  怎么就这么受嗟来之食的感觉呢?
  而且,徐晏时这样成熟矜贵的人,怎么会似乎对女人并不是十分熟悉,甚至在这方面可能算是新手。
  因为,她也是要穿内衣的啊。
  倪婳眨了眨眼,细长的睫毛颤了颤,小脚拇指微微缩了下,眼神有一点茫然。
  她看了眼男人修长的身姿低俯在她上方,带着丝低敛和微微的胁迫感,似乎,不接又不怎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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