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大佬们的团宠(穿书)——带带带太监
时间:2019-08-18 07:59:41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楚俏点点头,但她更关心的是楚明琪怀孕的事,楚俏蹙了蹙眉头,印象里楚明琪好像没有生下过什么孩子。
  楚明琪的确是怀了孕,但这个孩子应当是流产了。
  楚明琪因为姿色平平,在四皇子后院里不受重视,她性子又温吞,不争不抢,说起来还有些愚钝,没有大夫人精明。
  掉了孩子后便郁郁寡欢,乱世还没开始就香消玉损了。
  “一言为定。”楚明淑见她答应了,乐得牙不见眼,转瞬又故意凶巴巴地道,“到时候不准和楚明曦坐一辆。”
  她将手里捧着的小盒子塞给楚俏,“喏,给你,这可是很贵重的宝贝。”
  “这是……”楚俏原以为是首饰,但揭开盒子便见里面放着几块红色的香饼。
  “百濯香,这东西精贵着呢,喜欢吧?”楚明淑瞅着她有些意外的表情骄傲地扬了扬下巴。
  她给阿俏的,都是独一无二的东西。
  楚俏嗅了嗅,点点头。
  很好闻。
  “听说这个能静心安神,你这几日不是总梦魇么晚上的时候就点着香睡,保管能睡得好好的。”楚明淑道。
  楚俏杏眼弯了弯,拉了拉楚明淑的手道,“二姐,你对我真好。”
  “阿俏今天给你做好吃的。”
  楚明淑一听她软声软气地喊自己二姐,巨大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跟着楚俏一道进屋的时候,脚步都轻浮了不少。
  碧琴看着她那模样,无奈扶着额头。
  这是真正是色令智昏啊。
  她到现在都还能记得二小姐翻出那个盒子后取走了里面的香饼不说,瞧见了盒子上的祖母绿宝石,说要拿去给阿俏打一套首饰。
  抱着盒子哐哐哐的在桌角上磕了好久才将那几颗宝石给磕下来。
  楚俏给楚明曦做了好些菜,什么香酥肉串,蒜香蜜汁鸡腿,奶香南瓜小饼……
  最后楚明淑是挺着肚子被碧琴扶回去的。
  临走的时候,楚俏还用牛皮纸给她包了好些牛肉干带过去。
  楚明淑一脸满足地回去了。
  夜色很晚了,承恩伯跟何氏温存了后没有睡着,他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辗转反侧了好一会,穿上衣裳去了书房。
  他总觉得这段时间自己藏在书房里的银子数目不对劲儿。
  他这段时间打牌赢多输少,怎的感觉银子不增加反而少了许多?
  承恩伯怀着心事去了书房,等到取出那几本书打开的时候愣在原地。
  …………
  楚明淑还没走到自个儿的院子,就见面前突然出现个人,天色有些晚,她觑了觑眼睛没看清脸,接过碧琴手上的灯笼提着往前照了照。
  灯笼直接怼到承恩伯脸上。
  承恩伯怒上加怒,“孽障!把银子交出来!”
  “嗝”楚明淑刚想张口否认,冷不丁地打了个嗝。
  肚子撑得难受。
  不过吃阿俏亲手做的吃的,撑死了她也是愿意的。
  承恩伯正生气,见她打了个嗝,嫌弃地往后避了避,不经意间瞟见碧琴手上捧着的牛皮纸包裹,他鼻翼动了动。
  “这是什么?”
  这么香。
  “阿俏亲手给我说的牛肉干。”楚明淑弯了弯眸,问道,“爹要尝尝么?”
  “少跟我来这套,你把从我这偷走的银子……”牛肉干猝不及防地塞进承恩伯的嘴里,他下意识咬住。
  “爹爹,好吃么?”楚明淑问道。
  承恩伯咬着五香味的牛肉块,舌尖的津沫分泌,点点头。
  “那这些全送给爹爹了,爹爹慢慢吃。”楚明淑将牛皮纸包塞进承恩伯的手里,一溜烟就跑了。
  “嗯。”
  承恩伯站在原地,自然地捻了一块牛肉干喂进嘴里。
  忽地身形一顿,他是过来做什么来着?
  ……
  楚俏让绸杏点了百濯香,想试试到底有没有安神的效用。
  这几日她虽然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但就是觉得累得慌,喉咙也干干地发疼。
  鼻尖萦绕着的香气,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效应,楚俏还真觉得心里安定了些。
  今晚想必是不会再做恶梦了吧。
  楚俏枕头下方还有把桃心木剑,据说这能驱邪避害。
  或许她该在心底再默念几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妖魔鬼怪快走开。
  “呼”的一声,蜡烛灭了。
  楚俏,“……”
  又是熟悉的一幕。
  华笙撩开帘幕,坐在楚俏的床榻边上,室内芬香四溢,他微微蹙着好看的眉头,心底升起莫名地躁动。
  “阿俏。”华笙的声音有些暗哑。
  他的身体滚烫,有些难受。
  他今晚忽得不想听她唱曲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生:今晚不想听曲儿了,想....
  楚俏捂紧被子:你想干嘛!
  带带:嗷嗷嗷 真的抱歉啦大宝贝们 久等啦QAQ
  这里~ 带带道个歉!因为最近在赶论文的事 实在太忙辽QAQ 可能这几天只有一更了,但是带带会把那一更写长写粗嗷嗷嗷mu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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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清幽的暗香在昏暗屋子里浮动着, 厢房里暖烘烘的,温度升高了些, 旖旎中带着让人口干舌燥的躁动。
  楚俏紧紧地抓着被子, 悄悄从枕头底下掏出那把桃木剑, 手微微颤颤地哆嗦着,“你、你到底是谁啊?”
  是人还是鬼?
  她凶巴巴地质问出声, 但话一出口就变了味, 带着娇嗲的意味。
  楚俏脸颊滚烫, 心底怕得要死,脑袋里有些昏沉沉的,分不清楚她现在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身子软得要命,心底泛起怪异的感觉让楚俏有些面红耳赤起来,手上忽地没了力气, 连桃木剑都拿不稳。
  华笙手指紧了紧。
  今晚阿俏的嗓音比起唱曲儿的时间还要好听些, 软糯糯的,带着甜丝丝撒娇的意味。
  他只知道自己想靠近阿俏,想离她很近很近,一向冰凉的皮肤变得滚烫, 华笙摸了摸胸口不断跳动的心。
  这里...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过 。
  浑身的细胞, 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要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是什么感觉?
  “你...你别过来。”楚俏的声音发颤,杏眼里透着恐惧,眼见他越靠越近,身子不断地往后缩, 直到靠在墙角,“你就坐那,你.……你要听什么曲儿我都给你唱,别过来了,呜呜。”
  “呜呜……我保证都好好唱。”楚俏声音哽咽起来。
  呜呜呜,真的,求你了。
  “我现在不想听曲。”华笙抿了抿唇,朝她伸出手。
  “那你想做什……”楚俏瞳仁放大,惊呼一声,被华笙一把抱进怀里,清冽古朴的木香窜入鼻息。
  楚俏怔了一瞬,杏眼雾蒙蒙的,夹杂着一丝迷惘,他身上的木香……
  软香在怀,华笙愣了一瞬,感受到楚俏颤抖的身子,他搂着楚俏,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顶。
  “阿俏别怕,我就抱抱你。”
  他一说完,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华笙抿了抿唇,轻轻拍拍她单薄的后背。
  “别怕我。”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委屈。
  怀中的人身上散出特有的馨香,华笙浅蓝色的眸子隐隐发红。
  还不够,就只这样抱着她不够。
  可他还可以做些什么?
  头蓦得剧烈疼起来,华笙放开楚俏,手撑着额头有些痛苦地锁紧了眉头,诡秘的乌云弥漫眸子,那双浅蓝色的眸子闪过一瞬红色,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不能伤害阿俏,要快些离开这里。
  华笙攥紧了手,微微出汗。
  他捂着头起身,踉跄几步,撑着墙壁离开,脚步有些不稳,磕磕绊绊……
  等到人彻底消失了,楚俏扶着床槛大呼一口气,后背生出冷汗来,她连忙披上厚厚的狐裘,抱着暖炉就往外跑。
  这地儿是没法待了。
  楚俏先去了隔壁的耳房,玉珠和绸杏都歇在床榻上,楚俏唤了好几声也没能叫醒她们,只得自个儿捧着暖手炉去寻楚明曦了。
  漆黑的夜幕将整个伯府笼罩着,外面还飘着雪花,清冷的月光洒下来,楚俏吸了吸冻得发红的鼻尖,心里委屈。
  她本来该在暖阁里舒舒服服地睡觉的,偏偏遇上了个喜欢私闯闺房的怪人。
  原来前些日子都不是梦。
  她是真的在晚上给人唱了半宿的艳曲,楚俏羞臊地拍了拍脸,她是真的讨厌死他了。
  只有八姐那儿是最安全的。
  到了东湘房的时候,楚俏举着油纸伞的手已经冻得僵硬,她拢了拢狐裘,她举着灯笼探了探,发现楚明曦的屋子竟然没有关门。
  但也没有点灯。
  楚俏有些疑惑地瞅了瞅门里,八姐是没在屋里么?可这么晚了她能去哪?
  她将油纸伞合起来,打提着灯笼进屋。
  “噗呲”一声,楚明曦的匕首没进黑衣人的脖子里,血喷溅出来,楚俏手中的纸灯笼晕开点点梅花。
  楚明曦一抬头,同呆愣愣地站在门口的楚俏对视。
  “………”
  “啪”的一声,灯笼掉落在地,楚俏惊恐地捂着嘴。
  楚明曦潜意识将匕首拔/出来往身后藏了藏。
  匕首拔/出来的时候,那黑衣人脖子上又“噗”的一声喷出血,这回溅在了楚明曦的脸上。
  楚明曦心底有些紧张,舔了舔唇,表面镇定地抬手将脸颊上沾上的血抹尽,朝着楚俏柔和地勾了勾唇角。
  “阿俏。”
  “咚”地一声,楚俏的身子直直地倒下。
  ………
  一间小酒楼里,最偏僻的屋子里灯火通明。
  华笙的身影出现在无面前的时候,无愣了一下。
  “少主。”无担心地看着华笙捂着头站在自己的面前,在他抬起头的时候,那双眼睛变得猩红。
  无的身形僵住,有些害怕地退后了半步。
  双猩红的眸子……在屠杀巫族的时候出现过,少主他,又要变成...
  华笙闭了闭眼睛,抑制住暴走的欲念,良久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双透蓝色的眸子恢复了正常,他偏了偏头,捂着心口。
  “为什么?”华笙的眸底尽是迷惘。
  无见他的眸色正常,松了一口气,不解地问道“什么为什么?”
  他抬眼有些疑惑看着华笙,却见他一向素白的脸上浮起了红晕,耳尖也微微发红。
  无倒吸一口冷气。
  少主他……这是生病了?
  不会的。
  无在心底暗自否定,巫族的人不会感染风寒,少主这副模样……倒像是,像是情窦初开却又不自知的模样。
  他忽地想起上次华笙问他,喜欢是什么。
  无看着华笙迷茫的样子,弯了弯唇,少主他什么都不懂。
  眼下椿不在这,或许他可以帮帮少主。
  “少主,属下带你去个地儿,您就明白了。”无吐出嘴角咬着的木签,咧开嘴露出一口白恍恍的牙。
  …………
  华笙蹙着眉头坐在蒲团上,浑身散着生人勿近的冷气,花楼里的姑娘们原是见他生得精致如画,主动亲近他,却被他用闪着寒光的弯刀勾住脖子。
  “滚远点。”
  他不想别人触碰到他。
  金绣阁里传来细细微微的喘息声,短而急促,似哭似笑,不知道到底是快活还是难受。
  无坐在一旁,悄悄打量着华笙的表情。
  “少主觉得怎么样?”
  华笙蹙着眉头地摇了摇头,“难听。”
  无一愣,现在是在说声音好不好听的事么?
  “属下是问您现在有什么感受?”无替他倒了杯酒就递过去。
  华笙接过杯子抿了一口,“什么感受?”
  无叹了口气,有些愁,少主的眼睛看不见,自然也就不知道眼前香艳的场面,他有些急躁地挠了挠腮帮子,忽得灵光一转。
  “少主想想,若是这声音是你想听的那人。”
  想听的人。
  阿俏么?
  华笙的耳畔响起楚俏软绵绵,猫挠似的声音,如果是阿俏的话...好像很好听……
  屋里传来男人有些粗犷的呼吸声,华笙周身的空气忽地冷了下来,透蓝色的眼珠子浮出猩红,如果刚刚是阿俏的声音……
  宰了那个男人。
  手里抓着弯月型的刀,华笙蓦地起身。
  “少主,少主别激动。”无原本打算喝一口酒,一见华笙浑身冒着煞气,连忙一口吐了出来,拦住他,“属下说的是……是您和她。”
  “我和阿俏?”
  华笙的煞气收得一干二净,心跳加速,他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哑着嗓子。
  “那要怎样……才能让阿俏这样?”
  无见他耳尖发红,一双浅蓝色的眸子看着自己,神情认真地寻问,心里有些不自在,忽然就觉得自己现在是在带坏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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