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一睡一枯荣/烧死那对秀恩爱——五加皮蛋
时间:2019-08-20 07:45:35

枯荣甚少叫她“岁岁”,每次叫原岁都开心得不得了,因为岁这个名字是枯荣给的。她喜欢枯荣叫她岁岁。
原岁“诶”了一声,兴高采烈,“老大!”
枯荣眼色越发地暗了,他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看见她殷红的舌尖舔过下唇的时候,脑子疯了的全是想把她舌头勾出来狠狠欺负的想法。所以在原岁还一脸小得意叫着他老大的时候,枯荣倏忽凑前,微侧头,精准地攻城掠地。
没有前奏,没有给原岁任何喘息的机会,没有和风细雨般细碎的轻吻,上来直接就推开齿关,把她小小的舌头勾出来纠缠。发狠的。发疯的。连着她的吞咽声一并吃下。
他大手直接扣过她的后脑勺,压得又密又实,又咬着她软软的唇瓣,爱不释手地来回纠葛,空隙间的低语都是简单利落的喘息:“呼吸。”
原岁缩着舌头往后躲,被枯荣纠缠得没办法,她唔唔几声,枯荣才微微错开来,盯着她,跟狼似的。
原岁何曾见过这样的枯荣。
他高大的身体这样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性,看见她发呆不可置信的样子,他勾着嘴角笑,凌冽又邪魅得挑人,压低了额头抵着她,说话都撩得不得了,又糙又痞,“这才是亲,崽子。”
原岁结巴,“…你…”她想了想词,“流氓。”
“恩,”枯荣混不在意,应付式地应和了一下就问她,“舒服吗?不是觉得好玩?喜欢?真巧,我也喜欢的。”
原岁只能干瘪地回应:“不是、不是这样亲吧、吧?”
“哦。”枯荣大手揽过原岁的下腋处她整个人完全举起来,然后继续深吻。
“那就是这样,”枯荣模糊地说,“你看,抱着你亲也是很方便的。”
猴子“轰”的一下推开门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的场景:高大的男人双手举着女孩子与自己齐平。在接吻。
猴子本来想说“啊啊啊草爷爷我们出去嗨庆祝你入职鬼窟”,到嘴之后全部变成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大你这个变态你这个坏人你这个怪叔叔叔快放开草草啊啊啊啊啊啊!太过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我草草还小哇!!”
枯荣把满脸通红的原岁往自己怀里一压,冰蓝色的光带无比凌冽地像俯冲的凤凰一般直击杵在门口的猴子,把猴子撞飞二楼之后,枯荣的声音带着杀气仿佛化作利剑。
“滚。”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亲亲……我微博放了一张图……我暗戳戳想了很久这个了……捂脸
 
 
第50章 篇外(五)选择
原岁眼角泛红,瞳孔水润有光,枯荣按着她眼角,说,“真漂亮。”
本来原岁还满脸通红的,然后她看见枯荣狭长的凤眼眼尾同样挑红,他眸光深邃得如同海洋,原岁一下子就笑了。
枯荣挑眉问她,“笑什么?”
“我觉得,”原岁眨眼,指了指大开的房间门,她无所畏惧地拔虎须,“老大你欲求不满。”
枯荣微微眯着眼,嗓音里还带着不曾褪去的沙哑,“崽子,你确定你要继续?”他按着她眼角的手指滑下来落到嘴边,暗示性十足地压了压,他嘴角带的笑又冷又挑衅,“可以啊崽子,”他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凑前,距离很近,欲吻不吻的姿势,呼出的热气在她脸庞上调皮地引诱,他说,“再来一次,恩?”
原岁下意识地摸着自己嘴角,她晕晕呼呼地想说好啊好啊再来一次,“咕”的一声响,才让原岁刷得回神,推开他,然后傻笑嘻嘻地说,“我不啦。”
美色贻人美色贻人。她先擦了擦发烫的脸蛋才去摸着肚子,示意,“肚子饿了。”
然后她又伸手试探地摸摸枯荣的脸庞,热的。她低头就傻笑了。
枯荣看着原岁的娃娃脸,他自然地弯腰,蜻蜓触水般吻了吻她嘴角,回应,“好吧,”他又忍不住揉揉她脑袋,而后才用平复下来的冷静语调问,“想吃什么?”
原岁把手扒在他肩膀上,枯荣兜着她屁股,想抱着个巨型婴儿,很耐心地听她叽叽喳喳。
“你煮的我都吃啊!”
枯荣说好,问她喜欢哪几种。
原岁掰着手指头念了几道菜名,又很心疼自己新晋男朋友,怕他辛苦,然后很乖巧懂事地说,“算了,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顿了顿,原岁突然问,“诶我们现在是在谈朋友了吧?”
枯荣顿了顿脚步,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走到客厅了,摔在沙发上的猴子捂着眼睛一脸我看不见这一对有病的表情,白青州正儿八经地翻着报纸又翻翻名册,平玉啃着萝卜安静地当个萝卜坑不说话。
枯荣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哦”,然后继续一边往前走,一边说,“还不算吧。”
原岁抱着枯荣手一僵,反应过来她哇哇几声表示愤怒,“哇原来你是这样的渣吃了就不算数!”
把人放到沙发上坐好,枯荣失笑,“我还没追你,让我追追你,祖宗好不好?”
原岁说你骗人,她指着二楼枯荣房间的方向,控诉,“说起来,刚才叫你把儿童椅扔了你是怎么回应我的??你骗我嘤嘤嘤。”
枯荣知道原岁在假哭,但又听不得她哭,真是听了就心软,冷冽嗓音都缴械投降,“我扔我扔。”
原岁见好就收,收得极为干脆,她软软地说,“好啊,老大,你去煮饭吧。”
走之前枯荣还把平安锁重新给原岁戴上,原岁喜滋滋地在心里竖着指头发誓,就算自己死了,她也要把枯荣这一魄守得一世平安。
枯荣迈进厨房,听见原岁的心音,他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
猴子看了全程,牙酸,他瞅着原岁一直都在傻笑的脸,忍不住出口酸一下:“诶,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智障跑在春风里~”
原岁闻言便歪着头捧脸,眼睛都快弯成月牙,她问,“我笑得真的很傻么?不会吧?”
猴子不遗余力地嘲笑,“真的,很傻,唉,傻得要死的那种。”
原岁继续傻笑,“没办法啊,好高兴啊,诶你们单身狗不明白的。”
猴子:“……”
原岁再握着平安锁,继续给猴子捅刀,“我感觉老大好温柔。”
猴子:“……”
“你刚才看见没?他也笑得甜蜜蜜啊,”原岁用尽全力和猴子分享自己的喜悦,“我好想宠老大,想把最好的东西给老大。”
猴子抖了抖自己一身鸡皮疙瘩,残忍地回,“我觉得你们这样夫唱妇随只是很短暂的一个片段,草爷爷,我觉得你们很快就要互怼了。”
白青州在一旁把报纸折起来,意味深长地神神叨叨,“神说,不可说不可说。”
原岁不相信,她觉得他们以前怼只是因为还没有在一起,现在在一起了不可能怼,一定甜蜜蜜。结果饭端出来,枯荣要把原岁搬过来吃饭,她直接被枯荣搁到他腿上,一副就此打算开喂的模样。
原岁还是温柔的,“老大我可以自己坐着吃。”
枯荣眉眼不动,“我想喂你。”看原岁不乐意,他甚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自己不废力气这不是很好?”
原岁:“我要自己吃,这是原则问题。”
枯荣示弱地低头耳语:“给我试一下?这个我也想了很久。”
原岁:……所以你一直以来那么冷淡正经脑子里却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原岁不回话,枯荣又说,“桌凳隔得有点远,你不够高,菜也夹不到。”
讲到“不够高”三个字,原岁一下子就把“我们不会怼”、“我们甜蜜蜜”的话忘的个干净。
原岁面无表情,“你嫌弃我矮。”
枯荣:“我没有。”
原岁:“你就有。”
枯荣:“我没有,矮个子也很可爱。”
原岁抓漏洞:“哈!你现在不就是在说我矮吗?”
枯荣妥协,“是是是,我错了。”
原岁一脸心碎:“你真的嫌我矮啊?”
枯荣:“……”
原岁:“不然干嘛和我道歉?”
枯荣塞一嘴饭给原岁,说她,“吃你的饭。”
原岁配合地吃了几口,发现有海带,又摇着头表示不吃,枯荣放下筷子:“不吃海带?”
原岁摇头,“不吃,”还指着苦瓜说,“苦瓜也不吃。”
枯荣夹了一块苦瓜过来叫原岁不要挑食,原岁感慨,“你真荣爸啊,管闺女也不是这样管啊,现在谁家爸爸还管闺女吃啥饭啊?”
“我管,”枯荣挑眉,“你不吃,我就亲到你吃为止。”
原岁兴高采烈:“好啊好啊我不吃,你亲啊。”
枯荣于是从善如流地亲了亲原岁嘴角,很轻很快,“真是服了你了。”
猴子看得辣眼睛,捂着眼很痛苦地叫白青州,“老白,有火吗?能烧一把吗?”
白青州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打火机扔给猴子,“有本事去烧。”
猴子坐在沙发上接过来很吃惊,“这不是老大的打火机吗?”
白青州扫了一眼坐在饭桌上又怼又亲亲我我的两个,颔首,“是啊,老大说戒烟了,说吸烟不好,不能影响草草。”
猴子隐隐约约听见枯荣在叫原岁不要喊他爸,原岁说那喊什么,老大叫着好生疏,那喊爷吗?枯荣恬不知耻地应,可以喊爷。
一边白青州盖好了书,折着报纸,苍白的指尖像是艺术品,干净修长,他语气悠扬的、不带烟火气:“看见老大能这样开心,我觉得我也可以走了。”
猴子顿时抬头,白青州宽大的白袍掩盖着一柄黑色扇骨,他垂眼,姿容俊秀。
“我会去趟云门,了解因果,”白青州如是说,“该去投胎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应该不长了,写完女主的往生海就该结局了。
下一个副本,风水师篇,讲白青州的故事。
再下一个副本就是往生海,结局。
番外,驭兽师篇,看心情。
保守估计,八万。
 
 
第51章 风水师(一)
猴子听到白青州说要去投胎了,一脸不可置信,压低了嗓音问,“怎么这么突然?”
“突然吗?”白青州看了看枯荣和原岁的打打闹闹,他轻轻哂笑,“老大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了,我觉得我也该放下了。”
猴子沉默好久,才说,“好吧。”他顿了顿,又强调,“你去哪个世界一定带上我们啊,不允许你自己一个人去。”
白青州笑眯眯的,也没说好与不好。
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原岁敏锐地察觉到枯荣不高兴——她也不知道自己神经那么粗壮的反射弧超长的人,怎么可以突然这么敏感。她也没问,小手巴巴地拽着枯荣的衣袖,窝在他怀里跟个抱枕似的,扭了几下,被枯荣一掌拍老实了。
枯荣叫她,“别动,睡了。”
原岁哼哼唧唧地说,“我给你一次机会哄我睡觉啊老大。”
枯荣在原岁上方沉默很久,久到原岁都在想枯荣啥事这么不开心,就听见枯荣嗓音凉淡又低,“老白要走了。”
原岁一下子就抬起头,不小心狠狠地磕了枯荣的下巴,这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嘴里乌拉乌拉地喊疼,还不忘埋汰一下枯荣下巴怎么可以这么硬。
被嫌弃的枯荣揉着她脑袋,“做什么那么大反应……瞪我?瞪我你该疼的还是疼。”
原岁说,“没在一起前你会哄我的。”
枯荣:“有吗?我哄过你?”
原岁两只大眼睛饱含泪水,“你看,不认帐了,我不是你的小公举了,签名前还说扔椅子的到现在都没扔。”
说到这个,枯荣一边揉着她脑袋一边笑,粗砺的手指磨过她的发间头皮,他说,“你怎么还记着椅子,我扔了。”
“可是你换了个高凳子!酒吧高凳子!!还带旋转!你想干嘛!”
枯荣把人往怀里再捞了捞,他颇有耐心,“以后再告诉你。”
原岁握着枯荣一根大拇指,眨巴眼看他翡绿色的眼睛,像雪山上苍翠的松木,有种高寒寂寞而又温柔的感觉。她心疼地说,“老白走了你还有我啊。”
“恩,”枯荣亲着她指尖,然后把她的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崽子长大了,”他语气沧桑,“知道心疼人了。”
原岁:“……”她翻个身,干脆利落地叫他滚。
第二天一大早,枯荣就起身去做早餐,这时候还没人醒。枯荣把原岁从被窝里挖出来带到洗漱的时候,原岁还神游物外。
早八点半,吃上第一口热粥的原岁泪流满面:“为什么那么早起床老大,你以前不是最爱睡懒觉的吗?”
枯荣端坐着,他眼底下有很重的黑眼圈,早起对于他来说确实很困难,他一副懒散的没睡够的倦容,抿着唇,开口嗓音沙哑。
“早餐要吃——好的生活习惯,”枯荣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支着脑袋,他细碎的黑发还有点湿,嘀嗒打下一滴水珠下来,大概是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他特意泼了冷水,“这个不能惯着你,我既然决定照顾你了,就……”
原岁打断他,“爷,你这就不对了吧,”她嘟哝,“你养闺女还是养女朋友,大概你对谈恋爱有什么误解?”
枯荣:“……”
一大清早被饭香勾出馋虫的猴子推开房间门一看,立刻“卧槽”一声,叠声连叫了几次,“这谁谁谁谁!早起的一定不是老大你说你是谁冒牌的!”
枯荣嗓音冷冷的,“滚进去穿好衣服。”
猴子低头一看,自己光着上身穿着一条大裤衩。他往后退了几步,看着老大冷成冰渣的神色,他意识到大事不好,几个大步躲进门后,还叫唤,“草草啥都没看到啊!你看到我就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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