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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喃喜欢宿年,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
磨了一年,她终于红着脸给他递了封情书。
宿年眯了下眼,“你谁?”
翌日,宿年休学,她成了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
从此,鹿喃顶着“表白吓跑大佬第一人”的称号,一心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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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年结束,“AI新贵,年少总裁,宿年专访”登上热搜第一名。
鹿喃还是忍不住打开了。
宿年对着镜头,“去年惹老婆伤心了,得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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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宿年休学归来,跳级直接转到和鹿喃一个班。
他在所有人地注视下,走到她身边,掏出一大沓情书。
“宿年亲笔,世界独此一份,365一天一封,点点?”
鹿喃像他去年那般眯了下眼,“我谁?”
宿年落她唇上一吻,“我,老,婆。”
【嘴损天才阴郁颜值炸裂酷佬X口是心非颜值上天“乖”妹儿】
酷佬是真的酷,但是妹儿好像没那么乖
第2章
悠宁轻微愣了下,看着手里的腰牌有些无措,思虑了几息。
“冬月,去找一趟司礼监的总提督亓(qi二声)大人,这是小太监的事,理应他管。”
冬月还没有从恐惧中缓解过来,听着主子让给她去找亓总督,更是吓得打了个喷嚏,若不是努力保持着仪态,鼻涕泡就要狠狠爆发。
悠宁看了下她的状态,叹了口气。
司礼监总提督亓骨,也是宫里有头有脸的角色,提起他,无人不胆寒。太监身体有残缺,难免在脾气上有些暴戾,而这亓骨,可是暴戾过了头。他的权力很大,上到帮皇帝批红,参与政要,下到整管一众太监宫女,不懂事的犯到他手上,能直接死都是谢天谢地,怕得就是他那套折磨人的功夫,只叫人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罢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郡主,我们能不能不淌这蹚浑水,亓大人和太子都是从地府里爬上来的爷……我们就把这人晾在这,早晚会有人来收尸的,奴婢不想郡主你被他们两个惦记上……”
冬月真的很怕她主子出事。
悠宁按了下她的手心。
“这事情已经发生了,躲是躲不过去的,小太监身上本有我的腰牌,可现在却不翼而飞,是否被太子拿走还是未知数,若是我们不先站到主动地位,万一以后被人拿了腰牌说事,可是百口莫辩。”
“好,奴婢跟您走,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奴婢拼死也会护住主子的!”
近几年,皇帝越来越看重宦官,亓骨的权势愈发膨胀,被准许自由在宫内走动,他在宫内的住所极其奢华。
虽说冬月害怕,但快走到亓督所,她还是努力镇定了下来,向院内报悠宁郡主名号的时候,声音也有了几分底气。
“见过郡主殿下,还请奴婢去通禀一下总督。”
悠宁好耐心地点了下头。
她也拿不准这亓骨的性子,只知道是个心狠手辣的,而且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能除了皇帝以外,谁来找他,他都能不见。
悠宁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若是把太子爷和这亓大人放在一起比比狠,大约是谁能比得过谁?
“总督大人,悠宁郡主在外求见。”
一小宫女把话带到了亓骨的面前。
亓骨这时候正轻轻抿着手中的茶,一边品茶,手里一边摆弄着一个倒钩银鞭,琢磨着怎样才能让它折磨人的时候更好玩上一些。
听了小宫女的话,他挑了下丹凤眼,轻勾了下唇,虽是男子,却是生得皓齿澜笑,乍一看有些牵强,看久了,竟愈发和谐。
声音慵懒。
“悠宁郡主?就说本督身体抱恙,不……”
还没等亓骨说完,旁边就插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竟是裴子玄。
“见,告诉她,半柱香以后进来,亓大人在梳洗打扮。”
说到梳洗打扮的时候,亓骨茶杯就朝着裴子玄飞了过去。
却被他稳稳地接住。
“本督需要梳洗打扮?”
“本宫要换身衣裳,思量几许,还是说你打扮合适些。”
听到这话,亓骨的眉挑得更厉害了些。
半柱香的时间大约过了,裴子玄也换了身衣服,浅薄掩了下身上的贵气。
等悠宁进来的时候,就见着亓骨皮笑肉不笑地站在那里,身边还跟了个小太监。
略微扫了眼,那小太监莫名比他看起来更邪性些。
“亓骨梳洗用了些功夫,耽误了郡主的时间,还请郡主殿下恕罪。”
悠宁知道他只是客气话而已。
“亓大人哪里话,本郡主今日来,只是请大人派人处理下一位洒扫小太监的尸体,免得在那里伤了贵人的眼。”
她粗略说了下事情的梗概。
然后又拿出了太子的腰牌。
“这腰牌,本郡主觉得给大人处理更合适些,至于我遗失的那枚,也只能叨扰大人了。”
亓骨大抵听了听悠宁的话,其实心里主要还是琢磨着,裴祭那个家伙到底为什么让这个郡主进来耽误时间。
直到看到了她那双玉手拿着的腰牌,才许是清楚了些。
约莫着他不想接触这个郡主所以借他的手拿回腰牌?
思量到这,亓骨便打算把腰牌接过来。
这时候裴子玄在旁边咳嗽了一声。
“咳。”
亓骨翻了个死白眼,这裴祭看来是不顺心思。
“啧。”
亓骨也不顺眼的咂了下嘴。
收回了手。
“太子爷那家伙,本督可不想和一个恶鬼打交道。这东西啊,还是郡主自己送吧。”
悠宁轻皱黛眉,太子竟是连亓骨都畏惧的人,那得是何等的……。
“那本郡主的腰牌可否能……”
“本督可以试一试……”
话还没说完,那边一声。
“咳。”
亓骨也是个暴脾气,经常不顺心思,禁得起他这么咳?
再次
“啧。”
一下觉得不爽。
“啧,啧,啧。”
悠宁见着他一直咂嘴,一张红唇甚至砸的有点泛白。
“总督大人可还好?”
顺着这话茬,亓骨接过来。
“还是悠宁郡主心善的,本督刚才茶沫子扎了嗓子,塞了牙,实打实地不舒服,看样子得恢复个一星期,只能派人去给那小太监收个尸,其他的,许是也做不了什么了。”
悠宁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见着悠宁这副模样,裴子玄嘴角扯起了那么一丝邪气,露出点过分洁白的牙齿,眸子依然沉沉的,和亓骨交换了个眼神。
然后亓骨一副恹恹的样子,声音不疼不痒的。
“见着郡主来一次也不容易,本督和太子爷倒是旧相识,给您指条明路,许是殿下把他的东西送到东宫去,就能打听到自己那块的下落了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过另外一杯茶。
还没来得及抿上一口,就一下被身边的裴子玄接了过来。
“总督,茶沫子扎嗓子塞牙,还是不喝为好。”
悠宁见着多留无益,简单道了谢,转身离去。
裴子玄在宫女的伺候下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坐在那优哉游哉地品着那杯茶。
亓骨阴阳怪气。
“太子爷着实小气,十五年终于求来您两杯茶,还不是亲手泡的,就这么自己喝了一杯去?”
裴子玄抬眼。
“扎嗓子,少喝。”
然后他一饮而尽。
亓骨倒是笑了一下,红唇竟还勾得几分媚。
裴子玄没看他,却说了句。
“再对着本宫笑,本宫撕了你脸上那张好皮。”
话虽这么说着,语气倒是带着几分调侃,看样子过去是常挂在嘴边。
“十五年没见了,你还是妒本督比你裴祭生得好看?”
裴子玄一双妖异的桃花眼闪着诡光。
走到亓骨旁边。
“亓骨,你这眼睛要是瞎了,本宫可以帮你扔了它,嘴巴要是总颠倒黑白,本宫也能帮你封上。”
然后他拿起来桌子上刚才亓骨把玩的倒钩银鞭。
“虽然你玩的这东西这么粗糙,但本宫也可屈尊用一下。”
然后又加了句。
“本宫技术好,一点也不疼。”
“啧,技术好,留着给你的软·玉温·香用吧。”
临着裴子玄要走了。
“裴祭,那郡主怎么惹着你了,那么好的一年龄,皮还是在身上好看些。”
裴子玄回给他一个诡异的目光,哼了声笑。
“本宫只是日子乏了,想养只小白猫玩玩罢了。”
悠宁回到府上烦忧的很。
伏在美人榻上,随便翻着话本子,心里怎么也安定不下来,甚至快到晚宴了,也依旧没什么心情。
“郡主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病恹恹的。”
辛嬷嬷是悠宁的乳母,一直是个厉害角色,沐清宫的事,大大小小,都被她操办地利利索索。
“没事。”
悠宁翻了个身。
“郡主莫不是害了病了?老奴叫太医给你瞧瞧?你自小就是个身子弱的,经不起风吹雨打。”
“嬷嬷,真的不用了,我没事,就是有些倦,又睡不着。”
“那老奴叫厨房做碗安神汤来,郡主先歇着。”
悠宁轻点了下头,换个舒服姿势躺着。
这空档,冬月走了进来。
“郡主,晚宴时候差不多了,该更衣了。”
冬月和几个小宫女伺候悠宁换上了新的百衲裙,在宫灯的摇曳下,甚至屋内都染上了些暖色,把悠宁的气色衬的略微好了些。
裙子的颜色过于浓,悠宁便搭了件纯白的狐裘袍,竟有几分出尘脱俗的仙味。
饮下嬷嬷的安神汤,胃里暖暖的,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她感觉好像舒坦了些。
晚宴很是隆重,今日是上元节的前几日,因为一位曾经照顾过皇帝的老宫妃死于上元节,所以这庆祝晚宴按惯例都是提前几日办的,京城里一些世家大臣的贵女,公子,都会前来,无不热闹。
悠宁虽然不喜吵闹,但是对这种氛围,还是不厌的。
果然,悠宁穿了这身百衲裙,在踏入御花园的一瞬,便成了焦点,甚至嬉笑声都安静了几分。
自然,也吸引了某位不速之客的目光。
裴子玄朝她的方向看过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他从亓骨那临走的时候顺了件他最骚包的衣服。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为了骗骗猫儿。
悠宁今日没什么兴致寒暄,打算进去寻到自己的位置就座,喝了碗安神汤,眼皮子竟然有些发沉。
不小心踉跄了一下。
瞬间被一个人缠住了胳膊。
竟不是冬月。
那人的衣服是暗紫色,袖边暗合鎏金纹,有种让悠宁说不出的感觉。
她抬眼看向那人的脸,有些惊讶。
这是她在皇宫见过最精致的一张脸,只是过于阴郁了些,仔仔细细看过来,又好像有点熟悉。
“你,是亓大人身边的那个太监?”
裴子玄眼皮不动声色地抽了一下。
“嗯。”
悠宁愣了几息。
“虽是太监,声音竟此般好听。”
“倒是确实。”
悠宁皱了下眉,亓骨身边的人都如此不知礼?
冬月本想换过那位太监,自己亲自搀扶着郡主,却突然被那太监一记阴冷的眼刀子甩过来,惊得脚步停顿了半分,向后靠过去,结果正好迎过来一位贵女不小心撒过来的果子酒。
“还不赶快回去换身干净衣裳伺候主子?还在这是想扰了圣驾?”
裴子玄没什么加重的语气,却还是让人后背发凉。
悠宁有些晕晕的,没顾上照拂冬月几句,就被裴子玄拉到了座位上。
她坚持着坐在矮桌边,单手撑着下巴。
裴子玄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身自己的衣服,在悠宁没注意的时候,坐在了她旁边的软垫上。
接受着来来回回目光的洗礼,神色有些厌,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数年后。
裴子玄:“本宫技术好,一点也不疼。”
悠宁:“勉强承认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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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秦生生是名扬四海的戏角儿,仅图她一曲娇颜,多少人散尽家财也亦无悔。
本该是一生的好光景,可她从出生便只为一件事——杀了皇帝宋衡,为全家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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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得偿所愿。
宋衡爱她宠她纵她,即便知道她一心要他性命,也依旧把她放在心尖上疼。
“命而已,生生开心,便拿去。”
她的匕首终究送进了他的心脏,那一刻,她亦锥心刺骨。
诛心之痛,她的爱早已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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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若是你这辈子只能说一句真话,你会什么时候说?”
“若只有一次,朕会把它写在遗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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