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洛拾意
时间:2019-09-09 07:53:03

  “身体素质不行,缺乏训练, 这种程度在战场上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打探情报。”原钦然在切磋训练中拗断最后一个士兵的手腕, 冷酷的往旁边一丢,嗤了一声。
  冰冷的军靴踩在地面上,慢条斯理的迈过地上的人群, 男人修长的手指抽出腰间的手枪,对准远处的枪靶,慢慢移动。他并不着急开枪,冰冷的面孔缓缓地浮现出一抹残酷的笑意, 仿佛是在狩猎的猛兽,看着无力挣扎的猎物,扣下扳机——
  “嘭!”
  十环。
  他将枪丢在旁边的推盘上,扯了扯风纪扣,看都不看后面一眼,淡淡的道:“有事就说。”
  罗元杰:“人已经安全送到了。”
  “哪这么多屁话。”
  原钦然嗤笑一声,看起来像是不屑一顾,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以后再说这些没用的,你就滚到下边和他们一起出任务。”
  罗元杰心道,还不是看您受她影响,再说您若真的不愿听,早就一枪打过来了,哪里会这么不轻不重的训斥一句,说到底还是戳到痒处了。
  当然这话腹诽还行,说出来怕是真的要送命。
  他一边跟在局座的后面,一边换话题:“淮州那边的狗贼们见占不到好处,已经萌生退意了,据说正在商议和谈的可行性。”
  淮州是国内的灰色地带,不属于守旧派也不属于新锐派,自然也没有割让土地给国外。
  最初,那里是被R国所占领,后来几经交战,渐渐地几方势力都入驻其中,再加上淮州本土的黑帮势力崛起,使得那片土地越发的先进,也同样的不受管束。
  罗元杰指的狗贼,是入驻在淮州的其中一方势力R国的军队。
  原钦然嘲弄的弯了弯唇,比起刚才的假斥,现在的他才是冷的令人胆寒,他说:“洽谈书已经递过来了,今天早晨就放在柏帅的桌上。”
  “那和谈的人选?”
  “康念。”
  原钦然:“算不上和谈,只是和谈前的小幅度试探,不过让康念去,我还真有点不放心。”
  或者说,以原钦然敏感多疑的性子,无论这个外交使臣是谁,他都不放心。
  罗元杰提议:“那我亲自去一趟淮州打探情报?”
  “不,我去。”原钦然摆摆手,说:“这里面有康念,你应付不了他,事关重大,我亲自去。”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个决定让他很快便又见到了阮棠,而且还是在极其不友好的情况下。
  -
  淮州距离临宁不算太远,但这个时代的火车着实不是很美妙,抵达当天两人什么都没做,只找了一家西式酒店住了下来。
  阮棠这边换好睡衣正欲休息,便被敲响了房间,是婠婠。
  不知舒妧情绪有多激动,才把婠婠给激了出来,小姑娘站在门口抱着枕头,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一副要抱抱的可爱模样。
  阮棠将人喊进来,她便很自来熟的钻进被窝里,只露出小小的脑袋,软软的喊了一声:“父亲。”
  “父亲,我是第一次离开临宁,你呢,你出来这么远不会害怕吗?”
  这个时代对于女子而言,的确有些危险,尤其是两个女人出行,好在阮棠来之前便做好的充足的准备,又问顾团长要了两个士兵作为保镖,一路上相安无事。
  她上了床坐在另一边,摸摸婠婠的问,柔声反问:“那婠婠不害怕吗?”
  “不啊,有父亲在,婠婠不会出事的。”婠婠扑到她的怀里,又说:“有婠婠在,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就仿佛两个人相依为命,只能互相依靠汲取温暖那般。
  阮棠的心被小棉袄温暖的一塌糊涂,但想到此行的目的,她叹了口气又问:“我和舒妧来这里的目的,你应该知道吧,这样也不担心吗?”
  婠婠笑嘻嘻的跟她说:“不会呀,我知道她想消灭我独占这具身体,不过没关系,我也是这么想的呢,她想动手的话,我一定会先下手为强,杀了她。”
  最后三个字轻飘飘的,带着孩童的儿戏,偏偏她有这个行动力,又仿佛是天真的残忍。
  阮棠彻底服气了。
  这小姑娘看着软软糯糯,总让她忘了她偏执的一面,要真论起杀伤力,心智成熟的舒妧恐怕还真不是这小病娇的对手。
  果然,第二天舒妧去医院看了心理医生后就出了乱子,医生激出了第二人格,才被婠婠将医院搞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最后治病的事情不了了之,还是阮棠将她给救了出来。
  婠婠浪够了,便扑到阮棠的怀里嘟囔了一句:“婠婠累,睡了。”
  再睁开眼睛,便是不知今夕何时恍恍惚惚的舒妧。
  阮棠对她无比同情,但谁叫这个第二人格是她自己呢,自己造的孽可不就就得自己含泪认下,她也只好为了转移舒妧的注意力提议道:“去淮州的梨园看看?”
  “……好。”舒妧应下。
  两人上了面包车,来到了目的地,论起繁华,这里与临宁几乎不相上下。
  她们找了地方坐下,要了两盏茶,就那戏台上正在唱的竟然是一出改编的《双蝴蝶》,这阮棠舒妧二人顿时惊奇不已。
  《双蝴蝶》指的是《梁祝》,不过这一出曲目在越剧中比较流行,京剧中鲜少出现,那小二说,这一出改变自梁祝的双蝴蝶,添加了黄梅戏的成分,却又不失京剧特色,便是他们这里的名角儿方先生的得意之作。
  而方老师方却,在这出《双蝴蝶》中便是反串了祝英台。
  只见戏台之上,梁祝二人同窗念书,这梁山伯突然动作一顿,盯着祝英台看个不停,被问及缘由,唱词中唱到:“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这时候,就看出来方却的厉害之处。
  明明他本人是位男士,又作小生打扮,听梁山伯如此质问,那双眼却立刻露出一片惊慌,双手微抬下意识的摸了摸耳垂,小女儿模样十足,口中婉转的嗓音唱着推词:
  “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扮观音。梁兄呀,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这番做派,立刻便将女儿家的惊慌与伪装做的淋漓尽致,让人看了既有说服力,又不至于用力过猛,完全就是恰到好处的表演。
  只见那梁山伯果被煞到,未怀疑她的性别疑云反怕自己有断袖之癖,连连摆手,“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这一场戏结束后,舒妧低声与阮棠说:“这出戏有意思,回去以后你也可以试试唱祝英台。”
  “那你呢?”
  “我反串扮梁山伯,和你同台。”舒妧说。
  因为婠婠存在的秘密,两个人的关系也愈发亲密起来,有的时候连舒妧自己都分不清,她对阮棠是依赖是发自内心,还是受婠婠影响。
  但总归,不是坏事。
  舒妧这次来淮州,是提前和这边的梨园联系好的,班主得知她们的到来,立刻将人请了回去,中午时分,这临淮两地最为出名的角儿们也算正是打了个照面。
  方却换下戏服,一身旧时长袍打扮,短发利索,整个人散发着书卷气,偏那过分女气的面孔给他平添了几分妩媚,他一走进来,声音清朗落落大方:“两位先生从临宁远道而来,未能远迎实在是方却不对,既来了淮州,可一定要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班主连忙给双方做了个介绍,又是一通寒暄,由于双方皆爱京剧如痴,所以一开始聊得还算投机,方却甚至主动拿起扇子唱了一段贵妃醉酒。
  他一手拿扇一手捏兰花指,动作柔媚入骨比起女人犹胜三分,那咿呀咿呀的唱腔分外动人,惹得阮棠不自觉的跟着哼起来。
  方却一双凤眼目光流转,不动声色的落在阮棠的身上,待唱完后便自然而然的将话题转到她身上,他笑着道:“我一听就知道,顾小姐是位行家。”
  “行家算不上,”阮棠摆摆手,说:“也就是学过一些。”
  方却的双眼亮晶晶,将折扇递到她身边,笑吟吟的提议:“不如来一段?”
  阮棠接过扇子,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手,立刻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勾人痒意,那小戏子却故作无辜的朝她眨眨眼,撩的暧昧又悄然无声。
  班主没发现异样,倒是对后妈格外抗拒的舒家姐妹,迅速且敏锐的捕捉到了异样的异常,舒妧从阮棠手里接过扇子,隔开方却与她的距离,皮笑肉不笑的道:“方先生想开,不如我来唱一段吧。”
  舒妧防他,简直像是在防贼。
  方却遗憾的后退两步,笑道:“那我可以好好的领教一下舒派的《贵妃醉酒》。”
  “一定不会让您失望。”舒妧淡淡的答。
  不知怎么的,班主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欲望弥漫的气味。
  与方却不同,舒妧的《贵妃醉酒》显然是另一种风格,不过却是各有各的风采,无法评判高低分出胜负,在这之后整个交流过程,舒妧都是严防死守,愣是没有给方却半点接近阮棠的机会。
  那祸水看着争风吃醋的这俩人,简直哭笑不得。
  临走的时候,还是让方却抓住了机会,他与阮棠说道:“之前没有完全领略您的风采是我的遗憾,晚上有一场舞会,不知道顾小姐有没有兴趣?”
  他说这话时,一双魅惑的凤眸紧紧的盯着阮棠看,带着天生的多情和勾人的意味。
  阮棠一笑,对他倒也颇感兴趣,顺势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方却亲自将她们送出来。
  阮棠与舒妧上了面包车,前者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被窥视的阴森,仰起头四下看了看,却没有发觉任何异样,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她在淮州可没有熟人,那如果被盯上就必然是觊觎美色的淮州当地势力,如果是这样还要早做打算避免出事才是。
  回去以后,舒妧累了独自去休息,阮棠则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路上买下的一套礼服。
  这淮州的洋装礼服风格与临宁不同。
  那边到底算是帝都,绝大部分女子都喜爱旗袍,少数的洋装走的也是含蓄风;但是淮州不一样,这里属于灰色地点,各国贸易都会流进来,在西方化这一点上远超其他地方。
  就像这套礼服,就是西方目前的潮流风格——克里诺林裙。
  阮棠的腰肢纤细而柔韧,完全不需要反人类的束腰,金银相间的大裙子穿在身上勾勒出呼之欲出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下身繁复的裙摆是一层又一层的衬裙,窄而细的上身和蓬松的裙摆对比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阮棠在客房内随意的走了两步,身后长长的裙摆随之摆动,仿佛是从十八世纪走出来的宫廷少女。
  就在这时,客房的门传来一阵被开锁的声音,阮棠立刻心生警惕,转身朝门口看去。
  紧接着,那上锁的房门竟被撬开,大门被推开,一道混合着血腥气息的身影闯了进来,男人穿着一身西装,肩膀处却有一个深深的子弹洞,上面在涓涓流血,染得整个前胸一片血迹。
  但即使这样,他仍旧从容的关门上锁,不见任何狼狈。
  阮棠眯了眯眼,唤道:“原钦然。”
  原钦然抄起一边的布条随意的堵了堵肩上了伤口,面容苍白却不见痛苦,相反的盛满了讥诮,他靠着墙,不紧不慢的道:“行啊顾明澜,几日不见,你的姘头都遍布到淮州了。”
  豁,之前在梨园外面被窥视的视线,原来是这个狗东西。
  阮棠立刻了然,面对原钦然的出言不逊,她恶意的勾了勾唇,上前抬手在对方的肩膀处压了压,听着对方冷冷的“嘶”了一声,才得意的道:“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受伤的、落单的、任人宰割的局座。”
  原钦然捉住她作恶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不轻不重,似乎想惩罚一番又没舍得下手,只能哼了一声,道:“顾明澜,那我落到你的身上,你预备如何?”
  他其实早就准备好的逃生路线,连受伤都在预料之中,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顾明澜,一看到她和那个小戏子亲密的样子立刻就引爆了原局座这颗炸弹,在逃生的时候放弃精心策划的方案,直奔她的卧房而来。
  那祸水还在沾沾自喜,以为捏住他的把柄,流氓似的勾了勾男人的下巴,轻佻的说:“美人,喊一声爷,就见爷就大发慈悲来一出英雄救美。”
  原钦然扣住她纤细到不堪一握的腰肢,往怀里一带,苍白的薄唇微微一勾,戏谑的在她耳边喊了一声:“爷,那你的英雄气概,用在床上可会气短?”
  这是嘲讽她前些日子被打断失了兴致说不要的事情呢!
  阮棠哼了一声,拍拍他苍白的脸颊,“你这小妖精再勾引爷,爷就不顾你身上的伤,当场办了你。”
  可惜天不遂人愿。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紧接着嘭嘭嘭的敲门声从四面八方接踵而来。
  阮棠脸色一变。
  原钦然:“他们在挨个房间找我。”
  “你一个军统局座,也能落得被狗撵的下场。”阮棠奚落了他一句。
  这混账却笑得无所顾忌,半点没有被轻视的恼怒,反而挑了挑眉,低声说道:“既然爷说要救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什么?
  阮棠没有细想,就看见那狗东西微微弯腰,掀开她蓬松宽大的裙摆,钻了进去!
  -
  军队的人挨门挨户的在搜查。
  阮棠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不过她本人已经堂而皇之的提起裙摆离开酒店,就在警察的视线之内,毕竟谁能想到裙摆之下会藏着人而且与她默契的没有露出丝毫痕迹呢,就算有所怀疑,也不可能贸然的去掀开一位淑女的裙子检查。
  尤其她的身份还不是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
  离开众人的视线,出现在无人的角落里,阮祸水提起裙摆,一脚将这个死到临头还在里面对她动手动脚的混账踹出来,没好气的道:“滚吧。”
  原钦然人模狗样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还不忘提醒她:“在外面规矩点,少他妈给老子给绿帽子。”
  “你充其量也就算我外面的小情人,还不知道哪天就被踹了。”阮棠嗤了一声,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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