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给了最大的反派——柒尾酥
时间:2019-09-13 08:10:11

    荣曦嗤笑一声,“大嫂是这样和你讲的?”
 
    说完把走到书桌那,把大半个月前的调查结果递给荣陵。
 
    荣陵一目十行的快速看完,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有忍住勃发的怒气,把信件撕成碎片。
 
    “把全府的人…都召集起来!!”
 
第19章 善恶终有报
    一时间除了老夫人所在的炬悠阁,把剩下的所有人都从梦中叫醒,聚集在思闭阁。
 
    本来被吵醒的人还准备责骂这些个胆大的下人们,但是听闻本该身在沧梁边境的荣陵在思闭阁等着时,心里都咯噔一下,怕是出了大事!
 
    荣陵的性格沉稳,即使半夜归家,也不会闹这么大动静。
 
    将府所有的人在半柱香内,都站在思闭阁的外面,四月当属谷雨,夜晚稍显寒凉,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
 
    最重要的是,荣陵的气势让这些没有上过战场的人,瑟瑟发抖,甚至有些许害怕。
 
    童梦看着荣陵,自从二月分别,已经有差不多两月未见了,怪想他的。
 
    毕竟是他的收养,才能让她衣食无忧,要不然在这个古代,她真的活不过三天。
 
    但是看他的面色和气势,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默默的裹紧她的披肩,四处瞅了瞅,大戏还没有开始,估计是正主还没有来,说曹操曹操到,大夫人终于姗姗来迟。
 
    温婉来的时候,满心的怒气,本来还不相信,看到荣陵的平静的表面下掩藏的暴虐,心里咯噔一声。
 
    按照这些年对荣陵的了解,即使有再大的错,也会给她这个当家主母一点面子,而现在却是目光森冷,仿佛在看着死人一般。
 
    “老爷,你这…怎么在半夜…把大家伙喊起来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荣陵掐住脖子,就着这样的姿势举了起来。
 
    本来在人群中站的没个正形的荣锋看到这一幕,大叫道:“父亲,孩儿求您放手,母亲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对她?”
 
    荣陵没有理他的话,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掐这一下完全不够偿还诸滕多年在将府所受的苦。
 
    感觉呼吸不过来的温婉从嗓子眼里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眼睛也被憋的充满血丝。
 
    即使前些天一直在和母亲冷战,但是那是他的母亲,荣锋“咚”的跪在地上。
 
    “父亲,孩儿请您放过母亲!”
 
    荣陵没有理,还是自顾自的掐住不放手,温婉能感觉到,荣陵是真的想杀了她。
 
    所有在思闭阁旁观的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
 
    将府是个规矩森严的地方,即使是处罚,也必定是按照条例,然后告知处罚的内容。
 
    现在,大夫人就要在将军不告知众人缘由的情况下被掐死了。
 
    荣锋还在跪着,痛哭流涕,为什么父亲一回来就要置母亲于死地?
 
    席姨娘躲在人群中看的是津津有味,今天这床没白起,这出戏真的是高潮迭起,好看极了。
 
    甚至兴奋的拉着自家女儿的手,差点没憋住嘴角的笑。
 
    俗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像温婉这样心思诡诈的女人,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坑死。
 
    这不,糟报应了!
 
    而被自家娘亲拉住手的荣涵并没有被大夫人的丑态吸引,反而怨恨的看着在人群中,不停打着哈欠的童梦。
 
    任谁在大半夜的喊醒,都会困,根本没精力理那些没长大的小屁孩,无视就好了,况且像荣涵这样的可不是小屁孩,而是一条见谁咬谁的疯狗!
 
    只是眼前这一幕的发生在书中是未曾有,毕竟诸滕只是最大的反派,在逃离将府的时候,对于他悲惨身世的描写就告一段落了。
 
    直至荣陵被诸滕一剑捅进心脏也不知道诸滕为什么要杀他。
 
    而如今荣陵明显知道了什么才会如此的暴怒。
 
    童梦在脑海中不停的分析,是什么导致了荣陵这么生气。
 
    嗯,按照常理,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怒发冲冠,我们会想到什么,没错,大夫人出轨了?
 
    现在童梦看着荣陵的头都感觉一片绿色,真好看……
 
    不对,出轨的话,那应该暗自处理,怎么这么高调,高调到让全府的人都知道他被绿了?
 
    唔,到底是什么?
 
    荣曦看了眼还在神游的童梦,不由得感叹一句:无知真好!
 
    虽然他也不喜欢温婉,但是她不能死,连忙扯住荣陵的胳膊,加大力气,让他松开掐住温婉脖子的手。
 
    若温婉死了,温家可没有第三个女儿可以嫁过来了,而将府和温家的结盟也会一拍两散。
 
    荣陵看着窒息到一直翻白眼的温婉,猛地松开手。
 
    温婉一只手抹着自己的脖子,一只手撑着地面,不停地干呕着,咳嗽着。
 
    眼泪糊了满脸,也没有了往日作为掌管将府大大小小事物的尊贵和威严。
 
    但是,荣陵看着温婉的丑态,心里的愤怒并没有消散。
 
    温婉在朦胧之间看到荣陵在不断的靠近她,身体由于害怕,反射性的往后缩,想要躲开他,可是她太怕了,反而身体僵直到动不了。
 
    荣锋以为父亲又想掐死母亲,便大叫道:“父亲,按照家规,你也应当先告知罚母亲的缘由,才可以着手处罚。”
 
    荣陵站起身子和荣锋对视,或许是他的坚持让荣陵不得不说点什么。
 
    他本以为她是不想嫁她,没想到她可以因为恨温莲,将温莲力保的孩子这样残忍的对待。
 
    荣陵终于说了在思闭阁的第一句话,“你可知道我为何那样对你?”
 
    温婉努力的让自己忘却刚才的恐惧,可是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想掩藏的害怕,可是她好恨,荣陵他竟然没有缘由的公开处刑她!
 
    “不…咳咳咳…知…道…”
 
    荣陵蹲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正视他的眼。
 
    “诸滕离家出走了。”
 
    温婉还没有反应,她觉得自己听错了,而那边荣锋已经站起身子,怒喝道:“就因为一个破烂傻子,就要掐死我娘,凭什么?”
 
    温婉也睁大双眼,就因为一个被收养的,身份未知的破烂孩子,她就要受这样的对待?
 
    愤怒直冲脑壳,猛然甩掉捏在下巴上的手,“你就因为那个孩子这样对我?”
 
    荣陵看着即使这样还死不悔改的温婉,觉得这个人已经没得救了,她这样性格的人,能教出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荣锋看着父亲还不准备绕过母亲的,直接冲上去,挡在温婉前面,“父亲,你随便问府里的任何一个人,他们都知道诸滕他是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傻子,邋遢鬼…”
 
    还没说完就被荣陵打了一巴掌,荣锋捂着自己被打的右脸,愤怒地跑了出去。
 
    没人敢动也没人敢追,荣陵蹲下身子,直视着温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对,我不止要这样对你,我还要把你送到灵隐寺从此与青灯常伴,荣锋这个孩子我会单独给他辟个院落。”
 
    温婉所有的气势一瞬间全部消失,孩子就是她的命,她不能没有荣锋。
 
    荣陵低下头在她的耳侧说了一句话,让温婉彻底放弃抵抗。
 
    他说,“你口中所说的破烂孩子是先皇后的孩子,本应是当今太子,你可知你错在哪儿了?”
 
    童梦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觉得有些许畅意,有觉得更多的是遗憾,当事人没有看到解气的这一幕,当真是可惜了。
 
    荣陵吩咐了几句,大夫人的贴身侍女也上前把温婉拉起来,往回走。
 
    “童梦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桂香担心的看了看心不在焉的童梦,双手握着她的左手,不安的走了。
 
    童梦身体滞了滞,她有点搞不明白,看着荣陵的扮相可以知道他回来的一定很匆忙,那是谁告知他这件事情的?
 
    看了眼站在荣陵身后的荣曦,能通知到远在沧梁边境的人必定是荣曦。
 
    荣曦是如何发现的?
 
    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有一段时间她是没有记忆的,诸滕离家出走的那天,她晕倒在韶昼湖,醒来后在自己的院落里,当时她没有怀疑那一包包草药是哪来的,现在想来,桂香有事瞒着她。
 
    童梦直直的看向荣曦,荣曦错开了她看来的目光。
 
    懂了,是荣曦救了她,再一次的。
 
    童梦看着走来的荣陵,仰着头,低声叫了叔叔,就没有继续说什么,她在等着荣陵主动开口。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听闻了一些你的事情,首先,我以为各有所长,后院的事我不该参与,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荣陵顿了顿,继续道,“其次,我很感谢你给了诸滕最后一点温暖。”
 
    说完就朝童梦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
 
    走之前,童梦上前抱了抱荣陵,“叔叔,诸滕会回来的对吗?”
 
    荣陵摸了摸她的头,低声答到,“会的。”
 
    荣曦看着眼前亲近的二人,心里有一些不舒服,同样是叔叔,怎么他就没有拥抱,他帮忙怎么就成了给他添麻烦!
 
    童梦走后,他开口问道,“大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荣陵痛苦的按着太阳穴,“诸滕本来就是化名,他现在是姜家的唯一存活的血脉,他要是出事,我百年之后如何面对恩人的质问!”
 
    荣曦叹了口气,“大哥,自从诸滕失踪后,我便派人没日没夜的追踪,但是毫无讯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如…”
 
    荣曦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荣陵一口回绝,“不行,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如今有件事也必须得让你知道了。”
 
第20章 四年
    这句话让童梦停住了脚步,躲在墙角处,静静地听里面的动静。
 
    荣曦疑惑地皱了皱眉,“哥,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荣陵颓唐地坐了下来,看着荣曦,示意他坐下谈,然后深吸一口气,道:“荣曦,你知道将府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吗?”
 
    荣曦更疑惑了,但还是脱口而出,“当然是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浴血杀敌得来的。
 
    荣陵摇了摇头,荣曦有点急了,他猛地站起身,“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家的来历不清白吗?”
 
    荣陵在他头上打了一下,“想什么呢?”
 
    荣曦抱着胳膊,脸撇向一边,眼不见为净。
 
    荣陵无奈的顿了顿,继续道,“那时,你还没有出生,但是我已经开始记事了,那是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西京梁广
 
    “喂,荣肆,你找到没有,你他.妈干嘛呢!”
 
    “叫叫叫,叫魂呢?没看见我在开路吗?实在看不过,你行你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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