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祸水 快穿——兰双
时间:2019-09-18 07:11:15

  不过宿主有了大反派一个还不够吗?这是要广开后宫?
  妺妩看着它像老爷爷一般背着手摇头叹息,她只觉得这个统大概是真的要蠢废了。
  它手中明明拿着海棠市开车的剧本,怎么会没有发现这些跟着一起来此的大小官员们,大多都是当年虐待和侮辱姜宓的人。
  666听宿主解释,它才拿起原定剧本看了一遍,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看着宿主一副嫌弃它是智障的神情,666心中委屈巴巴:
  这、这也不能怪它呀。它一看全部都是脖子以下情节,作为一个好宝宝系统,当然是要自发全部口口口了。
  所以它几乎什么也没看到。
  666想了想之后,正打算开口询问,却忽然出声禀报:
  “滴滴,宿主请注意,宿主请注意。检测到反派好转度下降50点,杀意值上涨70点。怎么办啊?宿主啊啊啊!”
  妺妩眼眸一眯,按照这个统的辣鸡程度来说,能检测到萧绍的好感度,证明他已经离的此地越来越近了。
  此时,她不理会在神识之中来回反复横跳的抓狂系统,淡淡然地又拿起一个果盘中的青梅果子轻轻咬开。
  这青梅果子其实一点都不酸涩,反而十分饱满。
  一口下去酸酸甜甜,生津解渴又回味无穷。
  可惜那些人,日后是再也没有这个机会再享受这美味了。
  而正当妺妩挑着果盘中翠绿绿水灵灵的果子时,却忽然听到一个由远及近的声音说道:
  “表妹可真是魅力惊人呢!”
  江子濯执着扇子挑帘而入,他看着面前披着一身白毛狐裘的女子,她就只是静静坐在此处,便给这简陋的营帐内平添了几分美色。
  他目光之中略显迷醉,接着说道:
  “昔日你我二人这般青梅竹马,表妹可不要轻信那些人啊!”
  妺妩吐出青梅核,看着面前此人眼中的精光。
  原身还在的时候,他可是为了送她去迎合这些人,将他们夸得上了天。
  妺妩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她自然看得懂此人的算计。
  江子濯径直走到她面前,想起月余前她给他送信,当初有些疑虑。
  而眼下他在这军营之中呆了半个月,当初的顾虑也早已打消。
  毕竟是前朝公主,整个皇族都被萧氏屠戮殆尽。这样的血海深仇,忍辱负重、骗取信任夺得虎符,才显得正常。
  相反,眼前的女子若是会对杀父仇人动心,才显得奇怪。
  想到此处,他面上露出几分笑意来,敲着手中折扇,正要说话,却忽然听闻军中吹起号角。
  那悠扬而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漠州上空。妺妩似笑非笑地抬眼说道:
  “看来,表哥的愿望,就要达成了呢。”
  ***
  此时,萧绍率着禁卫军行至漠州城墙下。
  他一身黑衣劲装,骑着一匹黑色骏马。
  他抿着唇,仰头望向城墙之上。
  漠州城门紧闭,城门之上那大大的“漠州”两个字笔走游龙、龙飞凤舞,颇显凌厉之色,仿佛要破墙而出。
  这块牌匾,还是昔日里漠州城墙被齐国烧毁之后,他重新提笔写上,濮柏阳去装裱好的字。
  一想到此,萧绍便紧紧攥住了手中剑柄。
  此时,城墙之上号角已吹过。那满城黑压压的士兵之中,忽然有一白色身影出现,显得格外明显。
  萧绍仰头望去,只见妺妩披着一身白色的狐毛大氅,正立于城头之上。
  凛冽的西风吹过,那一头乌黑的青丝随风飘扬。这极致明显的黑白相衬,更显得眼前的人飘飘欲仙,美的不似凡尘中人。
  那如同往昔的雪姿玉容,眉目之间显得那般熟悉。
  可她今日站在城墙上与他遥遥相对,却又如同陌生人一般。
  江子濯敲着手中折扇立在一边,心中激动的连手中折扇都在颤抖。
  这么多年的夙愿即将达成,他几乎都要握不住手中折扇。
  江子濯双手握紧手中折扇,连忙催促妺妩说:
  “表妹你还等什么?赶紧下令,趁此机会射杀他!难道你还在犹豫吗?”
  此时,城墙上已有一排排弓/弩士兵,他们个个屏息凝神,蓄满了弓箭对着下方的人。
  而下方的士兵也都支起盾牌,弓/弩手在后方就位。
  两方士兵不过百尺距离,眼看大战便要一触而发。
  萧绍抿着唇,紧紧握着手中剑柄。
  其实这些蠢蠢欲动的叛臣根本不明白,自己在漠州领兵征战那数年,用来指挥苍啸军听命的,早已不是那虎符。
  兵中士兵信他、将领听他,虎符只是一个信物而已,在他面前一文不值。
  只要他下令,苍啸军的几位将军定然会听他所言,清除这些反叛臣子。
  可是他却迟迟没有开口。
  直到此时,他依旧还抱有一份幻想。
  或许真的是甜蜜的日子过久了,一旦当痛苦降临的时候,他都不忍去信,也不想去信了。
  正当此时,他却忽听的城门之上的女子开口说道:
  “妾实不忍心看着士兵受伤战死,若陛下也心有善念,不忍自己的士兵身亡。便弃剑下马,自捆双臂,独自一人走入漠州城中。”
  萧绍听着那清丽婉转的声音随风送入他耳中,还是那般熟悉,又带着些狡黠调皮的自信。
  他抬眸定定着望着她,百尺之外,虽看不清女子此时眼中的眸色,可他却忽然莫名的心中一松。
  身后的将领打马上前,正要开口叫骂,却忽然听到眼前的帝王威仪之声:
  “好!朕便依你所言。”
  “陛下!”
  “陛下!万万不可!”
  没有理会身后之人劝阻,萧绍依旧一意孤行地下马,将佩剑扔下,随后用命人将他的双手捆于身后。
  此时,两军士兵皆惊讶地忘记了手中的弓箭武器。
  他们心中皆略带着迷茫之色。一边是迷茫自己为何会将手中弓箭指向陛下,一边则是惊讶陛下怎会在开战之前便突然投降。
  然而此时,却没有人能回答他们。
  冷冽西风劲起,众人只见那茫茫士兵之中,男子的衣袖被风吹得飘扬鼓动。
  他就这样背着手,不发一言而又神色冷峻地一步步朝着城墙下走去。
  萧绍缓缓望着漠州城门开启,随之而出现的,便是他心心念念了半个月之久,令他辗转反侧而不能眠的女子。
  半个月过去了,自己更加憔悴,她却愈发美貌动人。
  此时,那女子勾起红唇,调皮地狡黠一笑,缓缓开口说道:
  “妾在此,恭迎陛下多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周flag没倒!骄傲!
  下章马上苏爽起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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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暴君的宠瘾
  西风拂过地上枯黄树叶,那层层叠叠的树叶仿若湖上波光粼动。
  乌云一层层覆盖于天际,白日的日光被掩,天色渐渐暗沉下来。
  军营主账之内,江子濯手持折扇,立于一侧。
  他看着面前双手被缚,缴了武器的萧绍,依旧不能放心。又故意让成岩上前,给他多绑一层铁链。
  成岩抬头,看看依然四平八稳坐在首座上、不紧不慢吃着青梅果子的妺妩。而后又转眼瞧见面前自家陛下那黑如锅底的神色,只觉得就要顶不住了…
  然而,他还依稀记得自己此刻的“叛徒”身份,只得战战兢兢地给陛下身上绑锁链。
  他一路都低着头,只是在锁链绑到脖颈处的时候,暗中抬头小心翼翼地上瞟了一眼。
  然后他顿时就被自家陛下那冷俊的眼神吓了一跳,立刻恨不得变成一只王八,将头都缩到身躯里才好。
  萧绍撇了成岩两眼,然后才抬头望着那穿着一身白衣狐裘,显得毛绒绒般十分可爱的女子问道:
  “成岩为何会背叛朕?”
  江子濯敲着折扇的手一顿。
  的确,成岩在陛下身边多年,一路提拔至影卫首领。这次突然背叛,的确略显奇怪。
  成岩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只觉得事态这般复杂,都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行。
  他求助般地望向面前的女子,妺妩却用指尖轻轻拈了一颗翠绿碧透的果子,仿若欣赏般的置于手心滚了两滚,才施施然地开口说:
  “当然是——因为他思慕于妾呀!”
  成岩:…我不是!我没有!你乱讲!
  女子话音刚落,成岩只觉得瞬间就有几道怀着敌意的目光齐齐向他射来。
  尤其是自家陛下的眼神,简直像刀子雨似的。他登时就汗毛倒竖,冷汗直流。
  成岩欲哭无泪地看着面前这个姑奶奶,几乎就要顶不住自家陛下那恨不得刮了他的目光,立马跪地来个否认三连。
  此时,妺妩却十分“善解人意”继续替他解围说道:
  “成岩,你先退下。”
  成岩松了口气,后退几步缩到营帐角落,妺妩才又接着讲道:
  “你们别为难他,他就是比较害羞。”
  成岩:…我死了!
  江子濯撇了一眼这个影卫首领涨红的脸色,自觉已知晓答案,这才又安下心来。
  他继续将注意力放在身前的男人身上。
  他放下折扇,悠悠地上前几步,抬手斟了一盏茶水。
  后又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将蓝色粉状的药物倒入茶中。然后才举着杯子,抬头对着眼前那气势凌厉的男子说道:
  “都说陛下武力过人。当年率领苍啸军以一敌百,大胜北朝。如今不废去陛下武功,微臣还真是惶恐地难以继续谈判呢。”
  萧绍脸色沉沉,目光不善地看着这个眼中闪着阴谋诡计、却硬要装出一副儒雅姿态的男子,面上嗤笑一声拒绝:
  “朕不喝!”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坐在一旁刚刚吃完果子的妺妩,才终于轻轻开口。她声音如黄鹂般婉转:
  “陛下只想知道成岩反叛理由,就不想知道妾为何背叛您吗?”
  萧绍抬眼望她,眼前的女子端坐在席,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她眉目之间,看不出恨意,还是那般远山黛眉又绕着秋水,这般风轻云淡,仿佛二人不过是在讨论午间用什么膳食而已。
  他心中一痛,眸光之中便带了几分痛楚。
  他声音顿时低了下来:
  “你要什么,朕都能给你,也都能答应!你又何必叛朕!”
  妺妩恍若未闻,她起身端走江子濯手中的茶水,款款走到那被缚着男子身前。
  她举高手中茶盏,红唇轻启,声音低媚如诱,她开口说道:
  “陛下说什么都能答应妾,妾却是不信呢。倘若陛下喝了这茶,妾就回到陛下身边,好不好?”
  萧绍望着眼前人,那女子声音如同珠玉,尾音轻轻上扬,带着妩媚和婉转之音。又仿若撒娇一般无知无觉,却在哄着他喝下毒药。
  他喉咙上下滚动几分,看着那漆黑茶盏上那芊芊玉指。
  上一次,她用这凝脂素手喂自己吃过最甜的蜜饯。
  可这一次,她却用同样的娇软声音,哄骗自己喝下致命的毒。
  一如当年自己最信任的友人,上一刻还神色焦急地为他挡箭,可紧接着却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
  惟余他一人,被千夫所指,万箭所伤。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叛他?为什么每个人都想他死?
  忽然之间,如同有深渊中的寒冷黑暗从心底缓缓蔓延,那绝望如同寒冰一般,由心至全身,寸寸冻住了他的血液一般。
  萧绍这才恍然发觉,他这人生几十数年,仿若活成了一个笑话一样。
  好像他合该早就应该在十几年前放任自流、被太子杀死才对,又何苦在这十几年间苦苦挣扎,品尽世间这般苦涩滋味。
  可是即便如此,他却还在贪恋着眼前的那最后的一抹阳光与温暖。
  如同一只在黑暗之中的小小飞蛾,即便知道面前的光亮是灼烫的火,也奋不顾身的想要扑上去,汲取那最后一丝可能的温暖。
  “好!朕喝!”
  江子濯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他看着眼前女子举起杯,将茶水尽数喂给萧绍。
  直到此时,他高悬的那颗心才被他真真正正放下来。
  江子濯抚掌大笑:
  “萧绍啊萧绍,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
  怎么样,被枕边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可又比的上当年被濮柏阳背叛?”
  听闻此话,萧绍脸有郁色,厉声问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江子濯迫不及待地出口回答:
  “当然是你的禁卫军虎符!只要你交出虎符,写下退位诏书。我今日便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
  此时此刻,江子濯几乎都压制不住嘴角扬起的笑意,只要自己拿到两军虎符,何愁不能坐上这皇帝宝座?
  当年,他们江家费尽心思将前朝拉下皇位,却没想到萧家这个老狐狸暗中算计了他们一道,坐享其成登上皇位。
  他的父亲抑郁而终,而他这些年一直隐忍不发,暗中搅乱朝中各方势力,装出一副谦卑模样,为的不就是今日吗?
  萧绍看着他现在这志得意满的模样,又想到前些日子离京北上时,影卫从中江家中搜出的信件,眸光一沉,应答道:
  “好!不过,朕想知道,当年,濮柏阳是被你离间的?”
  虽然那给濮柏阳的信上面沾了污渍没有没寄出,但是却可以肯定,江子濯定然寄去了其他的信件。
  江子濯愣了愣神,他没想到到了此时,萧绍仍然执着地询求一个答案。
  他敲了敲扇子摇了摇头,索性就当年的事情全部讲给他听。
  “你以为,濮柏阳他真的叛了你吗?你一定是搜到了我在房中哄他叛变的信吧?
  可惜啊可惜,傅博阳却根本未曾理会太子许他的好处。我思前想后,就把太子的计划全盘向濮柏阳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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