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撩女主白月光(快穿)——无牙子
时间:2019-10-01 08:04:46

  “好人儿,快来与我亲香一个!”
  少女惊恐的大声尖叫,划破了竹林素来的安静。
  一百五十步外,采着野果的决非听见附近之地少女的尖叫,眉峰一拧,迅速朝着声源地赶去。
  央央这会子一身狼狈在跑,她交襟上襦的衣领被抓破,长裙更是被拽松了裙腰,脚上木屐也掉了,只穿着足衣在丛林里抹着眼泪边哭边喊救命。
  在她身后,是一个干瘦的汉子带着一脸邪笑,追逐着惊恐的少女。
  决非只看了一眼,怒意从心底骤然升起。
  少女满脸泪痕,看见他的那一霎,裹满泪水的眸子里闪烁着光。
  “大师!”
  央央的声音都是哽咽的。
  那汉子一脸凶神恶煞。
  “兀那秃子,少管闲事!”他挥舞着手中抢的镰刀威胁。
  藏竹山来的和尚就一个不管事的外人,没得为一个不认识的村里女娃拼命的道理。
  混子想的很好,他挥舞着镰刀追着央央毫不把决非放在眼里。
  决非一弯腰捡起地上断枝,一步上前拦住那混子,手上断枝两转,也不知手上怎么扭了两下,那混子手中的镰刀飞出了几丈远,决非手中断枝再一扭,那混子整个人狠狠绊了一脚,骨碌骨碌顺着坡滚。
  决非站在央央身前,他一身僧袍手持断枝,救人时的身姿像极了普度众生无嗔无怒的佛。
  可央央知道他不是。
  他生气了。浑身的煞气凛冽,夹卷着怒意。
  那混子跑了,跌跌撞撞滚着走,央央抬起了手,小心翼翼捏着和尚那僧袍的衣摆拽了拽。
  她红着眼圈,泪光闪闪:“大师……”
  这一声,她喊得缠绵悱恻。
  决非那一身怒意慢慢散了。
  少女身上衣服破了,春衣只薄薄一层,那肩胛的位置被撕开了线布,露出她细白的肌肤。
  这却是和上一次在村东土屋外发生了那一幕重叠了。
  无人照料的柔弱女子,当真是任人宰割的脆弱。
  决非按下了心中怒意。
  他垂眸,扔了那断枝,解开自己身上的僧袍,递给了央央。
  央央慢慢穿上了决非的僧袍。
  这刚脱下来的衣衫,还沾有决非的体温。她低着头,舌尖抵着下颌,忍着那得逞的笑意。
  “大师,我可否去贵处稍作休整?”
  央央系上了衣带,怯怯问决非。
  决非脱了外边的僧袍,只穿着细麻的一条灰白色中袍。他背对着央央,站姿挺拔,衣衫不整也毫不遮掩他的清雅出尘。
  “……可。”
  央央欣喜,刚走了一步,她脸色骤变,唇中发出了细碎的‘嘶’声。
  即使背对着央央,决非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他转过身来。
  央央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抿着嘴:“……大师,我脚扭了。”
  决非重新捡起断枝递给央央。
  央央接过来时,不知怎么地,那断枝中间又断了,直接从央央手中掉落。
  央央一脸无辜。
  决非:“……”
  央央和决非对视,她泪意还在,瞧着是无比的委屈,决非与她四目相对,不足一息,他垂下了眸。
  决非背对央央蹲下了身。
  央央心满意足趴了上去。
  背着她的和尚步伐稳健,央央手虚虚在他光光的头顶比划了一圈,嘴里无声笑念:“驾~”
  放任那混子跟了上来,果然做的没错。
  又看见他为她生气了,还能去他居住的地方,真好啊。
  这么好的和尚,央央可真想就在他清修的地方睡了他。
  背着她的和尚没有半分察觉,央央趴在他背上笑得眉梢眼尾都是春|色,舔着唇角的舌尖,充满了色|气的暗示。
  作者有话要说:
  跑了二十几里地的陈蝶儿:好气,就没人记得我么?
  混子:你比我好,嘤嘤嘤QAQ
  看看字数是不是吓一跳啊亲爱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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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圣僧与村花7
  藏竹山在很久之前也有过僧人的逗留,人游方离开,留下了一个两间的小破庙。
  说是庙,也只是简单用竹子做的屋,正堂里有一座一人高的佛像。
  缺了条腿的供桌,被烧掉边缘的桌布,里面四处不透风,唯有正面一扇门,一走进去只觉昏暗无比。
  和尚背着央央,前脚是踏入了正堂,那坐在莲花台上的佛像双手合十,悲天悯人,那双掉了漆的眸怜悯俯视众生,一眼就看到了他人最心底。
  和尚跨进门槛,心就乱了。
  这里是佛堂。他背着央央进去……总觉着有两分违和。
  在佛主的面前……
  可是另一侧,就是他的卧房。
  和尚陷入了两难。
  他来到藏竹山的时候,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还要接待客人,一间佛堂一间卧房足以,没有修出第三个会客堂来。
  实际有了佛堂,也不曾需要会客堂。
  只和尚心中生了杂念,在佛主像的视线范畴内,不敢和央央同处。
  他脚下踟蹰,背着央央踩在门槛,陷入两难。
  趴在他背上的央央慢悠悠抬眸扫过那佛堂中慈眉善目的佛像,喉咙里发出轻飘飘的笑意。
  她家这傻和尚真好懂,她看一眼,就知道和尚在想什么了。
  “大师,不进去么?”央央故作无知,怯怯用手指戳了戳和尚的后颈。
  软软的指尖在和尚的后颈一点、一点,带来的酥麻让决非挺直了脊背,浑身肌肉绷紧。
  他犹豫再三,还是脚下一转。
  卧房并没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在卧房,总好过在佛主的眼皮子底下。
  修佛多年心如止水的决非,第一次体会到了心虚。
  实属罪过。
  和尚的卧房不大,脚尖踩着脚跟,从左到右二十步,两面是支开的窗,窗外是远处的树,房间里就摆放着一张竹板床,另外就是一张竹子做的书桌,上面堆着七八本经书。
  央央瞄准了竹床。
  那可是和尚每天睡的床呢,也不知道上面还有没有他留下的气息。
  决非扶着央央,试图把她往书桌那儿扶。
  “施主且先坐。”
  决非手搀着央央的胳膊,脚往右边拐,央央谎做不知,自个儿脚朝左边一拐。
  扶着的少女不过十五六,又是受了些苦头的,若说力气,没有几分。偏央央脚这么一转,决非好似身上牵了个绳,不自觉被央央拽的换了方向。
  外头冷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只穿着中衣的和尚依稀觉出了凉意,他脑袋清醒了些。
  而这时,央央已经坐在他的床上,踢掉了鞋,状似害羞拢起了他的被子,低着头羞答答:“大师,我把衣裳脱给你。”
  说着,她作势要解开僧袍。
  “不了!”
  站在窗边吹风的和尚受惊,脱口而出的声音提了两份,却吓到了女孩儿似的,央央杏眸圆圆,内含错愕。半响,她抿着唇低头,松开了手,耷拉着脑袋,恹恹儿地。
  “……是我说错了话,大师莫恼。”
  央央细着声儿,怯怯地。
  和尚已经后悔了。
  他刚提了声,莫不是吓着了她。
  “我前后几次总穿了大师的僧袍,偏我忘了拿回来,如今大师都没得穿了。”央央吸了吸鼻子,再度抬眸时,眸子里有着一层水意,“我只是……怕大师冷。”
  少女的声落入和尚耳中,他顿时为自己的不堪而羞愧。
  央央在关心他。
  决非背过身去。
  “施主无需担心,贫僧还有衣袍。”
  竹床的旁边,放着一个木箱。箱子一翻开,里面是折叠整齐的一些僧袍。
  《连月传》里说了,决非从离开京城游方起,足足两年时间在外。三五个月更换一地,身边带的备用衣裳多了一些。
  央央侧过身,面对着斑驳的墙壁,腮边垂着发丝,遮挡住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决非借此时机迅速穿上了僧袍。
  殊不知央央在那一瞬间,已经回过头来。那眸子似带着刀,一寸一寸从决非的背影舔|舐着他的身材轮廓。
  决非抬起手穿袖时,他后背肩胛骨透过薄薄一层中衣的布料,露出了力量的轮廓,犹如蝴蝶翅膀扇动的弧度。
  决非一件僧袍穿的他心里有些惴惴。总觉着身后似乎有些什么不能让他回头的存在。
  决非的警惕让他避开了对上央央盛满垂涎的眸。
  待他转身,央央已经恢复到泛红脸颊的害羞,蒲扇蒲扇眨着大大的眼。
  山间有野菜,菌菇,还有些野兔,食材应有尽有。
  决非给央央寻来了一盒针线,他用襻膊挽了袖,做些吃食来。
  脱了僧袍里,央央被那混子拽开的衣衫脱线一长绺,位置在肩膀侧,穿在身上无法缝合。
  央央借此光明正大脱了上襦外裙,松松垮垮套着和尚的僧袍单脚跳到窗边,坐在书桌旁借着外面的光一针一线缝补。
  她偶尔抬眸眺望,窗外有一缕青烟。
  清隽的和尚在烧水,手持蒲扇认认真真凝视着锅子。
  央央衣裳也不缝了,放了针手托腮,痴痴盯着和尚的背影。
  锅子里的沸水有多高温度,央央的视线比那还要烫几分。
  和尚发现了。
  他起初是自在的,那视线久久落在他身上不曾移动,后背处都要烫出个洞来,和尚身体逐渐绷紧了。
  直到这一锅混杂着菌菇香气的汤烧好,央央才慢悠悠转过了头。
  山中温度偏低,央央脱了上襦和裙,只靠着一层薄薄的僧袍,没一会儿就冻得打了个寒颤。
  她眼中似乎没有把和尚当做男人,自觉跳回竹床,躺在和尚的床上,盖着和尚的被子。
  和尚洗了碗回来,脚踩在门槛没敢迈进去。
  央央已经睡着了。
  她侧着脸拢着被子,脸上眼角还残留着一丝泪痕和红意,睡着的她缩成一团,瞧着是令人心疼的委屈。
  决非无声轻叹。
  每每见到她,她总是处于一个艰难的境遇中。而这样的央央,总是牵动着他,让他揪心。
  或许揪心的另一种说法,是在意。
  她才遇了不好的事,心情激动过后平复,更容易累些。如今睡了,和尚悄悄拉着门,打算和上门,让央央睡。
  他轻手轻脚,门才拉了一寸,睡在床上的央央动了。
  她翻了个身。
  裹在身上的被子有些乱,被子下的袍衣裙摆蹭高了位置,一条白生生的腿伸出了被窝。
  一手可托的脚白嫩,圆润的指头泛红微微蜷,那脚踝细的一只手可以合握。
  央央的脚在晃。似乎是睡着了无意识的动作,探出被窝的脚不安分地摆动着。
  和尚慌忙垂下眼,顾不得吵醒央央,迅速合上了门。
  门板闭合了,可和尚眼前还晃着央央白嫩的小脚,一晃一晃地,在他心头不断地踢。
  央央睁开了眼,慢吞吞收回了踢出被窝的脚。
  她翻了个身。
  一股檀香味儿。
  这一觉,央央睡到了入夜。
  入了夜的山路,纵使她不说,和尚也不敢叫她一人独行。
  索性留了她住在他的卧房,和尚在佛堂打坐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央央换回自己缝补妥当的衣衫,是她该下山的时候了。
  和尚已经自觉去山中挖采了满满一背篼的野菜,里面还有一只泛黑的丑兔子,被一根藤条捆着四脚,塞在了野菜下。
  “大师。”
  清晨的山雾弥漫,央央一袭素裙,面无胭脂,秀气而清纯。她咬着唇,小心翼翼道:“不知大师何时有空,我在家中招待大师用饭?多次叨扰,惹大师麻烦了。”
  “施主无需客气,贫僧举手之劳。”
  决非双手合十,婉拒了央央的邀请。
  他不适合再下山,也不适合再与央央接触。
  昨夜枯坐佛堂一整夜,他念了一个时辰的经,发了几个时辰的呆。
  清晨露珠滴落的时候,决非蓦然发现,他脑海里闪过的还是央央的脚。
  她如一妖,剜了人心。
  偏把他被剜了的心留在他胸膛中跳动,跳乱了他清修。
  “大师……”
  央央咬着唇,眼底流露出了哀求。
  “我……我其实是怕。”
  “昨儿那人是个无赖混子,我家中无人,若给他闯了进来,连个救我的人都没有……天地之大,我如今能信得过的,只有大师了。”
  央央眼里噙着泪,还带着残留的恐惧,弱弱的声儿满满都是无助的绝望。
  决非心头一跳。
  那种感觉又来了。
  看着央央的泪,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擒住,用力一握。疼,生疼,疼的同时还有一种压抑着他喘不过气来的窒息。
  “……如是白日,施主家可安全?”
  决非还是问了。
  央央懂得尺度,乖乖答道:“左右具有邻居,青天白日,总有人在厨房生火烧饭。如果有什么,我跳了墙去求婶子怜惜,许能逃过。”
  决非咬紧后牙槽。
  央央在村子里的日子不好过,比他曾见到的还要艰难百倍。青天白日,邻里邻居之间发生什么,不说争先帮忙,遇上此等要命之事,还需她去苦苦哀求救命……
  如果稍有疏忽,又会如何。
  “……贫僧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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