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替我宫斗(穿书)——鹿念
时间:2019-10-11 08:28:39

  顾令筠听老板直接点出他们的身份,有瞬间的惊讶,见萧昱珩神色未变,有些了然。
  她带笑回应,“老板客气了。”
  老板连声答谢,布好菜就退了出去。
  顾令筠望着眼前肥美的蟹肉,再看看桌上的“蟹八件”,有些为难。
  怎么办,她只会用手抓着吃啊!
  眼下又没有伺候的宫人,绿竹和邓公公望着摆满一桌的大闸蟹也露出为难的模样。
  当着萧昱珩的面“张牙舞爪”、“龇牙咧嘴”,她实在是干不出。
  顾令筠正打算硬着头皮去研究这工具究竟如何用,萧昱珩却站了起来。
  顾令筠跟着抬头,就见他背后的墙突然缓缓向两边移动打开。
  还未来得及惊讶,就见隔壁间缓缓走出了个衣着、样貌与萧昱珩一模一样的人。
  顾令筠、邓公公、绿竹:“……”惊恐jpg.
  那人走出,毕恭毕敬地朝她和萧昱珩请了安。
  萧昱珩看着顾令筠“见鬼了”的模样,到嘴的话还没说出,就听她脱口说道——
  “皇上您还有孪生兄弟!?”
  萧昱珩深知不尽早说明,在她脑内定会变成其他奇奇怪怪之事,于是解释道:“这是大周极擅易容之人。”
  “萧昱珩”连声音也仿得一模一样,“皇上谬赞了。”
  “朕有要事要做,但不欲被跟着的人发现,只能暂时委屈贵妃了。”
  顾令筠:“???”还有跟着的人?
  顾令筠眼看着萧昱珩走进隔间,门重新合上,另一个“萧昱珩”又坐在了她旁边的位上。
  ***
  顾令筠一瞬不瞬地盯着,“萧昱珩”终是承受不住她的视线,别开了目光。
  但转眼却又对上了另外两道灼灼的、一脸认真研究的视线。
  只能别扭开口道:“娘娘,螃蟹要凉了。”
  顾令筠现下已顾不上什么螃蟹,毕竟被“萧昱珩”恭恭敬敬地喊“娘娘”,这种事可是前所未有的。
  哪怕她知道这是假的。
  “再多喊一声娘娘。”顾令筠笑眯眯道。
  “萧昱珩”求饶般说道:“娘娘……”这还真是他执行过最艰难的任务。
  “抬起脸,不要动。”
  “萧昱珩”一僵,但也只能听从命令。
  顾令筠认真看了遍,从额头到下巴,细看之下还是能发现不同之处。
  五官虽相似,但亦存在细微的差别,鼻子没那么挺,嘴唇略微厚了些,最明显的还是气质上的差异。
  她想,哪怕不是亲眼所见,她也是能够一眼看出的。
  毕竟他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顾令筠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的自信,分神片刻后又笑着打听——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模仿陛下的啊?”
  “你这易容术又是从哪学来的?”
  “陛下有要求你用易容术和别的女人相处过吗?”
  ***
  脱身离开后的萧昱珩等人走暗道小路,一路走进了一座府邸。
  大门前还挂着喜事用的红绸,但却被重兵把守着,府内亦是一片狼藉。
  府内书房门前有几人看守着,见来人,急急迎上前,“陛下。”
  萧昱珩脱下乔装后的衣服,问道:“查得如何。”
  一名武将打扮的人急答道:“回陛下,晋王府内下官已派人全部清查,只在书房发现有密道,底下密室……也找不到有东西。看来那些人是比我们快了一步。”
  萧昱珩听后进内,命人打开密道。
  这密道幽深狭长,一眼望进去黑黝黝一片,看着就让人心生怯意。
  两旁有人用火折子点亮壁上的蜡烛,萧昱珩踏着昏暗的烛光,走了下去。
  密道的尽头是一间密室,三面墙空荡荡,里头也没有任何东西。但细看地板墙上的痕迹,不难猜到过往摆在这的是柜子、桌椅。
  萧昱珩走到正对的一堵墙,用手敲了敲。
  “陛下,这堵墙看痕迹要比两边的要新,像是刚砌好不久。莫不是有人在晋王事发之后连夜将这密室里的东西运走?但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在重兵看守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做这一切?”
  萧昱珩细细绕了一周,淡道:“只怕那人比所有人都要早,在事发前就收拾干净。连晋王,大概也不知情。”
  “这……”
  “将墙凿穿,继续查下去。再派人去查查京中有何处近期是兴过土木。”
  萧昱珩一边吩咐一边在脑内回忆此处宅院的上任主人,想起那人时,也有片刻的惊讶。
  ***
  再说顾宗武这边,心挂念着女儿,自是没这个耐性再应酬这些不相关的人。
  也顾不了那么多,当众用“恶劣”的演技,装出了一副“突生疾病,应酬不了各位的模样”。
  有人渐渐悟出,莫不然那位“贵客”是本应在宫里的贵妃娘娘?
  而当顾宗武急匆匆赶回来时,就只看到还在长吁短叹,念着“老了老了”的张德福。
  顾宗武和张德福大眼瞪小眼,问道:“人呢?”
  张德福又是一叹。
  仆人这时颤颤巍巍说出了经过,顾宗武咬牙看向特意派来看着的阿大阿二,“怎么不拦下!”
  委屈的阿大阿二:“人可是天皇老子,他们敢拦吗!”
  再说了人小两口出去逛逛,又怎么了。
  张德福见顾宗武怒气冲冲的模样,上前宽慰道:“将军放心,陛下和娘娘只是出去逛逛,一会儿就回来了。再说了,陛下还让娘娘回来住一晚呢,将军还有大把时间和娘娘相处。”
  顾宗武听后只能作罢,但内心难免还是有些不忿。
  要出去的自然不会是他家娇娇,定是被人哄着拐出去的。
  顾宗武翘首以盼,等了半天也没见二人回来的身影,反倒是宫里派人传来消息,说是贵妃无端起了疹子,先送回宫里诊治了。
  ***
  顾令筠躺在床上,忍不住用手去抓脸,却被绿竹按下。
  绿竹嗓音已染上哭意,“娘娘别抓了,先忍忍,太医马上到了。”
  邓公公来回走动,见状对外喊道:“再去催催,太医怎么还没到。”
  床上的顾令筠自是知道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她在八宝楼,问了遍“萧昱珩”也得不出什么,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了螃蟹身上。
  真的萧昱珩不在,她也不那么忌讳,直接上手,辅以几个工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消灭了大半的螃蟹。
  然而吃到一半,她就突然感觉头晕胸闷,舌头渐渐生麻,身体各处也传来痒意。
  绿竹和邓公公也是一惊,“娘娘,您的脸……”
  顾令筠晕晕沉沉,摸向自己的脸,触手是一片滚烫,接着又是眼前一黑,向后仰去。
  失去意识前顾令筠想:“我这是海鲜过敏了啊!”
  紧接着就是一阵人仰马翻,手忙脚乱,急着把她送回宫里。
  ***
  几位太医赶来的时候,顾令筠已痒得在床上打滚。
  太医院的院首稳了稳心神,上前诊治。
  一套望闻问切后问道:“娘娘这可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绿竹忙答道:“是吃了螃蟹。”
  院首摸摸胡子,“想必是了,各人的身子不同,同样的东西不同人吃了反应也不同。想必是这螃蟹与娘娘的身子相冲。臣先开服方子,再派人去拿来特制的药膏,娘娘可涂抹在起疹子的地方,能暂且纾解现下状况。”
  ……
  待顾令筠喝过药,已缓解大半,但身上脸上还是有些痒。
  绿竹站在一旁,小心地用扇子替她扇风。
  院首替她在诊治一番,紧绷的脸才露出微微笑意,刚欲开口,外面就走进一人。
  萧昱珩脚步匆匆,进了内,只瞧了个大概,床上的顾令筠就猛地用手帕覆盖住脸,侧过身背着众人。
  “娘娘,小心脸上的药膏。”绿竹见状急忙喊道。
  她当然知道脸上有药膏,就是因为脸上涂抹了这些棕黄的药膏,才不想被萧昱珩看到!
  萧昱珩眉头一皱,向院首问道:“这是怎么了?”
  院首一笑,答道:“贵妃吃了与身体相冲的螃蟹,才突发此状。臣以诊治开药,陛下不必忧虑。”
  萧昱珩看了眼床上用手帕紧捂脸的顾令筠,“何时才能痊愈?可有后遗症?”
  “依臣判断,贵妃已在慢慢好转,不出时日即可痊愈。要说后遗之症,那倒是避免用手去抓痒的地方,以免留下疤痕。日后避免再吃这些海味即可。”
  萧昱珩听后紧皱的眉头才有所松解,“有劳院首了。”
  院首又是一笑,“陛下客气了,此乃臣职之所在。”
  一直竖着耳朵听的顾令筠听到这不免有些失望,这样的机会,她还以为能听到——
  “治不好朕让你们提头来见。”
  亦或是。
  “贵妃要是再不好,朕让你们全部陪葬。”
 
 
第30章 
  顾令筠侧耳听着动静,陆续有人退出去,还贴心地掩上了门。
  床榻边上有一人坐下。
  顾令筠本以为是绿竹,拉下手帕,翻过身,却对上一双漆眸,立马地她又转了回去。
  背后那人依旧不出声,顾令筠却感受到他注视的目光,似有温度般,她的后背微微发烫。
  叹了口气,顾令筠又翻过去,但只将手帕往下扯了一点,堪堪露出一双眼。
  萧昱珩低头细瞧着她,不出一言。
  男人的心思也难琢磨,好吧,那就她先开这个头。
  “皇上……”顾令筠喊了一声,半是委屈半是撒娇,连她自己也没察觉。
  随着她说话,手帕被轻轻飘起又扬下,微微陷入她唇里。
  美人半遮面,更显风情。
  萧昱珩刚松下的眉头又皱起,向前伸手,像是要去扯下她的手帕。
  顾令筠察觉,连忙捂住,但却慢了一步,手帕被带落。她一愣,急想要转身,萧昱珩却先出手把她按住。
  看着越来越凑近的一张脸,顾令筠心不受控制的加快。
  萧昱珩在距离她一尺的地方停下,细细看了遍,一路紧绷的心才放下。
  脸上还有细小的红疹,额际的碎发被汗浸湿,软软垂贴着。
  虽略显憔悴但和属下报的——“贵妃中毒脸色青紫像是要熬不住”,还是有很大不同。
  顾令筠见他半天不说话,一味地只盯着自己的脸看,心里的担忧又增添了几分。
  本身长了这些红点涂了药膏就不好看了,现在还是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角度——
  她的瓜子脸也要变成大饼脸了!
  美女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死亡角度啊!
  ……
  听到此,又想起她刚刚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萧昱珩忍不住说道:“一天到晚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顾令筠:“???”
  见她面露疑惑,萧昱珩轻咳声,掩饰般站起身,刚欲转身就被抓住了衣袖。
  “皇上你要走了吗?”是问句,但用的是陈述性语气。
  顾令筠顺着手,瞧到他一身与刚刚不同的衣着,不免有些感慨。
  别的书里的男主一听女主有事那自是马不停蹄地赶过去,而她的男主竟然还有心情去换身衣裳!
  果然她只是女二啊。
  萧昱珩想她的确是没什么大碍了,有精神在这想些有的没有。
  刚他一接到消息就立马回宫,又急急忙忙地换下染了污渍破损的衣物,而到了她这又变成了……
  对上顾令筠无辜的眼神,也只能无奈地在心底暗叹。
  日后除了不能给她接触海味,还要禁止她看那些杂七杂八的话本小说。
  虽这样“坦诚相见”已有一会,但顾令筠依旧别扭地问道:“皇上,我现在,是不是……是不是没那么好看了?”
  见她一副“快说不是”的模样,萧昱珩忍住去捏她脸的冲动。装作认真打量,说道:“是有点。”
  顾令筠:“……”
  顾令筠心里念着“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一定不是真的”,又换了个话题,:“皇上您去办的事办好了吗?”
  萧昱珩脸色有略微变化,答道:“还在调查中。”
  顾令筠知道这是进展不太顺的意思,故意扯些话,“皇上手下可有擅易容术的女子?”
  萧昱珩挑眉,以示询问,“怎么了?”
  顾令筠支吾道:“年末将至,有那么多的宴会活动,要是臣妾脸再不好,能不能找个人扮成我的模样……”
  萧昱珩这次不再克制,捏上了她脸没涂药膏的地方。
  顾令筠吃痛,伸手要去拍开。感觉脸上有冰凉的东西擦过,她又改为抓住萧昱珩的手。一看,骨节分明的手上套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扳指。
  顾令筠轻轻碰了碰,又微微地转了转。
  如此有些亲密的动作,萧昱珩也并不制止,反倒是摘下玉扳指套到顾令筠的大拇指上。
  很明显尺寸不合适,大了将近一圈。顾令筠还是受宠若惊,压抑住兴奋地问道:“皇上,这是给我了?”
  萧昱珩见她眉眼弯弯,轻轻嗯了声。
  “那,这这是不是那种见此物如同亲见皇帝。独一无二的,能指挥千军万马的?”顾令筠举着,一边把玩一边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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