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的替身白月光——天气决定心情
时间:2019-11-05 08:32:08

  “回美国,我妈在那里等我。”然后她还没穿鞋就要下楼梯。
  “”季云司也没拦她,转头问李妈,“她醒来就这样了?”
  李妈只觉得她状态不太对,根本不知道她妈早死了,“伐晓得,头皮搅(脾气很怪)”
  “她妈没在美国,而且早就去世,美国只有几个老师和朋友。”季云司说,“算了,跟着她,给她穿上鞋,冬天还是很冷的。”
  李妈听完脸色大变,总算明白,不由得语气也激动起来,“么子一点征兆突然就痴线呆,该不会脑子受刺激哟,侬说那群坏人怎么折磨她的?太惨了叭您伐要放过坏人!”
  “嘘,别让她听见”季云司说,“她没痴线,只是关禁闭过后短暂的认知障碍。正常现象,几天后就好了,别刺激她。”
  “哦哦,我会注意些”李妈拿着披风带着鞋下去追她了。
 
 
第21章 金主的自我修养
  半小时后。宋潇走上楼梯, 脚上的鞋底带到地板上一些泥印,深深浅浅,看来是去外面走了很远。
  她说, “外面天太黑, 看不清路, 我明天再回家。”
  “很冷吧, 先来吃点东西。”季云司正坐在餐椅正前方, 打量她现在的样子, 小脸和双手都冻得通红, 也不知道去外面哪儿瞎逛的,裙子上都有泥点。
  她环视这间屋子,真诚的说,“你家很大,很漂亮,我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季云司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没关系, 不要拘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没人会计较。”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有些窘迫的说, “尊重餐桌礼仪, 我先去换身干净衣服。”
  然后她快步跑向卧室, 几分钟后, 她换了一身新裙子出来。
  “我不喜欢吃西餐。”她站在餐桌前不肯坐下。
  季云司略感意外的挑挑眉,起身拉住她的手,坐到大餐桌空余的那端,“是在美国吃腻了吗?”
  “做中餐,简单些,尽快。”他吩咐后面的佣人。
  “嗯,在美国天天培根肉和三明治吃到吐,我不喜欢吃,但朋友们爱吃,只能一起跟着吃。”她才注意到看着两人握着的手,“我们是什么朋友?”她想抽回手,季云司又握紧了些。
  “不是朋友,是金钱关系。”他捏住她的下巴,“这种关系维持的最长久。”
  她似乎认真想了想,“那我现在是不是什么都要听你的。”
  “不用每件事都听我的。”他把刚上的菜夹起一块,贴心的吹吹,喂给她,“做让我开心的事就好。”
  “那我明天想回家,你会开心吗?”
  “不开心,”他说,“这一个星期里,都不能回家,因为你不认识路,我担心你会走丢。”
  “不会的,”她继续面无表情,“我会开车,有导航。”
  “宝贝啊,你话太多了,”季云司摸摸她头发,无奈的笑笑,“其实你现在脑子不清醒,我怕你一个人跑出去,很容易出差错。”
  “你脑子才不清醒!”她很生气。
  “这是对金主的说话态度吗?”他吩咐佣人们都下去,强势的揽过她,半开玩笑半威胁的口吻,“你要是不好好吃饭,总想着回家,我会惩罚你。”
  她倒是安分下来,安静的开始吃饭。不知道是不是饭菜太合胃口的原因,她吃的比季云司还多,最后简直把三个盘子扫空了。
  “不要吃太多,晚上消化不好。”他按住另一个盘子,示意她别吃了。
  她也没再争,讪讪的放下盘子,抢先拿起手帕擦擦手,然后一声不响的离开餐桌去原来的卧室锁上门了。
  季云司吩咐佣人收拾餐桌,然后上去三楼起居室准备明天工作相关事宜。
  他先去大卧室的内置浴室,简单冲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宽松丝绸睡衣坐在书桌前,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在笔记本上开始工作。
  没一会儿,卧室门打开,他以为是李妈上来送提神茶,他于是习惯性的说,“放那里吧。”
  宋潇站在门口,望着他,“我是不是晚上也和你睡一起?”
  “”季云司没想到是她,抬起头,淡淡的说,“不是,你睡哪里都行。”
  “那我睡这里了。”她彻底迈开腿走进来,坐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样子到处看。
  季云司的手有点抖,他合上电脑,打了个电话,走到露台那边故意避开她,“王医生,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对,昨天问您咨询过”
  “谢谢,我知道了。”他挂断电话,走进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就打算在这儿吗?”
  “嗯,”她觉得他的房间色调很清冷,“我觉得一个人太无聊了。”
  季云司说,“医生说你现在不能自己待在一个黑屋子里,所以你其实是害怕,对吗?”
  她没说话。
  “你的房间有个床头灯。”他说,“开了灯还会怕吗?”
  “我能听见一些声音,”她垂下头,“那个卧室窗户外有个长头发女人,一直冲我笑,还骂我没有钱。”
  “没有,都是你的幻觉。”他抓起她向外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不要!我不要去看!”她突然就激烈反抗,害怕的缩成一团,紧紧揪着季云司的衣服到变形,尖叫出声,“求求你不要把我关起来太可怕了我不要!”
  “好,不去。你就不怕我吗?”季云司冷静的说。“还是那句话,我和黑暗,选一个。”
  “我不去!”她仍然在情绪激动中,“不要带我去!“
  “那就是选我。”他安抚的拍拍她,“睡吧,就在这儿。”
  她睁着眼睛,拉着他胳膊,“你别走了。”
  “嗯,”他说,“我先去泡杯茶,等一会儿。”
  “我也泡!”她腾的从床上站起来,跟着季云司去泡茶。
  季云司在泡茶的时候走了神,他想到宋潇现在的情况,认知偏差障碍和幽闭恐惧症,前者会随着时间逐渐好转,后者可能是一辈子的,她本身就怕黑,又关了七天。在小黑屋里经历的一定比平常人更可怕。所以她现在时刻要人陪,去哪儿都得离不开人。
  那个时候,晚饭前她自己跑出去,弄的一身狼狈,他虽然没仔细问,但也能猜到,绝对是在外面黑暗的环境中害怕或出现幻觉摔倒的。只是她的性格依然没变,受了委屈也不说,轻描淡写的掩盖过去,不会轻易暴露弱点。
  “会烫到手,”她提醒他,他才回过神,但是已经倾斜的角度,热水还是洒到手上。
  他忍着痛把茶具的放下,抽出一旁的纸慢慢擦着手。
  她盯着他的手,讷讷的问,“不疼吗?”
  “没事。”他没太在意,但是已经有发红的迹象。
  她立刻跑到旁边餐具池旁边,打开冰箱,拿出袋子装上一些冰块,又跑回来,“冰敷一下。”
  他看向她,感激的微颔首,接过冰块。
  她便主动拿起茶具按着步骤泡,刚才已经看过季云司怎么做的,她学的很快。
  她泡好后,端着两杯茶,往卧室的方向走。季云司走的很慢,一直在背后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不好意思,忘了你腿不方便。”她回过头,几乎是直言无忌的,说完就后悔了,“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跟着我走也不是不跟就是不用走太快不,应该我走慢点”
  季云司无奈忍着笑,从她身边掠过,“不用纠结了,我可以走快。”
  到卧室,她把两杯茶放到书桌上。
  茶的温度正好,他用中指关节试试杯身温度,推给她一杯,“给你调的助眠茶,可以放松压力,调整心绪。”
  她小声说谢,捧起杯子一口气喝完。季云司却是在不急不慢的喝,像对待珍贵艺术品一般。
  她自觉无趣。反正自己与品茶无缘。
  趁季云司喝茶的功夫,她走到卧室书架前,拿起一本书,是英国哲学书,她能看懂,但是没有看下去的兴趣。
  于是又换了一本西方名著,刚看了个开头,就感觉背后有道灼热视线,压迫感很强。
  她僵硬的回过头,看到季云司正在解衣服扣子,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目光深情的黏在她身上。
  他本来就是长得很帅气的,解衣服的动作优雅又随性,像一张油画的质感,每个动作都是恰到好处的苏,又有说不出来的味道,应该是成熟的男人味。
  她满脑子都是,雾草,好帅?
  “你要睡觉了吗?”她手足无措的合上书,插上书签,呆呆的问。
  “洗澡了吗?”他随口问道。
  “洗了。”她背靠着书架,突然好像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我们是金钱关系?”
  “是,”他勾勾手,让她过来。
  她脚底发虚,“这是履行义务?”
  他笑了下,长臂伸过,将她一把抱在怀里,目光定格在她的唇上,缓缓靠近,蜻蜓点水的吻了下,离开她,看她的反应。
  她就像块木头,后知后觉的舔舔唇,“我的初吻没了。”
  “初吻吗?”季云司抵住她额头,心疼的摸摸她的脸,“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因为”他的手探到她睡裙领口,摩挲着她的锁骨,“不止是初吻,还有其他的,都是一个金主会得到的,你会怪我吗?”
  “那要看你给我花了多少钱。”她这时候还能想到钱。
  “一个亿。”他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也不在像开玩笑的。
  “这么多?”她疑惑的问,“你可真有钱。”
  “不,钱不重要,重要的是给谁花。”要是平常人说出这话一定是花言巧语的腔调,可是他说出来,竟然有些真诚,而且他的语气确实也不像开玩笑。
  她现在是真的很纳闷了,竟然有这么多钱,不,是她竟然很值钱。
  “那你是不是为很多女人花过钱?”她犹豫的问出这个问题,只是想确定自己是不是那种小三小四小五之类的,她还是想早点给自己明确的定位好。要不然稀里糊涂的,还拖着不能回家,她妈还在家等着她呢。
  季云司不知道她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以为她在吃醋,醋味还是无中生有的。他顺水推舟的接梗,半开玩笑道,“想知道吗?先验验货,毕竟你是新来的。”
  新来的她觉得这种事很狗血,不过自己既然被他救下了,还花了一个亿,被逼无奈做到小情人的自我修养。
  她无语的,赌气的拽下一边的睡裙肩带,她穿的睡裙是小清新棉质风格,没什么弹性,拉到一半的时候,不止香肩,连上半身都快走光了。季云司按住她的手,制止她下一步动作。宋潇正要说话,他一手抓着她的肩带给她提上,一手托住她脑袋,深深的吻了下去。
 
 
第22章 反派不按套路出牌
  他吻的并不温柔, 攻城掠池的撬开她的牙关,她紧张的不能动弹,呼吸全被夺走了, 心跳变得急促。他的舌尖长驱直入的勾着她, 她越躲闪, 他就捧着她吻的越专注。
  幸好他也没深吻多长时间, 就放开她的嘴唇。浅浅的吻她的耳垂, 她的眼睛, 吻上她脖颈。
  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松了口气。其实她现在心情很复杂,这个男人身上的香味太好闻了,像海洋的深邃,也像青草的香气,刚才交换的吻,是薄荷味的这都是什么比喻,可她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些。还有他抱她的时候, 若隐若现的胸肌也很好看。
  不,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和他的本质只是金钱关系,根本不该有那些想法,她现在只是与他等价的交换, 她的自由早就被钱卖了, 而他以一种什么方式拿走, 都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
  想到这儿。她觉得自己应该再表现的麻木些。
  这样就能早点回家。要不然她妈会等她等着急了。
  于是她恢复面无表情, 抓住他的睡衣, “脱衣服,快点。”
  “”他微怔,不悦的把被她掀起来的真丝睡衣拂下去,“为什么,是不是吓到你了?”
  “不是,我觉得很困,想睡觉,但是你这样一定还要很长时间。”她说。
  潜台词的意思他懂了,但是他没有过分解读,他抓住的重点是:她困了。
  “说的有道理,”他若有所思的抬起手臂,按到床头的遥控,把感应照明灯关了,“困了睡吧。关灯睡的快。”
  “不要,好黑!”她一下子缩到床角。
  “抱歉,我忘了,”他把床头灯又打开微弱亮光,“这样可以吗?”
  “嗯”她点点头,抱着抱枕,亮光下怯怯抬着眼睛的望着他。
  他刚想说什么,却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的感到灼热,只好转过身,反着手给她递了一层羊毛毯,“这里气候湿,你睡的话,记得盖上别着凉了。”
  她把毯子放在两人中间,沉默了很长时间,鼓起勇气小声要求,“不要背对我好吗?我不想被人遗忘。”
  “”他转回去,支起上身,黑暗中注视她。
  “漆黑的世界,永远没有太阳,也永远没有人理我,”她差点下一秒就要哭了,“我是不是做错了很多事,才会被人关起来?”
  他心里惊了一下,认真回答,“没有,是坏人的错,错的不是你。不要乱想。”
  她忍住眼泪,把脸埋到毯子里,蜷缩着一团,“会有坏人来吗?”
  “别怕,坏人来了,我帮你赶跑他。”他想到什么,拿出床头的手机,关闭之前定的几个清晨闹钟,“安心睡吧,我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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