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汉武帝穿成康熙(清穿)——元月月半
时间:2019-11-16 09:07:46

  刘彻啧一声,“一个问题而已。瞧你小气样儿。江山可是姓爱新觉罗。”
  “你不是最喜欢阳奉阴违,先斩后奏,欺上瞒下,知情不报?朕现在给你机会都不知道珍惜,傻了吧你。”康熙道。
  刘彻摆摆手,头疼,滚蛋!
  康熙瞬间飘到无逸斋,端是怕又听到刘彻瞎嘀咕,自己忍不住回去数落他。
  刘彻本以为康熙同他开玩笑,谁曾想晚上真没回来。
  还别说,习惯睡前跟他下盘棋,顺便吵一架,或者打一架,突然少了这些,刘彻很不习惯。
  躺在龙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刘彻干脆起身穿衣,冲外面喊,“魏珠,交代下去,朕去瓜尔佳氏那儿。”
  魏珠猛的爬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往外看,天没塌?皇上要翻牌子了?
  “要不要跟顾总管说一声?”魏珠忙问。
  刘彻心想,畅春园就瓜尔佳·如意一个女人,又不需要挑着翻牌子,没必要告诉顾问行。忽然想到敬事房得准备避子汤。
  康熙的身体好,儿女缘极好,一击即中跟玩似的。不像他,第一个皇后没能生出来,第二个皇后生仨闺女才得个儿子,“使人说一声,朕晚上歇在她那儿。”
  “嗻。”魏珠应一声,就下去通知。
  翌日早上,康熙从他十五儿子床上醒来,一阵恍惚,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答应还刘彻几天清静。
  坐起来看到还没到卯时,康熙习惯性揉揉眼角,飘到清溪书屋,见室内空无一人,不禁撇嘴,这人啊,活该野史上编排他“不可一日无妇”。
  康熙在室内坐一会儿,还不见他回来,飘到瓜尔佳·如意房门外,大声喊,“刘彻!”
  刘彻猛的坐起来。
  瓜尔佳·如意惊得跟着起身,“皇上,出什么事了?”
  “没事。”刘彻拍拍她的胳膊,示意她别担心,“天儿还早,你再睡会儿。来人。”
  瓜尔佳·如意披着衣裳下床,“妾身伺候皇上。”
  “也行。”以前康熙在室内,刘彻担心忍不住同他说话,被宫人看出来,只能自个动手。而他更喜欢被人伺候,就伸出胳膊,由着瓜尔佳·如意给他穿好衣裳。
  洗漱后,出来看到康熙在院中站着。刘彻走到他身边,就在心里嘀咕,“你是真闲。”
  “担心你‘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啊。”康熙见他出来松了口气,他可不想看到一世英名被刘彻给毁了,晚节不保。
  刘彻眉头微蹙,“这两句是一起的?”
  “不是啊。”康熙道。
  刘彻:“那我没记错。”
  康熙乐了,“朕以为你会怪朕喊你起来。”
  “你还知道啊。”刘彻瞥他一眼,就往外走,“你不喊我,值夜的宫女和太监也会喊我。”
  康熙担心刘彻拖拉到辰时。然而这种实话不能说,“怕你昨晚太累,今早起不来。”
  “你的身体什么样,自己没点数啊。”刘彻道。
  康熙:“以前有,最近两年没有。别说话,先摸摸腰上的肉。”
  有点软?
  刘彻不敢置信,再摸摸,还是有点软,“梁九功,朕是不是胖了?”
  梁九功脚下一顿,扭头看看他主子,摇摇头,“衣裳厚,看不出来。倒是比以往精神了。”
  “噗!”康熙笑喷。
  刘彻呼吸一窒,顿时明白康熙为何烦他,“精神是不是指朕的脸胖了?”
  “奴才看不出。”梁九功道。
  刘彻觉得憋闷,“说实话!”
  “有一点。”梁九功忙说。
  刘彻瞪他一眼,冷着脸往前走。以至于太子看到他的表情,面露疑惑。
  昨晚歇在瓜尔佳·如意那儿,他爹合该心情通畅才对,怎么一副“全天下人都对不起朕”的样子?
  瓜尔佳·如意惹他生气了?按理说不该啊。
  太子想不明白,便低下头装孙子。随后听到他爹说起,他打算派商船出海,问众臣意下如何时,太子想也没想,出列道,“儿臣觉得甚好。”
  六位贝勒同时看向太子,听清楚他们的爹说什么了没?就说好。太子何时学的这么会拍马屁了?
  太子回答的太快,他话音落下,好些大臣都还没反应过来,也忍不住怀疑太子根本没听清。
  “保成是朕一手带大的,最是了解朕,你说的不算。退下。”刘彻道,“列位臣工意下如何?”
  康熙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望着刘彻。
  刘彻瞥他一眼,别得意,没人敢直接反对。
  “谁给你的自信?”康熙纳了闷了。
  刘彻抿嘴笑笑——抄家。
  康熙愣了愣,反应过来,露出苦笑。
  皇帝把索额图、纳兰明珠和佟国维弄下去,还可以解释皇帝嫌他们手伸得太长,不想再忍他们。不久前两个贝勒梳理江南盐课,被抄家被处死的官员不计其数,险些把扬州那段大运河染红,足矣证明皇帝又变成二十年前的帝王。
  听到刘彻的问题,文臣武将不敢像以前一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包括自认为很了解康熙的张英在内。
  以至于众人揣摩好一会儿,也没人敢露头。
  刘彻最喜欢看他们这样,咧嘴笑道,“张英又病了?”
  张英想骂人,严重怀疑他上书乞休,皇帝拦着不许,就是为今天的事,“微臣愚钝。”
  “你乃会试总裁官,天下仕子都是你的门生,你不懂就没人懂了。”刘彻道。
  张英呼吸一窒,皇帝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微臣对西洋的事知道的不多,也不了解商人,因此不敢说自己知道。”张英道,“皇上还是问问户部尚书,户部掌管天下银钱。”
  陈廷敬也想骂人,然而,不等他开口就听到,“张爱卿此言甚是。陈爱卿,你来说说。”
  “微臣以为甚好。”陈廷敬出列道。
  如果他一开始这样说,刘彻会放过他,就像让太子退下一想。此时再开口?晚了。
  “好在那里?”刘彻问。
  陈廷敬走出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会这样问,“增加赋税。”
  “嗯,不错。”真心附和,在刘彻刚问的时候就会出来,逼刘彻点名,说明陈廷敬内心不是很赞同。他还能想到赋税,刘彻还算满意,“你退下。马齐呢?”
  马齐心累,他为何要站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奴才也觉得挺好。”
  “这么说来都觉得挺好?”刘彻看向众人。
  爱新觉罗家的王爷们不这么认为,福全上前一步。恭亲王常宁一把把他拽回来,裕亲王福全往后踉跄了一下。
  康熙下意识闪到他身边,试图扶着他。
  刘彻险些笑喷。没想到吧?扯你后退的是你亲哥。
  康熙听到他心里话,扭头瞪他一眼,笑笑笑,小心笑成大傻子。
  “二哥怎么了?”刘彻一脸担忧地问。
  福全离太子很近,常宁的动作那么大,太子想不注意都难。
  太子扭头看到他爹眼底的笑意,顿时想翻白眼。发现福全懵了,好像根本不知道恭亲王为何拽他,又觉得他可怜,摊上个这么不省心的弟弟,“二伯大概身体不舒服。”
  “对,对,二哥发烧了。”恭亲王立刻说,“皇上,臣弟送二哥回去?”
  刘彻一挑眉,瞥一眼太子,有你什么事。随即转向福全,不走心关心道:“是吗?来人,宣太医。”
 
 
第100章 唱念做打
  恭亲王常宁僵住。
  裕亲王福全回过神来, 结合太子的话, 以及常宁的态度,瞬间明白皇帝意已决, 询问众臣不过是走个过场,“启禀皇上, 臣就是有些头晕, 不用宣太医。”
  “不用吗?”刘彻看着他, 仿佛在说,你是我二哥,不用跟我客气。
  福全误认为他真以为自个病了,心下感动又觉得对不起皇帝。不论派商船出海妥与不妥,他都应该站在皇帝这边, “不用,多谢皇上关心,回去喝碗姜汤驱驱寒就好了。”
  “这样啊。”语气里有些微不可见的可惜, “二哥回去还觉得不舒服,务必叫太医给二哥看看。现在的天时冷时热,最容易生病。列位臣工也要多多保重, 朕还需要你们。”
  众人高呼遵命,随即又连忙道谢。
  太子想笑, 他爹就是他爹,唱念做打信手拈来。
  “保成在笑你。”康熙看到太子的表情,笑着开口道。
  刘彻扫太子一眼,那小子欠收拾。
  “难不成你还准备让二哥说出个一二三来?”康熙道, “他开口其他人一定会跟着劝你三思。甚至拿命威胁你。”
  刘彻挑眉,你手下还有这么有骨气的?
  康熙抡起胳膊,欠揍是不?
  刘彻轻咳一声,开口道,“没有异议就退朝。”
  “皇上,臣有。”监察御史出列。
  康熙循声看去,其四十出头,表情严肃,脸上写满倔强,顿时扑哧笑出声。
  刘彻看他这样就觉得不好,立即说,“有事明日再议,退朝。”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身就走。
  梁九功连忙唱道:“退朝!”
  监察御史懵了,皇上怎么可以这样?
  太子望着匆匆而去的人,乐了,他爹从不让他失望——越来越任性。
  胤禛见他使劲抿着嘴,不让自个笑出来,扯一下他的衣袖,“二哥知道什么?”
  “孤什么都不知道。”太子说完就要回讨源书屋。
  胤禛伸手攥住他的胳膊,“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臣弟。”
  “对,皇上刚才还说太子最了解他。”恭亲王常宁道。
  胤禛看着他,听见了吧?不是我一人这么认为。
  “汗阿玛大概,兴许是想从内务府抽一些人,把内务府用不着的东西拉去西洋卖。汗阿玛又说一支商队,应该还想从民间征集一些人,和内务府的船一起出海。”太子道,“这些都是孤猜的,是不是真的,孤完全不能确定。”
  裕亲王福全眉头紧锁,“皇上怎么会想到派商船出海?”
  “估计想到了郑和下西洋。”太子总感觉此事是他爹一拍脑袋决定的,原因吗?最近太闲。
  身边人太多,太子没敢直白的说出来,“汗阿玛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我等尽管听命便是。”
  恭亲王常宁想到他皇帝三哥最近几年所作所为,叹气道,“不听也没用。”
  “五叔这样想就成了。”太子拨开胳膊上的手,“孤回去了。你们也回去吧。”说完就往讨源书屋去。
  刘彻到清溪书屋就命宫人传膳,膳食上桌,康熙才回来,“又偷听你儿子聊天?”
  “没有。”康熙飘到他身边,“正大光明的听的。”
  刘彻险些笑喷,“他们又看不见你。”
  “那是他们的问题,你就能看见朕。”康熙道。
  刘彻眉头微动,十分意外,“你变了,玄烨。”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刘彻抄起手边的盘子就要砸。
  “梁九功在门口。”康熙提醒他。
  刘彻放下盘子,冲外面道,“梁九功,你们也去用饭,朕这里不用伺候。”
  “嗻。”能及时用饭,梁九功等人也不想饿肚子,在门口应一声就去吃饭。而等他们吃饱回来,刘彻已去处理政事。
  康熙坐在他对面盯着他。
  刘彻放下朱笔,揉揉手腕,“你不是要给我几天清静?”潜意思在这里干什么?
  “不打算聊聊商船出海?”康熙问。
  刘彻摇头,“下午宣常宁和钦天监的人,让常宁去安排,钦天监算算日子,带上鸟铳和炮就行了。”
  “大炮?!”康熙惊叫道。
  刘彻睨了他一眼:“一架而已。这么震惊做什么,显得你没见过世面。”
  “……你见过,可是你当东西不是你家的。”康熙说着话,脸上染上一层薄怒。
  刘彻撩起眼皮,看了看他,“我还打算不日就命兵部把戴梓做出来的东西送往各地。是不是又想打我?”
  “没出大清。”康熙道。
  刘彻:“你不是一直希望八旗子弟有所作为?”
  “你还打算让他们出去?”康熙不敢置信。
  刘彻摇摇头,“不是。我认为八旗旗下包衣子弟,也属于八旗子弟。”
  “你——”康熙松了口气,“第一次派包衣还成,只怕没人愿意。”
  刘彻:“你又错了,钱帛动人心。我赶明儿跟他们说,赚的银钱分他们一成,多的是人抢着要去。”
  “一成?”康熙算出一条船大概能装多少货物,而刘彻不可能只派一条船,“这么多?”
  刘彻笑了,故意问,“还替我担心吗?”
  “朕吃饱了撑的。”康熙起身就想走,到门口停下来,“也有可能遇到大风浪,人财两空。”
  刘彻:“有传教士,我不怕。”
  康熙呼吸一窒,他只顾跟刘彻叨叨,把熟悉海上风向的传教士给忘了,“你也长大了。”
  “能当你祖父了?”刘彻问。
  康熙噎住,“……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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