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六零]/巫姬的六零生活——骊偃
时间:2019-11-18 10:10:35

  屋内众人又是震了一震。
  “爸,”杜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后牙槽咬得咯吱作响,“宋启海是您儿子,宋长期是抱养的吧?”
  “哈!”老爷子冷嗤了一声,没理杜若,看着宋长期讽刺地摇了摇头,“宋长期,咱也不说别的,老子就问你,卫戍军的副师长是凭关系到当的吗?”
  宋长期呼吸一窒,喃喃道:“可是,您,您跟老首长有过命的关系啊。”继而他似要肯定什么,“爹,紫庭阁是一般人能住的吗?您还不是住时来了。”
  “所以,在你的观念里,因为我跟老首长关系不错,我老头子住进了紫庭阁,又给你弟捞到了卫戍军副师长的职位,是吧?”
  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解释,宋长期默然。
  就连宋文昊、宋泽看向老爷子的目光,都带了层滤镜的金光,原来您是这么厉害的爷爷啊!
  老爷子忍不住抚了抚额,面对一屋子的蠢货,他都不想浪费口水解释了,“启海,你不是把奖章带来,准备给果果吗?”
  “去拿过来,给你大哥这个认不清现实的蠢货看看。”
  满满一盒奖章,宋启海也懒得按什么顺序,把面前的碗筷往两旁一推,拿出一个往桌上一丢,“平城解放,荣立三等功,”又拿出一个看了眼,丢在桌上,“XX行动团体一等功……”
  “等等!”宋文昊、宋泽齐齐叫了起来,“XX行动,执行者不是铁三军团吗?”
  “49年,我,”宋启海点点自己的胸膛,“进入第三军团,一年后凭军功由原来的营长爬上团长,受组织要求,亲手于第三军团内部,选拔组建了一支特殊的军队——铁三军团。”
  “59年因伤退役,在职期间,曾组织参加任务八十九起,带领团队立功八十九次,”眼睑低垂,宋启海颇是伤感道:“这还不含我的个人功,还要我一一说吗?”零失误说的只是任务的完成率,可哪一次任务没有牺牲伤残,累累白骨……不朽英魂……撂下奖章盒子,宋启海霍的站起,大步走了出去。
  “唉!”望着老儿子的背影,老爷子长长地叹了一声,冲众人无力地摆摆手,“散了吧。”
  拄着拐杖,老爷子起身往卧室走,走到门口,老人头也没回的沉声道:“宋长期,短时间内你们别来了,老子不想看到你。”
  宋长期一张脸涨得通红,嗫嚅道:“您和启海也没告诉我,启海当初待的是铁三军团啊!”
  “大伯!”宋泽从震撼里回过神来,气道:“你不会不知道,铁三军团的成员名单,在62年之前,属于军部的A级加密文件吧。”
  “那你爹退役后也没说啊!”
  这话一出,别说宋泽无语了,就是他亲生的儿子宋文昊,都无法替父亲的懦弱无能嫉妒心强找介口了。
  “说!说!”杜若捏着宋长期腰间的肉,狠狠地掐了把,“早年铁三军团有一名成员不小心暴露了,那下场你忘了,一家老小十几口被从TD潜进的间谍剁成肉泥,包成饺子送到军部门口。”
  不说不觉得,一说,杜若后背的汗都下来了,“宋长期、蒋兰,刚才启海说的所有话,你们都给我忘了,还有你们俩,”她点着宋泽和宋文昊,严厉的道:“外面但凡传出一点风声,我宰了你们俩个兔崽子。”
  回家的路上,杜若想到这段时间自己办的事,无言地捂了捂脸,继而她头一抬,咬牙道:“回家我就把杜招弟辞了。”
  连堂姐都不叫了,宋文昊抱着小雕与开车的父亲对视了一眼,没敢吱声,省得她不等到家又反悔。
  哪知人家雷厉风行,一到家就掏出三百块钱,将杜招弟送上了火车,并给列车长打了声招呼,让他路上帮忙照顾一下,别让不识字的杜招弟被人拐了或是中途丢了。
  转身杜若又往老家,给自家大哥发了封电报,让他到时去车站帮忙接了人,给直接送回她婆家。
  从火车站回来,杜若不停歇地又叫了父子俩到书房——开会,表示先前要住进紫庭阁的计划作废。
  被丈夫不解地问起原因,杜若忍不住抚额长叹:“先前听你报怨,还以为你弟处处不如你呢。如今才知,窝囊无能的那个——是你啊!”
  “铁三军团,我就是不懂,也知道那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也不是什么人可以凭关系就可以担任其团长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码字前,我脑中总会闪过好多好多要跟小天使们说的话,结果一上传,脑中就片成了空白,不知道要对你们说什么了。
  好吧,我现在出去,准备去吃份鸡公煲,解解馋!不能果果有各种美食,我连块肉也吃不到吧。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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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傅栩收狼
  宋长期一家离去,傅慧便叫宋启海帮着抱了蒋国昌送的两块原石, 往一览院找花旬借工具解石。
  见此, 宋泽忙回房拿了妹妹给他的那块跟了上去,老爷子一看, 得, 他也跟上吧, 给蒋国昌、蒋兰兄妹留个说话的空间。
  “果果,”宋泽觑了眼前面低声交谈的宋启海和老爷子,扯住傅慧的胳膊站定,“给你商量件事呗。”
  “什么事?”
  “咱爸刚才不是给了你一盒军功章吗,”宋泽道:“你看能不能分哥哥些?”
  拍开他的手,傅慧往后退了一步, 与他拉开距离, “不行。”
  宋泽一愣,不解道:“钱、玉石, 哥哥没要你都自动给了,军功章咋就不行哩?”
  “爸爸说的, 军功章不能给你, ”顿了下,傅慧继续道:“不过,你要真想要也行,一枚换一枚。”
  “啥意思?”
  “哥哥,你真笨!这么浅显的问题都不懂,”傅慧冲他翻了个白眼, “想要爸爸的军功章是吧,就拿你自己的军功章来换。”
  宋泽:“……”
  “爸爸不是说,你当兵有小三年了吗,不会是,”傅慧双手抱胸,鄙夷道:“一次功没立,一枚奖章没得吧?”
  “谁说的!”
  “哦,”傅慧挑眉,“那是立了几等功啊?得了几枚军功章?”
  宋泽先还高涨的气焰,“噗”一下破了,头一垂,有气无力道:“团体三等功。”
  “切!”傅慧手一甩,追在老爷子、宋启海身后进了一览院。
  “臭丫头!”宋泽气得对着她的背影挥了挥拳。
  听明来意,月浩自动接手了解石工作,他的精神力不低,解前都不用划线,“咔咔”几刀下去,里面的玉石就露了出来。
  傅慧的两块原石,解了块两寸厚比一个成人巴掌大些的翡翠,和一块鸡蛋大的黄玉。
  宋泽的那块解出了拳头大的一块冰种。
  解完石,宋启海回听潮院拿了材料,去紫庭阁后勤处找周建军,给老爷子和傅慧办理牵户。宋泽被赵麒叫走,跟紫庭阁的一众同龄人玩去了。
  傅慧跟看白虎的老爷子打了声招呼,捧着自己刚解出的翡翠、黄玉敲响了花旬的书房。
  “进来。”花旬停下手中的笔,直接问道:“果果有事?”
  傅慧点点头,将手里的翡翠、黄玉放在桌上,往他面前一推,“上次爸爸走得急,我只给他和哥哥用黄纸画了平安符,后来想用玉石给他们还有蒋舅舅、大哥各刻一块呢,手里又没了什么好玉。花叔叔,您这有吗?我想用这两块跟您换。”
  花旬曲指敲了敲她的脑门,“跟花叔叔客气什么,等着!”
  没有避开傅慧,花旬直接输入密码打开了书房的保险柜,取了三块用灵力温养好的暖玉出来。
  “给!”
  “谢谢花叔叔,”傅慧笑嘻嘻地接过,手一招把自己的雕刻工具从听潮院取来,爬上他身旁的椅子,便刷刷地刻了起来。
  花旬看了她一眼,因工作而升起的烦燥,陡然便消了。
  只是简单的平安防御符,全神贯注之下傅慧刻得很快,三个小时就刻好了四块,因为用的是灵玉,刻下的边角料,被她收进了荷包里,准备回去碾碎埋在人参的根部,给她当养料。
  傅慧的玉石,花旬不要,她便拿起那块巴掌大的翡翠,照着蒋兰手腕的粗细取了个镯子,打磨后,内里密密麻麻地被她刻满了符纹,如此以来,戴上此镯既可保平安又可美颜。
  剩下的余料,她取了个小号的镯子和一块玉佩,另外一些边角料被她磨成了大大小小的珠子。
  然后手巧的月浩见了,便拿了粉红的绢布挽成小朵的花儿,选了小巧的珠子打上眼,用淡黄的蚕丝穿好缝在了花朵里。
  粉红的花瓣黄色的花/蕊/吐/露着晶亮的珠子,一朵漂亮的头花便绽放在了月浩指间,看得傅慧佩服地对他竖了竖大拇指。
  傅慧脸蛋圆圆,双眸清亮,很适合花苞头。
  可着小珠子,月浩给做了两对头花,大珠子又被他用彩线给编成了手链。
  从一览院出来,头花、手链都已戴在了傅慧头上腕上。
  晚上大家是在德胜院一起用的饭,吃罢饭大人们又聊了会儿天,才散场。
  睡前,傅慧将玉佩给了宋启海、宋泽和蒋国昌,把玉镯给了蒋兰,另外又掏了个荷包递给她,“妈妈,您不是也要陪陆夫人回桃源村吗?”
  蒋兰接过荷包,猜测道:“是给师太陈微的吧?”
  “嗯,”傅慧点了点荷包:“里面我放了五十块钱、二十斤粮票和十尺布票。”
  “放心吧,”蒋兰摸摸闺女头上的花苞,“年前我和你爸回了趟村,除了看望几位族老,还给她带了些山里出产的粮食和熏肉熏鱼,另点心、糖果若干。”
  “谢谢妈妈,”傅慧张臂抱着蒋兰的脖子亲腻地蹭了蹭,“您真好。”
  “呵呵!”宋启海好气地揪了揪闺女头上的小花,“只有妈妈好吗?爸爸呢,不赞两句?”
  “哈哈……”傅慧两手扒着脸,吐着舌头冲宋启海做鬼脸,“……落落……爸爸吃醋了,爸爸吃妈妈的醋了……落落……”
  翌日一早,送走宋启海、蒋兰、宋泽和跟他们同行的陆氏夫妻,傅慧骑着白瑾带着傅栩、蒋国昌和方禹一起进了山。
  傅栩、蒋国昌是拼命完成手头任务赶回来陪傅慧过年的,所以年后,他们有十几天的假期。
  考虑到靠近京市的青霞山已无灵物,傅慧便准备多去几天,带他们走远些,于是在出发前,几人便做了大量的功课,带足了物资。
  青霞山绵延数百里,横跨两个省,根据小晋的指点,傅慧带着他们以小晋化龙之处为圆心,瞅准一个方向一路深入,于第一日的中午,便遇到了他们要找的狼群。
  “果果,是那头黑/毛头狼吗?”望着群狼中的头狼,傅栩一眼就相中了。
  “是,它正是我们要找的第一个灵兽。”说罢,傅慧点了点腕上的小晋,“出来给众狼一点威压。”省得它们发起疯来,这边还击,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主人,您不准备猎上两头狼,带点皮毛回去吗?”
  “不用了,月伯伯来时给我带了不少皮毛衣服,有些来不及穿就要小了。别外,我们既然要收头狼,就断不能猎杀他的族人。”
  小晋从傅慧腕间爬出,顺着胳膊盘卧在了傅慧肩头,冲群狼施了点压。
  “扑通!扑通!”众狼跪了一地,唯有那一身黑色毛/发的头狼,都汗浸毛/发四肢颤颤了,还在咬牙坚持着拒不跪下,倒是比花旬的白虎还要骄傲些。
  “好了。”傅慧示意小晋收了威压,冲头狼招了招手,“过来。”
  轻柔的巫语响在耳边,头狼连丁点反抗的心理都生不出来。
  等他走近,傅慧抓过傅栩的手,巫力从他指腹划过,挤出一滴血弹在空中,与之同时,她冲头狼的眉心勾了勾手,一滴血从他双目间飞出,与傅栩的血于空中汇合交融。
  傅慧双手挽花结印,血滴一分为二弹入一人一狼的眉心,光茫于一人一狼眉尖一闪,映出了平等契约的符纹,随后光茫消失符纹隐去。
  傅栩畅笑着飞身跃上头狼,当场宣布:“果果的狼儿一身白取名白瑾,我的狼儿一身黑,就叫墨瑾吧。”
  还不待蒋国昌羡慕地上前摸摸观赏一番墨瑾,傅栩已骑着他跑开了,林中飞弛了几圈,他才回来。
  彼时,傅慧已驱散狼群,带着蒋国昌、方禹和一众动物,往东而行,寻了处一米多宽的溪流,“舅舅、方禹,我们在这休整吧。”
  “行!”说着蒋国昌走到溪边看了看,清澈的溪水里不时有鱼儿游过,“我来叉鱼。”
  拔出匕首,蒋国昌捡了根树枝,削去上面的枯叶细杈,把一头削尖,然后握着削好的树枝,长腿一迈横跨在了溪水上面,静息片刻瞅准目标倏地一下扎了下去,随着“哗啦”一声响,两斤左右的鱼儿已被他挑出水面,甩上了岸。
  方禹从小狼身上跳下,走过去看了会,很有自知之明的领了捡柴的任务。
  “果果,”飞龙扇着翅膀落在傅慧头顶的枝杈上,“我看到几窝鸟蛋,要吗?”
  傅慧冲悟空一招手,对飞龙道:“你带悟空过去拿,记得每窝只许拿一半。”春天是繁殖的季节。
  “好的。”
  红狐望了望一众同伴,带着松鼠去寻了丛山药,用铲子挖了四根回来。
  傅慧则跟蒋国昌打了声招呼,带着白瑾、小狼去捉了四只野鸡。
  等她回来,早一步归来的傅栩,已架起火,翻出带来的锅子和大米,煮上了山药白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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