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大佬的冲喜新娘——宋家桃花
时间:2019-11-18 10:12:10

  “老奴这就让人去看看。”常嬷嬷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走,等走到外头,看着头顶黑压压的天,眉头也忍不住跳了几下。
  难不成真跟老夫人说得,这崔姑娘进门,会“呸呸呸。”
  “嬷嬷,您怎么了?”平儿刚从外头过来,看到这副画面,难免有些惊讶。
  常嬷嬷收回思绪,忙道:“没事,世子爷起来没?”
  平儿一听这话,神色便有些无奈,“起是起来了,就是”
  “就是什么?”
  “世子爷他,还不肯换上婚服。”
  “唉。”
  常嬷嬷叹了口气,她看着二房的方向,又看了看头顶的天,好半响才叹道:“咱们这位世子爷,也不容易,你且让底下的人看着些,快到时辰了再劝一声吧。”
  “是。”
  “世子爷,您快把衣服换了吧,马上就到了迎亲的时辰了,您再不换,可就真的来不及了。”门外常德小声劝道。
  可不管他怎么说,里头都没有传出一丝声响。
  难不成
  世子爷是喝醉了?
  昨儿世子爷回来的时候,破天荒的让他去厨房拿酒,然后就把自己关到屋子里,再也没出来过。想到当年世子妃去世的时候,世子爷也是这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常德就忍不住有些担心。
  不行,今天是大喜日子,要是世子爷真的醉了,那,那可就完了想到这,他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一边拍着门,一边说道:“世子爷,您,您是不是喝醉了?您要是还醒着就应一声,要不小的就闯进来了。”
  话落半响,里头也没传出什么声音。
  常德喃喃道:“难不成真的醉了?”听着外面已经响起的爆竹声,迎亲的时辰到了,他咬了咬牙,刚打算撞门,可身体还没贴到木门上,门就开了。
  “世子,世子爷”她一个趔趄,扶住门,稳住身形。
  然后看着站在屋中,已经穿好喜服,戴好发冠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都准备好了啊。”
  陆承策没有说话,他只是负手站在屋中,望着院子里的那几株缀满果子的石榴树,背在身后的手收紧,良久,他才收回目光,淡声道:“走吧。”
  “啊?”
  常德一愣,眼见陆承策已经迈步往外走去,忙点头应道:“好,好好好。”
  五房。
  萧知今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如意先进来伺候。
  她手里拿着昨儿就准备好的衣裳替她换着,关于外头的事,是一个字也不敢提。
  她不提。
  萧知自然也不会问。
  等人替她穿戴好衣裳,也不过问起其他的事,“上次让你去查的玉佩,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如意倒是忙回道:“回您的话,奴找了一个城里比较有名望的匠人,不过他说背后的标记太小了,恐怕要费些时间。”
  “所以奴就把玉佩先留在那了。”
  眼见萧知皱眉,她忙又跟了一句,“您放心,那是一家老字号,断不会有事的。”
  萧知点了点头,嘱咐道:“那不是我的东西,可不能丢了。”
  主仆两人又说了会话。
  喜鹊就带着人过来布置早膳了。
  等到萧知出去的时候,早膳都已经布置好了,喜鹊笑着同她说道:“主子,今天有您最喜欢的水晶小笼包。”
  “嗯。”
  萧知点头,她坐在椅子上,刚打算吃早膳,外头就响起了一阵爆竹声。
  知道这是迎亲的爆竹,她脸上的神色虽然没有什么多余的变化,但握着筷子的手还是收紧了些,如意知道她的心情不敢多言,喜鹊却不知道这些,这会站在旁边跟个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说着话:“主子,您都不知道,今天外头可热闹了。”
  “那位老夫人先是无缘无故罚了一通人。”
  “然后就是那位世子爷,听说底下的人去请了好几回才出门,把那些人都给急坏了。”
  “这会外头的人还在说那位崔姑娘恐怕命带不详,要不然怎么前几天还阳光明媚的,今天就乌云密布了。”
  如意一听这些话就变了脸色,忙压低嗓音喊人,“喜鹊。”示意她别再说了。
  虽然主子说了不介意,但有些事,怎么可能真的不介意呢?
  “我又没说错。”
  喜鹊不高兴的撅了小嘴,“那个崔姑娘本来就不是好的,还有陆家那些人也是,都是一丘之貉,最好那个崔姑娘真的是个不祥人,把陆家这些人都祸害了才好。”
  “哎呀,不行不行。”
  她捂着小嘴,背过身,轻轻“呸”了好几声,“我忘了,五爷也是陆家的人。”
  萧知被她这幅作态弄得终于忍不住失笑出声,就连心里原本存着的那些不爽利也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她看着人说道:“你说得没错,她跟陆家那些人啊都是一丘之貉,最好各自祸害了才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
  虽是笑着,但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说完。
  萧知就开始用起早膳了。
  等吃用完,她接过如意递过来的帕子擦拭了一回嘴角,然后就放下了手中的帕子,起身往外头走去,眼见两个丫头要跟上来,她也只是笑笑,“你们不用跟过来,我去看看五爷。”
  “是。”
  “是。”
  等到萧知走后。
  喜鹊拉着如意的袖子,瞅了瞅门外,轻声问道:“如意姐姐,主子怎么了呀?我怎么感觉她今天有些不对劲。”
  “她都没怎么吃早膳,而且说话的时候也怪怪的。”
  如意闻言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萧知沿着长廊往外走去。
  即便五房离外头有很长一段距离,可那些喜庆的礼乐和爆竹声,她就算站在这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上一回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是她大婚的日子呢,那个时候,她带着满心的欢喜嫁到陆家。
  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同陆承策拜堂。
  哪里想到,如今身份一转,她竟然要看着陆承策另娶他人了。
  想想就觉得好笑。
  萧知也是真的就这么弯了一下嘴角。
  不深不浅,转瞬即逝。
  等走到书房的时候,她脸上的神情早就恢复如常,刚打算迈步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争吵声,“我说你这小子,是不是故意诓我呢?我都给你试了这么多法子了,你的腿怎么可能还是一点转好的迹象都没有?”
  “老先生,如果五爷真的有所好转,自然不可能瞒您,但事实,五爷的确还没有好转。”
  “你!”
  萧知听着这些话,就忍不住皱了眉。
  她轻轻推开门,朝里头喊道:“师父。”
  柳述喉间骂人的话还没吐出,冷不丁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转过头看着萧知,他脸色微变,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些,但声音还是干巴巴的,“你怎么来了?”
  萧知没有回答他的话,问道:“师父,你们刚才在吵什么?”
  这回不等柳述开口,庆俞便拱手回道:“夫人,柳老先生非要说五爷的腿早就好了,是故意装没好。”
  要不是这位柳老先生能够治好主子的腿。
  就他刚才那番态度,那番话,他都直接想把人扔出去了。
  萧知一听这话,本来就皱着的眉,拢得更加深了,她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沉默寡言不说话的陆重渊,又看了眼气呼呼的师父,叹了口气。
  走上前,拉着柳述的衣袖,轻声说道:“师父,我知道您这段日子累了,要不然您先回去好好歇息下?五爷的腿伤得太久,难治也是正常的。”
  柳述抿唇,没吱声。
  按照他的治疗法子,陆重渊的腿不可能一点转好的迹象都没有,但要说陆重渊真得骗他,他又没有什么证据,毕竟刚才他试了好几回,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可他就是觉得这个小子像是隐瞒着什么。
  这小子为人狠辣又狡诈,谁知道他肚子里藏着什么坏心呢?
  “师父~”
  萧知见他脸色不好,又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
  柳述叹了口气,总算是不再针对陆重渊了,回过头,朝人点头,“行了,我现在就回屋子,你”
  “我想在这待一会。”萧知说道。
  这要换作以前,柳述肯定早就黑脸了,但想到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也不舍得太逼迫自己的徒儿,所以即便再不高兴,他也只是点了点头。
  等柳述走后,庆俞也就退到了门外。
  萧知重新给陆重渊倒了一盏热茶,然后坐在人身前,略带歉意的说道:“五爷,师父性子急,你别怪他,他有时候脾气急起来,跟谁都这样。”
  “并不是针对你。”
  陆重渊接过茶:“无妨。”
  其实柳述也没有说错,他的腿早就有好转的迹象了,甚至今早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能试着走几步了。
  不过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消息,如果他的腿真的好了,那么她可能真的就要离开他了。
  他舍不得拿那些法子去对付她,只能用这种他自己都觉得很蠢的法子,留住她。
  薄唇微抿。
  陆重渊余光瞥见萧知的面容,想到先前那一场爆竹,一阵喜乐,她应该很难受吧扣着茶盏的手收紧,他看着她,说道:“你今日若是无事,就陪我去外头逛逛?”
  “今日?”
  萧知一愣,“可今日家里有喜事。”
  陆重渊皱眉:“你想参加婚宴?”
  “不想。”萧知这次倒是回得快,陆承策和崔妤的婚礼,她恶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观看他们成婚?也罢,待在这个糟心的地方,倒不如陪陆重渊出去走走,这可是他第一次同她提出要出去走走呢。
  笑了笑。
  她握住陆重渊的手,“那我们就出去走走吧。”
  陆重渊闻言,脸上的神色终于好看了一些,他不动声色地反握住萧知的手,轻轻“嗯”了一声。
  ***
  而此时位于西南的一处宅子。
  有个俊秀的年轻人拿着一张纸,脚步匆匆地走进一间主院,同里头的人说道:“父王,玉佩的事,有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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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名:皇兄天下第一宠(穿越)by未妆文案:秦雪衣一朝穿越,睁眼发现自己在皇宫里头,并且还得罪了风头盛极的长公主殿下,所有人都觉得秦雪衣要倒霉了。
  谁知道……
  秦雪衣吹了吹额头上贴着的黄色道符,疑惑道:皇姐,这符纸真的能治病吗?
  长公主笑得清艳出尘:能。
  后来,秦雪衣被按在墙角,磕磕巴巴地道:皇皇皇皇姐,你你你做什么?
  高她一头的长公主在她耳边笑笑,低声道:你以前可从来不叫我皇姐的。
  秦雪衣一脸迷茫,长公主笑容愈发摄魂夺魄:你都是叫我……皇兄。
  秦雪衣:!!
 
 
第80章 
  崔家。
  今日是崔妤的大婚之日。
  原本天子赐婚, 又是和长兴侯府联姻, 来观礼的人自然应该是数不尽数,可这段日子京中那些勋贵、官宦世家因为朝中的事,可以说得上是人人自危, 哪还有这个闲情雅致去参加旁人的婚礼?
  何况——
  说到底这次事也是由王家和陆承策引起的。
  这京中官宦、勋贵都是打着筋骨的姻亲关系, 你随便从这些出事的人家扯出一个人来, 都能同那些勋贵世家扯上关系。
  因着这层缘故。
  他们也不愿意来观礼,省得瞧见了陆承策就气出一肚子火。
  早些时候送出去的喜帖也有不少, 那个时候人人都争着抢着, 就是希望能搭上崔、陆两家两条线。
  可如今呢?
  这都快到迎亲的时辰了, 外头来的客人也不过三三两两, 有些是抹不开脸面过来,有些是同崔家有着姻亲关系的。
  稀稀疏疏的,哪里有半点新婚的样子。
  加上今天这个阴沉沉的天气,看得就让人心里发闷。
  难受极了。
  这其中最难受的自然是崔母崔夫人了。
  她膝下就一双儿女,崔妤是个贴心聪慧的, 她难免要多疼爱一些,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 她就想着等崔妤出嫁的时候要布置的喜庆,要风风光光把她嫁出去。
  风光倒是有了。
  陛下赐婚,旁人几世都修不来的福气。
  可这喜气,却是一丝都瞧不见, 天阴沉着, 心里也跟压着块石头似的, 刚才过来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在悄声说着,“这前段日子都是晴空明媚、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怎么今日这天气就糟成这个样子了。”
  “你们瞧这头顶的乌云,好像就盖着崔家这一块,恐怕过会还得打雷下雨呢。”
  “嗳,你们说会不会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这桩婚事啊?你们想啊,这崔家小姐以前是跟谁结的亲,那长兴侯府的世子爷又娶过谁?这人死了才一年,就要另娶新人,搁谁都咽不下这口气啊。”
  “我还听说当年那位宝安郡主是大出血死的,这怀孕的女人死在床上,是进不了轮回的,恐怕她的冤魂还在四处飘着呢。”
  “母亲,您怎么了?”
  崔妤已经化完妆了,她从铜镜里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崔夫人,见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细细沉吟一会就把人都打发下去了,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她们母女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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