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娇且撩(重生)——苏宝玉
时间:2019-11-21 10:08:10

  霍起道:“不要和老六因为宁兰闹起来。对你对她都不好。”
  贺兰玺气得咬牙:“这都忍那我还是男人吗?你没有喜欢过人,你不懂!”
  霍起沉默了。
  贺兰筹对虞安安冷冷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只是我的侧妃,不是皇子妃。”
  他顿了顿,当着所有人,意味深长道:“何况,我还没有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改惹三遍,担心两个宝宝会被骂。
  两个小朋友还在成长期,三观互相影响,彼此的默契度也还刚开始培养。
  虽然彼此吸引,但是他们的成长环境差别很大。世子比曼曼的性格更包容,但是他毕竟没有经历过上一世的事情,站在他的角度,他的曼曼这样对虞安安是不符合她以前的行为的,所以他会担心,会提醒她。
  曼曼会对世子说自己这么生气,大家能猜到为什么吗:)
  两个小家伙很快会去哄对方哒,大家不要担心~
 
 
第19章 
  镇北侯女竟然被六皇子退婚了,第二道旨意下来,改许给了元扈。
  行宫处处一片哗然,虞安安闺房的摆设已经被她全掼碎了。
  侍女小心翼翼地侍奉着,劝道:“侯……侯女……行宫的摆设是御赐,我们……我们不能损坏……陛下和皇后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虞安安怒道:“我都要嫁给那种扶不上墙的渣滓了!我还管别人高不高兴?气死我了,那个贱|女……”
  话未说完,就见刚被御赐为她未来夫君的男人冷着一张脸从庭里转了进来,没有一点声响。
  元扈撩起眼皮,阴阴看她一眼,道:“是你用宁兰的名义约男人去岚烟馆私会?”
  宁兰,宁兰,怎么又是宁兰!
  虞安安手边摔无可摔,大喊一声发泄。下一刻,脖颈被走近的男人狠狠扼住。
  “你想和哪个男人春宵,我不管你。不要再让我查到你动宁兰。”
  “陛下的话你最好记到心里去。元家和虞家都是六皇子的嫡系,你喜欢霍起,接近他可以。但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要破坏我们的布局。”
  虞安安被他掐得几乎无法呼吸,松开后咳了半晌才找回一点声音,不甘道:“你们想要那个位子……我没有阻拦过!从来没有!可是这和宁兰有什么关系!”
  元扈阴冷的眼神在她脸上逡巡,如一条冷腻的蛇信。
  虞安安被他盯得心越跳越快,忽然明白过来,不可置信道:“六皇子……六皇子正室的位置,一直是留给她的?”
  “那可是未来皇后的位子啊!!!”
  男人沉默着,眼里掠过冷色,没有回答她。
  虞安安一贯骄傲,不想哭的,可是浑身的力气像被抽了出来,所有的高傲盔甲都随着这股力气的消失土崩瓦解。眼泪自己大颗大颗滚下来。
  她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失神地喃喃道:“我连侧室都没有捞到,他居然要娶她做正妃……”
  “原来一直是在骗我……她明明就是在玩弄他……六皇子疯了吗!”
  *
  另一边,元馥也已经哭了很久。宁兰让行竹偷偷将她的酒换成了水,这个小傻瓜醉得喝不出来,只一径哭。
  宁兰端详着她的小脸,拈起帕子给她擦掉脸颊上的泪,没有说话。
  元馥哽咽道:“你这个坏女人。”
  宁兰“嗯”了一声,继续帮她把新流出来的泪珠擦了。
  元馥浓浓的酒气扑上来:“他就是个傻子,你明明不喜欢他,只是玩他,他看不出来吗?”
  宁兰叹气:“男人看不出来啊。”
  元馥闻言嚎啕大哭,过了片刻,忽然直起身子,呆呆望着宁兰。
  宁兰:“?”
  她的脸突然顶到宁兰眼前,委屈道:“曼曼你怎么就这么好看。他喜欢你,我也舍不得怪你……”
  宁兰哭笑不得:“傻瓜。”
  元馥说完这句话,像是彻底泄了气一样喃喃道:“本来也不是你的错。”
  宁兰正要靠近安慰她,元馥忽然大喊一声:“是他不喜欢我,呜哇!”突然大声吓得她一抖把酒杯碰翻,胸前全湿了。
  宁兰:“……”
  说完这一句,元馥不再说话,哭了一会自己靠着宁兰睡着了。
  看来是真的醉过头了。
  宁兰将元馥交给她的侍女,自己去旁边侧室换衣服。孰料刚一进去,忽然被人紧紧抱住。
  灼热的酒气迎面扑来,她当机立断屈腿一撩。男人轻笑一声,将她扔到了休息的塌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你胸前的衣料都湿透了。”男人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耳侧,暧昧道。
  “元扈。”听到他的声音,宁兰淡淡道:“你妹妹喝醉了酒要休息,你这个时候来她房里找她做什么?”
  “我不是找她,是找你。”他用眼神勾勒着她被酒水浸润的弧度,眼神越来越沉,俯身想要亲她。
  宁兰用手隔开他的唇:“小公爷,你喝醉了。外室侍女侍从很多,如果你需要,我大声一些唤他们进来。只是看到你这样,镇北侯女恐怕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元扈勾起唇笑了笑:“宁兰,你是吃醋了么?”
  宁兰闻言,忽然楞了一下。
  她离开宴会后一直在后悔,为什么要和霍起在花格里争吵。
  他是她要利用的男人,只要能够给她做靠山,他怎么说她,不重要的不是么?
  贺兰筹调戏她,贺兰玺肖想她,为了达成目的她都能忍受。
  为什么霍起没有占她便宜,只是站在自己角度劝诫评判她,她的反应就会这么大?
  元扈看到美人听到自己话后非但没有害羞,反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脸上狠厉一闪而过。他钳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你现在在想谁?”
  宁兰澄澈如水的眸子看着他,面不改色撒谎道:“贺兰筹。”
  皇帝忌惮凉州,想让元扈在演武场上制造意外,使一脉单传的凉州绝后。
  所以元国公府中,最起码元国公和元扈结盟的对象不是太子系。
  虞安安被六皇子退婚,落到了元扈手里。
  贵族婚姻不是感情,代表的是背后的利益联结。
  那么元扈效忠的是谁,昭然若揭。
  元扈一贯玩世不恭的脸上竟然闪过片刻狼狈,似乎一直顶着的面具出现裂痕。他逼近她,唇里带着酒气问道:“你也觉得我是肮脏下|贱的私生子,只不过是六皇子的一条狗,对吗!?”
  他在暗格里看着少女温柔为他妹妹拭去脸上的泪珠,自然也听到了她说的那句“男人看不出来啊。”
  她堕落花丛,他游戏人间,两个人不是正好匹配么?
  宁兰道:“小公爷,你想得太多了。”言下之意,她根本就没有如何看他,也不看他。
  元扈发狠般将少女在怀里紧紧箍了一下,感受到她剧烈的挣扎,捂住了她要喊人的口,却慢慢放开了她的身体。
  像是澄澈的水浪从他脸上拂过,洗去所有玩世不恭的伪装,元扈此时脸上满是寻常不见的认真坚毅神色:“曼曼,你记住。你是我的,迟早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霍起:啧!
  很开心昨天没有人锤小崽子们!
  希望今天也没有人锤作者(弱小,可怜,又戴起了耳塞)
  对惹,这几天出差回来写得比较顺,好像已经变成中午12点更新,晚上21点捉虫啦!~希望能继续保持,握拳!
 
 
第20章 
  世子心情很不好。
  湿漉漉地从畛湖回来,往案上放了一枚鸣镝。
  沈厉和青药以种种角度打量揣摩了这枚鸣镝许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真破。
  他们家世子爷金尊玉贵,是凉州霍氏唯一的嫡系血脉,自小虽然武艺训练严苛,但是生活用具精致程度,比起洛阳皇宫里满宫都是的龙子凤孙更要强上不少。
  凉州富饶广阔,虽然不能对外说,但是其实有些皇帝老儿没有享受过的东西,凉州王敬献给自己母亲,王太后也都塞给了自己宝贝孙子。
  他的孙子战功赫赫,仪表堂堂,又有孝心,谁不喜欢呀。
  大家都好奇地围着看,企图从里面看出点门道来,但除了一头雾水,一个人也不敢动这看起来普通至极的物件。
  那毕竟是他们世子大冷天跳进湖里找回来的。大秋天,风这样冷,水这样凉。
  他们王世子什么稀罕玩意没见过呀?怎么会从湖里捡个这种东西回来?
  霍起沐浴后,又取来软绢将鸣镝细细吸水摩干,盯着它不知在想什么。
  沈厉道:“世子,那日蹿入围场的人已经抓住,五个服了毒,唯有一个,供认是武安伯魏家的。”
  “贵妃家?”男人虽在出神,听到他说的话脑子一转,迅速理清了脉络。
  *
  宁兰在内室养脚踝的伤,这几日不用去皇后处抄经。她伤得实在不重,其实不必如此。但她太会做戏,太子又在皇后宫里发了火,皇后只得赏了她旨意。
  太子为了她和皇后闹,皇后心里还不定怎么厌恶她呢。
  宁兰在心里想着,脑子里不期然冒出皇后和她表弟霍起坐在一起骂自己矫情的画面,不由叹了一口气。
  这几日谁都来看她。元馥、太子一日能来三回,元露和六皇子也每日应卯一样。宁莲更是不必说,天天下小厨房给她炖猪蹄。其他贵女三三两两成群也都来看过她。
  唯有霍起。一次也没有来过。
  而且她突然想起,自从发现在猎场救了她的世子并不会来看她以后,有些贵女再也不来了!
  宁兰气结。
  行竹通报,宁莲又来了。
  宁兰心里暗暗纳罕。
  宁莲只知道自己失踪,但是并不知道、也没有行竹动手整虞安安的证据,不然不可能当时不告诉太子。
  那么霍起是从何得知岚烟馆的事情是自己做的呢?
  自己明明做得天衣无缝呀!
  曼曼坐在床上,因为只有她和行竹在,心里没有防备。没有受伤的那只脚丫随着她的脑袋一晃一晃,微微仰着头,两眼亮晶晶地想着事。
  宁莲小心翼翼端着海米猪蹄羹进来,偷偷抬眼打量她,看到少女一派天真无邪面容姣好地靠在床沿上,心里蹿出一团火。
  同样都是宁家的姑娘,她们俩生辰才差三个月,境遇竟然这么天差地别!
  除了出身,她哪里不如宁兰?她的身段,她的脸,在宁莲看来与她都是差不多的,凭什么她众星拱月,自己委顿于地?
  她在太子和六皇子之间周旋,如此不贞,太子还当她是心肝。自己对太子如此殷勤,太子却……
  如果事情不成,她就要随便攀一个家世门第比自己好却不知年纪的男人做侧室,而宁兰却大好儿郎围绕讨好,凭什么?
  相较于宁莲一肚子对宁兰的嫉恨,宁兰压根没认真看她,脑子里在想其他事。
  她想,霍起既然知道了,肯定要告诉皇帝和皇后的吧。皇后是他表姐,贵女互相整蛊出了这样的事,最起码他肯定会告诉皇后的。
  她已经做好死不承认颠倒黑白的准备了,抵死不认,大不了吃顿板子,她自信能咬牙坚持住。
  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什么处罚都没有?皇后也没有召她去训斥?
  她心里有点奇怪,还有点慌。不会在什么大事上等着呢吧!
  *
  宁莲殷勤道:“曼曼,你的脚伤吃些猪蹄有好处,我今日换了紫草和金线莲配,去了油气,里面还有些海米给你补气祛惊。”
  宁兰被打断沉思,抬头打量了她片刻。
  宁兰生了病不着脂粉,妆饰地素淡。宁莲便也裁了一朵浅色的虞美人簪着,不着金玉。
  行竹用玉勺将骨肉滤去,取了一点紫草和海米,浇了汤进去,又用银针一探,才递给宁兰。
  宁莲早已习惯了每日端来的东西都被试毒,前两天还觉得被侮辱,现在慢慢也有些麻木习惯了。
  宁兰示意行竹将汤放在塌边的案上,没有接过来喝,而是拿起了桌上之前泡好的枫露。
  她用碗盖将茶叶拂开,垂头淡淡道:“武安伯的老二似乎很喜欢姐姐。”
  宁莲反应极快,道:“因为都是嘴笨的嫡女,有些共同语言,比较谈得来。”
  宁兰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道:“武安伯有一个魏瑛,弘安侯有一个我。”
  贵女圈是个很奇怪的群体。她们之间总有一些风云人物,不仅出身优越,还有独特的个人魅力,或者传闻哄抬身价。
  元露端庄得体,宁兰妩媚迷人,魏瑛飒爽大气,都是十分鲜明的个人特色。
  宁兰忽然问道:“那么太子喜欢姐姐么?”
  宁莲颤了一下,却觉得她不应该知道。
  行竹旁敲侧击道:“表小姐,昨日茶歇,太子让人传话,说要来看望我们小姐。是兰姐儿推说身体不舒适,让他不要来,太子才留在书房的。”
  宁莲四肢忽然僵了起来,有丝丝寒气从心口往外冒。
  宁兰微笑:“还需要我说得再明白些么?”
  宁莲想到了昨日的事。
  天正寒,她趁宁兰生着病,自己精致装饰了一番,描完细致的眉眼,又对着镜子照了照,有几分像宁兰,又独有自己的美丽。
  她满意地在薄纱衣外面裹上大氅,装作若无其事,心里鼓跳如雷地走向太子歇息的寝殿。
  小厮见她常来,都认识了,进去通报,于是她端了海马鹿茸汤,娉娉婷婷走进太子书房。
  想到后面的事,宁莲的脸一寸寸涨红,像是被充进了气,整个人胸脯起伏。
  她咬着嘴,狠狠瞪宁兰一眼:“你知道我穿了那样的衣服去找他,你还让我去……你是故意要看我笑话!”
  宁兰道:“姐姐太也保守了,姑娘家穿这样的衣裙给夫君看,原是闺房之乐,不必避讳。只是……”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