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明珠之我娘是吕雉——意元宝
时间:2019-12-17 13:51:19

 
    “希望我们以后都可以合作愉快。”刘元和公孙原两次的见面都交流得挺高兴的,希望往后他们可以一直都那么高兴。
 
    公孙原与刘元再作一揖,恭敬更甚道:“殿下放心,会的。”
 
    都是有诚意的人,而且也是有心的人,想必他们接下来会合作愉快。
 
    从刘元的嘴里得了准话,公孙原放心的离开了,只是在临行之前,刘元给了公孙原一纸书信,“这是我亲笔所写文书,上面有我的落款,公孙家主拿着他往云中去寻徐庄先生,他会告诉你纸的定价几何,而你立刻可以从云中拿出现下最好的纸。”
 
    “你们公孙家在大汉分布若是广,制纸的办法我也可以让人教你,这一切,分文不取。”按刘元与云中贵族交易的规矩,是要以藏书和给出教人的人来换。在刘元都没有提出要求之前公孙原已经双手奉上。
 
    “多谢殿下。”再一次与刘元道谢,刘元摇了摇头,“你若能将纸推广于大汉的每个角落,让大汉的每一个人都能用得起纸,愿意用纸,我会请父皇为你公孙家表功。”
 
    公孙原听着刘元的寄以厚望,与刘元道:“我公孙氏一定会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之,如此才是不负刘元的信任。
 
    刘元道:“那我便等着你的好消息。”
 
    与刘元交易的是公孙原,刘元相信的是公孙原,至于公孙家,于刘元而言仅仅只是诸多贵族中的一个姓氏而已,不与刘元为敌,刘元都想不起来去找他的麻烦。
 
    刘元与公孙原达成协议,公孙原拿着刘元的亲笔书信迅速往云中而去,张良道:“公孙家真是识趣。”
 
    很是认可公孙家,刘元却反问道:“我却以为是公孙原识趣,当然他也确实是有本事,能说动整个公孙家的人都听他的,还能让他把书都交出来。”
 
    张良道:“公孙原一向果断,听闻他十四岁接任家主之位,至今二十余年,公孙家就是在他手里日益壮大。”
 
    “要是早认识这样的人,不知能省我我多少事。”刘元颇是遗憾的感慨,引得张良笑出声来。
 
    “殿下一向都在齐地沛县一带,南边的贵族都属于新兴的,因而殿下不曾与之有所往来也是正常。公孙原让殿下觉得相识甚晚,眼下也不算太晚。”张良告诉刘元,也算宽慰。
 
    “我与各家的贵族交往都不深,留侯与他们的往来挺好的,如公孙原这样识趣的还有吗?”刘元倒是问得实在,叫张良拿眼看了刘元,“殿下真是贪心。”
 
    刘元无奈地道:“没办法,若是没有公孙家的例外我都只当贵族都是臭石头,可是碰上了一个公孙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自然也就想着盼着能多来几家。”
 
    张良无奈地摇头,“几家,你倒是敢想。”
 
    刘元的脑洞开得那么大,确实让张良料所不信。
 
    “留侯不以为然?”刘元才不管张良的话里暗指在痴人说梦的意思,反而缠上张良地问。
 
    “张家的人,我能让他们为你所用,旁人家的,我没有认识如公孙原那样的家主,想要换一个家主操作起来并不易,良不建议殿下在他们没有与殿下动手之前,殿下冒昧出手与他们硬碰硬。”张良很一一与刘元分析利弊,刘元道:“张氏?”
 
    张良道:“是,他们对殿下的纸还有印刷术都十分感兴趣,已经问过我几次了。”
 
    “你又不是家主。”虽然从前的张良祖上都是相国出身,然而那些年张良跟着刘邦混,张家的人有好些个都看不上刘邦,自然而然的就远着张良,家主之位也是另有其人。
 
    本来不喜欢权利的人,张良也不在意谁当一个张氏的家主,但是现在一个接一个的冒出头来,都是为了刘元手里的纸方和印刷术。
 
    看在他们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张良也不想让张氏没落,但是纸方之事,用东西去换是张良不同意的,只让他们等上一年,一年之后情况会有变。
 
    张家的人倒是想问问张良所谓的有变是怎么回事,但是张良只让他们等,若是等不及自不必再问他以后的事。
 
    思来想去,他们好不容易才取得张良的原谅,让张良愿意松口指点,不听张良的话执意要去做张良不同意的事,张良还放了话若是不听他的往后都不必再问他。
 
    想想纸和印刷术都是出自刘元之手,张良哪怕现在没有将话说明白,却也已经提醒了他们,他们不听才是傻吧。
 
    因而就算这些年来无数的贵族都准备买纸方,但是张家的人硬是一直都不动。
 
    张良看他们真听进去了他说的话,便也开始为他们在刘元的耳边说说好话。
 
    “此事留侯开了口,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张良说了张家可信,刘元自然没多问就相信的。
 
    张良听着刘元全然信任的话,提醒的道:“相比公孙家来,张家的人殿下用起来还是多防着些,他们的心思太多。”
 
    “留侯不考虑当个家主?”刘元纯属好奇地问上一句,张良一本正经地与刘元道:“难道殿下希望我的心思更多在旁人身上,而不在殿下?”
 
    果然一般不说情话的人说起情话来都会让人扛不住,刘元连连摆手讨饶道:“我自然希望留侯的心思更多的在我心上,旁人夺了留侯的注意力,我心中妒忌。”
 
    落落大方的承认妒忌,张良无奈地一叹,刘元道:“回了长安也没有清闲的时候,想来也是无奈。”
 
    “能者多劳。若能不费兵力可安天下,何乐而不为。”张良是猜到了接下来刘元要去忙的事,刘元一头靠在张良的肩膀上,“回了家我们能少谈点公事吗?”
 
    “不谈公事,殿下想与我谈什么?”张良宠溺地问,刘元脑补了一下他们两个在一起谈情说爱的,赶紧的摇了脑袋,肯定地道:“不,我们还是谈公事。”
 
    认怂得极快,张良道:“等到哪一日天下太平了,我们倒是可以归隐田园,我种田你养花,谈谈养植之乐。”
 
    “这个想法可以。”张良去种田,她倒是养花,非常的可以。
 
255章十年之约
 
    笑得眉眼弯弯的,好像已经看到了那是什么样的景象, 只是不知那一日要什么时候才能到来。
 
    与彭越一道进京朝见的诸侯王不少, 刘元才回来闹出的动静就那么大,让他们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本来听说刘邦病重还觉得有机可趁,没想到刘邦又好了。
 
    所谓先前传出刘元把刘邦气出个好歹的话, 也不知怎么的都消失不见了, 刘邦更是开口闭口都夸着刘元, 好似之前骂着刘元逆的女的事都是假的。
 
    可是没有人敢问刘邦和刘元到底怎么一回事, 随着诸侯王到齐, 刘邦总要见他们的。
 
    刘元寻了机会去祭拜吕文 ,也得了刘邦的命令, 设宴款待众臣,刘元也得跟着去。
 
    召见一年多不见的诸侯王, 歌舞再起,虽不特别的喜庆,总还是像模像样。
 
    “诸侯远来长安,朕敬诸位一杯。”刘邦看着下面的诸侯王,每一个都比他年轻, 也比他能干, 虽然心里是难过的, 却没有显露出半点来。
 
    刘邦敬起来的酒,无论是想喝还是不想喝都得要喝。
 
    所以人都一道敬起了酒来,连连与刘邦说着客气话, 最后端着酒一饮而尽。
 
    刘元和张良坐在一起,看着张良只是意思地抿了一口,一饮而尽的刘元速度极快地将两人的杯子换了空,同时也将另一杯一饮而尽,张良发觉的时候酒杯再一次换了回来。
 
    “留侯不想喝我来喝,你就别再把酒倒袖口上了,大冷的天,会着凉的。”
 
    小声地与张良说来,张良听进去的,望着刘元的眼神带着惊讶还有一丝害羞……
 
    察觉张良的神情刘元微微一顿,听到一旁人有人唤着她,刘元寻着声音看了过去,却是听着陈平的声音。
 
    “曲逆侯?”询问地唤起一声,颇是诧异地问起陈平因何而唤起她来?
 
    与朝听文武大臣,刘元一向保持距离,并不与他们有过多的往来,他们也和刘元想的一样,都是保持一定的距离。
 
    陈平居于后面的坐位,刘元听着唤朝后看了过去,陈平道:“殿下的纸,能不能予下官一些,当然,下官并不是让殿下白给。”
 
    为纸而来啊,刘元并不奇怪,作为如陈平一样的聪明人,纸的发展以及对天下的意义,陈平肯定能看得到。
 
    刘元倒是带着诧异地看向张良,想要纸的陈平难道不曾与张良提起过?
 
    张良立刻明白了刘元眼神中的意思,与刘元道:“此事殿下做主,自然该让曲逆侯与殿下亲提。”
 
    他是刘元的丈夫不假,却不应该为刘元做主,刘元愿意或是不愿意给谁什么东西,自该有刘元做主。
 
    他可以提出建议,也可以为之引见,但不会轻易帮刘元答应一件事。
 
    落在刘元的耳朵里,刘元难得任性地问:“那曲逆侯,我若是不给呢?”
 
    无论是张良还是陈平都没想到刘元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惊叹地看向刘元,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最后张良恢复了平静道:“殿下不会的。”
 
    刘元又不是任性的人,她做的决定并不以一己之喜或一己之恶而定。
 
    陈平问刘元要纸,要的是制纸的方子。就算不考虑陈平身后的陈氏,单就考虑陈平这个人,刘元也一定会将与陈平交换。
 
    刘元听着张良笃定的回答,与陈平道:“曲逆侯想要,应该也知道我要什么东西来换?”
 
    想要就得拿出她要的东西来,陈平是聪明人,肯定也会早有准备。
 
    果不其然,陈平拿出一张纸来,“请殿下过目。”
 
    刘元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席寒,于宫中开宴,还是带内侍更方便。
 
    席寒动了动往陈平的位置去,在不惊 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纸条给刘元拿了回来,刘元瞧了上面的东西,“这上面很多都是留侯想要的书。”
 
    张良所喜刘元一清二楚,投其所好的陈平,一举两得。
 
    “殿下说的极是。”陈平与张良相交,自然知道张良有所喜,送同样的东西却可以达到两个目的,何乐而不为?
 
    刘元将纸折了好,“好。明日我会让人将制纸的方子给曲逆侯送过去。”
 
    端是爽快,叫陈平不自觉露出笑容,“多谢殿下。”
 
    “你我互惠互利,不必言谢。”刘元并不想受这个谢,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仅仅只是在做交易,受之有愧!
 
    陈平暗暗与刘元垂拱,不管刘元受与不受,谢还是要谢的。
 
    交谈随着达成共识而止,刘元小声地问道:“长安城的官吏里,有多少家是没在这几年里买纸方的?”
 
    问的自然是张良,张良闻之轻声地道:“陈了萧丞相与御史大夫,其人不超十数。”
 
    一个个看到洁白如雪的纸并没有几个能按捺住,自然早早换到手,不管是家里用也好,卖也好,总是手里有货才能不着急。
 
    “都是聪明人。”刘元轻赞一句,赞的肯定不是买了的人,而是没有买纸方的人。
 
    “最后换到纸方的人,等公孙家出手之后,只怕要骂娘了。”刘元幽幽一声叹,张良看了刘元一眼,“如此殿下怎么还拿着从前同样的条件去交换?”
 
    刘元十分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因为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再说了,我卖的是制纸的方子,又不卖纸?做生意讲的公平公正,如同盐价,你卖你的,我卖我的,我卖得是比你便宜,你也可以卖得比我更便宜,我又没有强迫你一定要跟我卖一样的价格,因为我卖得比你便宜就恨上我,道理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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