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的白莲花原配——蒸羊羔
时间:2020-02-28 09:09:58

  周妈自己一边难过一边安慰阮骄,“你和阿深都还年轻,身体都很好,等过些时间再要就行了。”
  ‘阿姨!对不住了!你一定要相信,您家周深过两年就能给你生三胞胎!而且个个聪明漂亮,羡煞旁人!’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难过了半天,周妈问:“阿深陪着你么?”
  这时候阮骄没有忘记坑周深。“没,他今天发布会,走不开,还没回来。”
  周妈怒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没有陪着你,他那劳什子发布会不是开完了么?怎么还没滚回来!”
  阮骄“善解人意”地劝道:“妈妈,你不要凶阿深!阿深这几天没日没夜加班,就是为了这场发布会,这是他的心血!”
  周妈心疼的要掉眼泪,“我的乖宝,妈妈明天飞回来看你。”
  阮骄赶忙阻止,“妈,您不用过来了,我这两天要回家一趟。”
  这是在婆家受了委屈要回娘家了,周妈更觉得心里歉疚地慌。
  “我结婚之后还没回去过呢,想爸妈和哥哥了,正好阿深这阵子也忙,顾不上我,我回家照顾一下二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周妈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阮骄想说当然是越晚越好,最好直接在家带两年,回来直接领离婚证,目送周深迎娶佳人。
  “看看吧,我也不知道呢。”
  这话说的,妥妥的一副在婆家受了气不想回来的样子。
  周妈更愤怒了,自己的儿子到底对阮阮做了什么,把人弄得都不想回来了。
  周妈又安慰了阮骄两句后挂断电话。
  阮骄猜测周妈一定去训周深去了,给周深拨过去,果真是占线。
  大功告成。
  阮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从家里收拾行李去缅甸,以伤心过度为由直接不回来了,周深去要人就让她哥把周深揍出去。
  原主父母约等于没有,和哥哥还算有点塑料感情,这位哥哥控制了东南亚的大半玉矿和玉器交易市场,是东南亚资本市场上的寡头,东南亚是她家的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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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深在办公室里和钱英俊一同分享一盒巧克力。
  发布会后续的事情才是重点,两个人却推了所有事情在办公室里磕巧克力。
  “老兄,你今天在台上的样子真的帅爆了!”
  “你知道么?就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里,你在P站的热度登顶了,大家都沉溺在你的王霸之气中。”
  周深并不想看,曾经他不懂事时看过,后来就后悔了。
  “话说回来,你都在公开场合承认嫂子的存在了,那你什么时候让我见见?”
  周深瞄了一眼钱英俊手上还在播放着的“阮大夫有药”的视频。
  “想都别想。”
  妈妈的电话打进来,周深以为是庆祝他发布会成功,遂接起来。
  钱英俊凑过去听,也想阿姨赞美他一下。
  出乎意料,钱英俊听到了一声怒骂,“你个混小子给我滚回去照顾阮阮!阮阮孩子都没了你居然还在办公!”
  不小心听到家庭内部消息的钱英俊:“???”
  周深:“……”
  阮骄果然没让他失望。
  周妈苦口婆心骂了周深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电话终于挂断了。
  钱英俊缩在一边,伸长了胳膊把巧克力盒子递过去,“喏,你的喜糖,还是自己吃罢。”
  周深接过盒子扔在茶几上,给阮骄打电话过去。
  阮骄正在往行李箱里塞东西,她刚定了今晚上的航班,周深电话打过来必定是兴师问罪,阮骄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了。
  “阿深呀,我也是没办法啊,你说再这么下去,我们一时半会儿怀不上孩子,那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管他三七二十一,阮骄今儿就把这话撂这儿了,反正妈妈已经信了,狗男人你就接着吧。
  周深没发火,也没生气,而是问了句,“你要回娘家?”
  阮骄:“对啊。”
  ‘狗男人别是想拦我吧,那我更得走了,这么绝好的机会,跨出去就是海阔天空!我怎么能半途而废!’
  周深吃了块巧克力,慢悠悠地说:“你哥没和你说他明天过来?”
  阮骄:“哈?”
  作者有话要说:  阮骄的哥哥是个很帅的猪队友
 
 
第47章 chapter47.
  阮骄家里情况特殊,父母三不管,哥哥阮赢也不咋靠谱。
  残缺的家庭成长出来的阮骄心机深重也很正常。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深和阮骄相处的越久,越觉得对方是个二百五。
  虽然看上去很聪明的亚子。
  “你哥昨天跟我说要过来看看你,他没提前跟你说?”
  阮骄:并不。
  “明天他就过来了,有什么问题,你当面问他吧。”
  周深把电话挂了。
  阮骄一片懵逼。
  “这是哪门子娘家大哥?”
  “这难道不是送人头的猪队友?”
  阮骄愤而摸过电话给这个便宜哥哥打电话,打了半天,没人接。
  阮骄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
  阮骄提前两小时带上行李赶往机场,路上接了周深电话。
  “阿深,我在赶飞机的路上呢,今晚就能见到了你了,我好开心呀!”
  “几点能到?”
  阮骄看看了一眼航班信息,“大概九点吧。”
  周深:“好,我去接你。”
  阮骄正拖着行李箱往航站楼里走呢,听着周深的话却慢慢停住了。
  ‘狗男人最近怎么不正常,又是送马甲又是来接机,她是不是怕我跑了啊?’
  ‘那我还回不回去?要不我趁着还没回家,直接跑了算了?’
  想到这儿,阮骄拉过行李箱就往外走。
  万一呢?狗男人撕毁他的伪君子面目,把她绑在床上这样那样,然后再那样这样,直到她怀上一个狗崽子!
  这完全有可能啊!
  变态扭曲的霸总什么事干不出来!
  周深听着电话里半天没声响,“你在听么?”
  阮骄当机立断,“喂喂喂……阿深!这里信号不好我听不清!”
  “你说什么?今天的白菜2毛5一斤?”
  周深皱了皱眉头,不是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了?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清,我先挂了好么阿深!”
  周深见状也说不下去了,只最后说了一句,“你再不回来,大款就饿死了。”
  电话挂了,阮骄的脚步唰的顿住。
  她怎么忘了自己的狗儿子还在周深手里!
  她不在的这几天大款还吃的下去饭么?
  虽然大款是个智障儿童!但是那也是她含辛茹苦养大的!没了妈妈的照顾,大款就成了孤儿,狗男人过两年还要找新欢……
  阮骄越想越受不了。
  “我可怜的狗儿子!妈妈必须得带你走!不能让你受委屈!”
  阮骄立马掉头去赶飞机。
  远在千里之外,周深在手心里放了一颗牛肉粒,大款闻着味儿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吧唧吧唧吃完,抬起懵懂的蓝眼睛望着周深。
  周深挠了挠大款的狗肚子,“别吃了,你今晚已经吃很多了。”
  大款被挠的舒服,躺在地上乱哼哼。
  阮骄还不知道她深深惦记着的大款已经认贼作父了。
  ————
  阮骄的哥哥只说明天来,后来无论两个人再怎么联系,也联系不上了。
  “哥哥当时怎么和你说的呀?”
  周深回忆了一下,“听说阮骄怀孕了?我明天过去看看。”
  阮骄不可置信,“没了?”
  “没了。”
  这确实像那个塑料亲哥能办出来的事情。
  这云淡风轻的口气,如果真的去投奔亲哥,也不保险啊。
  阮骄脸上一片愁绪。
  “你还在等着做什么?”
  阮骄被问愣了,她又怎么了
  “阮赢是来看外甥的”周深提醒。
  “可是我流产了啊?”
  周深一副你还知道的表情,“那你像个流产的样子么?”
  阮骄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冰激凌,立马把冰激凌扔在桌子上。
  “哎呦,我不行了,我好难受啊!”
  周深:“……”
  阮骄就差拍着胸脯跟周深保证,“老公你放心吧,我不会演砸的。”
  周深一脸的意味深长,“你确实挺会演的。”
  阮骄:“……”
  这狗男人绝对知道些什么了!
  周深跟没事人一样把眼前阮骄吃了半口的冰激凌扔回冰箱。
  阮骄心里另有算盘。
  既然她回不了娘家,娘家人来接她走也是可行的。
  虽然兄妹情非常塑料,但她要是真过得特别惨,阮赢也不会见死不救。
  周深最近的禽兽行径越来越多,她先带上大款跑出去再说。
  阮骄打定主意在亲哥面前装委屈,喜滋滋地跑上楼去化妆。
  周深也不知道阮骄为什么忽然变得开心,但他知道,阮骄一高兴,自己准没好事。
  ——
  十点钟。
  Aaron提示3公里外有不明车队靠近,建议启动应急预案。
  周深调出监控录像,确实有四量黑色奥迪急速冲着他家方向过来。
  不像好人,像黑涩会出来干仗的。
  “先生,您确定不做好防护措施么?”
  周深整理了一下领带,准备出门迎接。
  “你和阮骄说一声,她哥哥到了。”
  楼上,阮骄拿着一瓶隔离霜,对着镜子抹。
  这瓶隔离霜质地不大好,不仅在脸上推不开,而且还泛着白无常一样的惨白色。
  阮骄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想她亲哥不远万里跑来看望亲妹妹,结果却是自己一脸憔悴地对他说:“哥哥,孩子没了。”
  这是什么人间惨剧?
  说不准阮赢就一个暴怒和周深干一仗,然后把受苦受难的亲妹妹接回家。
  这就HE了。
  Aaron:“阮赢先生已经到了,先生让您下去一起迎接。”
  “到门口了?”
  “目测还有一分钟。”
  阮骄把隔离霜瓶子往抽屉里一塞,也不慌,施施然滚回床上盖上被子。
  阮骄从床头摸出两颗洋葱,掰开了放在脸跟前使劲嗅,很快眼睛就熏得通红,呛得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阮骄立马进入状态,柔柔弱弱地说:“我昨天刚流产了,身体虚脱的不行,怎么能下楼呢?”
  Aaron:“……好的,为您转达。”
  黑色奥迪车队如煞神一般停在周深家门口,Aaron已经根据周深的指示放行,四辆车依次驶进来。
  周深站在台阶上迎接。
  为首一辆车的副驾驶上人下来,拉开后座车门。
  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大背头,鹰钩鼻,带飞行员墨镜的男人披着西装外套从后座矮身出来。
  他肩膀上还抓着一只飞禽,有人会认出来那是一只野生鹰隼。
  拿鹰隼当宠物的一般常见于中东土豪,不知道阮赢作为一只东南亚土鳖为什么要养这玩意。
  周深上前去握手,“大哥你来了。”
  大舅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和周深握了下,逡巡一周没发现阮骄的身影,“我妹妹呢?”
  周深摸了摸鼻子,“她身体不舒服,不方便下来。”
  大舅哥隔着墨镜的眼睛依旧锋利,望着周深方向,“她在哪儿,带我过去。”
  阮赢挥退了助理,自己跟着周深上楼。
  “哥,屋里光线不刺眼了,你要不先把墨镜摘下来?”
  阮赢动作一滞,只咳了一声没说话。
  阮骄的屋子还是之前的情X趣酒店装修,但周深今早上找人把奇奇怪怪的流苏和帷幔拆掉了,看上去还正常了点。
  阮赢随周深进屋,只见阮骄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睡衣靠在床头上,头发蓬乱,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眼里汪着一汪眼泪。
  看见阮赢走近来,眼里积蓄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哥……”
  眼泪婆娑中也看不清是是谁,阮骄如倦鸟归巢一般扑进了一个高大威猛的怀抱,抱着对方的腰痛苦,“哥!你怎么才来!我可想死你了!”
  “她的哥哥”居然摸了摸她的头。
  阮骄心里一喜,这个哥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冷情嘛。
  阮骄继续哭,“你能来我真的好高兴!我想家了,我想爸爸妈妈。”
  “她的哥哥”还是没说话,继续摸她的头。
  多么慈爱的动作!这特么肯定有谱啊!
  阮久违地感受到了一股久违地亲情,假哭也变成真哭了,“哥……哥……哥……我好难啊!我真的好难啊!”
  半晌,顶上也没动静。
  阮骄哭了半天,眼泪都把眼前衬衫哭地拧出水来了,才模模糊糊起身,准备和亲哥促膝长谈,共话家常。
  “哭够了么”
  “???”
  正在擦鼻涕的阮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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