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总裁的白莲花原配——蒸羊羔
时间:2020-02-28 09:09:58

  阮骄:“……”
  “Aaron,那给我订一点百合花。”
  “好的,立马为您下单一束。”
  “不不不”阮骄摇头,“不是一束,是一车。”
  Aaron:“……”
  “好的。”
  阮骄摩拳擦掌。
  周深啊!我能做到就是这儿了,你可不要辜负我的希望啊!
  下午五点多,阮骄收拾好了一切,给周深挂了个电话。
  “老公你晚点回来哦,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以周深对阮骄的理解,她的惊喜多半是惊吓,就像是装成情X趣酒店的卧室。
  肯定是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
  而且让他晚点回去,莫非……周深在巨大的玻璃窗面前深深沉思。
  片刻后。
  “Aaron?”
  “在的先生。”
  “你给我挑个面具,就吸血鬼的吧,要同城快递,今晚我要用。”
  “好的先生,立刻为您选购相应物品。”
  阮骄在家里喜滋滋布置好,又给亲哥阮赢挂了电话,告诉他今晚不许回来。
  阮赢发出了一阵意味深长地笑声。
  阮骄听着就辣耳朵。
  阮骄兴师问罪,“我还忘了问你呢!昨天不是让你去接我么?怎么成了周深?你还想要家产么?”
  阮赢大呼冤枉,“阮阮!不是哥坑你!是敌人太狡猾!还有你不争气!”
  “又关我什么事?”
  “周深一到你面前你就跳到人家身上不撒手了,死活要他抱,揽都拦不住!”
  阮骄喝的脑子进水根本不清楚,下意识就问:“啊?我有么?”
  阮赢听出她迷糊,“阮阮,你太令我失望了,我伸手接你你还打我。”
  “啊?有这事?我打你?”
  阮赢:“不提了不提了,妹妹打哥哥天经地义,你和妹夫过二人世界去吧。”
  说着挂断电话。
  阮骄深感自己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气的把手机摔了。
  晚上九点,周深准时到家门口。
  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周深又拿了下来,带上了下午到货的面具。
  如果阮骄想给他来一个惊吓,他也可以。
  伤害应该是相互的。
  伸手摁门铃时,周深的手又犹豫了。
  万一不是什么惊悚surprise,那就尴尬了。
  说着就要摘下来。
  周深的手都放到面具上了,门忽的开了,面具来不及摘了,他下意识往台阶边沿一站,阮骄甜腻地声音传来。
  “老公!你怎么还不进来,人家都等的急了!”
  说着阮骄下意识抬头,入眼就是一张吸血鬼的脸。
  阮骄嗷一嗓子就叫出来,“鬼啊!!!!”
  周深下意识就要去捂住她的嘴,全然不记得自己脸上还带着面具这回事。
  在阮骄看来,这个鬼是要来索命!!!
  尖叫中,阮骄飞起一脚就踹在“吸血鬼”的肚子上,砰的一声摔上门。
  “妈妈妈妈!鬼啊!周深啊啊啊啊!你怎么还没回来!”
  阮骄哆哆嗦嗦摸出手机来给周深打电话。
  “阿深啊!你快接啊!咱家有鬼!!我怕怕!”
  片刻后,阮骄听到了一股微弱的来电提示声,听声音,似乎就在门外。
  阮骄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什么,瞬间脸色如丧考妣。
  “不会吧……我……呜呜呜”
  五分钟后,阮骄小心翼翼扶着受伤的周深进门,一直不停地说抱歉。
  屋里灯打开了,准备好百合点缀了家里的每个角落,尤其是茶几那儿,阮骄在那里精心摆满了百合花,簇拥着正中间周深的照片。
  巧了,周深照片里穿的是白衬衣黑领带。
  阮骄扶着周深在沙发上坐下,要给周森拖鞋看看他脚腕伤的怎么样。
  但是周深整个人僵硬了。
  阮骄抬头:“阿深……”
  周深抬起手,着指着茶几上被白色花朵围绕的照片,嘴唇都哆嗦了,“你就这么想给我送终?”
  阮骄:“……”
  我真不是那样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蒸羊羔:报告教练,我想加更。
  教练:你想加班。
  %……
 
 
第53章 chapter53.
  阮骄发誓,她绝对不是有意要这样的。
  包括刚才她一脚把周深踹出去,都是下意识的反应,谁让周深大半夜没事带个面具出来吓人。
  Cosplay也不带这样玩的!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周深甩开她独自上楼去,徒留阮骄一个人留在客厅里对着周深的照片默默垂泪。
  画面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
  “Aaron?我是不是做错了?”
  “先生受了很重的伤,他很生气。”
  阮骄特别委屈地说:“这事它不怪我啊,谁知道她大半夜装鬼吓人,我能不怕么?”
  Aaron:“是的,Aaron也觉得您做的对。不过先生宽容大度,过了今晚就会原谅你的。”
  阮骄想着如果不原谅更好,她越作,周深越能想起百合姑娘的好,以前她再怎么作周深都忍着,一旦有了淡雅如菊的百合姑娘作对比,周深离婚的心怎么可能刹得住。
  两相比较,周深还能留着她?
  阮骄越想越宽心,虽然还是为不小心踹翻了周深而愧疚,但是从长远角度上来说,值得。
  说不定将来周深还要感谢她这一脚,把他踹向了百合姑娘的怀抱。
  我真是做了天大的好事,阮骄不由得想。
  要是当初踹的再狠点,说不定现在就到民政局门口了。
  这么想的话,阮骄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阮骄从沙发上站起来,起床上楼去睡觉,临走时没忘了把周深的照片从百合簇拥中拿出来。
  阮骄睡觉之前都没有听到周深卧室里再发出一点声音。
  先前她在周深床上铺了一层百合,阮骄想的挺好,当周深放松地躺在床上时,被素雅高贵的百合环绕着,肯定满脑子里都是百合姑娘的影子。
  多么强烈的暗示!
  说不定周深现在就在床上嗅着百合暗暗神伤。
  很有可能。
  阮骄想想那个样子。
  咦~
  阮骄暂时放下一颗心来,很快就睡着了
  ——
  阮骄第二天早上是被一阵乐曲声吵醒的,那乐曲声还挺耳熟。
  “Aaron”阮骄蜷缩在被子里,随手摸过一个抱枕砸到了Aaron控制面板上,“大早上你在干嘛,我还没醒呢……”
  Aaron非常愧疚的说:“阮小姐,先生昨晚连夜给我加了一个程序,设定从七点开始播放,我也停不下来。”
  阮骄从被子里露出一个头,迷瞪着眼,听了一会儿想起来了,这是当时百合姑娘弹奏的《春江花月夜》。
  毁掉心中最喜欢的歌曲最快的方式就是把它变成闹钟。
  更何况阮骄还不喜欢呢,很快,阮骄再怎么睡也睡不着了,而且极度暴躁。
  循环第八遍时,阮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发炸的像鸡窝,起床气爆表,“他人呢?”
  Aaron回复:“先生已经走了。”
  阮骄摸过手机来,想给周深打个电话,忽然意识到周深是在和她怄气。
  她怎么可能认输?
  “Aaron?你匿名下单一束百合,送他公司去。
  “好的,立刻为您办。”
  阮骄在一片音乐声中出卧室门,家里每个角落的扩音器都在播放,形成一股巨大的合流,客厅幕布也没放过,在播放弹奏视频。
  她布置好的所有百合已经清空了,想来是她睡觉是周深找人都搬走了。
  阮骄把一只脚放在茶几上,带上防噪耳机后刷视频。
  刷了没多久,大门门铃响了。
  阮骄看着门口监控上的人,帽子上带着园林绿化四个字?
  阮骄疑心,她有请过园林公司么?
  “喂,你们走错门了吧,我们没请过园林打理。”
  门口的人举起了手里的单子,“我们接到了周先生的订单,他说要把家里所有的空地都栽上百合,做个以百合为主题的花园。”
  阮骄:“????”
  接着又一个车队过来,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凑过来,在镜头前来回瞅,“喂,周先生么?我们到了,我们好几辆车停在路上挡着路了,麻烦您开门把我们放进去。”
  阮骄:“哈?这不是上次装卧室来的装修队?”
  狗男人在搞什么?
  “你们回去吧,我们家里不需要,去找姓周的去要违约金。”
  管他周深要搞什么,阮骄一律不放人。
  装修公司和园林公司看这里不放人,俩人互相合计了一下,给周深留的电话号码打了电话。
  “喂,周先生是么?您太太在家里,但是她不让我们进去。”
  周深正在开高管会,当着下属的面一脸冷峻地说:“等会儿门开了自己进去就行,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管她。”
  几个高管一脸非礼勿听,可每个人耳朵里都想塞一个收音器!老板家的八卦!
  今早上周总来时脸上就臭的不行,手腕上还绑着纱布,虽然衬衫遮住了,但怎么能瞒得住高官们的眼睛。
  人类八卦时的目光,都是雪亮的。
  而且周总没有背着他们接电话,这是什么信号?
  这个夫人位置坐的稳啊!周总是在置气么?这是在傲娇啊!
  周深挂点电话,在手机上联网开了家里的大门,继续淡定地开会。
  阮骄都回去继续瘫着了,外边忽然喧哗起来。
  “卧槽?他们怎么进来的!!!”
  园林公司拉着一卡车花卉,装修公司拉着两车料,开到院子里。
  车上的人纷纷跳下来,一共有七八个人,瞬间把院子里的空地站满了。
  刚才那个络腮胡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门前的台阶,哐哐敲门,“阮小姐?是您家么?我们又来装修了?”
  阮骄实在忍不住,跑过去拉开门,气急败坏地说:“我们家不需要装修,装修的钱我出,你们都回去吧。”
  壮汉腆着一张脸,“阮小姐,真对不起,您先生说今天必须赶出来。您也知道我们得罪不起周先生,要不您行个方便?”
  阮骄来气了,“嘿我说,你们不怕得罪我么?
  壮汉不好意思地笑了:“周先生和我们保证,要是您把我家店砸了他给赔个更好的。”
  阮骄:“……算他狠。”
  “那您就是同意了啊”说着壮硕的身躯从阮骄和门之间轻而易举地滑了过去。
  他从里面把门拉开,后边跟着的工人呼呼啦啦全都进来了,立马开始动手,该遮的遮,该往外抬的抬。
  阮骄刚刚瘫着的沙发被抬出来,“不好意思您让一下,让一下!”
  阮骄:“卧槽??”
  壮汉一人把单人沙发扛起举在头顶上往外送,路过阮骄,“嗳,小姐,宁家里这个音乐还怪高雅的嘞,放着这音乐俺都不好意思拆。”
  阮骄:“……”
  你以为我想么?
  阮骄被装修工人挤兑地没法继续呆在屋里了,不得已冲进屋里把大款抱出来。
  大款个怂货,自从工人进去抬东西之后就满屋子乱躲,一边委屈地哼唧唧,丝毫没有一点保卫家园的骨气。
  阮骄感慨,当时她是怎么就瞎眼挑上这么个狗儿子?
  这特么不是个兔子么吧?
  外边花园里早就热火朝天的干起来了,阮骄眼睁睁看着他们无情地揭起她心爱的草皮,将他们撕扯地支离破碎,扔在外边的硬化路面上。
  旁边的两个工人一个站在卡车上往下递,一个接,讲车里的花送出来。
  阮骄抱着狗,看看屋里,再看看院子,无家可归,欲哭无泪。
  傍晚五点多,两支高效的施工队已经完成了他们的工作,顺带扫清了垃圾。
  昔日葱茏碧翠的草坪变成了百合花的海洋,大款茫然地在阮骄怀里哀叫。
  步入客厅,百合花主题的沙发,窗帘、柜子,连玻璃茶几上都有百合的暗纹,博古架上有百合鲜花,百合干花、百合雕塑、百合花的摆盘……
  处处都是百合花的痕迹,仿佛百合花精的老巢。
  阮骄瘫在沙发上,不小心屁股被硌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是个雕着百合花的痒痒挠。
  ……
  阮骄才发现之前周深有多么仁慈,周深狠起来她就是个渣渣。
  现在心中唯一的慰藉就是大款了,阮骄摸摸大款的狗头,“儿砸,你说狗男人跟我置啥气?有能耐他别搞这虚的,直接去找百合啊?”
  门铃又响了,阮骄反射性吓一跳,一看是阮赢,才放下心来。
  阮赢从进院子就是一个惊吓,进屋了之后更惊吓了,“我说,怎么一天不见你就把家里折腾成这样了呢?”
  阮骄塞给他一杯冰可乐,“不是我,是周深。”
  阮赢刚喝进去的可乐立马喷出来,千钧一发之际,阮骄抱起大款挡住了脸。
  大款被喷了一头可乐,冲阮赢扒拉着爪子,呜咽着叫起来。
  阮赢肩头的鹰隼,趁其不备一翅膀乎了过去。
  俩东西又开始混战起来。
  阮赢还是不敢置信,“周深?他疯了么?”
  阮骄怨气深重,“我哪儿知道啊!我不就昨天摆了一堆百合花想暗示一下他,结果不小心把他踹出去了么?他就这么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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