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你命中犯我——一只辣鸡
时间:2020-03-01 10:22:50

  她微笑着,淡淡白织灯的光晕如星辉般洒落,可她的笑像索命的厉鬼,她的左侧矗立着一个巨大的谗山岩,犹如一个阴曹的判官,令人望而生畏。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赵启明整个人抖如筛糠,他很害怕步萌的笑容,拼命地想往后挪,连带着椅子都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虽然他很恨,少了一只眼睛一条腿,可他还是想活着,哪怕苟且也行,因为蝼蚁尚且偷生,他怎么舍得死?
  步萌听着这一声迟来了三年多的对不起,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觉得一阵讽刺。
  “不用道歉,反正我也不会原谅你。”
  这话让絮叨着说对不起的赵启明一愣,旁边的郑宏宇仅剩的一只眼睛血红,眼里的怨毒如地狱的鬼气。
  “你都废了我们一只眼睛和一条腿,你还想怎么样?你毁了我们的人生!你这个恶魔,你的一条狗,还想我们用命来陪吗?”
  他呐喊着,声音在山洞里回荡,似有风伴鸣,凄厉狠绝。他痛恨眼前这个女人,他本来要从军,以他的家世背景,他该平步青云,风光一生,这一切都毁了,都毁了……就因为一条狗,他不甘心!
  ”是啊,就要你们用命来陪。”步萌很实诚地给了他们答案。
  郑宏宇听闻这话,猛地挣扎,差点连椅子带人掀翻在地,“当年我们赔了你钱,他妈就算老子弄死个人也赔得起!你不得好死,就算我死了,做鬼也要找你偿命。”
  “别,别杀我……”刘少嵘看着拎着锋利匕首走近的步萌,吓得直接尿了裤子,他做完假肢手术还未痊愈的伤口疼得撕心裂肺。
  ……
  眼前的这一幕幕都被摄影机记录了下来,正在直播网上直播。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是恶搞节目,但看见那几张熟悉的面孔,看着他们一致独眼的造型时,他们才知道,真的发生大事了。
  顾曦看到这一幕时,大脑一瞬间空白,有一种五感都缺失的感觉,像飘在半空中,不着陆的感觉让她极致恐慌。
  “小霖,小霖。”
  “快,通知阿莫,让他快点定位,向上级申请C-901卫星定位,快……”顾曦第一次觉得手忙脚乱。
  网友们更是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啊,有没有出来解释一下的?】
  【中间那个是顾霖,就是那个该杀千刀的虐待狂!】
  【都是前些日子出事的高门子弟,这是被仇家寻仇了吗?】
  【好年轻的小姑娘,什么仇什么怨?怎么感觉好像拍戏?】
  茫然懵逼的吃瓜群众,这只觉得困惑不解间是满满的刺激,别人的恐惧怨恨,痛苦都是他们的乐子,这世上感同身受有时候是个笑话。
  ……
  山洞内。
  步萌第一个走近的是吓尿了裤子的刘少嵘,看着他打着摆子,连目光都不敢跟她对视上,忽然步萌猛地出脚踹向了他安装假肢的腿,他的腿被绑在椅子上,步萌一脚将他整个人踹翻,连人带椅磕在岩石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声音被放大,嗡鸣一样回响……
  “啊——啊——”
  刘少嵘发出杀猪一般的痛苦嘶吼,截肢处已经鲜血淋漓。
  这一幕不仅吓到了屏幕前的观众,整个山洞内除了刘少嵘的嘶叫,其余人都没有出声,郑宏宇死死盯着步萌,赵启明将头垂下,步萌似乎能听得见他骨骼肌颤抖的声音。
  “来,说说,你这十八年里做过什么不可原谅的事,要说实话喔,否则你另一只眼睛另一条腿我都不会给你留。”
  步萌扶起了刘少嵘,看他额头渗满了冷汗,一张脸惨白如雪,温柔地问道。
  这种温柔就好像是临行前的一杯酒,喝不喝都得死。
  “说。”步萌喝了一句,刀子抵了他完好的右眼上,闪着森芒的尖锐距离他的瞳孔几近毫厘,他连发抖都不敢了,他害怕他一动就会被戳瞎眼睛,他闭着眼,嘶声叫道:“别……我说,我说……”
  步萌却没有将手移开半分。
  “十三岁那年,我第一次看毛片的时候,浑身难受,我是用我表妹的双腿解决的,我猥亵了她,她那时才……才五岁……”
  此话一出,屏幕前都炸了锅,禽兽啊,自家表妹,才五岁!!而刘少嵘的小姨听闻这话恨不能晕死过去。
  “还有呢。”步萌很耐心。
  “还有……我们四个虐杀了你的狗……还有,十七岁的时候,我和郑宏宇强-奸了我们学校的校花,还拍了她的裸-照,逼她长期和我们发生关系……”
  他哆嗦着,似乎想不起什么了,又似乎痛得说不出话,“没…没有了,就这些,我错了,我罪不致死啊,我愿意坐牢,你放了我吧!”
  步萌刀子一侧,‘撕拉’一声在他脸上滑过,鲜血横流,步萌离得近,还能感受到温热的血溅在脸上,她满不在乎地用袖子抹了抹,斑驳了她一张干净白皙的脸,这抹血色像刻入她的灵魂,再也洗不去……
  “罪不致死?不好意思,我觉得你该千刀万剐。”
  步萌问完了,将目标转移到一旁的赵启明,他吓得几乎晕眩,可他怕他晕眩后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步萌表情很冷漠,可在他看了就是恶魔的狞笑。
  “别……别过来。”
  “轮到你说了,我是地狱里爬出来找你们寻仇的恶鬼,我什么都知道,别想骗我,否则……”
  步萌意味深长地说着,忽然就在他脖子上割了一刀,她很小心,没有割到任何一条重要血管,可这样干脆利落,血腥残忍的手法就能让他吓破胆。血汩汩留着,在脖子上,沾湿了他的衣襟,让他觉得浑身粘腻,如同浸泡在血池。
  “啊——我说,我说。”
  “我虐杀了你的狗,我……我就是用石头砸它,基本…不是我动的手啊,是他们杀的……求你放我吧……”赵启明说着鼻涕眼泪横飞,眼里是无尽的悔恨。
  “继续。”步萌不为所动。
  赵启明踟蹰了下,步萌毫不客气地又给了他一刀,他随即惨叫了一声。
  “我说,我找人把我爸的一个情妇和私生子卖进了地下酒吧……”他看了步萌,见她又要挥刀子,立即闭眼继续爆料,“那个私生子染上了艾滋病……死了,不关我的事,我不想的……呜呜呜呜呜……”
  步萌嫌他聒噪,又给了他一刀,他死死咬住牙关,不敢叫出声,整个人都忍得抽搐。
  步萌转向郑宏宇,他脸上虽还有恐惧,但是怨恨更多,他不似先前两人那样的怂蛋,他直视步萌,讥讽道:“有本事杀了我啊,杀了我,我郑家必于举家之力将你弄死,你会比我惨一百倍,有你陪葬,我也不亏。”
  步萌嗤笑一声,“我知道你骨头硬不肯说,让我来说说。你除了虐杀了我的狗,与刘少嵘强-奸了个未成年,你还在美国参加FPS比赛的时候,为了赢得冠军,找人将你对手的右手给废了,导致对方终身残疾是吧?”
  “你这样的垃圾还挺硬气的,谁给你的脸。”说着步萌用刀背在他脸上幽幽地轻滑着。
  郑宏宇只觉得有冰冷的蛇信子在脸上爬,步萌的眼比野兽的竖瞳更冰冷,可心里的戾气很恨意告诉他绝不能屈服。
  “是又怎样,我杀了你的狗没有赔钱吗?说什么强-奸,那是那贱人愿意的,她拿着老子给的钱不知道过得多快活……我废了他的手又怎样,那种贫民窟里爬出来的垃圾,有什么资格和我竞争冠军……”
  步萌:“……”长见识了。
  有些人是无法沟通的,因为猪的三观都比他正。步萌也不犹豫,匕首刀剑一转,干脆利落地一挥就将他的右手臂从齐肩处就给切开了,虽然他上半身还捆住,手臂掉不下来,但他痛得挣扎不已,肩膀错开,整条手臂分离,那画面诡异得可怕。
  哪怕郑宏宇再能忍,这种锥心刺骨之痛,也让他痛叫出声,野兽垂死一样的吼叫让人头皮发麻。
  “我废了你的手又怎样,你这种被我虏来的垃圾,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步萌学着他的语气,只觉得分外爽快,她用他的衣服擦拭了下匕首,心里暗赞,果然是系统出品,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
  顾曦死死抓住平板,看着这残忍血腥的一幕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她流过泪的眼睛,此刻却觉得干涩无比,她的指尖泛着惨白,要死死咬住牙关才能让自己不惊叫出声。
  她见过很多变态的杀人手法,她并不害怕,可是下一个呢,是她的弟弟,她一直愧对的弟弟,她才想要弥补他……
  “快,开快一点……”
  顾曦刚坐上车,她坐在后座,焦虑让她猛拍着前面的座椅,“再快一点,小霖他不能有事啊……”
  而步萌已经走到了中央,她弯下腰与顾霖对视。
  他的脸上全是伤痕,坑洼不平,有些伤口已经开始渗血,他的左眼是最恐怖的,毕竟那些复仇的猫狗可没有一点留手。
  “你呢?说吧。”
  原主最恨的就是顾霖,另外三人都没有虐待癖好,船长的悲剧绝对是他挑起的。
  “我啊,我一共虐杀过上千只小动物呢,每一只我都记录了下来,有些我喜欢的,我会留下来做标本,我曾经虐杀过一只非常漂亮的布偶猫,它的毛发油光水滑的,很是细腻柔软,我将它的皮整张剥了下来做珍藏。其实我很喜欢狼,虐杀它们时,那凶戾冒着绿光的眼神我很喜欢,它们的牙也是很好的珍藏品。可惜了,狼比较难弄到……”
  “但是,我最得意的作品,还是你的那条叫船长的老狗,哈哈,它一点都不像垂死的老狗,它的求生意识很强啊,都快被我片成刺生了,还用那种凶狠的眼神看着我,比狼还还狠,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缉毒犬……只可惜,我没能记录下来,让你这个主人好好观赏!”
  步萌:“……”
  偏偏顾霖没有激怒她的意思,他神色平和,就像在和朋友述说自己的光辉事迹,又好似小孩在分享自己的玩具,那陶醉的模样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屏幕前本来还觉得步萌是变态的虐杀狂魔,可听见这话,又想起先前顾霖虐杀动物的视频,只觉得这样的人,法律制裁不了却死有余辜!
  还好她不是原主,要是原主听到这些话,估计会忍不住撕碎他,可即便如此,步萌还是不可自控地生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戾气。
  步萌想到了什么,收回想要挥过去的匕首,操起山洞角落散落的岩石,直往顾霖的膝盖砸去,一下一下,顾霖却没有呼痛,他闷哼了几声,痛得浑身抽搐却笑得愈发诡异。
  而还在路上的顾曦,已经尖叫出声,心里像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灌,连她血液都冻僵。
  “不要,小霖……不要……”
  步萌将手中的石头扔下,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差点忘了,我还没有废了你的右腿,毕竟我不能厚此薄彼,得一视同仁。”
  顾霖对疼痛的承受能力也是变态级别的。
  “怎么样,凌虐的快-感你体会到了吗?”他似笑非笑,可脸却因为疼痛而更加扭曲。
  步萌点点头,“体会到了,不过,我想相比与凌-虐,你被凌-虐的体验应该更丰富吧,毕竟是五天五夜的豪华体验呢。”
  此话一出,顾霖的那一直变态的笑终于维持不住了,步萌挑了挑眉继续说道。
  “怎么,他们虐打你,喂你吃-屎,喂你吃生肉,猥亵你……你开心吗?”步萌幽幽地说着。“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他们笑着的时候是不是即残忍又猥琐?你当时是不是不敢睡觉?没日没夜地等着人去救你?可是你等啊等,等到奄奄一息都等不到……”
  “你爸妈不要你了,你被放弃了,你爸为了参选,拿你当诱饵,你受了那样的伤害,事后你爸还拿你的疮疤来卖惨呢!你也就这点价值了。”
  “之后他们也不爱你,他们见你就好像看见了自己最龌龊最不堪,留着脓的伤疤,你让他们羞耻,他们纵容你,养废你,实际上是他们都不愿意见到你……”
  这些话果然戳中了顾霖的痛楚,他的眼神先是涣散,他茫然地看向步萌,没有焦距的,他忽然好似看见了恶鬼般挣扎了起来,椅子蹭得砰砰作响。
  ……
  那边的顾曦已经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戳他的痛楚,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她的报复还不够吗?此刻的她对步萌满是恨意,她的弟弟生病了,可他罪不致死,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
  她已经选择性忘记了,是顾霖先戳原主的痛楚,她觉得愧对弟弟,那与别人何干?他没有一刻悔悟过,将自身的痛苦加注在别人身上,还理所当然。
  或许他只是生病了,可那死去的上千条生命就活该被虐死吗?只因为它们不是人,就连讨个公道的资格都没有?
  步萌很满意地将他的反应收进眼底,他有受虐倾向,虐他身不如虐他心。
  顾霖的脸色很精彩,好似回忆到了什么,狰狞间又有些许脆弱,最后他忽然茫然地问了步萌一句:“为什么一条狗都有人珍惜,而我没有。”
  他好似真的不明白,那样子就好像小孩在问为什么只有一个太阳。
  这话步萌没法回答他,毕竟有那样的父母也是哔了狗。
  可这句话,却让顾曦痛彻心扉,“你还有姐姐,你还有姐姐啊,为什么你看不到姐姐……”
  ……
  步萌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算算时间,最近的警察也应该要赶来了。她掏出了准备好的试剂,准备给他们注射。
  “你要…你要给我注射什么,别,别杀我,我很有钱,我什么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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