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穿成娇气包女配——袖糖
时间:2020-03-02 08:36:19

  “一滴。”
  周满满道:“告辞,你自己想办法吧。”
  狐狸着急得咬住一条尾巴,嗷呜叫了一声,带着几分可怜,“就、就一只,我胃口很小的。求求你了,我好饿呜呜呜。”
  周满满叹气道:“真的没有,家里就三只鸡,要是少了一只,我妈就要杀人了。”
  狐狸一双细长的眼睛猛地睁大,不可置信道:“你怎么这么穷?”
  “没办法呀,这儿就是这么穷,大家都穷。”周满满摊手,“三只鸡,给你一只,就是我三分之一的财产,可你只给我一滴灵泉水,不公平。你至少也得给我三分之一的灵泉水,我才能帮你。”
  狐狸舍不得,委屈得又咬住一条尾巴,呜呜呜的呜咽好几声,然后又道:“多给你一点也可以,但你得给我另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要男人!”
  “……”周满满沉默片刻,实在不知道要上哪儿给它找一只公狐狸去,只好道:“我家还有一头羊,一只猪,还都是母的,不知你想要哪一个?”
  “我不要禽兽,我要男人!我要美男!虞怀简那种!”狐狸怒了一会儿,眉眼含春,羞答答道:“狐性善淫,还好美色,修行之道就是采阴补阳,这是我们的求生之道。”
  周满满皱起眉头。
  狐狸又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去睡了他!”
  “……”
  周满满怒道:“我不会害他的!你做梦去吧!”
  “怎么能说害呢?说不定他乐在其中,也很爽呢!”
  “……”
  周满满惊了半晌,讷讷道:“你好骚啊……”
  狐狸被夸奖了,开心得不行,继续道:“这真不是害他。阴阳调和,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万物生灵,只有人的精气是可以循环再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要他把持得住,不伤着根本,这其实是一件双方互利互惠的好事。”
  周满满红着脸,“不行。”
  狐狸一呆,气得两条尾巴捂住耳朵,两条捂住眼睛,还疯狂摇头,“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
  “要么给我鸡,要么给我男人!”它趴在岩石上,九条尾巴耷拉着,“给我鸡,给我男人。”
  周满满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先放我回去,我要是再不醒,我妈该哭了。”
  狐狸哼了一声,没理她,依旧趴着一动不动。
  周满满急了,一咬牙,威胁道:“你再不放我走,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你以为你——”
  话还没说完,后领就被周满满提溜起来。
  它急了四肢腾空的扑腾扑腾,“大胆放肆,放我下来!”
  “放我回去!”
  “大胆,放肆。”狐狸还想说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尾巴的毛就被揪了一把,秃了。
  它呆住,过了许久许久,反应过来,大哭。
  “你居然拔我毛?!”
  “再不放我回去,我把你毛拔光!”周满满凶神恶煞的威胁。
  她发高烧,那么难受,都是这只狐狸害的!
  狐狸后悔了。
  它不应该看见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步,色迷心窍呜呜呜。
  漂亮的女人是魔鬼。
  它哭唧唧的耷拉九条尾巴,含糊道:“这儿也是你的空间,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你大部分能量都被我吸走,所以不能随性所欲的离开。除非有人在外面给我扔只鸡进来。”
  “……这种事情大概不会发生。”
  “要么送个男人过来。”
  “……这个也应该不会发生。”
  狐狸叹气,“要啥啥没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少啰嗦!快点说我怎么才能醒过来?”
  “我说了,人的精气是可以循环再生的。你又没伤到根本,休息几天把能量补回来就是。”
  周满满嘀咕:“你也是干啥啥不行,要吃第一名,我要你干嘛?”
  听见她的嘀咕声,狐狸愤怒瞪她,却把她真丧心病狂拔光自己的毛,只好委屈吧嗒忍下来。
  一人一狐就这么面面相觑,尴尬又沉默。
  狐狸说,最多三天周满满就能醒过来,不过最终出了点意外,第三天的时候,周满满还是没有醒。
  而三天过去,周家这个时候,早就已经翻天了。
  没人知道周满满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是高烧不退,全身滚烫,还开始说胡话。
  这可把周萍给吓坏了。
  一整夜衣不解带照顾她,等早上的时候,烧退了,但是却一直没醒。
  周萍把剩下的钱都拿出来,给周满满请了医生,但是医生却说周满满没有生病。
  一切都很正常,就是不醒。
  周萍吓得哆嗦,以为闺女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毛病,治也治不好的那种。
  两天下来,几乎把眼泪都流干了。
  她地也不下了,就在家里照顾周满满。
  还是放心不下,打算带周满满去医院看病,就想着把家里的羊啊猪啊鸡啊,想个法子换成钱。
  周萍去找大队长商量去了。
  鸡这些家禽,她可以自己处理,但是猪不行。
  还有一半是社里的,她得跟大队长商量一下才行。
  周萍不下地,周仓就被赶去干活了。
  而赵燕秋则是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周家瞬间安静无人声。
  有人悄悄的翻了墙,闯进来。
  他身形灵巧,落地的时候寂静无声,潜入都神不知鬼不觉。
  此人就是虞怀简。
  他已经三天没看见周满满了。
  自从那天在河边算是定情后,虞怀简回去之后,心里眼里,满满都是她,梦里也是她。
  少年怀着绮丽的梦境睡过去,第二天春风满面的去找他的小情人。
  虽然不能光明正大,但偶尔假装路过她身边,想方设法和她多一点独处的机会,多说上一句话,对他来说都是甜蜜的。
  可没想到,不仅周满满没来,周萍也没来。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周满满病了。
  等第二天,还是没见到周萍时,虞怀简才意识到不对。
  虽然只是短短两天没有见着她,但这短短两天对他来说,却比两年还要难熬。
  后来,他才知道,周满满病了。
  周萍整天哭着,一双眼都哭得红肿,形容憔悴。
  当时,虞怀简感觉天塌下来一样。
  周萍那样强的人哭成这样,周满满的情况一定不容乐观。
  虞怀简心里的一根弦瞬间断掉。
  震得他心口发疼。
  他顾不上许多,直奔周家而去。
  可当时,周萍已经失去理智。
  一看到虞怀简,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迁怒。
  闺女莫名其妙的昏迷不醒,还找不到理由。一开始,她是发了烧的,是和虞怀简待在一块儿,回来之后才发烧的。
  周萍护女心切,骂他:“你还来干什么?你还有脸见我闺女吗?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她回来之后,晚上就开始发烧了!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虞怀简不知道怎么回答。发生的那些事情,没一件事能和周萍说的。
  她是真的不待见他。
  他轻薄了她的女儿。
  虞怀简一张脸惨白无人色。
  本是他最甜蜜的回忆,可此时却几乎是索他命的劫数。
  “婶……”虞怀简艰难动唇,低声道:“我就想看满满一眼,你就让我看她一眼,看完我就走。”
  “呸!”周萍已经着急上火了,怒道:“看个鬼,她现在还在昏迷不醒呢!我闺女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你别来找她!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说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虞怀简就这么被拒之门外。
  他不知道周满满怎么了。
  一颗心急得火热,却连看她一眼都不行。
  虞怀简在周家外面待到夜深人静时,就那么静静站着,身上落满水雾。
  最后还是老班头找来,他才回家的。
  老班头也说:“诶,算了吧。”
  算了吧。
  他也想算了。
  但至少要看一眼吧。
  虞怀简一晚上没睡着。
  第三天时,他也没去上工。
  就尽想着方法来找周满满。
  周萍和周仓终于都出门了,两个小孩都不在家,他终于有机会了。
  虞怀简环顾一圈,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东边那一面,就是周满满的房间。
  他推门进去,来到床边。
  周满满果真昏迷不醒。
  因为接连几天都躺在床上,她一向梳得整齐油亮的辫子此时都散乱开来,变得凌乱。一头长发铺在席枕间,有种倾颓哀艳的美。
  出乎意料的,面色居然还是很红润,并不是那种久病不起的病容。这两三天不见,她好像更添娇色,更好看了。
  虞怀简蹲下来,柔声叫她的名字,“满满。”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叫她的名字。
  可周满满没有听见。
  摸了摸她的脸颊额头,并没有烫。
  就是醒不来。
  虞怀简一颗心沉到谷底。
  他终于知道周萍为什么这么愤怒了。
  他自己看了,也心焦不已,恨不得能以身代之。
  “满满,你快点醒过来吧。不然我……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办了。”虞怀简低低道:“只要你没事,以后叫我做什么都成。”
  周满满突然张口,气若游丝的说了一句话。
  “水……”
  她唇上有些干裂,渴了。
  虞怀简目中迸发出狂喜的神色,立即起身,给她接了一碗水。她喝不下去,只得用手指沾上水,点在她的唇边。
  不一会儿,唇上渐渐多了点湿润。
  鲜嫩的唇上多了一抹水色,虞怀简本是专心给她喂水,可手指按下去,软软的,呼出的气息还轻柔扑到他手上来。
  虞怀简想起那天晚上那个短暂的吻。
  皮肤相触的地方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指尖像着了火。
  虞怀简盯着她的唇瓣,受蛊惑般,犹豫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不敢放肆,轻轻一点很快就移开。
  虞怀简如此贪恋她的味道,但一看到她紧闭的双眼,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低声道:“或许真是我的错……”
  或许他真是个扫把星,只会让她受到牵连,害她受苦。
  虞怀简酸涩的垂眸,低低道:“我这就进城给你找医生,杨三爷他应该会帮我的。”
  他决定要和杨三爷做笔交易。
  轻轻叹了一口气,正要直起身离开,可一双手忽然攀上他的脖子,搂住他。
  虞怀简猛地一僵,半是惊喜半是窘迫道:“满满,你醒了?!”
  不,周满满没有醒。
  她依旧紧闭着双眼,但她很渴,需要东西来解渴。虞怀简身上有她渴望的东西,身体的本能驱使她缠住他,主动献上唇。
  虞怀简瞪大眼睛。
  身体都软了。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周满满突然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就对调了。
  周满满把他压在床上,然后自个儿也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还有一章呀qaq
 
 
第25章 
  在河边的时候, 虞怀简已经知道她的胆子很大,却不曾想还能更大。
  此时, 她犯了迷糊,竟抱着他肆意非礼。
  手不安分,唇也不安分。
  还压着他!
  虞怀简呼吸一下重了, 求饶似的喊她:“满满!”
  周满满听不见。
  一双小手不安分的从他领口探进去,四处游走。
  虞怀简瞳孔一滞,隐忍得眼眶发红,按住她, 低声道:“你快醒醒。”
  周满满似是听见了, 低头对他的嘴巴吧唧亲了一下,然后悠悠掀开眼皮。
  她半是委屈,半是娇嗔的说:“你怎么才来。”
  说完, 又晕了过去, 人事不知。
  你怎么才来。她已经等他很久了。
  虞怀简心中一动, 终是低叹一声。
  醒了就好。
  周满满是醒了,手腕上多了一个狐狸形状的印记,看着又有点像祥云的图样。
  不过除了她,没人能发现。
  周萍一回家,就看见她的宝贝闺女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眼里泛着泪光, 委屈巴巴的说要吃鸡。
  周萍一下子哭出来,一颗心放回肚子里,放心了。
  别说是吃鸡了, 要杀猪都成。
  当天晚上,周萍就给周满满杀了一只鸡做晚餐,说是给她不身体。
  家里其他人自然都没有意见,这一次没人跟周满满抢吃的,都非常自觉把所有的肉给周满满。
  周满满昏迷不醒的这些天,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如今好不容易醒过来,自然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一只鸡算得了什么?
  周满满不好意思自己,还是分给了他们,不过拿了两个鸡腿,说是要回房再吃。
  这是个不好的习惯,但周萍忍着没说,依旧惯着。
  周满满当然不是真的要留着晚上吃,她是给小狐狸的。
  虞怀简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把他非礼一顿,小狐狸吸到虞怀简的精气,恢复不少,她才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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