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讨生活——戏好多
时间:2020-03-02 08:39:21

  此刻天色已经不早了,而且还下了雨,也不知道谭自立那狗东西会不会提前下班。
  她还准备去盯梢那狗东西,然后趁机把举报信给拿回来销毁呢,自然不敢耽搁时间,锁了门,粟米打着伞,冒着雨又去了红委会,准备蹲点找时机。
  今天一大早的来县城,到事情一件件的发生到现在,一只担忧着干爸干妈,又忙前忙后的,粟米真是忘了自己连早饭都还没有吃的事情来。
  直到她路过冒着浓浓香气的国营饭店,看了看里头的时间马上都要五点了,粟米想了想,便进去里头,快速的吃了一大碗的臊子粉后,又借口出来,然后转身返回去,拿着铝饭盒跟搪瓷缸子,打了一饭盒的红油馄饨,以及一大杠子的臊子粉。
  一出门,粟米就找机会收到戒指里保存,里头保鲜,进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自己没吃东西,想来她干爸干妈也一样,这些东西热乎,加上自己戒指里存下的,上次在星网里做的,眼下还没有吃完的白面大肉包,再去炖个鸡汤,想来也能给他们填饱肚子。
  待会自己要盯梢,也没空再去买食物,这会有空先买好存放着,等半夜的时候拿给干爸干妈他们吃正正好。
  等粟米赶到红委会大门外蹲点的时候,因着下雨耽搁了下班时间,眼下雨稍稍小了些就急忙骑车家去的谭自立,一出大门,粟米就快速的跟了上去。
  虽说人家是骑车,自己是跟着跑,不过这些年的功法没白炼,能让她不远不近的跟着顺利到了地方。
  粟米亲眼见了姓谭的那狗东西,进了一处小院再没出来,她确信,这里应该就是他的家。
  天上的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粟米摸着院墙根走了一圈,找了块僻静又避雨的地方窝着,听着里头狗东西与家人的对话,她静静的等待着时机。
  一直是等到夜里□□点钟,周遭人家的灯火都灭了下来,等到院子内也安静了下来,粟米才翻墙而入。
  运行身法,几乎脚不点地的穿过院子,撬了门锁进入,粟米万分感谢迷幻铃的给力,就是人在睡梦中,她也能轻而易举的迷幻人。
  铃铛随心意而动,明明没有任何声音发出,跟迷幻铃心意相通的她,见到床上已经入睡的狗东西,随着自己的指令下发后,立刻直挺挺的自床上坐起身来,她就知道事情成了。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在什么地方上班。”为了试验下效果,粟米捡着问题询问。
  那厢已经被迷住了的谭自强,心神早就不受自己控制,粟米问什么,他就跟倒豆子一般,哗哗的往外倒。
  “我叫谭自立,今年三十七,以前在政府秘书处上班,现任县红委会主任……”
  很好,粟米满意的点头,接着又问,“今天你去抓李胜利,是得了谁的指示,为什么?”
  “没得谁的指示,我就是看他娘的李胜利不顺眼。
  以前都是他给老子穿小鞋,好不容易叫老子翻了身,有了本事,老子不找他麻烦找谁麻烦?
  更何况,我才上任,可不得抓个硬把子杀鸡儆猴么?
  也合该怪他李胜利倒霉!
  谁叫他平日里那么古板,还专盯着我们这些人不放?
  我不就是暗地里收了点小钱么?他至于?
  哼!看到了吧,也是老天都看不过眼,合该给他报应!
  这个节骨眼上,有人贴他大字报,还有人写匿名信举报他,你说,我不拿他开刀拿谁开刀?”
  听着狗东西自以为是的大言不惭,粟米心里气恼,忍不住的上前甩了他一巴掌,气昏了头的她,是一巴掌打出后才后悔。
  不是后悔打了这老几,是后悔事情还没问完,万一把这狗东西打醒了可怎么破?
  不过万幸,仙家出品的法宝就是不一样!
  粟米看着狗东西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摸摸鼻子继续审问,“那封举报信,你知不知道是谁写的?”
  狗东西先摇摇头,随后又贱兮兮的一笑,跟着点点头。
  “都说是匿名信了,人家肯定不会表明身份的,不过我谭自立是谁呀!以前混秘书处的时候,我那也有两把刷子的!”
  自得着,闭着眼睛失了心智的谭自立,一副我就跟你好,秘密就跟你说的模样,得意的又道了句。
  “虽然那家伙极力隐瞒,但是字迹不会变,就那刀口上拐后总爱打点的毛病,不用想我都猜得到,肯定是原宣传部的孙光那家伙呀!”
  “宣传部?孙光?”这人是谁呢?自己虽然去过政府办公区两次,也知道一个叫小孙的爱拍马,但是此孙是不是彼孙,这个还有待确认。
  不然等一会去见干爸干妈后,自己再问问干爸,跟他确认好了。
  只说眼下,该问的自己都问了,粟米就盯着狗东西追问,“那封举报信现在在哪里。”
  谭自立连忙接话,“那玩意可是打倒李胜利那狗东西的强有力证据,为了保险起见,我都带家里来了,就藏在我家的暗格里。”
  嘿!这狗东西了不得,骂了她干爸不说,家里居然还有暗格这等玩意?一听就知道,狗东西肯定不说什么好玩意。
  “你家暗格在哪里?”
  那什么劳什子的举报信,她一定得搞到手。
  等狗东西没了所谓的证据,她倒是要看看,他拿什么给她干爸定罪。
  等谭自立吐出暗格的地点后,粟米也没有客气,直接找到暗格打开,结果当她打开的时候,就算粟米是个不缺钱的主,看到暗格里的东西,她也暗暗吃惊。
  金银首饰有一大匣子自是不必说的贵重;
  两大坛子的银元看的粟米眼睛发直;
  还有两大箱自己搞不明白的瓶瓶罐罐预示着,狗东西还是个懂得古董的辣鸡;
  当然了,边上那十块面值一张,一扎十张,拿黄牛皮筋扎着的小卷居然有十二卷!
  除此之外,粟米在一个看着像是红木的小箱子里,不仅找到了那封所谓的举报信,她还在里头找了个一个工作本,上头记录的,居然是谭自立这狗东西自己收受贿赂的记录,以及他行贿给上级的详细记录.
  这玩意是好东西呀!
  大概翻开了上头的记录,粟米了然,感情他这红委会的主任职位,原来是拿着票子换回来的呀!
  哈哈哈哈……
  有了这些尾巴,粟米觉得,离自己救出干爸干妈又近了一步。
  收了重要的证据与所谓的举报信,对于这些不义之财,粟米也没有放过,干脆回收手刮干净,粟米蹦跶出来把暗格复原,走回依然直挺挺坐在床上的狗东西,粟米找到纸笔,又让狗东西写了一毛一样的两份认罪书,还让狗东西咬破手指,按上了血手印。
  收了一份,另一份粟米留在了当场,还在狗东西家就地找了报纸剪了,把自己留下来威胁警告的话,全都贴在一张纸上,跟那份狗东西的认罪书放在一起,就贴在了床边古朴梳妆台的镜子上,确保狗东西能第一时间发现,粟米才满意的拍拍手闪人离开。
  至于第二日清晨,狗东西刚醒来是如何感觉自己脸疼的紧,又是如何抬手去揉脸,却发现手指都破了疼得慌,心里又是如何惊讶、疑惑、纳闷,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这些粟米都不知道。
  只说谭自立一大早醒来,自己内心还懵逼的一米,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搞得呢,那厢与他同睡一张床,刚刚起床去梳妆台前,准备梳头的老婆却发出一声尖叫。
  当谭自立看着明显是自己笔记写下的认罪书,以及那根本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要挟书,火烧屁股的去打开暗格,发现里边居然空无一物后,谭自立心里是又惊,又气,又害怕!
  咬牙切齿的心里骂娘,心说不想放过要挟信中的李胜利夫妻吧?
 
 
第147章 听你说个屁的说
  可想到自己被人劫走了的要紧本子;
  想到对方嚣张的说, 他亲自写下的认罪书还多得紧, 只要他不怕、不配合,那玩意就会满天飞;
  想到对方出手, 自己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莫测手段;
  谭自立后脊发凉,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当然了, 明天早上发生的这些, 此刻正往红委会赶的粟米是不知晓的。
  风雨急, 夜里冷,加上肚子还空落落的,牙齿都被冻的磕磕作响的李胜利抱紧了妻子,“小廖啊,是我连累你了。”
  这话廖洁就不爱听,什么叫是他连累了她?夫妻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个?
  “老李, 你是在跟我见外吗?还是说,我不是你老婆?”
  李胜利看着怀里的妻子,他长长的叹息一声, 最终所有的言语, 都化成了手里轻轻的,安抚的轻拍。
  “小廖啊, 这遭要是过不去, 咱们就离……”
  听到丈夫说这话, 廖洁立马就急了,顾不上动作大会不会带倒丈夫,豁的一下站起身来, 打断了丈夫的自说自话,“老李,你什么意思!”
  “不是,小廖,你听我说……”
  “听你说个屁的说!”廖洁难得愤怒,连一辈子都没说过两次的脏话也跟着彪了出来。
  就在小黑屋里的气氛有些僵时,屋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干爸,干妈!”
  突如其来的熟悉声音,让僵持着的夫妻二人齐齐抬头望去,只见洞开的门框内,黑暗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米?”
  “丫头!”
  夫妻二人不可置信的开口,黑暗中,背着背篓的粟米拧亮了手里的手电筒。
  李胜利与廖洁又是一阵大惊,“傻丫头,你怎么来啦?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赶紧走,一会要是被巡逻的人发现了……”
  看着干爸干妈急切的上来,二话不说推着自己就要走的架势,粟米哪能不知道,两位长辈这是在担心自己?
  至于他们说的守夜巡逻的废物们?
  呵呵……
  粟米力气大,李胜利夫妻俩推了半天也没把人推离不说,粟米反倒是拉着他们退回了屋子里。
  一边卸下背篓,一边安慰他们。
  “干爸,干妈,你们放心吧,你闺女我的本事,你们还不知道吗?要是没两把刷子,我也不能总往山里跑不是?你们放心吧,来的时候我都查看过了,至于守门巡逻的人,你们知道的,嘿嘿嘿……”
  粟米故作轻松,调皮的冲着两位长辈眨着眼睛,一副你们知道的调皮模样,倒是给神经紧绷了一天的夫妻二人放松了不说。
  廖洁拉着粟米的手,“真没事?”
  粟米一边把背篓里早就准备好的衣物、食物取出来,一边回答。
  “没事,没事。干爸,干妈,我给你们带了秋衣秋裤还有毛衣毛裤,你们赶紧先换上,穿罩衫里头。”
  怕到时候惹人怀疑,粟米只敢带里头的衣裳来,这样一来,外人也发现不了不对劲。
  李胜利与廖洁二人正冻的不行,看到粟米带来的衣服,两人也不矫情,抱着衣裳走到黑暗的阴影处,等粟米背着他们把热乎乎的饭食摆好,夫妻二人也已经加好了衣服走了过来。
  衣服穿多了,身上就暖和了起来,再接过自家女儿递到手里的热乎鸡汤喝了一碗,然后夫妻俩一边分吃着红油馄饨,一边挑着浓香的臊子粉,吃着吃着,廖洁暮的红了眼眶。
  都说患难见真情,这个女儿,她跟丈夫真是没白认。
  说起来都惭愧,这些年来,好像他们都是得孩子的利,自己照顾到他们姐弟的反而倒少。
  眼下在这样困难的时刻,在人人都迫不及待的跟自家划清界限的时候,也只有这个孩子主动出来,不顾危险的,还惦记着给自己与丈夫送衣裳,送口热食,廖洁感动坏了。
  吸着酸涩的鼻子,廖洁闭了闭酸胀的眼睛,把眼角汹涌的泪眼给生生逼了回去,抬头看着粟米时,只有一片通红。
  “好孩子,难为你了。”
  给他们舀鸡汤的手顿了顿,粟米笑着抬头,“干妈,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不为难,反倒是你们受了我的连累,要是我送东西的时候再长点心,再小心点,也许……”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这跟你有什么干系?哦,难道你一片心意孝敬长辈还孝敬错了?还是你觉得,你干爸我跟你干妈,是分不清是非的人?”
  李胜利听了粟米自责的话,他就不乐意听了,严肃的把手里的筷子往往上一架,看着粟米语气又重又急切。
  边上的廖洁听了,也急忙帮腔,“就是,你个傻孩子……”
  看着干爸干妈的表情,听着他们的嘴里教育的话,粟米连忙摇头解释,“不是,干爸,干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你是什么意思?傻孩子,干爸干妈知道你是自责,可是孩子,这跟你又有什么干系?无非是有人背地里心眼坏了,嫉妒我们家日子过得好,更可能是你干爸我平日里得罪了人,人家想要报复罢了,这些事情,跟你扯不上,你小孩子家家的,别胡思乱想!”
  被长辈严肃的教训了,粟米只能老老实实的应着,看到她那低头暗暗仍有自责的模样,廖洁忙道,“小米,鸡汤还有吗?干妈还没喝够,我家小米炖的鸡汤就是香!”
  只可惜,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喝到了……
  明明是想安慰孩子转移眼下沉重的话题的,可不知怎么地,说着说着,廖洁想到眼下的形式,莫名也也惆怅起来。
  粟米却不知对方心里的想法,听干妈还要,她急忙回答,“有有有有,干妈,还多着呢,您敞开了吃,吃完了,回头等你们回家了我再给你们做。”
  说着把手里的陶罐捧到廖洁身前,就要给她倒鸡汤。
  这鸡汤可是自己在玲珑屋里,细火慢炖的熬煮了大半天呢,可滋补味美了。
  可说起回家,刚才还吃的欢的夫妻二人,不由的同时顿了顿,廖洁端着碗,看着手里的鸡汤一低低道,“回家,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啊……”
  这样的节骨眼上,不管你清不清白,是不是被人冤枉,想要出去,是何其艰难?
  粟米听着干妈的感慨,想到自己做出的事情,她忙把自己偷的匿名举报信,连带着自己迷晕谭自立后得到的认罪书,并且连那份贪污证据本都掏了出来。
  “干妈您就放心吧,您跟我干爸在这里呆不久的,我保证救你们出去。”说着,把东西往两人跟前一扬,“你们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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