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怀了天帝的崽[穿书]——残樱雪
时间:2020-03-14 10:17:55

  由于对白映之的美貌慕名已久,祁衍便想在路上用调虎离山之计将人劫走。
  但是男主毕竟在场嘛,这种男主男配共同在场的戏份,注定男配是要沦为炮灰,展现男主英明神武的。
  可万一男主不在怎么办?
  卧槽,感觉小说真要崩了,虽然以前也一直在崩,但感觉这次崩的彻底啊,男配不会要翻身上位做男主了吧,女主难道要和男配展示什么劲爆戏份了?
  骆依依吓的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感情线要是崩了,这小说的作者会不会被读者寄刀片,求不要影响她这个炮灰啊。
  像他哥这种成为太子伴读的剧情,还能说是骆茗卓带资进组,无伤大雅的加戏,可回到羽族驻地的剧情一定不能改了,若是改了,万一到时候大家一块玩完儿怎么办?
  骆依依严肃的抓着骆茗卓的手:“哥,我觉得吧,你身为伴读还是应该劝劝太子殿下,白小姐那么温婉可人的,差不多就得了,别把人作没了,到时候自己哭都来不及。”
  骆茗卓笑了:“某些人刚才不还信誓旦旦的说,与其瞎几把凑合,还不如孤独终老?怎么现在又说差不多得了?”
  骆依依撇了撇嘴,那主角和炮灰的待遇能一样嘛,就算她作出天际,撑死也就能影响自己一辈子,主角要是作死,那可是会影响这个位面的。
  但哥哥这个人一向有主见,她也就只能提点两句了。
  骆依依:“算了,我言尽于此,哥哥你看着办吧,不说了,我先回房了,这阵子我得躲着点正房那边的人,要不然又要吵起来了。”
  骆依依走入房中,关上房门,背靠在门板上,表情放空,不在哥哥面前,她也就不用故作开心了。
  在门上靠了一会儿,最后她叹了一口气,从衣袋中拿出那本魔功,摸了摸封皮:“算了,男人算什么,还是功夫实实在在。”
  虽说顾尘殇今日教导了她剑法,但技多不压身,多学一点,没准儿哪天就用上了。
 
 
第28章 知晓
  第二天一大早,骆茗卓吃完早饭,便准备动身,他还有公务在身,不能在凡间停留太久。
  和骆依依道别的时候,骆茗卓低头在她耳边说:“我走了之后,你今日一定要和昌兰一起去找大夫确认一下,切记不可再拖了。我过两天会和昌兰联系,让她监督你的,所以你别想着偷懒。若是需要什么名贵的药材,一定记得告诉我,在调理身体上面可千万不能省,万一以后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骆依依:“知道啦,哥,我发现你现在使唤昌兰使唤的比我都顺手,奸情要不要这么明显啊。”
  骆茗卓掐了一下她的脸:“你个小丫头片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疼,疼,别掐了,再掐脸都要大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骆依依将哥哥推出房门,“快走快走,我会记得想你的。”
  骆茗卓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去到正屋,依次和长辈们告别,临走前还被骆淦黎叮嘱了一句“可不要忘了你弟弟的事情”。
  “我知道了,爹。”骆茗卓答应的虽然痛快,但他想着,总要磋磨骆梁几年才好,事情肯定不会办的那么痛快的。
  待骆茗卓出了骆宅,天光都已经大亮了,上次他作为被宴请的宾客,是从通天之途去往九重天的。
  但通天之途过于巨大,并不能常常开放,如今他作为在九重天当值的人,飞升上界只需要用术法便好。
  但他在九重天的时日还短,术法还没有学会,临行时便带了一张传送符咒。
  当他用双指夹着那张符咒,心中念动口诀之后,转瞬之间,符咒发生效力,等再回过神,他人已经回到九重天上了。
  眼前是气势恢宏的南天门和驻守的天兵,他出示了自己的崇安殿的身份腰牌,便被放了进去。
  崇安殿乃是太子居住的地方,离九重天的中心,也就是陛下所居之处有些远,比较偏僻。
  戎放告诉他,五年前,在三皇子真正成为太子之时,陛下曾经想将他的宫室换成更为显赫的地方,可是却被太子拒绝了。
  戎放很是不解,曾经问过缘由,殿下当时沉吟了许久,最后只是说道:“此地回忆太多,我不愿让别人住进来,亵渎这些回忆。”
  骆茗卓没有参与过太子殿下的过去,也不知道他所指何事,不过对他这种当值的人来说,从南天门走到崇安殿确实有些远了,七拐八绕的,很是麻烦。
  但是麻烦也就麻烦了,对于骆茗卓来说,太子殿下对他可是有知遇之恩,无论怎样都不足与报答这份恩德。
  当他穿过数座宫殿,拐过几条小道之后,崇安殿的大门才出现在眼前,这里名字叫做崇安殿,但其实并不只是单独的一座宫殿,里面包含众多房屋,像是书房,起居,练武的地方一应俱全,占地颇大。
  崇安殿门口两侧站着身姿笔直的天兵,手中拿着长矛,红缨之上的矛尖锋利,闪烁着道道银光。
  这九重天上的制式兵器也不知是何金属所做,比凡铁坚硬很多,他第一次看的时候便见之心喜,久久把玩不肯放手。
  前些时候,殿下见他喜欢兵器之物,还曾让他去往兵器库挑选自己用的趁手的兵器,让骆茗卓心下更是感激。
  此刻,正当他迈步想要走进崇安殿,突然从里面冲出一个白色身影,哭着从他眼前匆匆经过,而后面还跟着一大推的侍女。
  他知道这肯定是哪位贵人,便后退一步,低头行礼,余光所见,侍女都走了过去,骆茗卓这才抬眼朝着那白色身影望去。
  怎么看着有点像那羽族大小姐白映之?
  心中正疑惑着,他看到戎放从崇安殿中出来,朝着白色身影远去的方向躬身行礼。
  骆茗卓问道:“戎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戎放叹了一口气:“昨日你走之后,殿下不知为何,突然去见了天帝陛下,口气强硬的拒绝了护送白姑娘回到羽族驻地之事,陛下很是生气,便罚殿下在崇安殿中禁足一个月。”
  骆茗卓心中并不感到如何惊异,从前几日太子的表现中,他就已经有些预感了,也不知道这白姑娘有哪里不好,殿下竟然连表面功夫也不愿意做了。
  两人边说边朝着殿中走去,骆茗卓问道:“那今日白姑娘的来意是?”
  戎放:“白姑娘听说了这件事,自是心有不甘,你应该也听说过,这位姑娘一直心悦于太子殿下,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今日过来想要和殿下见上一面,可通报了殿下也只说不见,这才把她给气走了。”
  “唉,这种事情也是强迫不来的,只是陛下生气倒是有些不好办,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殿下?”
  戎放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好了,殿下的地位是一兵一卒打下来的,可不是完全靠的血统身份,这点事还动摇不了殿下。”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到了正殿门口,正殿一向是太子接见外臣的地方,平时也当作书房使用。
  骆茗卓放低了声音:“殿下在里面干什么?”
  “应该在画画,刚才我出来之时,看到殿下正在绘一幅兰花图。”
  骆茗卓点头:“那我进去复命了。”
  按理说,以骆茗卓这个伴读的身份,在太子殿下读书作画的时候就应该随侍在左右,可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太子身边好像并不缺人,伴读更像是随口给出的职位,太子并不拘着他做什么,也不知是为什么。
  可是骆茗卓自觉身上担着责任,一定要尽力做好。
  他刚想进入正殿中请安,却被戎放拉住:“对了,你此行护送你妹妹回家,一切还顺利么?”
  骆茗卓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顺利:“我家最近可能处于多事之秋,我这个妹妹骆妍茜倒是平安到家了,可是另一个亲妹妹却又出事了。”
  戎放身为太子身边最为得力的人,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发现太子颇为看重这位新选出来的伴读,虽不知太子的看重从何而来,但他愿意与之好好相处。
  戎放:“出了何事,可否需要我帮忙?”
  骆茗卓思索了一下,这件事毕竟是妹妹的私事,还是不要到处去说为好:“其实也没什么,若有需要的话,肯定会劳烦戎兄的。”
  戎放知道自己这话确实有些交浅言深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你可不用和我客气。”
  他话音刚落,正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嵇扬走了出来,两人有些意外,连忙躬身行礼:“殿下。”
  “起来吧。”
  “是。”戎放起身,看向太子,还以为太子出来是有何吩咐,可谁知殿下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却是:“茗卓,你妹妹出了什么事?”
  戎放和骆茗卓都有些愣住了,两人明明是在殿外嘀咕的,殿下是怎么听到的?戎放自己是绝对不信殿下会去八卦听墙角的,可又解释不通,只好先放在一边,不去细想。
  骆茗卓自是也搞不懂,他觉得殿下问这句话应该只是客套,便不想深谈,只是回道:“也没什么,就是生病了。”
  岂料太子殿下却蹙起眉头追问道:“生病?什么病?”
  骆茗卓心中涌起一阵淡淡的暖流,太子殿下从来没将他当作奴才挥来喝去,还对他的家人如此关心,实在是让他无以为报。
  骆茗卓:“谢殿下关心,并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病,相信看过大夫之后就会有所好转。”
  嵇扬的视线扫向他,打量了一下方才说道:“你和我进来。”说完就转身走进殿内。
  骆茗卓有些莫名,对着戎放用口型问道:“什么情况?”
  戎放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迷茫,殿下应该不认识骆茗卓的亲妹妹啊,为什么会有一种要刨根问底的感觉?
  骆茗卓无法,只能先跟进去,再随机应变。正殿由于要接见外臣,所以布置颇为开阔,北墙之前,设楠木书桌和屏风,书桌之后的墙上,正中高悬天帝陛下的御笔文匾。而屏风后有两扇垂帘小门,小门与暖阁相通,门旁又设书隔,各式书籍在书隔上排列的整整齐齐。
  书桌之上,摆放着笔墨纸砚,镇纸下放置着一幅画,骆茗卓朝着那画看去,确实是一幅兰花图,只不过这兰花图之下,有一只猫抱着尾巴打滚,憨态可掬,活灵活现。细致的笔触之下,猫脸上的神情异常生动。
  骆茗卓自己本就是猫妖,他没想到殿下妙笔丹青,画猫的功力如此传神,刚想赞上两句,就听殿下问道:“这里除了你我并没有其他人,其他人也无从知晓你我之间的话,说吧,到底是什么病?若是凡间的大夫不顶用,九重天上也有名医可以诊治。”
  骆茗卓心中暗暗感激,但这事关妹妹的名节,他实在不好随意说出口,只能拱手继续刚才的说辞:“还请殿下放心,并不是什么绝症,只是需要多多调养一番,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调养?”嵇扬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对方的坚决不肯吐露的样子,语气突然转向严厉,“骆茗卓,你可还记得谁是你的主子?”
  骆茗卓愣了一下,自从他到了天上,殿下还从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他心中一慌,立刻跪了下来,双手抱拳:“自然是殿下,卑职愿为殿下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可如今我问你一个问题,你都要推三阻四。”嵇扬的声音越发冷淡,如冰雪一般,连殿中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骆茗卓心中越发不解,这个问题难道指的是妹妹的病症?可太子殿下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殿下平日对他很是和煦,可如今冷淡起来,那语气中迫人的压力如有实质,竟让他有些发抖。
  骆茗卓定了定神,只能吐露了实情:“殿下息怒,并非是我故意隐瞒,只因为这是舍妹的私事,我才不好开口。”
  嵇扬端起桌上的茶杯,并没有说话,可骆茗卓却感觉周围的压力越来越大,压的他都有些抬不了头了,他如今才有些“伴君如伴虎”的感觉,果然九重天这地方融入进来不是那么容易的,可能上位者的掌控欲都是如此之强吧。
  骆茗卓无法,想到妹妹未婚先孕,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便硬着头皮干巴巴的说了一句:“舍妹她怀孕了。”
  宫殿之中的压力一下子消散了,室内瞬时安静如斯,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清楚楚的听见。
  沉默了良久,骆茗卓的汗从额头上流下来,滴到了地上,他心中纳闷,殿下满足了好奇心,为什么还不让他出去?
  骆茗卓偷偷抬眼瞧了一下太子,却发现对方好像被自己的话给惊到了,半晌一动不动,连端到嘴边正要入口的茶都忘了喝。
  这沉默让骆茗卓有些无所适从,他只好找些话来说:“不过也没有确定,还是等大夫看过才好说。”
  殿下将手中的茶碗放下,终于开口说了一句,却是重复了他的话:”是应该找大夫确认。”
  骆茗卓听在耳中,总觉得殿下的声线似乎有些抖,像是激动之下又被暗自压抑的那种抖,他心中奇怪的不行,但也不敢问,便继续说道:“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虽说妹妹并不想追究,但要让我知道,拼了这条命不要,也非要把他打个半死不可。”
  嵇扬:“…………”
  嵇扬轻咳了一声,觉得有些尴尬,正想说些什么,却听骆茗卓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只希望打胎之后,妹妹不要太过伤心了。”
  一瞬之间,殿中刚散去的压力似乎又回来了,而且更加夸张,压的骆茗卓连动都动不了了。
  只见嵇扬唰的转身,一把抓住骆茗卓的领口,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惊骇:“你说什么?什么打胎?”
  骆茗卓被殿下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这才触动了殿下,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字面意思的打胎,我妹妹独身一人,又没有嫁人,一个人带孩子实在是过于辛苦,便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嵇扬有些愣神,手不知不觉的松开了,骆茗卓这才能够动弹了,他怕殿下心情激荡之下出什么事,还伸手扶了对方一把:“殿下,您怎么了?”
  嵇扬转过身,声音有些低沉:“你放心好了,我会处理的,你先下去吧。”
  骆茗卓:“…………???”
  放心什么??又处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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