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怀了天帝的崽[穿书]——残樱雪
时间:2020-03-14 10:17:55

  屋子正中央,嵇扬和白映之正站在那里,只不过白映之的手中抱了一个打开的盒子,那盒子周身氤氲着金光,正是记忆之匣。
  刚才说话的是嵇扬,此刻他眼神危险的盯视着趴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看起来很想要个解释。
  骆依依:“我……我们……”
  她“我”了几次,也没“我”出什么门道,幸好一旁的萧冉也整理好衣服,站了起来,他虽然也是头发散乱,但临危不乱,将头发抚平,这才对着嵇扬行礼:“太子殿下,映之。”
  白映之回礼后问道:“萧公子,不知道这位姑娘是?”
  “这位是骆依依骆姑娘,依山傍水的依。”
  听到萧冉替她介绍了,骆依依这才记起来屈膝问安。不过这好像是白映之第一次知晓她的存在,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嵇扬看骆依依将头埋在胸口,一副根本不打算回他话的模样,嵇扬只好将目光投向了萧冉,再次问了一遍:“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被吸入了记忆之匣?”
  萧冉想着骆依依拜托他替她遮掩的事情,又想着借这个机会正好可以让映之醋上一醋,便说道:“这几天依依经常到我的住处来寻我,而今日,恰好我过来探望映之的伤势,她便也寻了过来,我们聊天的时候,一不注意便碰到了这个匣子,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好在你们及时发现,放我们出来了。”
  骆依依听在耳中,总觉得萧冉这番话有把她形容为“舔狗”的嫌疑,可是想到自己口袋中的手绢,她觉得舔狗就舔狗吧,舔狗总比小贼强上许多。
  萧冉本想着,映之定会神情关切的询问一番骆依依为何来找他,可谁知道先问出这句话的却是嵇扬,而且嵇扬的神情颇为不善,脸色也沉了下来。
  萧冉不知他为何会这么激动,只能实话实说了,若他手中有一柄折扇,此刻定会摇着扇子,自诩风流倜傥的开口,可他没有,衣服还有些凌乱,只能尽量摆出一副风流的表情:“依依姑娘说她心悦于我,映之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向有些心软,不擅长拒绝别人。”
  骆依依:…………她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痒,特别想要拿拳头捶爆萧冉的狗头,可他说的这话毕竟是自己曾经说出口的,她又拜托他帮忙,骆依依便没有那么理直气壮的说上一句“快别扯淡了”。
  再说了,两人的实力差距摆在那里,要真动起手来,还指不定谁捶爆谁呢。
  可萧冉这句说完,霜云阁内的温度都似下降了几分,再也不复刚才的和煦,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正是此刻散发冰冷寒意的嵇扬。
  可萧冉貌似丝毫没有察觉,反而对着白映之嘘寒问暖起来:“映之,你觉得身体怎么样?看你好像能走上几步了?”
  白映之看着嵇扬面色不善,虽然有心问一下对方到底怎么了,可是她此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先对萧冉说道:“已经好上许多了,九重天上的御医很是厉害,当时深可见骨的伤势如今都已经无碍了。”
  萧冉面上带出一点喜色,继续嘘寒问暖起来,可是骆依依就有点扛不住了,嵇扬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直盯着她做什么?明明被吸进记忆之匣的不止她一个人啊,怎么搞的她是罪魁祸首似的。
  虽然她好像…确实…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但骆依依决定选择性遗忘它。
  可是被这么盯着压力实在太大,骆依依又不敢抬头,刚刚经历了记忆之匣中的一切,此刻的她有点害怕和嵇扬对视。
  眼看萧冉要滔滔不绝的说下去了,骆依依觉得自己不行了,她决定还是先撤为妙。
  “殿下,若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先撤退了。”她盯着几人的脚尖,说完便要转身。
  可是嵇扬却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臂,骆依依心中一惊,不由自主抬起了头,两人对视到了一起。
  嵇扬眼神中很是复杂,似是有生气,有心疼,各种各样的情绪掺杂在一起,让骆依依不太明白:“殿下,怎么了?”
  可嵇扬刚才只是条件反射拉住了她,此刻被骆依依一问,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定了定神,这才轻咳一声说道:“你哥哥找你有些事情,你回去之后好生在屋内待着,他一会儿就过去找你。”
  骆依依:???他哥哥在嵇扬面前都已经这么受宠了吗?太子都开始负责给哥哥传话了?
  可嵇扬都这么说了,必然不是假的,她便顺从的说道:“是,殿下,我不会四处乱走的。”
  但她说完,嵇扬还是没有松开手,她只好动了动胳膊,提醒他一下,嵇扬这才犹有眷恋的收回手:“好,那你退下吧。”
  目送着骆依依转身离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直觉,白映之总觉得事情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她看着嵇扬,试探着问道:“殿下,你和这名女子是…熟识吗?”
  ”嗯,她哥哥在我身边当值,还算尽心尽力。”本就是现成的关系,嵇扬回答的很是自然。
  这份自然落到白映之眼中,让她揪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可她决定回去之后还是调查一番,她是不会允许有人在她养病期间趁虚而入的,一旦有什么意外,她一定会除掉这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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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回家
  骆依依走出了霜云阁,只觉得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拿个手绢也实在太劳心劳神了,好在最后总算完成了任务。
  顺着那条熟悉的路走了回去,骆依依回到了自己的那栋海螺房子,走进去,好生梳洗了一番,总算把刚才的担惊受怕洗去了一些。
  她躺在床上,回忆着记忆之匣中的情景,在最后定格的那一幕,她看着嵇扬,嵇扬看向宫墙上的柳树,在那一刹那,骆依依真的觉得,嵇扬好像是爱着她的。
  至少曾经是。
  至于以后是不是,骆依依真的说不清了,毕竟在那数百年的漫长时光中,嵇扬不止拒绝过她一次,或许是心中的感情慢慢淡了,亦或是真的有苦衷。
  就算真是苦衷,骆依依觉得,那么多次的机缘巧合,也许就说明了两人真的是有缘无份了吧,更何况她现在孩子都有了,他们两人也真的没有可能跨过这些在一起了。
  不过骆依依心下还是高兴的,就像是多年的执念有了解答一样,自己撩了嵇扬几百年,起码媚眼没有抛给瞎子看。看来她本身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还是有点魅力的。
  此时门敲响了,侍女小胆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骆小姐,午膳的时辰到了,我可以将午膳送进去吗?”
  “可以。”骆依依坐了起来,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现实也就刚刚过了一上午,她看着小胆带着侍女将午膳摆到了桌子上,便坐在了桌旁挥手让她们退了出去。
  可是侍女们都撤退了,另外一个人却来了,眼看着骆茗卓坐在了自己对面,她便递给他一双筷子:“你来的倒是很快,听殿下说,你找我有事?”
  骆茗卓脸上带着一丝古怪和一丝疑惑,他接过筷子,心下琢磨着应该怎么开口。
  刚刚殿下去看望白姑娘回来后,便在屋内看起那些公文来,他像往常一样在旁边侍候笔墨。
  一边磨墨一边想着,殿下处理起公务来一向是废寝忘食,浑然忘我的架势,看那摞折子的厚度,又要两三个时辰才行了。
  可今日的殿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似有些心不在焉,心思完全不在折子上,时不时的愣神一会儿。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骆茗卓的错觉,总感觉殿下偶尔会盯着他看上两眼,欲言又止的,殿下眼神太过犀利,他不敢回看,只能假装磨墨这个工作实在有趣,他已经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了。
  屋内一时安静的针落可闻,骆茗卓被这古怪的气氛所感,越发不敢说话,直到殿下看着那些折子,仿若不经意的开口问道:“听说你妹妹最近常常和萧冉那人玩到一处?”
  骆茗卓:???有这事吗?他怎么不知道?再说了,连他这个亲哥都不知情,殿下您是怎么知道的?
  骆茗卓以前从来不觉得殿下是一个八卦的人,可即使要闲谈八卦,还有那么多大人物,为什么话题偏偏就到了他妹妹身上?
  可是殿下问话,他又不能不回答,只好回道:“殿下说的事我尚不清楚,回去我定会问问妹妹。”
  “嗯。”嵇扬将折子翻过一页,“我并不是想要置喙什么,只是萧冉这人自视甚高,实非良配。”
  骆茗卓:“………我会劝劝她的。”
  “哦,对了,你之前说你妹妹已经怀孕了?”
  “是。”骆茗卓感觉今天的话题离不开他妹妹了,不由感觉有些头大。
  他以为殿下是觉得妹妹有些不守妇道了,说难听点就是水性杨花,可他正想给妹妹辩护一番,说她不是这样的人,就听见殿下说道:“霜云阁和周围的地方地势要更低一些,在东海这边属于阴凉的地方,不利于孕期养胎,还是让她少来为好。”
  骆茗卓:………他记得那萧冉就住在霜云阁后面吧,殿下这意思表面是在为妹妹的身体着想,可他总觉得深层的意思就是让妹妹少和萧冉这人接触。
  嵇扬:“还有,这几日你就不用在这里侍候了,你们兄妹也是第一次来这东海,住的近些也方便彼此照顾,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四处看看。”
  “遵命,殿下。”
  …………
  此刻骆茗卓坐在骆依依对面,想到刚才和殿下的谈话,脸色越发古怪起来,他拿着筷子,给骆依依夹了一些鱼肉,这才又将以前的疑问说了出口:“依依,你和太子殿下真的不是旧识吗?”
  骆依依:“……哥,你最近想象力越来越丰富了,我之前不是已经否认过了吗?咱们这种小门小户,我哪来的机会去结识太子啊,我要是早就认识太子,还至于在家受那对姐弟的气?”
  骆茗卓一想,觉得她说的也算有理,便委婉的将殿下“不要去霜云阁附近”的建议说了出来。
  骆依依:………嵇扬他也管的太宽了吧,不过算了,反正她的手绢也到手了,接下来可以真正当作旅游来了,好好去四处逛逛东海的风景。
  见骆依依点了点头,骆茗卓又苦口婆心的劝道:“妹妹,虽然你对萧公子有些好感,但他一个水生种族,你又是长在地上的,强行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幸福的。”
  骆依依:靠,自己喜欢萧冉这个名声是彻底去不掉了,好想吐血怎么破?
  对这件事,她斩钉截铁的说:“哥,你放心好了,我保证再也不去找他了。”
  骆茗卓摸了摸她的狗头:”你能看开那是最好了,果然不愧是我的妹妹,在感情上就是干脆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骆依依一边吐血一边暗暗下定决心,等下次碰见萧冉,自己一定要绕道走!
  …………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很是平静,这海底的风景与陆地上相比,也算是独树一帜了。
  连续吃了十天新鲜的海味之后,骆依依总算吃的腻味起来,幸亏这时候白映之那边可以动身了,才避免让她继续接受海鲜的荼毒。
  骆依依本来还在思考自己怎么回家,后来发现哥哥和她一道回家了。
  骆依依:“哥,你在殿下身边当值这么闲的吗?怎么三天两头都不用做事的?”
  骆茗卓自己还费解呢,明明看到殿下身边的其他人每日都是忙忙碌碌的,自己却一直悠闲度日,总觉得良心难安。
  可是不亲自送妹妹回去,他也不放心,只好心中暗自下定了决心,等下次回到九重天,一定要好好当值,半年内都不能往下界跑了。
  当他们兄妹两人到家之后,骆妍茜那姐弟两个已经知道骆依依去东海玩了一圈,毕竟这消息之前瞒着他们,但却没有瞒着父母。
  骆妍茜自然很是生气,其实她生气的重点也不是去东海玩,而是听闻他们这次是随着太子殿下去的。
  骆妍茜心中难免不服气,缠着骆淦黎说道:“爹,你看哥哥,只带骆依依一个人去,也太偏心了一些,难道我不是骆家人吗?”
  骆依依在屋内站着,心中撇嘴,这还是第一次听见骆妍茜叫骆茗卓为哥哥呢,果然没好处就是对头,有好吃立马就成亲戚了。
  不过骆淦黎还是很吃骆妍茜这套的,他语气中也带着一些埋怨:“茗卓,妍茜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同为一家人,有这种好事,可不要厚此薄比才好,再说依依都已经怀孕了,没事出去乱跑什么,万一滑胎了怎么办?”
  骆茗卓在九重天那么久,早已经不是那个毫无倚仗的庶子了,他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若依依在家里住的愉快,没有受到什么欺负的话,下次再遇见这种事,也不是不能带上妍茜。”
  这连消带打的回答让骆妍茜碰了个软钉子,她小声嘟囔了一句“谁欺负她了”就不说话了。
  骆茗卓却继续说道:“说起来,爹,你当初可是答应我,要替依依将隔壁的宅子买下来,也不知道这个承诺何时能够实现?”
  骆淦黎面露尴尬之情,虽说当初是他答应的,但他一直不提这件事,就以为能蒙混过去,谁想到骆茗卓旧事重提,他身为父亲不好食言,只能轻咳一声:“我这几天就会将房契交到依依手上,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那就好。”
  骆依依在一旁听着,只觉得自己距离成为一个小富婆越来越近了,心下难免兴奋。
  骆茗卓挨个敲打一番后,再也没有人提起骆依依去东海玩这件事了。
  午后用完饭,骆依依将哥哥送走后,便拐了个弯,偷偷去了沁颜所在的天香楼。
  手中一直拿着那手绢总感觉有些不安,还是早早换成报酬为好,以免夜长梦多。
  不过想到祁衍那个放荡不羁的样子,还有上次离开时他逗弄她的“壁咚”,骆依依就觉得心有余悸。
  这个人可不像是萧冉,萧冉虽然自恋,但举止却有君子之风,要不然也不会在记忆之匣前救她了,但“君子”和祁衍这个名字却完全搭不到一起去,只有“邪气”才能和他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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