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我只打一年。”
“当然,你有所怀疑很正常。我已经一个赛季没上场,到底还有没有状态、说要拿到三冠像吹牛,这些,我都知道,也能理解。”
“但我要说的是,犹豫就会败北,你们没什么好犹豫的,再差又能差到哪儿去呢?你们这个赛季,也就是季后赛一轮游,总不会比现在还差。”
“我知道在赛场上怎么针对你们,也知道怎么针对其他战队赢比赛。目前我们三个人都是自由人。我们不要签约费,你们只需要给足每个人工资就好,条件是只签一年。以我们三个人的人气,只要我们宣布加入你们俱乐部,你们想想会有多少广告商赞助,战队会增长多少人气?”
“对你们而言,只是需要交出一年的时间,以及一年的控制权,就能收获三个明星选手,以及未来的三冠,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我不明白你们还在犹豫什么。”
“你现在就考虑。”
“买断三个人的合约,我花了上千万,你们觉得,我会拿自己的钱和时间开玩笑吗?”
“如果我没猜错,管理层的人都在吧?我给你们三十秒考虑,过时不候。我们是你们唯一的机会,但你们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我的提议,其他季后赛一轮游、甚至打保级赛的战队都求之不得。除了加入实力稍弱的战队外,我还可以重组战队从预选赛打上去。那有点费事,但绝不是难事。”
“如果你们有意向,就立刻准备合约。”
“很好,今天下午两点,我会带山海经游弋过去。”
她全程把握节奏,几乎是牵着对方的鼻子走。
整个人显得成竹在胸。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关亦柚的心上,仿佛在嫌他不够心动,要令他更心动。他忍不住蹭了蹭她的脖颈,将嘴唇贴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亲了亲。
陆之韵挂断电话,头一偏,单手反搂着他的脖颈,和他接了个吻。
这时候,关亦柚的瞌睡才算是醒了,神思清明了,又被情思俘获。
“刚刚是谁的电话?”
“万梅山庄。”
“我们要去万梅山庄?”
“嗯,喜欢吗?”
关亦柚心动过速,他清澈的瞳眸盯着陆之韵:“只要有你在,我都喜欢。”
这时候,陆之韵忽地轻笑了一声,说:“你和我才认识多久,就这么放心跟我走,把未来交在我手里,傻不傻?”
关亦柚极认真,仿佛不再是叛逆的少年,反而像是一个情话技能点满的boy,偏他看上去认真极了:“傻不傻我不知道,我还想把余生都交在你手里呢。”
陆之韵一愣,揉他的头发:“你恋爱脑啊?”
关亦柚理直气壮地问:“你不喜欢?”
陆之韵突然又变得面无表情了,她说:“我喜欢死了。”
她又虎着脸吓他:“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关亦柚心头一滞,脸上不复从前孤僻沉默、倔强冷淡、“天下唯我掉渣天”的模样,变得更柔和了些,像一个温软的少年。他目光升温,像是倏地亮起了两颗星,带着一点点少年人的赧然:“怎么办?”
陆之韵抬手,勾起他的下巴:“你想我怎么办?”
关亦柚的喉结动了动:“都随你。”
陆之韵:“不反抗?”
关亦柚沙了声儿:“光说不练假把式,你来啊。”
陆之韵:“真不反抗?”
关亦柚:“迫不及待。”
这时候,他们身后突然幽幽地响一个声音:“我说,你们这对狗男女,大早上的,能不能别这么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山海经:哪里有人搞对象,哪里就有我破坏[大佬点烟]
PS:不想再生死时速最后一秒营救了。更新时间改一下,改在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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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电竞大魔王X小奶狗迷弟
这时候, 他们身后突然幽幽地响一个声音:“我说,你们这对狗男女, 大早上的,能不能别这么骚啊?”
尤其是,这才几天,关亦柚那副总是被陆之韵逗得满面通红还打直球的冷漠小狼狗模样,没几天就变成了翻开肚皮求抚摸的小奶狗。
简直没眼看。
关亦柚看向山海经, 质问:“你不是十二点才起?突然起这么早干嘛?”
山海经打了个哈欠,抠着鼻孔说:“打扰你们了?那我就放心了。我不早起, 怎么能看到你们这么腻味地在一起说酸掉牙的话呢?”
陆之韵勾着唇, 没说话。
关亦柚的目光变得幽幽的,带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山海经一抖,作惊恐状:“你那是什么眼神?”
关亦柚特高冷欠扁一小孩:“怜爱单身狗的眼神。早点找个对象, 有事没事别打扰人搞对象。”
山海经的重点歪了:“搞对象,这个搞字很精髓啊!老子怀疑你们在开车, 但老子没证据。”
片刻后, 山海经才反应过来, 当即:“卧槽!你谈恋爱了了不起啊!看不起我们单身狗?”
关亦柚半点不客气:“嗯。”
山海经:“操了。”
关亦柚:“你知道怎么快速找对象吗?”
山海经:“???”
关亦柚:“我的建议是, 你赶紧去睡个回笼觉,也许还来得及在梦里找一个。”
山海经顿时看向陆之韵:“我说, 风姐,你能不能管一管你家的小孩儿?”
这个说法,令关亦柚心头一动,目光发亮地看着陆之韵, 陆之韵抬手揽住了关亦柚的腰,把他往下一压,令他横坐在她腿上。
关亦柚吓了一跳,只觉得身下的人骨架特小,特怕把她压坏了,刚要站起来,腰身却被紧紧搂住,他倏地看向陆之韵,不解:“之韵?”
人高马大的关亦柚坐在娇小玲珑的陆之韵腿上,这个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和谐。偏偏陆之韵极正常,她正色道:“我在惩罚你。”
关亦柚不明白:“什么?”
陆之韵悠悠叹了口气,说:“虽然你说的都对,但你怎么能这么直白地戳单身狗的痛点呢?”
山海经点头:“就是就是。”
陆之韵伸手把关亦柚的头往下一按,自己仰起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又说:“在梦里找对象这种事,对他而言太难了。你不应该欺骗他,让他对自己要求过高,你就应该更直白更不顾他面子地告诉他——你们没对象的人不懂。不懂也没关系,反正你也找不到对象,没必要懂。”
关亦柚“嗤”的一声笑了。
山海经惊了:“操了!老子不和你们这对狗男女玩耍了!一股恋爱的酸臭味!老子去睡觉了!”
陆之韵皱眉:“你为什么非要难为自己,要做梦找对象?”
山海经一边往楼上走,一边低声吼:“我找个几把。”
陆之韵:“啥?你要找几把?你是gay?日常梦里被压?”
山海经怒摔门。
“砰——”
他隔门怒吼:“你才是gay,你全家都是gay!”
陆之韵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山海经一走,关亦柚连忙站起来,还把陆之韵拉起来了,上下打量好几个来回,怕她被自己压坏了。
陆之韵见他长得好看,那俊秀的面孔在总在她眼帘中晃,心猿意马,骚话张口就来:“你在乎我的样子,真是迷人。”
关亦柚的脸蛋儿又红了,似有继续狼狈,似有继续情不自禁的笑意:“你怎么这么会说呢?”
陆之韵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并极其缓慢地将自己的五指挤入他的指缝,同他十指相扣,搭配上她说的话,充满了暗示和极致的诱惑。
“我不仅会说,还很会做。”
像是一把火烧了起来。
关亦柚喉头微动,口里发干:“我很荣幸。”
旋即,陆之韵笑了,笑得肩膀一簇一簇地抖动,她笑时,同他是十指相扣的手也在微微地抖动,一下一下的,像极了他失序的心跳。
见她半天不动,关亦柚眼眸微暗,似埋怨似控诉:“嘴强王者。”
他话音将落,陆之韵的血性上来了,忽地伸手,将他朝长沙发上一推,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双眼极有压迫力地盯着他,像极了威胁:“嘴强王者?”
关亦柚对上她的目光,笑意一点一点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的像是要溢出的、欲说还羞的渴望。
“你……”
陆之韵说:“就这个姿势,抱我去你的房间。”
她盘住了他的腰,令她的禁地和他的情不自禁隔着四层棉相遇。
他的目光深了,就这样站起身,抱着她去自己的房间。
没走两步,陆之韵在关亦柚耳边吹了口气,说:“摩擦生热,物理诚不我欺。这种特殊的运动形式所具有的新引力,真是无与伦比。”
关亦柚脚步一顿,险些脱力。
他目光灼灼地同陆之韵对视,陆之韵突然说:“就只是,粉嫩的小蘑菇长成大蘑菇,再被加热,会不会热得脸蛋儿通红地流汗?”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勾人的转音在他耳边说:“然后,会不会就成了小鸡炖蘑菇?”
神他妈小鸡炖蘑菇。
关亦柚的喉结动了动,大脑几乎停滞了思考,脑海中最后的理智,是他的心声:难怪都说美人乡英雄冢。这他妈谁顶得住?
他的额头滴下汗来。
这时候,陆之韵忽地晃了晃,问:“告诉我,蘑菇熟了没?有没有热得流汗?”
关亦柚回避了陆之韵的目光,加快了脚步。
她还晃,一晃,就更加摩擦生热了。
偏偏她还咬着他的耳朵,用气声撩他:“说话。”
仿佛连她的声音,都带着能轻易令人躁动的温度。
关亦柚抿唇,仿佛在极力隐忍,最后到门口时,他忍不住道:“即使通过做功生热和热传递,短期内也不会变色。不可能突然就粉变红。”
陆之韵又忍俊不禁地笑了:“弟弟,你真好逗。”
关亦柚抿唇,神情在极力的隐忍下显得格外冷峻:“我还很好干。”
陆之韵的笑意渐去,认真地说:“你好骚啊。”
关亦柚再忍不住,怕她说出些什么让他失控的话,直接叼住她的唇,吻住了她。
“咔——”门开了。
“砰——”门关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后,陆之韵家的保姆来上班时,忽然听到了有些异样的声音,而后是男生带着些儿压抑的问句:“可以吗?”
微哑的女声:“叫姐姐。”
“姐姐。”
“进来。”
……
动静持续了一段时间,保姆面红耳热,假作没听到,去厨房开始准备今日午餐的食材。
保姆刀工很好,切菜时,菜刀的刀刃和菜板迅速而有力地相撞,发出“嘭嘭嘭”的响,像是和某种节奏相呼应,由缓至急,渐至于/迅捷而激烈。
菜刀与刀版的相遇,不过几分钟。
而另一种呼应,像是在反复地重复菜刀与刀板的激情,在十数个几分钟后,有蝉鸣声阵阵,在保姆听不到的空间,仿佛越来越难以忍受般地仰脖。
像是天鹅在引吭而歌,雪白的、纤细的颈子上仿佛落了露,一滴一滴水珠在微湿的细绒白羽下滑,歌至兴高时戛然而止,伴随着着的,又是另一种沙哑清沉的歌声。
戏水鸳鸯脱力地卧于湖面上,是平静时的相偎伴,因细水长流而令人心中格外熨帖。
陆之韵泡在浴缸里,关亦柚从她背后拥着她,在为自己的经验不足而懊恼:“我忘了做保护措施”
这时候,陆之韵依然是胸有成竹的,她唇角勾着一点笑,手肘撑在浴缸的边缘,仍旧带着温度的双眼看着他,说:“这个,你不必担心。”
关亦柚点头,认真地讨论:“如果真的有了,我能养的。”
陆之韵漫不经心地说:“在决定打野采蘑菇的时候,我就吃了事前药。”
也就是关亦柚刚下来的时候。
关亦柚今天早起,是收到了陆之韵的微信,让他下来一趟。
关亦柚呼吸一紧,捉住陆之韵的手,目光发亮,嗓音微哑:“原来你早有图谋。”
陆之韵似笑非笑地说:“免得有人总说我嘴强王者。”
关亦柚俊秀而年轻的面庞微微红,青涩的模样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姿。陆之韵的手动了动,他便又被她挑起了情思,再不能理智地思考,却还记得:“你刚刚……流血了,这样,我会忍不住,但……”
陆之韵点头,放开他,拍拍他的肩:“那你起身,身上的水擦干。”
关亦柚照做。
他用浴霸冲尽了身上的泡沫,擦干水,刚要围上浴巾,陆之韵突然叫他:“你过来。”
关亦柚上前一步:“嗯?”
下一瞬,陆之韵坐直身,头一歪,他的手紧抓住洗手池面盆的边沿,手上青筋暴起,紧咬了牙关,微微闭了眼,心绪都乱了,额头析出了汗珠,顺着他俊秀的面庞缓缓地下滑。
……
一段时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