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的丈夫也重生了——木妖娆
时间:2020-03-19 07:36:56

  顿时心中一怒,暗付方才那一脚真的轻了!
  不发一言的把人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用力的抱着,嗓音低低的,“你故意落水,本王岂会不知道,只是不知道这其中这么多的弯弯绕绕,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温软一惊。抬起头,眼睛红红的,错愕的看向骁王。
  “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骁王认真的想了想,才寻到了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合适的理由,道:“一开始便知道了,那时候你身为伯爵府的嫡长女,身边连一个丫鬟都没有,本王又那么的凑巧在后院,这仔细想想也知道你是故意的。”
  “那为何还要娶我?”
  骁王悠悠的叹息了一声:“本王若不娶你,你的名节毁了,又该如何自处?”
  这确是骁王上辈子说要娶温软的理由。
  听着他的话。温软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儿一样落下。
  见她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笑逐颜开,反而哭得像个泪人儿,比起她以前故意装哭的模样,这样没有半点装模作样的眼泪,让他莫名有些抓心。
  抬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声哄着:“莫哭,你与本王既已经为夫妻,便一辈子都是夫妻,本王也不会负你。”
  温软却是哭得更凶了。
  方长霆慌乱的抹去她脸上的眼泪,“为何还哭?本王不怪你,当真的。”
  他忽然有些怀念她假哭之时的收放自如了,现在这般,让他甚是手足无措。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曾像现在这般手忙脚乱过。
  “妾身也不想哭的,这是眼泪自己冒出来的。”抽抽搭搭的说着,头贴着他的胸膛,抱得紧紧的。
  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安慰她,只能一直轻拍着她的背。
  骁王这般的好,让温软越发的感动,哭了许久,温软顿时决定要对他坦白所有的事情,所以抽抽搭搭的说道:“殿下待妾身如此好,可妾身还有一件事瞒着殿下,这件事便是妾身是重……”
  知道温软接下来要说什么,骁王立刻打断了她的话。道:“莫说了,无论如何本王都会谅解你的。”
  今日的骁王格外的迷人,迷得温软又是感动又是心花乱颤。
  “那、那妾身以后再说。”
  温软没有继续坦白,也让骁王松了半口气,但还是有半口气是悬着的。
  ***
  回到王府的当晚,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不再哭哭啼啼了,就听到伯爵府的大夫人与吴盛的父母一同前来了,还抬了几大抬的赔礼。
  吴盛的父亲今日看到小厮把自己的儿子背回来的时候,整个人昏迷,身上也沾了吐出来的血渍,第一反应就是想找人抄家伙上门找人算账,但一听到这打人的是谁,瞬间就蔫了。再听到被打的理由,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风急火燎的与自个的大夫人去寻了温软的继母陈氏,一合计,只能亲自登门道歉,打骂都得受着。
  听到这几个人来了,骁王让温软在房中待着,全当受了惊吓,好吓唬吓唬他们。
  夫妇二人见到了骁王,“噗通”的就跪在了骁王的跟前,吴郎中惊惶的道:“犬儿狂妄,冲撞了骁王殿下和王妃,下官特来请罪!”
  方长霆扫了一眼那几大抬赔礼,冷着脸道:“王府并不缺这些东西,从哪来就抬回那去。”
  随后目光看向陈氏,冷声道:“岳母这也是来给那浑人来求情的?”
  丝毫没有因为是自己的岳母而有半点的好脸色。
  大夫人一副温柔娴淑,语气诚恳的道:“骁王殿下,吴盛那孩子年轻气盛,不知轻重,殿下就饶过他这一会吧。”
  方长霆冷哼了一声:“若本王没有放过,他可还能活着回去。”
  说着,目光从他们几人的身上扫过,继而道:“等他醒来了,你们且问问他,到底是谁教唆他来败坏本王王妃的名声,问出来后派个人来说一声。”
  吴盛父母都瞪大了双眸,心中惊愕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被人教唆去特意败坏温软名声的!吴大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了一旁的陈氏。
  陈氏被她看一眼,心下一骇,这蠢货莫不是认为认为是她教唆的吧?!
  方长霆顺着吴大夫人的目光看向陈氏,勾勒出一抹冷笑:“莫不是岳母知道是谁教唆的?”
  陈氏微微一慌,立即道:“我怎可能知道。”
  方长霆目光渗出一抹寒意:“岳母,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本王岂会不知道,在本王的面前,最好收敛一下,若你继续当本王瞎的聋的,你大可继续耍些上不了台面小伎俩,但本王也一样会以其人之道还知其人之身。”
  陈氏手微微收紧,知道骁王是在威胁自己。更知道骁王他什么都知晓了,她以前当真是小看了那温软,才会让温软现今压她一筹,她哥儿想要袭爵只怕会难上加难。
  佯装出一副什么也听不明白的模样。低头道:“我回去之后定然会好好的斥责那外甥,不让他再踏进伯爵府一步!”
  方长霆冷晒一声,随即道:“今日不便,便不留岳母用饭了。”说着,朝着门口唤道:“管事,送客。”
  话一落就先行离开,留下心思各异的三人。
  离开前厅的骁王心中冷笑。今日之后,只怕这吴氏夫妇二人不会再听陈氏摆布了。
  方才从房中出来的时候,温软与他说了一下她的想法,她说过今日吴盛的举动很是奇怪,按理说那吴盛也是有些小聪明的,所以不至于愚蠢得当街说些明显会引人误会的话以此得罪骁王,所以定然是有人给他当了靠山,许了他什么,故意让他来坏她的名声。
  这其中最有可能的便是那大夫人,可才经过刺杀的事情不久,大夫人不敢对她做出不利的事情来,所以想了许久,觉着这给吴盛当靠山且许好处的人另有其人。
  骁王也不认为是大夫人做的。但他就是想趁机借这次的事情好好的敲打她一番,若是她真敢再行上辈子那些龌蹉的手段,那便让她知道,他不是吃素的!
 
 
第69章 
  吴盛究竟是谁唆使来的, 骁王心底清楚得很。
  前些日子雷阵与他里应外合算计景王的时候, 偶然听到景王与欧阳算的话,说温软是景王灾星的事情,雷阵从景王府离开之后, 便把这些话都告诉了他。
  骁王想到了欧阳算有推算一个人命格的本事, 略一琢磨便推测是欧阳算和景王说温软是他的灾星, 会改变他命数, 所以景王才会费尽心思的想要杀温软。
  担心还会继续对温软出手。骁王便继续派人盯着景王府, 监视的人说。王没有任何的动作, 可他没有动作,不代表皇后也毫无安排。
  他如今的势头逼着景王, 若单单是景王的话, 不足以让吴盛有恃无恐,除却景王之后, 那就剩下皇后了, 唯有皇后出面才能哄得那吴盛犯如此愚蠢的错。
  呵, 上次的事情虽然让老四有所收敛,但不见得皇后会怕。
  也无所谓了, 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切都会有一个交代的。上辈子的赢家是皇后和景王,但这一辈子最后真正的赢家是谁可就说不准了。
  而吴盛那边, 被骁王踢断了一根肋骨,现在都躺在床上养着呢。估计被他那父亲给骂醒了,知道自己被人当成刀子使了,可又不敢把人给供出来, 所以在他父母逼问的时候,都紧闭着嘴巴,一个字都不敢说。吴盛越是隐瞒,便更是让吴氏夫妻认为是那伯爵大夫人唆使的。
  毕竟当初为了温软不能高嫁,陈氏还使给腌臜的方法想要毁掉温软的清白,让她嫁给吴盛。所以吴氏夫妇变认为陈氏想要故伎重施,想让自个的儿子毁了温软的名声,让骁王厌烦温软,故而不能扶持伯爵府的长子。
  以往有许多的事情,陈氏不好自己出面,都是让她这姐夫,也就是吴盛父亲来处理的,自然也没少让她那庶姐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如今两家因这事也算是离了心了。
  ****
  骁王生辰的前一日,温软与他一同进了宫。
  先行去了太后的安懿宫请安。到了安懿宫才知道沁阳县主竟然也在,从骁王进来之后,就眼巴巴的瞅着骁王,就像一只猫眼馋的盯着一条香喷喷的鱼。
  这条香喷喷的鱼,却是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她。
  太后看了眼沁阳,看到她看着老三的眼神,暗暗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看向了老三媳妇,见她没有受到半点的影响,也就松了一口气。
  今日来得巧,刚好又赶上了后宫嫔妃给太后请安,皇后,贤贵妃,淑贵妃,还有一个丽嫔,全在。
  太子与骁王的生母早逝,景王生母是皇后,邑王的生母是贤贵妃,而原先夭折二皇子生母为淑贵妃,丽嫔最为年轻膝下也只有两个女儿傍身,无子。
  全是女眷,骁王似乎也不好多待,可还是向太后先行请了安,请安后,正要说要离开,一旁的皇后却忽然提议道:“现在都快六月了,还没有办过一场马球呢,今年大雪,草势长得慢,现在那场上的草都全绿了,母后,若不然明日趁着长霆生辰,举办一场马球赛,如何?
  丽嫔无儿傍身,且还是个识时务的,在宫中一直都唯皇后马首是瞻,所以在皇后一说要举行马球赛的时候,立即附和道:“对呀,这许久都未曾热闹过了,何不趁此机会热闹热闹?”
  太后年轻的时候也是喜欢打马球的,所以这每年开春的第一场马球赛都会亲临。今年因为雪灾的时候,不宜如此娱乐,所以迟迟未办,现在雪灾的事也告一段落了,自然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太后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拒绝皇后的提议,便道:“老三去年死里逃生,今年的生辰是该大办一下了,但也不能太隆重,来借此机会来办一场马球赛,也好热闹热闹。”
  所以马球赛也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回了王府后,温软替骁王宽衣,问:“那个沁阳县主为什么还没有走呀,都待了两个多月了。”
  骁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问:“终于看她不顺眼了?”
  等她吃这一口醋,等了两个多月,也没见她有半点的反应,今日算是开窍了?
  温软诚实道:“妾身可从未说过看沁阳县主顺眼过,当然也说不上不顺眼。”
  毕竟那沁阳县主脑子就跟是被摔过似的,她何至于与沁阳县主计较。
  幸得知道了她的心已经偏向了他,不然她这么的诚实,还真的让他心里发闷。
  温软想到了皇后那黑心的提议,再联想到沁阳县主也在,而之前皇后更是旁敲侧击的想让她说服骁王纳沁阳县主为侧妃,她琢磨着皇后肯定还没有放弃,定然是借着这次机会暗中撮合。
  心中有些不安,便提醒:“明日马球赛,定然不可能顺顺利利过的,殿下小心些。”
  方长霆点了点头,微微思索了半响,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看向温软,眸光一亮,勾着嘴角道:“不想让本王娶别的女人?”
  这次,他可没把那什么县主的名号给说出来。
  温软低下头,扭捏的捏着他的衣角,小声的道:“自然不想,只想让殿下对妾身一个人好。”
  她的话惹得骁王心情大好,把她按在怀里边亲了好一会,抱起来想要亲热,却被她推挡着:“不行,真不行……”
  “为何?”这几天她一直都不肯与他亲热,回回都说身子不适来拒绝。
  温软眼神躲闪,道:“就是身子有些不适。”
  方长霆拧眉,说:“也不是你的小日子,怎会不适?”
  他竟然都把自己的小日子的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让温软脸一红,近来才发现他越发的没个正形了。以前全然看错了他,在稷州的时候她还当他是个谦谦君子,且还是坐怀不乱的那些个,岂知现在全然颠覆了他在她眼中的形象。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喜欢他这样的。
  温软拒绝的理由,全然是因为文汐的提醒。虽然最近有些怀疑,但到底也不是很确定,现在说出来,可能只会让他白高兴一场。
  再看着那紧拧的眉头和他幽深的双眸,若是再忍着他,只怕他再过几日只会把自己折腾得更加的厉害。
  想到此,便睁着可怜兮兮的眼睛盯着他,小心翼翼的与他商量:“就一回成不成?”
  骁王牙一咬直接点头。一回也成,总还是能解解馋的。
  ****
  第二日的马球场上,官员遐家眷参加,除却被禁足半年的景王之外,身体病弱的太子也带着太子妃参加了。
  马球本就是女子也可参加的,场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男子与女子已经在玩着了。
  骁王与温软来之时,皇后便提议温软也上去玩一玩,温软犹豫了一下,一旁的骁王就帮她回绝了。
  坐到了位置上,温软左右看了眼,疑惑的说:“昨日听说办马球赛的时候,那沁阳县主双眼都亮了,现在这会怎就没见着她?”
  方长霆道:“今日的日子,莫要提她。”
  温软点头:“今日殿下生辰,都听殿下的。”
  正说着话,雷阵和傅瑾玉这俩孤家寡人也来到了。
  说了几句话后他们两人都回了各自的位置上。温软与骁王说:“可别看傅大人是个文人,他马球打得可厉害了。”
  她当着自个的面夸旁人,方长霆有点不舒服。
  心道她显然是没见过他打马球,一时被激起了斗志,便道:“那成呀,一会本王就和他在场上比一比。”
  温软忙道:“若是男女一组的话,妾身不成。”
  方长霆带着几分狐疑看向她:“身子现在还没好,可寻太医了?”
  温软摇了摇头。
  “回去后立即让太医来看看。”
  温软只得先点头,小日子也推迟了半个月,应当能请脉了。
  骁王还是下了场,让傅瑾玉也下来玩一玩,雷阵也想凑热闹,但旁人想起他那一身蛮力,都坚决拒绝了。
  因着雷震这力大无穷,一杆子能把马球打到找不到的地方,所以每年都只有坐冷板凳的份。
  最后赛事定下,并不是男女组合。大抵是见着了骁王和傅瑾玉,太多女子都想上场,人选的太多了,索性不要女子,每队四个都是男子。
  而彩头则是太后准备的四件玉件。
  赛事一开始,温软便紧紧的盯着黑衣英挺的骁王,在看得入迷之时,有人来与她说了几句话,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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