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盛宠皇贵妃——义楚
时间:2020-03-26 09:26:34

  康熙扬了扬眉,就见盛琼华越发娇气道:“嫔妾这是樱桃焚素口。”那娇生傲气的模样,就差点儿没直接说,那红唇是她自个儿天生儿的。
  康熙硬生生的憋住笑,抬手举起袖子咳嗽了一声:“哦?”他扬起眉心,故意逗她:“樱桃樊素口?那……下一句是什么?”
  “杨柳小蛮腰!”盛嫔道。
  康熙满是笑意的眼神抬起,直勾勾的往软塌上看去:“答对了。”他举起手,奖励似的在她鼻尖上点了点。
  “可这朱唇朕算是见识到了,那杨柳似的蛮腰朕可没瞧见。”
  盛嫔浑身上下就像是没骨头似的躺在软塌上,身上穿的又薄,纱裙穿在身上掐的那腰细的一只手就能掐的住。
  听见他说没瞧见,瞬间急了。
  连忙起身拉住康熙的手往自己腰杆上带,边道:“万岁爷您认真看看,仔细看看。”
  “朕的盛嫔还当真热情。”康熙微叹一声,将送到手的嫩豆腐上上下下吃了个遍。
  又低着头喃喃的问:“可这看是看了,却是没尝到啊!”
  说完,康熙抬起头等着盛嫔主动的投怀送抱。
  一阵玉兰香袭来,康熙低笑一声接住送上来的红唇,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尝了个遍才将人放开。
  “万……”软塌上,盛嫔被这一吻亲的几乎腿软,却还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嘟囔:“万岁爷这回尝过了,可不能赖账。”
  “唔……”饭前甜点吃完,康熙龙体大悦。
  心情颇为不错的开始点评:“味道不错,果真儿是樱桃樊素口。”盛嫔娇气的扬起下巴,颇为得意的轻哼一声儿。
  这模样……康熙想了许久才想起盛嫔这模样像什么。
  像他小时候看见的一只通体雪白的猫,永远都是扬着下巴,满是傲气。
  盛嫔,白猫?康熙抬起袖子掩饰住嘴里溢出来的笑,低下头又刁住那红唇允了片刻,才问:“既然这红唇也尝了,那这杨柳一样的小腰是不是也让朕吃吃看?”
  “吃……吃?”
  盛嫔被他揽着腰,彻底是没了脾性,听见这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吃?怎么吃?”
  康熙笑眼看着盛嫔明知故问,心情颇好的解释:“不是你吃,是朕吃。”没等盛琼华答应,康熙立刻抬手,将人打横抱起。
  “万……万岁爷,您这是在做什么?”怀中的人吓一跳。
  康熙轻笑一声,抱着怀中的人就往内殿里面走,边走边笑着解释道:“朕来吃吃你。”
  盛嫔一闻,身子一扑整个人陷在他怀中。
  康熙感受她这羞涩的模样,大笑一声。正准备再开口逗弄她几句,却见怀中的人抬起头,桃花似的眼角泛着一丝水气。
  她悄悄的扬起眼帘,纤纤玉手伸出来勾着他的脖子。清透的白纱裙穿在身上,举手投足之间露出里面那如玉似的肌肤来。
  衬的盛琼华那身段,勾魂似的美,康熙放在盛琼华腰杆上的手渐渐的收紧,开口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沙哑,故意问:“怎么,不让朕吃?”
  嫣红的嘴角勾起,说话的时候却是娇声娇气:“让……只是。”
  她故意咬着下唇,娇滴滴又为难的看了他一眼:“万岁爷待会轻些,嫔妾昨个换了一身新香味,万岁爷尝尝欢不欢喜。”
  这话一说,康熙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揽着盛琼华腰杆的手臂上也青筋冒起,他大步往前走将人一把摔进床榻上,咬着牙狠狠的道:“你这个妖精!”
 
 
第156章 
  视角还得转向几日之前, 也就是四阿哥像万岁爷求娶宫女那前几日。
  四阿哥尚且还在病中,四福晋日夜伺候却听见四阿哥在梦中喊得却是别人的名字, 一时之间气不过, 咬着牙找到书房后的小院来。
  乌拉那拉氏虽是堂堂四福晋,但无奈却是没多少的实权,这后院看似是她在管着,实际上她不受宠, 与四阿哥不过是相敬如宾。
  这皇家的奴才们又惯是会见风使舵的, 见四福晋不受宠,心思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故而,这整个四阿哥府暗地里管理权实际上还是在四阿哥手中。
  所以,明明知晓四阿哥在这书房后的院子里藏了人,乌拉那拉氏却是从来没有见到过。
  身后,推开宫门的沉闷声还在身后, 跪下地上的奴才们吓得一脑门的冷汗, 甚至于脸色都开始泛白, 眼睁睁的看着四福晋走进去却不敢阻拦。
  只敢在嘴里喃喃道:“完了。”
  身后的奴才们如何想法,四福晋自然是半点都不知道,只她一进入这屋子,就感觉阴森森的的,外面明明还是暮色四合, 偏生这个小院里面阴沉的像是没有半点的光亮。
  乌拉那拉氏有些疑惑。
  在原地顿了顿, 随后又攥了攥掌心, 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走了进去。到底还是好奇占了上风,她倒是要看看里面住着的究竟是何人。
  到底有何种本事,能让四阿哥这般念念不忘?
  想到四阿哥在梦中的一声声呢喃,四福晋恨不得咬碎了牙齿,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才敢走进去。
  屋内昏暗的厉害,像是四面的门窗都被封锁了起来,暗沉的看不见任何的光,乌拉那拉氏踩着花盆底,是在原地里暗暗摩挲着才一步一步走进去。
  只越走进去,面上的表情却越是沉重,  她隐隐闻到里面传来的血腥味,越是往里面走,那股浓厚的血腥味也就越重。
  难道,里面的女子受了伤?
  乌拉那拉氏的眼神在那封闭的紧紧的窗口那瞥了一眼,那么四阿哥为何不找太医来医治?
  她心中升起疑惑,同时传来一股不好的预感,看了看前方紧紧关闭的门,想了许久还是咬着牙伸出手将门推开。
  她今日偏生要看个清楚,看看这里面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嘎吱’宫门狠狠地被推开,四福晋咬着牙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只一眼,她便双眼瞪大,牙齿紧咬,喉咙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
  “啊!”
  尖叫声一出,四福晋便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只见她面前,一骨瘦嶙峋的瘦的几乎只看见皮包骨头的女人躺在地上,披头散发污头蓬面,衣裳也是破破烂烂。
  门一推开,空气中传来一股酸涩的气味,令人作呕。
  可令乌拉那拉氏崩溃的还不是这个,她刚刚那一眼看的仔细,那人听见声响之后抬起头来对着她,乌拉那拉氏在这才看见那人手脚上,脖子上,堪比婴儿粗细的铁链。
  裸露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泛起的脓包,指甲抓过的痕迹留在肌肤上,血水随着一道道的血痕浮在手臂上,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的肌肤。
  就这样,那张骨瘦嶙峋的脸抬起来,一双瘦的凹陷出来的眼睛伴随着满脸拇指大小的血包,吓得乌拉那拉氏几乎昏死过去。
  屋外的侍卫们听见人砸在地上的声响,吓得一个个脸色都白了赶紧进去,看见躺在地上的四福晋恨不得现在就跟着福晋一起晕死过去算了。
  正殿
  看着晕倒在床榻的上的乌拉那拉氏,四阿哥府中的奴才们心情可谓是一款的糟,这前脚四阿哥才病中,后脚四福晋居然又跟着晕了过去。
  奴才们着急的四处团团转,这可该如何是好?
  四阿哥府中上上下下乱做了一团,书房之中气氛自然也是跟着焦灼着,奴才们都是日日夜夜几乎是熬着心血在伺候,此时正一个个雷的依靠在门框边上打着盹儿。
  在听见开面的声响之前,苏培盛其实已经睡过一回儿了,此时听见里面的咳嗽声立马睁大眼睛惊醒。
  “爷……”
  苏培盛几乎是小跑着过去,三两步的飞跑进里屋,瞧见床榻上睁开眼睛的四阿哥,激动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爷,您总算是醒了。”
  四阿哥睡了这么多日,脸色是罕见的惨白,抬手捂着嘴唇咳嗽了几声随后才问:“爷病了几日了?”
  这话一问,苏培盛的眼睛立马就红了,他抬眼往四阿哥那看了一眼,随后道:“爷您自从皇宫出来之后人就跟着病倒了,算上今日已经是第三天了。”
  “三天……”
  四阿哥低着头,喃喃了一句,随后想到什么面色开始愈发的苍白:“这三日……”他头抵着,苏培盛看不见他面上的神情,只听那声音分明是悲惨的紧。
  甚至说上来,有一股悲痛欲绝的味道。
  苏培盛愣住了,赶紧上前,扶住了四阿哥的肩膀:“爷,爷您这是怎么了?”
  四阿哥低着头,病久了的身上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双手撑在床榻上,两只手背上的青筋狠狠地捏在一起。
  他记起来了。
  这三日,说是他昏睡了三日,实际上说是他又回到了上辈子还差不多,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如何愚蠢。
  自己与她成婚那日,是如何的高兴,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也不会这么快乐了。
  敲锣打鼓,鞭炮声响,四贝勒府中一切都是喜气洋洋的颜色,他当时娶她不过是纳格格,这些规章制度算下来都是逾越了的。
  可他当时实在是太过欢喜,暗地里照着迎娶侧福晋的规格纳她入门。
  喜服,红烛,还有那绣着如意吉祥,鸳鸯戏水的盖头。她一身红色的衣裳,乖乖巧巧的坐在床榻上,两侧的红烛随着动静微微晃荡着。
  她听见声响,抬起头,羞涩却又俏皮的瞧瞧掀起盖头的一角。
  一个抬头,一幕晃眼,他只来得及看她含羞低头的眼神,还有匆匆放下去任在晃动的红盖头。
  后来,这一幕他时常的梦见,可却是到了如今才知晓,这般刺眼夺目的红,其实与她没了孩子那日躺在地上,半身的鲜血顺着裙摆滴落下来。
  其实这颜色,都是一样的。
  “爷——”
  “四爷?”
  苏培盛见四阿哥不动,连忙上前喊了一句。床榻上的人撑着的手臂晃了晃随后抬起头来,他双眼 红的充血刺眼又夺目。
  苏培盛吓一跳,刚要说话却见床榻上,四阿哥身子跟着晃了晃随后‘噗呲’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四……四爷。”
  苏培盛吓得,扯着的嗓子几乎都要溢碎了:“爷,爷您等,奴才这就去叫太医。”他几乎是立马就往前跑,可是跑的太快左脚绊着右脚整个人立马摔在地上。
  苏培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立马就要往前跑,却见身后床榻上,四阿哥撑着手站起来,他身上洁白的寝衣上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爷,这……这可如何是好,奴才还是去请太医过来看看。”
  苏培盛的手指抚上去,却被四阿哥一挥手瞬间躲过,他捂着嘴咳嗽了一声,随后道:“无事。”
  四阿哥知晓,他这一口心头血其实就是这么些日子来忧思所虑而成,三日前,他亲耳听见,这辈子心心念念的女人如今居然成了自己皇阿玛的妃子。
  浑浑噩噩了三日,知道现在完完全全记起上辈子的事……
  四阿哥狠狠地捏紧自己的手,直到胸口狠狠地泛着疼,就如同心口上千万种的烈火焚烧。急促的喘了几口气,那股让人痛不欲生的感觉才算是渐渐地平稳下来。
  他抬起头问:“这几日府中可有发生什么事?”
  苏培盛正要摇头回答,门外,一侍卫匆匆闯进来跪在地上道:“爷,不好了。”侍卫的脸上吓得一头的冷汗,哆嗦着回答道:“福晋闯入了后院 ,如今……如今人已经晕了过去。”
  苏培盛一脸震惊的撇过头:“爷。”
  就见四阿哥咬着牙上前,一脚踹在了那侍卫的心窝上:“蠢货。”
  四阿哥人还没走进去,就听见屋子里四福晋一声声的尖叫声:“有鬼,真的有鬼,被铁链子锁着浑身上下还冒着血水。”
  如今看来,乌拉那拉氏是完全看见了,四阿哥原本不悦的脸上眉心越发的紧皱,瞪了身后的苏培盛一眼抬脚往里面走去。
  屋子里,乌拉那拉氏正坐在床榻上,披头散发的哭喊  :“真的有鬼,我都亲眼看见了。”
  四阿哥面上的表情黑了片刻,随后轻咳一声往里面走,屋子里,奴才们一脸担忧的围着乌拉那拉氏,听见声响后转过头,奴才们立马惊喜的跪在地上。
  “奴才们叩见四阿哥。”
  宫女们一脸惊喜的转过头:“福晋,爷好了,来看您了。”
  “爷,爷?”
  床榻上,乌拉那拉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赤着脚跑下来一把抱住四阿哥的腰,她破碎的声音里溢出了几声哭腔。
  “爷您总算是醒了。‘
  四阿哥眉心一皱,将她的手从身上拉开,乌拉那拉氏此时正在害怕,倒也没注意到这点,只揪住四阿哥的衣摆一个劲儿的哭喊。
  “爷,后院那……”
  乌拉那拉氏的话音还没说完,四阿哥撇过眼神往身后看了一眼:“都下去,”那声音冰冷的不带半点的温度,乌拉那拉氏放在四阿哥袖口的手都僵硬了起来。
  等奴才们走了出去,屋内空荡荡的仿若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四阿哥往前走两步,双手背在身后:“你去我书房的后院了?”
  声音是陈诉句,并没有片刻的怀疑,乌拉那拉氏低着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意识渐渐回笼。她没回答四阿哥的话,只道:“爷总算是醒了,妾身担心了许久。”
  “听说这几日对亏了福晋照看,辛苦福晋了。”
  乌拉那拉氏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这几日她控制书房,还打了书房的奴才,如今又擅闯后院,这一桩桩一件件又有哪一件是值得爷夸赞一句的。
  但她没说,只低下头,回道:“妾身是去了后院……”她捏紧手心,想到那让人恐惧的模样,到底还是开了口:“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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