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盛宠皇贵妃——义楚
时间:2020-03-26 09:26:34

  甭管如何,这盛贵人啊,可是出尽了风头!
  要说这次丢了面儿,宜妃本是怒火焚烧的,可一听惠妃在屋中砸了不少花盆之后,罕见的将火气压了下来。
  她如今恩宠还在,德妃好歹还有一次,唯独这惠妃个把月了,万岁爷瞧都没去瞧她一眼。她掌握后宫管理的大权,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的。
  宜妃瞧她够烦的了,如今搞下这一出儿,只怕惠妃管理起后宫来愈发的困难。
  宫女站在她身后垂着肩膀道:“娘娘不去管管?”宜妃心情却大好,举起手中的茶盏道:“惠妃的敌人,就是本宫的朋友,如今她那钟粹宫没了一个玉贵人,剩下点歪瓜裂枣,万岁爷早就瞧腻歪了。”
  “本宫也歇一歇,看这蕙质兰心的惠妃娘娘,如何去万岁爷的新宠斗下去。”她一双漂亮的凤眸眯起,里面满是算计:“到时本宫再坐收渔翁。”
  不得不说,这宜妃与惠妃不愧是相互斗多年的,一举一动都颇为了解。
  惠妃跌了面儿,转眼就将矛头怼向了秀水苑。
  如今她掌管着后宫大权,虽瞧着不受宠爱,但到底还是手有实权,内务府,御膳房里都有她的人,如今万岁爷时常的不来后宫,终究还是掌权的说了算。
  惠妃虽不明上对她如何,但背地里恶心人的手段却层出不穷。
  比如这每日的膳食,冬日里鲜少有人吃的下油腻之物,可这御膳房的日日送来的都是些大肉大油的,如这白芨猪肺汤、冰糖猪蹄、赤枣乌鸡、酒醉鸭肝、白灼鹿肉。
  这送上来的都是些好东西,任凭是谁都挑不出一丝错来,可秀水苑离御膳房远,提膳的小太监哪怕是将膳盒捂在怀中,一路上小跑着过来这饭菜到了秀水苑也凉了。
  在大补大肉的东西,一凉外面就结上一层厚厚的油,瞧上一眼就心生反胃,何况是吃下去。
  再说这秀水苑的炭火,按照贵人位份来算每日是红罗炭五斤,就算是秀水苑临近湖边冷的很,可每日连点四盆也有的剩。
  不说万岁爷还从自己份例那匀了些给她,可库房里炭火眼见的却没了底,还不是因为内务府的不给送了。
  那些奴才们倒也是精,知道她如今受宠不敢轻易的得罪,可也怕惠妃那施压啊,左右态度低下了尘埃里。
  只说还没有,稍等等。又说如今过年,事情多。反正理由找了千百个,就是不肯轻易的得罪,也不将东西送来。
  “这如今可如何是好?”绿罗眼瞧着这炭火见了低,急的团团转起来:“小主这般怕冷,炭火一断岂不是要生病。”
  “这过年万岁爷事多,没人给主子撑腰,内务府的奴才们竟蹉跎主子。”她急的原地跳脚,一双眼睛痛红。
  “哭什么。”盛琼华懒洋洋的躺在软塌上,脸上被热气蒸出一抹红晕:“不过是些炭火。”
  “主子。”绿罗恨铁不成钢,急的不行:“这最后一点,烧完之后就没了。”她手指着摆在屋内的炭盆,东西南北四个角都烧的旺旺的。
  主子太娇贵,就算是炭没了。少点一个都不成。
  “没了?”盛琼华才像是发现一样,眉毛扬起:“没了就没了,不烧了。”
  轻飘飘的,说的倒是容易,这外面大冷的天,莫非是要冻死不成?绿罗急的一脸委屈:“主子您这般娇贵,停了只怕不到一个时辰,就要生病。”
  “这样啊。”瞧着再这样下去要将人给惹急了,盛琼华才噗嗤一声笑出来,泛着笑意的双眼璨又动人,理直气壮道:“那让人送过来,不就好了。”
  “啊?”绿罗一脸呆呆地:“这大冷的太天,还有谁能送炭火啊?”她呆着一张脸实在是太过可爱,盛琼华伸出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拧了拧:“那自然是能给我撑腰的人。”
  “……”绿罗还是一脸懵。
  盛琼华身子往后一靠,玉白的手指伸出来拖着下巴懒洋洋玩弄着手中的鎏金如意球道:“待会将炭火撤出去两盆,再派人去养心殿,说我病了。”
  “啊……可是主子没生病啊。”绿罗一脸惧怕,这万岁爷发现岂不是欺君?
  “我自是知道我没生病。”盛琼华将手心中的如意球往上一抛,镂空的球心内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单手接住,顺势靠在扶手上,纤纤玉手拖着下巴,骨子里都透着慵懒。
  狭长的桃花眼撩起,如水般的嗓子又娇又媚:“生没生病不重要,重要的是万岁爷肯为我撑这个腰。”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已经往夺人心,勾人魄上发展啦啦啦
  推荐一下我的基友文,刚完结《女配重生之独宠》——莫末陌
  阮如薇,顺候府嫡女,京中第一美人。
  前世,阮如薇初入宫廷,世人以为凭借她的美貌定能宠冠后宫。
  哪知不过数月就在后宫销声匿迹。
  一朝,皇上驾崩。新皇登基,阮如薇被赐一杯毒酒下肚,成为那可耻的红杏,不知检点。
  重来一世,她故意搅了嫡妹的亲事。
 
 
第36章 
  隆冬之时, 天寒地冷。
  傍晚的时候天色就完全黯淡下来, 散着冰冷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天光从阴沉之中躲闪而去,只氤氲的留下一点洒落的光。
  紫禁城的高墙碧瓦掩盖在大雪之下,狂风携带一股狂热的风雪,养心殿的小太监抠着削瘦的身子骨,打了不知多少个哆嗦。
  正战战兢兢的时候, 就见个小宫女正朝这走来。绿罗白皮圆脸的, 面上很是娇俏可爱,小太监瞧上一眼脸一红, 立马低下头。
  “公公,奴婢是秀水苑的宫女,盛贵人有事要禀告万岁爷。”
  原是盛贵人旁边的, 小太监一听这名字丝毫不敢耽搁,低着头含糊的说了声:“等我进去禀告万岁爷。”绿罗僵硬在原地, 片刻后小太监让她进去。
  养心殿中有地暖, 身子刚探进去就是一阵暖意,绿罗低着头往前走,身子却止不住的哆嗦。
  正前方康熙本是在批折子,临近年尾许多事都要提上进程, 虽如今好几日都是歇在养心殿, 但一听盛贵人还是立马停了笔。
  他单手捏了捏眉心, 凉薄的眼神往下看:“你们小主叫你过来, 是有什么事?”
  绿罗不会伪装, 帝王冰冷的声音里又不带上一点的温度,她害怕极了,咽了咽口水才支支吾吾的道:“回万岁爷,我们小主病了。”
  “病了?”眉心上的手掌放下 ,康熙的身子一瞬间坐直:“如何会病了?可请了太医?”绿罗胆子小,不会伪装,眼神飘忽不定。
  “请……没请……”
  康熙着急,恨铁不成钢的往她那看了一眼,单手撑着从龙椅上站起 ,沉声道:“朕去瞧瞧。”他个子高,步子走的飞快,眨眼间就往外走,李德全差点儿跟不上。
  秀水苑
  这里还是老样子,墙角的雪,凌厉的风,精致又漂亮的小亭子立在风雪之中,美人窗旁种着的红梅在傲雪之中绽开,明媚又娇艳。
  康熙黑色的大氅从旁边略过,甚至都没来的急看上一眼。衣摆撩起的狂风从梅树边携过,树干上凝结的长冰颤了颤。
  “万岁爷万岁万万岁。”门口的奴才刚看见他,瞬间就往地上跪了一地,乌泱泱的一群奴才跪了一地,康熙脚步顿都没顿,只问:“你们小主呢?”
  小福子带头跪在前面,闻言手往屋子里指了指:“回万岁爷,小主在内殿。”康熙大步走进去,单手撩开门帘。
  刚走两步,他就察觉道不对劲,屋子里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暖意。眼神往四周瞧了一眼,就见那东西南北摆着四个炭盆的地方,无端的少了两个。
  “怎么回事?”他眉心轻皱走进去,只人才刚走到水晶帘后面,就被迎面扑来的人抱了个满怀。
  软香如玉,轻轻浅浅的玉兰香,康熙嘴角一瞬间勾起,顺势接住:“怎么了?今日这般投怀送抱?”如今他对盛贵人甚是稀罕,瞧见她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温柔下来。
  盛贵人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奶猫一样的踮起脚在他脖子便轻哼:“万岁爷错了,是负荆请罪。”那带着玉兰香的呼吸在他颈脖边,甜腻的动人。
  康熙喉咙滚了滚,眼神扫了角落旁的炭盆,瞬间就知晓了。
  搂在她腰间的手放下去,他大步往前坐在软塌上,才撩起眼神往下看:“没病?”虽是疑问词,但那瞧过来的眼神,清冷,却又赤.裸.裸的。
  眉眼淡淡,面上也瞧不出生气,但搭在椅靠上的手下意识的在手腕上拨弄。
  盛琼华眼尖儿,不用瞧就知道是那串碧玺手链,明黄色的串珠底端带着大红色的流苏,康熙几乎是日日都戴着,从未离过身。
  此时万岁爷坐在软塌上,眉心未拧,面上也没片刻的不耐烦。可拨弄着手串的手速度却是飞快,每三颗拨弄一下,片刻就转了一圈。
  她收回眼神,佯装不知晓万岁爷此时烦躁,面上带着笑意跪在他大腿中央,如玉般的下巴抵在他膝盖上,雾蒙蒙的眼神浑然都是可怜:“万岁爷要是再来晚一点,嫔妾就当真病了。”
  “呵——”康熙面上依旧无甚表情,只牵了牵嘴角:“ 那就是框朕了?”他单手伸出去,想去捏盛贵人的下巴,哪知这次盛贵人识趣儿的紧儿。
  自个巴巴的将脸送到他手掌心,眼神之中还带着踹踹不安:“所以嫔妾一来就说负荆请罪了,还请万岁爷不要气我。”
  她漂亮极了,勾人的眼角含着红晕,连委屈的时候都像是朵娇弱的花。
  康熙拖着她下巴的手摩挲两下,感叹道,这朵花原来还是带刺的,知道框他过来告状了:“是炭火不够?”他眼神看过去,嗓音虽是淡淡的,但双眼之间浑然都是凌厉。
  暗沉霸道却又不费余力的撞入她的眼神中,牢牢地看进去不放过一丝半点。
  他身下,盛贵人陷在他双腿之中,掌心上的下巴微微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干净透彻,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下,那双眸子瞬间慌乱起来。
  她闪了闪,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在掌心内逃脱不开,眼神中的闪烁,不安,窘迫。
  还有被拆穿之后的是惊慌完全的展现在他眼神之中。
  “万……万岁爷如何知道?”怯懦的一声,耳尖迅速通红。
  飞速而起的窘迫,简直让她无处可躲。
  康熙看着她那通红的眼睛许久,片刻之后却低笑起来,托住她下巴的手动了动,大拇指爬上去,在她嫣红色的唇瓣上摩挲。
  盛贵人有些害怕的仰起头,欲语还休的眼神怯生生的,她不安,又急着想知道,只得试探的伸出爪子催促了一声:“万岁爷?”
  摩挲她唇瓣的手动起来,他拇指一用力,如花瓣般娇弱的唇瓣陷了下去。
  他扬起眉,嘲讽的笑了一声:“段数还太低。”什么东西都摆在明面上,漏洞百出,丝毫都不见的婉转。
  这般明晃晃的告状,康熙还正是第一次看见。
  “段……段数?”盛贵人扬起头,有些迷茫,康熙却抿起唇,不愿意回答了,见识了不少玲珑心思,这般坦诚的倒是也新鲜。
  只直问:“一五一十的,说与朕听听。”
  盛贵人骤然间松懈起来,随后又试探的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像是生气之后,又狡黠的眯了眯眼睛。开始明目张胆的告状:“内务府的欺负人。”
  她娇滴滴的,开始控诉:“早早儿的就断了秀水苑的炭火,旁的宫中都有,唯独缺了我这儿。”她生气时,气红了眼睛越发娇气:“都连着好几日了了,只说没有,再等等。”
  “为何偏偏只断了我这儿。”她仰起头,唇瓣不自觉的嘟囔而起。
  康熙原本还漫不经心的听着,控制不住的又将眼神落在她红唇上,刚刚他的指腹一寸一寸的在这上面扫了过去。
  原本水润的红唇涂上了口脂,被他手指一抹给晕开了,红色的口脂蔓延到嘴角。
  有种凌乱的妩媚诱惑。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尖触到那上面。
  盛贵人不知所以,只得乖顺的停下来,她却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嘴里还抱怨了一句:“万岁爷都不听嫔妾说完。”
  康熙喉咙一滚,却道:“你刚刚说负荆请罪?”
  盛贵人眼神闪了闪,灵动的眼神滴溜溜一转,又娇声娇气的撒起娇来:“万岁爷自是舍不得。”
  “恩?”康熙轻啧了两声,摇摇头。
  “朕若是说舍得呢?”拖出她下巴的手勾起,弯腰直对上她的眼睛:“盛贵人又该如何?”
  她听闻,怯生生的眼神一转,纤弱匀称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那刚刚一直勾引他的唇瓣凑上前,亲了一口。
  蜻蜓点水,碰到之后又立马挪开。
  她将头抵在他肩膀,悄声儿的问:“万岁爷可满意?”
  康熙喟叹一声儿,大掌摸着她的头发:“罪是请了,但负荆二字朕却是没瞧见。”盛贵人一瞬间抬起,惊的嘴巴都张不开。
  “负……负荆?”
  “这负荆请罪的意思,要朕与你说一遍吗?”康熙面上淡然,懒洋洋的伸出手将图鬓角的头发往后拂了拂。
  这话也不是征求她的同意,因为他紧着着就将意思说了出来。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光着上身背着荆条——”他眼神打下去,落在她身上的薄袄上,意思不言而喻。
  盛贵人瞧见那赤.裸的眼神,瞬间就理解了那玄外之意。
  ‘轰’的一下脸瞬间泛红,眼神四处游荡就是不敢往他那儿处看。
  康熙也不逼他,只身子往前倾,一手在她脸颊上游动着,一手拿着碧玺珠串,在手心拨弄。一颗一颗,手指顺着那珠子的弧度,慢慢滑过去,格外的有耐心。
  这是他惯有的思考的姿势。
  什么都不做,光是那一下下珠子的声响便无形中带来不少压力。
  “恩?”他垂下眼帘,向来没太多的耐性,连手中的手串都跟着抖了抖,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