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乱终弃了一条龙——匀妙合
时间:2020-05-21 06:30:33

 
    青黛轻笑道:“看来你父亲此次是下了狠手,竟让你要求你祖父母了,好吧,我帮你把话带到,反正我也是要去找你姐姐的。”
 
    说完,她又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你在这里也要好好的,可千万别惹出什么乱子,若是真有什么忍不住的,把你家那几千条规矩好好想一想,再看值不值去做。”
 
    宁折此时还不明白自己刚才救孟如意的举动意味着什么,所以也并没听懂青黛这话里的意思,只以为是她让他不要闯祸:“谢谢姐姐提点,我会小心的。”
 
    青黛走后,孟如意借着仙尊的身份将昏睡不醒的辛宝绪带回兰园,虽她已经是师尊之位,但袁无双还是不待见她,好在对于带走辛宝绪她也没有阻拦。--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天渐渐亮了,两人回到兰园后将辛宝绪安排好,看着辛宝绪昏睡的模样,孟如意心事重重:“你说袁长老,知不知道这些事,我怎么感觉她好像不知道的样子,否则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们把宝绪带走。”
 
    宁折现在也不敢肯定:“你现在去灵犀那边瞧瞧,打听一下她和沈暄在一起时有没有见过极欢花,如果可以,楼里的其他女弟子也一同问一问。”
 
    孟如意听了心里也有了主意:“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们这些新弟子,老弟子也有可能被利用了?”
 
    宁折点了点头:“那些人既然要做,肯定先从内部下手,因为好掌控,但最后可能因为其他原因比如数量不足,所以才让外界补充进来,所以你去了解一下,我也去男弟子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午时后我若没回来,你就来接我一下,今晚至阴之时,我再来解辛宝绪的束缚。”
 
    孟如意知道他午时之后会变回原型:“好,你小心。”两人将辛宝绪交给玄武兽照顾,然后各自行动。
 
    灵犀此时已经被从玄铁囚室放出回到摘星楼内,孟如意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窗外,神色游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如意见她衣衫单薄在风里吹着,便拿了件衣衫去为她披上,又见她脖颈处新添了青紫痕迹,且这房间里还有未散的气味,心中也明白昨夜怕是又发生什么了,这也愈发让她肯定灵犀也是受害者。
 
    虽不愿提及灵犀的伤心事,但又不得不问,好在灵犀虽有情绪低落,但还是回答了她,原来这花她真见过,而且早在半年前就有人送来了。
 
    “是谁送的?”她问道。
 
    灵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从不自己打扫房间,都有别人收拾,我每次回来的时候这花就在了,我闻它味道不错,所以也没扔,不过最近没人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凋谢了,你问这个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什么事,就是觉得好看,所以问问,你脸色不是很好,我帮你把把脉吧。”她想借着这个机会,看灵犀有没有怀孕。
 
    灵犀将纤细的手腕伸出来,白皙的手臂上几个深深的指印,像是她曾经被人捏着手腕按住过一样。
 
    她怔了怔,继而心疼道:“灵犀,虽然我不知道你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这绝不是你要过的日子,是不是那个容侯强迫的你,若是你怕他,我来帮你。”
 
    灵犀淡淡的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还好,你不是要把脉么。”
 
    孟如意无奈,只好先把脉,仔细听辨后,确定灵犀如今还没孕,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午时要到了,她也不能多呆,便准备找个时间再来,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却见好几个弟子捧着一些食物和衣物进来,她一看就知道是灵犀平日里喜欢的,而且衣物上还放着几只活灵活现的动物玩偶,也是灵犀曾经想要却没买到的。
 
    可是,这些灵犀平日喜欢的被送进来后,灵犀却看也未看一眼。
 
    下塔的时候,她又悄悄去了这塔中其他女弟子房间,并未发现有极欢的存在,也不知是如同灵犀那一般被丢了,还是说这些女弟子并未被选中。
 
    毕竟,当初她这一批弟子是通过玉石选进来的,可见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当那孕器。
 
    下了塔后,她直奔和宁折约好的地方,宁折已经变回真身,隐在树中,等她出现才从树上跳下来。
 
    她双手将他接住,感觉他沉了些,也大了些,捡到他时他不过才两指宽,现在已经快有她胳膊粗了,而且模样也有了变化,角长了,四肢壮了,眼神也更凌厉了,越来越不像兽经上的蛟,反而更像龙了。
 
    想到他有青黛这样厉害的朋友,又有兄弟姐妹,父母祖父母,且祖父母还有侍从,可见也是个大家族,可兽经上说蛟一般是独居的,怎么他们家就这么多人呢?
 
    “想什么呢,快走,别被发现了。”宁折提醒她,但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在隐忍什么。“哦,这就走。”她抱着他向天虞峰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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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兰园,宁折原本冰冷的身体却变得火热,孟如意捧在手里像捧了一团火:“你身体怎么这么烫啊?”
 
    宁折呼吸都变的热烫:“我尝了一口他们杯子里的东西,你去将浴桶装满水。”
 
    “好。”她匆忙照做,然后宁折将整个身体淹进去:“子时来叫我。”
 
    她不明白他究竟尝了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大的反应,只好将房门关上去了安儿的房间,此时安儿已经醒了,武儿正在喂她吃东西,两人虽没有说话,但眼睛里都是笑意,只有彼此,单纯且美好,可见二人是真的生了情了。
 
    只是,昨夜青黛好像说过,仙神和凡人想恋,总有一方要付出多一点,实在不划算,可若是真心喜欢,又怎么会在乎划不划算。
 
    太阳渐渐西斜,但距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她修炼了一个时辰后自己吃了点东西又给辛宝绪喂了一些水,然后又去看了看宁折,只见他依旧沉在水中,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漆黑的身体又大了不少,已经有她小腿粗细了,可以清晰的看见他身上排列紧密的鳞甲有指甲盖那么大,怎么短短半日,他就长大了这么多?
 
    她趴在浴桶边静静的看着水里的他,蓦地,他双眼也睁开,金黄色的瞳孔中带着隐隐的赤红,少了曾经的纯真,添了一抹她从未见过的邪性,看的她心里一惊。
 
    “要不要再给你加点水?”她被他瞧的有些慌乱,而且浴桶里的水也的确少了一些。
 
    宁折没有说话,他的龙嘴轻轻裂开,像是在低笑,眼中那抹邪气更盛。
 
    “我去打水。”她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想要出去找玄武兽。
 
    可还没起身,却见水中的小蛟化作俊美的少年,少年从水中探出半个身子,发上睫毛上都是晶莹的水珠,微张的薄唇呼出丝丝热气,他伸出修长匀称的手臂,像魅惑的水妖一般,勾着她的脖颈将她拉到他的唇边,然后,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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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8 章
 
    第28章
 
    这一吻来的太突然,孟如意一点准备也没有,整个人都懵懵的,唯一知道的是,他将她的牙关不轻不重的捏开,霸道的把她的呼吸和力气全都带走。
 
    虽前几日她也占了他便宜,但因为不得章法,只轻咬了他一阵,哪像他现在,几乎将她吃了进去。
 
    她终于呼吸不过来,身手推他,可精俊的少年,正得了好滋味,哪里是她能推开的。
 
    反而,她不但不能推开,还因为她的反抗,被他勾的更紧,就像灵兽繁育之时,为了不让母兽逃脱,雄兽会紧紧锁住母兽一般。
 
    见挣脱不过,她只能将推改为捶,甚至还扯了他的长发,这才让他稍稍离开她,她也终于得了呼吸,撑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不是很喜欢我么?”他诱惑的问道,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眼中的欲犹如春天的花藤,爬上了半边。
 
    “是……是很喜欢你,可是你现在好像不正常,你究竟喝了什么?”她羞涩又担心的问道。
 
    宁折舔了舔嘴唇:“晴鸟的血。”
 
    “事情果然如我们想的那样,这样重大的事,必须立刻让其他人知道才行。”她着急的想要起身,但又被他拉住。
 
    “明天再去吧,不急在这一时。”他山魅般诱惑着她。
 
    她瞧着他就要失控,吓的扯着嗓子向外叫了声:“仙尊,你快过来。”
 
    可喊了几句都没见到仙尊有反应,反倒是他轻笑道:“他们听不见的,这里我已经结了封印,谁也进不来,也出不去。”
 
    一口晴鸟妖血和她身上的极欢花香,诱发他身体最原始的本能,竟让他冲破了禁制,只是,兽的心性也被激发。
 
    火瀑之龙,本就体热,那十数万年来的严苛戒律虽能压制的住大部分时候,但也有压不住的情况,就比如这条刚入世的小龙,心性未稳,一点就着。
 
    “不行,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我们还没有成亲。”虽曾见色起意,但真的到了这一步,她却比谁都要慌,甚至,连鲛绫都被她祭出准备捆了他。
 
    可是,那好不容易才与她有些默契的鲛绫,只他轻轻一挥手便臣服于他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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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就成亲,我的命是你救的,以身相许也未尝不可,否则,以后我落了旁的女子手中,你伤心怎么办?”他低声在她耳畔说着,似是蛊惑,又似真心。
 
    但其实,现在他有无数的选择来慰藉身体,无定仙门不乏爱慕他的女弟子,仙门外的其他山脉、富饶的江陵城中,也有许多女仙精怪,只要他一个眼神,又有谁能拒绝。
 
    可他现在,依旧在这里,未曾出门半步。
 
    甚至,因她顾着世俗不敢妄为,那他就陪她接受这世俗。
 
    “成亲?”孟如意怔住了。
 
    “嗯,做我的妻子,再做夫妻之事。”他应着她,手结了个印,清雅的兰房立刻就变成了庄重的婚房,红烛高挂,喜字高悬……
 
    看这满眼的红色,孟如意有些眩晕,心也砰砰的跳着,口中他留下的妖血味也变得香甜起来,这曾是她幻想和期待过的场景,这个男人,也是她中意的,她终于也被蛊惑了。
 
    这样的蛊惑迷醉下,他们都忘了,真正的夫妻,应是有媒有聘,高堂应允,亲朋祝贺,天地共喜,而不是在这一方小室中,盈盈两语。
 
    虽也对着红烛拜了天地,自此夫妻结成,但缘情终归是薄了些。
 
    孟如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床上的,也不知衣衫是怎么没了的,因为这期间她的呼吸和力气又被他夺走了,当疼痛将她惊醒的时候,他已成了猛兽,撕咬着她颤栗的身体。
 
    她受不住挣扎去推他,他便拧了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全没了往日冷静的模样。
 
    她只好求饶,声音又软又可怜,眼泪更是不由自主的落下。
 
    但,高高在上的狩猎者,又怎会对猎物怜悯,那一方窄床,响的更加肆无忌惮,若她再求,便被他堵的严严实实,末了还威胁她一句:“你这般模样,只会叫我更欢喜。”
 
    她便不敢多言了,偷偷瞧他近在咫尺的眼,虽有清明,但邪性更重,额上的汗珠密密,脖间青筋爆出,匀称的肌肉紧绷,用所有的力量将她吞吃殆尽。
 
    那重重叠叠的急风骤雨间,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宁折,你知道我是谁吗?”
 
    可问完后她就觉得自己可笑了,怎么好端端的问了这样的话。
 
    宁折将埋着的头抬起,醺醺的瞧着她的脸,薄唇轻启:“如意。”
 
    他认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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