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就凭你们?到时候别输得跪地求饶。”
“他们太过分了。”俞萱离开后,气得鼓起腮帮子,“你们的成绩跟他们的记录只是差1秒而已,你们勤加努力就可以打败他们。”
什么!四人大吃一惊,他们速度居然这么快?
容诉咳了一声,自报家门:“我受过专业训练,专门来保护少爷的,我要是跑得不快,别说少爷,我自己的命都救不了。”
骆戈撇过头:“很多人想要我的命。”言下之意,跑得快才能苟命。
苗采:“我从小到大都是学校里的短跑冠军。”
俞萱哇了一声:“你们都是大佬啊。”
骆戈问钱多多:“你呢?”
钱多多高深莫测地一笑:“我也不是普通人。”
我根本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今天文下的评论,叭叭两句吧,其实,我写这篇文的初衷,就是塑造钱姐这个人物,带着金手指,在小说里代替现实无能为力的我们,去打脸各种极品,踏足各种领域,创造我们现实得不到的财富,她是我精神和诉求的寄托,这篇作品有些思想也是我的内心反映。希望大家和平友爱一点,不要总说为什么她碰到那么多极品,看着不爽,也不要老是吐槽骆戈这不好那不好,说他认不出女主看着又不爽……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写得爽,有人看得爽就行了咩哈哈,如果我按照大家的意思,去改成乃们喜欢的样子,那这篇文就不是我的文,渗透的就不是我的思想和灵魂了,如果我自己写着都不开心,还怎么指望能写出开心的文,让大家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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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钱多多跟大家经过了三天的训练, 速度已经提升上来, 俞萱悄声跟他们宣布, 已经打破体育学院的记录了。
“Yes!”容诉握拳, “到时候赛场上见,要让他们输得鼻青脸肿,屁滚尿流。”
骆戈点点头:“大家努力。”
“他们说过每年他们都在打破他们自己的记录, 说明他们今年速度也会较去年有所提升,”钱多多说,“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几天再练习一下,把速度再往上提。”
“对,我也同意。不能因为我们小有成就就轻敌, 对手很强大。”苗采看着天色尚早, 她说,“我们再练习几次, 主要是练交接棒。”
在他们练交接棒的时候, 俞萱接了个电话。
骆戈刚从钱多多那里接过交接棒,正好听到俞萱说了一声“现在让我过去?”
骆戈一怔,出了神, 接力棒就掉落在地。
好巧不巧,这时候体育学院的人过来看到,爆发出嘲讽的大笑:“连接力棒都接不住,水平也太差了。练了这么多天,还在练交接棒, 你们该不会以为交接棒顺利,就能赢过我们吧。”
容诉气得想上前说话,钱多多按住他肩头:“只有准备输的人才会用言语激怒我们,想在心理上战胜我们。”
“居然敢说我们准备输,真是大放厥词,”队长直指钱多多,“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记住你。”
钱多多根本不把他放眼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怂,”队长一拍胸脯,“那你就记着将来打败你的人的名字,听好了,我的名字是……”
“我从来不关心输家的名字,因为它今后不会再出现在荣誉墙上。”钱多多话一说完,拉着大家一起走。
气得七窍生烟的队长,指着她后背大骂:“给我等着!”
“你们听着,”在钱多多等人走后,队长冷着脸说,“必要的时候,可以用点非常手段。”
队员们嘴角露出邪恶的笑。
俞萱接完电话后跟钱多多说:“多多,我爸叫我去吃饭,晚点再回来,你们接着练习,如果觉得累了,你们练自己个人项目也可以。”
“我送你。”骆戈一听俞萱要走,条件反射地要当护花使者。俞萱就是他的命,离开她,他也要嗝屁。
“不需要你送。”钱多多也第一反应拦住接近俞萱的骆戈,“我送你。”
“都不用啦,你们快点练习,我等着回来后听到你们又突破你们记录的好消息。”俞萱笑着摇摇头,“我打的去就行。好啦,你们都是队友,不用那么剑拔弩张,快练习吧,我走啦。”
骆戈冷下脸,低声提醒:“容诉。”
容诉眼珠子一转:“哎哟喂,肚子好痛,不行了不行了,要拉出来了,我今天不能练了。少爷,你快扶我回宿舍吧。”
“哦。”骆戈僵硬地扶住他,两人一唱一和地走了,队友都走了,苗采也自觉无趣,跟钱多多告别后,就去练自己的个人项目。
钱多多狐疑地盯着他们两人,想了想,还是在俞萱身上施加了法力,如果俞萱有危险,自己能第一时间知道。
晚上十点,俞萱还没回来。钱多多内心隐隐感觉到一股不安,可是她并没有感觉到俞萱出现什么危险。
直到半小时后,俞萱的电话打来了:“多多,我是萱萱的妈妈,她被车撞了……”
晴天霹雳!
钱多多立刻打的赶往学校附近的医院,见到俞萱的时候,发现不仅俞萱的父母在,骆戈和容诉也在。
钱多多顾不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骆戈和容诉,问俞萱父母:“情况怎么样?”
俞母眼里含泪,抽抽噎噎地说:“刚才拍片说是小腿骨折,有轻微脑震荡,生命没有危险。现在俞萱正在被带去做另一项检查。”
听到生命没有危险,钱多多松了口气,她抱着俞萱的母亲轻声安慰:“只要性命没有大碍就好。”
“唉都怪我,干什么叫她出来吃饭。”俞父垂足顿胸,“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就应该让她在学校不要出来。”
俞母悲伤地叹口气:“算了,你也是见到老骆想给萱萱介绍对象,出于好心,想促成他们俩,才叫她来的,怪不得你。要怪就怪那个逃逸的肇事车主。”
“逃了?”钱多多一惊,“附近没有监控录像?”
“没有!”俞父气得拍腿,“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混蛋撞了我家萱萱,还敢逃逸,我一定揍死他!”
俞母轻声安慰俞父,钱多多转向骆戈和容诉:“你们为什么会在这?”
容诉信口胡诌:“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正好路过,然后帮她报警,送她来医院。”其实他们一直在俞萱所在的餐厅外躲着,这家餐厅离学校有三千多米,不算近,恰好附近正好有一家小医院。
“这么说你们是案发见证人了?”钱多多冷下脸,“肇事车看见了吗?”
骆戈:“我只认出车型,白色宝马,车牌不知。”
钱多多的希望一下子就破灭了:“在A大附近能开宝马的人多的是。”
“如果是能开宝马X5.4.8V的呢。”骆戈又给钱多多提供了一个线索,钱多多一惊:“这款车落地价位200万,附近能开得起这种车的人不多,范围缩小了。”
骆戈冷声说:“我已经告诉了警方线索,然而警察跟我说,他们今年就处理过起码三起宝马X5的事故。”
钱多多也没有气馁:“不管怎么说,有线索总是好的。”
现在她奇怪的是,为什么她施加在俞萱身上的法力没有发挥作用?
她试着催动法力,没有任何反应。
她猛然想起骆戈的衰神体质,上一次骆戈在场影响了她中奖,会不会这一次又是因为骆戈在附近,影响她的法力。
钱多多冷着脸问骆戈:“萱萱出事时,你在离他多近的地方?”
骆戈也没多想,就回答了:“100米内。”
那肯定是他影响的无疑!
“请你,”钱多多深吸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怒气,“以后离萱萱远一点,越远越好,等到比赛结束后,请你远离萱萱。”
骆戈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的衰神体质会害了她!钱多多内心咆哮,面上是还要度作镇定地说:“没有什么为什么,我不想让萱萱见到你。”
容诉见气氛不对,打圆场道:“呃这个,我们少爷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吧,萱萱出事以后也是我们第一时间送她过来的。”
俞父俞母听到他们的争吵,也过来劝阻道:“多多,所有事情都怪那个肇事者,骆戈也没做什么,你也不要怪他。”
“你们根本不懂,他……”钱多多一噎,她又不能告诉他们,骆戈是衰神体质,“总而言之让他离开萱萱是正确的,如果你们为萱萱着想,就不要让他接近萱萱。”
骆戈也不想在钱多多情绪崩溃的时候,跟钱多多争辩,跟容诉一起向俞父俞母点点头后离开。走到没有人的地方,骆戈跟容诉说:“让你哥去查。还有刚才口中所说的骆总,我有点在……”“意”字还没说完,昨天一道有点熟悉的身影走进医院大门,骆戈目光里涌现出惊讶和狠意,“是他?”
“老俞,我刚听到萱萱出事故的消息,怎么回事,肇事车主抓了吗?”骆戈刚看到的人,走到了俞父俞母面前,面色紧张。他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有点发福,双眼凹陷,下巴有松弛的肉,即便面相看起来邋遢,可是他一双眼炯炯有神,充满了灵光,钱多多看一眼这人面相,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俞父摇头叹气:“老骆,害,你怎么来了?我都没告诉你,怕你担心,你怎么来的消息?”
“说的什么话,萱萱有事你还瞒着我干什么,我正好有亲戚在这住院,好像见到你,我就过来了,一打听,就知道出这事了。不说这些,萱萱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三人就聚在一起说俞萱的事情,钱多多突然看到容诉隔着玻璃朝她招手,鬼鬼祟祟。
钱多多走出去:“你们怎么还在?”
骆戈背靠在墙上,双手环胸,冷着脸说:“那个男人你要注意。”
钱多多直接下定论:“他跟你同姓,你们是亲戚。”
“是,”骆戈点头,“他是我爸的二哥骆兵,我叫他二叔,他在我爸过世后,一直觊觎我家的财产,知道我的体……”他顿了一下,略过自己的体质不谈,“总之他可能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娶萱萱为妻,所以可能今晚吃饭,他想抢走萱萱给他的儿子当妻子,也就是我的堂哥。”
钱多多质问:“所以你为什么要娶萱萱?”
“我有我的苦衷,总之你小心这个人。”
钱多多走回去时,俞萱也检查出来了。俞父俞母以及骆兵过去看俞萱的伤势。
不严重,就是小腿骨折,明天需要做手术加钢板,等骨头长好后再取出钢板,起码得一年时间才能调养好。
钱多多等到骆兵离开,才问俞父俞母今晚的吃饭情况。
吃饭的目的实际上就是相亲,对方是骆兵的儿子。
综合骆戈和俞萱父母所说,钱多多得知整个过程。吃完饭后,俞萱以餐馆与学校远,父母不顺路为由自己出去打车回校。谁知道在过马路,找搭车点时被闯红灯的车撞了,她福大命大,正好倒在车底座位置,那辆车穿过了她,不然她肯定会被二次伤害。
钱多多听完这触目惊心的过程,紧紧地握住拳头。如果那辆车恰好从俞萱的头上碾过去,俞萱就没了!这该死的肇事车主居然还逃了!
钱多多想到骆戈的提醒,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就是怀疑骆兵:“骆兵的车是什么牌子和型号,你们有没有见到?”
俞父说:“他家都是宝马车,型号我就不知道了。”
钱多多一惊:“是不是宝马X5?”
“不是不是,他开的是轿车型的,具体型号我不懂,但肯定不是X5,嘶,”俞父想了想,“多多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还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想到的可能性也断了。
钱多多跟俞父俞母说:“谢谢。伯父伯母,你们年纪大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和护工会陪着她的。”
在俞父俞母千恩万谢后,钱多多送他们离开后,回到病房探望俞萱。
俞萱脚上绑着绷带,被吊了起来,她睡着了,眉头皱紧,脸色很难看,显然是疼痛折磨着她。
钱多多跟护工对接好工作,体贴地打水给俞萱擦好脸,眼看时间过了12点,她施展法力在俞萱的腿上,心疼地帮她消除疼痛。等她睡得安稳了,才在她旁边的病床上休息。
第二天的手术很顺利,但是后续的康复治疗打算转院到省医院去,俞父俞母已经安排好了单人病房,手术完后休息三天就打算把俞萱转过去。
骆戈和容诉闻讯赶来,骆戈神色变得特别紧张:“她要一直在省医院,直到康复出院?”
钱多多眉尾一挑:“不然?”
“这个,”容诉也变得紧张起来,“我们骆氏家族企业下有很多出名的私人医生,可以请他们上门问诊,我觉得在这个医院就挺好了,转院太奔波,对她身体恢复也不好。”
“在小医院对她影响更大。”钱多多不同意,“而且这是他爸妈的主意,你们会比人家父母更懂得怎么照顾萱萱?”
如果俞萱转到省医院,就超出了以学校为中心的直径三千米范围,骆戈就不能回校了。
骆戈紧紧握住拳头:“如果她要转院,我们就陪去。”
容诉点点头:“他是我未来的少爷夫人,我们有义务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