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与马奴——木妖娆
时间:2020-06-29 09:50:50

 
    玉娇蓦地阖上书,瞪他:“你不正经!”
 
    配合着这里的环境,裴疆低低笑了一声。低下头,额头贴着额头,嗓音低沉而禁欲:“奴便是不正经,小姐又想如何惩罚奴?”
 
    玉娇因受不住他这等撩拨,羞得面红耳赤。
 
    裴疆一搂她的腰肢,半转身坐到了椅子旁,让她做到自己的腿上,随手拿起拿起她刚刚翻的书。
 
    附到她的耳边低低的问:“你便不好奇?”
 
    说着,他就一页一页的翻开。
 
    裴疆。
 
    真的是坏得很。
 
    玉娇羞得不敢看,但……不敢看是一回事,想不想看又是一回事。眼睛很是实诚的盯着画册,眨都没眨一下。
 
    画册上的尺度越来越大,那些姿势更让玉娇目瞪口呆。
 
    “这、这腿折成这样……不难受吗?”
 
    “他们这太羞人了……”
 
    “这、这抱着来,男人不、不累吗?”
 
    玉娇都感觉到了不可思议,她与裴疆远没有像画册上这么多的花样。
 
    裴疆听闻她的话,没有再翻,只道:“试试便不就知道了?”
 
    玉娇不仅感觉他的体热比方才都热了许多,便是他身上的某个地方也硌得她甚是难受。
 
    看了那么多,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总归是自己的男人,试试就试试,反正累的又不是她。
 
    半转身子,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裴疆站起,把她欺身在桌面之上。深深的望着她,唇角微微勾起,嗓音低哑的夸她:“好姑娘。”
 
    待阻碍物一件件落下后,他让她环住了她,再而抱了起来,托着她。
 
    墙上的两道影子慢慢律动,紧贴着就没有分开过。
 
  ☆、第109章
 
    隔天玉娇回过神来, 穿起了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了。
 
    怒斥了裴疆瞒着她与玉恒往来,随后带着怒意回了院子。
 
    而玉恒一大早就来了裴疆的院子。才进院子, 就见自己的堂妹和堂妹夫从外边回来。
 
    玉恒不解:“你们这么早去哪了?”
 
    玉娇怒瞪了他一眼, 随而冷哼了一声, 带着怒气的从他身旁走过。
 
    玉恒懵懵然的看向裴疆, 问:“玉娇这怎么了?”。
 
    这昨天才回来的堂妹, 也就一块吃了个晚膳而已,他也没有招惹她的空闲呀?
 
    裴疆没有回答玉恒的问题,只问他:“你来这做什么?”
 
    裴疆一提醒, 玉恒才想起自己来这是要做什么的。
 
    回头看了眼进了屋子的玉娇, 随后看向裴疆。脸上浮现出了几分让人想要揍他的贱笑, “妹夫, 你有没有空?”
 
    裴疆看到玉恒的笑容, 瞬间猜透他的想法,微微挑眉:“你想带我去你的铺子?”
 
    玉恒一拍掌, 笑道:“妹夫你真了解我!”
 
    “为何非要让我去?“
 
    玉恒装模作样的解释道:“妹夫你可不知道这世上要想赚女人的钱就得在胭脂水粉, 衣服首饰上面下功夫, 但这行生意竞争太大了, 但这男人嘛……”
 
    笑意渐渐变得猥.琐, “男人的无非是酒,女人,赌这几样, 可这些淮州也多了去了, 可多亏了妹夫你, 才让我想通了。春宫画册香艳话本这种男人也爱呀。可淮州城□□宫画册和香艳话本的这种店少呀,而且都买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旁人看不起,我索性不要脸的给他做大了,不仅有各种画册话本,好玩的也不少,妹夫你一定得赏脸去瞧瞧!”
 
    说道最后那两句话,还朝着裴疆挤眉弄眼,好不猥.琐。
 
    玉恒说得越发的兴奋,丝毫没有注意到回了屋子的玉娇又出了屋子,且还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想带我夫君去哪?”凉飕飕的话语在他的身后响起。
 
    “当然是去我的铺……”声音戛然而止,笑意也瞬间停滞。
 
    玉恒咽了咽口水,僵硬的转回头,就见玉娇手上拿着一根鞭子在掌中轻敲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去哪里?”
 
    笑意看着温和,却让玉恒冷到了骨子中。
 
    笑意渗人。
 
    “哪都不去!”扔下这句话,玉恒脚底抹油立马逃走了。
 
    见玉恒逃跑了,玉娇瞪向裴疆,伸手一扯他的手臂。拉着他就往屋中走,连桑桑和青菊问好也没搭理。
 
    入了屋子,关上门,双目发直地瞪着裴疆。
 
    掐腰怒问:“我一直让你不要和他凑到一块去,你偏不听,偏不听,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呀?”
 
    她原先就纳闷比她懂得还少的裴疆怎就开窍了。不仅如此,竟然还知道在洞房那晚让她不那么的疼,当时她就怀疑是不是有人教了他什么,结果还真的是!
 
    她早该想到是玉恒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有这么厚的脸皮与没有羞耻心的裴疆说这些东西?还说得这么详细!
 
    昨晚与玉娇一块开了木匣子,裴疆就已经预料到玉娇会与他算账,只是不曾想玉恒会一早来寻他,直接在火上浇了一把油。
 
    在玉娇气头上的这个时候,裴疆只能识时务的说实话:“成亲前,岳父让我去寻的玉恒。”
 
    玉娇眼睛瞪得更大:“所以你就找了?!”
 
    裴疆脸上露出了几分歉疚:“我怕弄疼你。”
 
    玉娇心里虽恼他。但仔细回想了一下,洞房那晚除了累些外,好像真的不如娘亲与嬷嬷说的那么疼。
 
    虽然是真的没有多疼,但开窍后的裴疆根本就让她招架不住!
 
    特别是昨晚!裴疆好学的程度简直让她咂舌!
 
    “好,那先前我不与你计较了,但往后你要是真去了玉恒那铺子,我便、便……”玉娇停下话语想了想,随后道:“我便只许你一个月碰我一回!”
 
    裴疆:……
 
    沉默一息,脸色顿时严肃:“若玉恒再邀请我,我便不搭理他。若他死缠烂打,我便打到他不敢再提这事。”
 
    逃走的玉恒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教会的徒弟,竟然翻脸要打他这个师傅!
 
    玉娇指着他:“你可不再骗我了?!”
 
    裴疆握住她的手指,认真回道:“决然不会。”
 
    听到他这么承诺,玉娇气才消了一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裴疆给她倒了杯茶。
 
    玉娇放下了手中的鞭子,接过茶水。
 
    待玉娇喝了茶后,裴疆道:“这几日我会到各地视察一番,做做样子给吴维瞧。”
 
    毕竟以裴疆的性子来说,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只待在府中,那样的话定然会让吴维多想。
 
    玉娇放下杯子,扬着下巴,带着两分盛气凌人:“你去忙公务的话,我自然会在家中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但你若是敢与玉恒乱来,我便闹你。”
 
    见她不再抓着这点不放,裴疆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应道:“定然。”
 
    二人洗漱后,便带着小团子到隔壁院子去和玉盛夫妇一起用早膳。
 
    到了膳厅。玉娇只见母亲,并没有见到父亲,就问人去了哪。
 
    玉夫人叹了一声,“昨夜深夜茶行的掌柜来了,说运送到金都一批茶叶被水寇给劫了,那一批茶叶都是上等的精细茶叶,价值数万两的,一赔又是翻倍来陪。自打从禹州回来之后,生意虽然好了许多,但这都遭抢了好几回了,都还是极为贵重的货物。”
 
    玉娇与裴疆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坐到了饭桌。玉娇询问:“从禹州回来后,被人劫了好几回?”
 
    玉夫人点头,忧愁道:“听旁人说是从那禹州逃窜出来的同盟会余孽做的事情,不仅水路,就是陆路也都被抢。抢的不仅是玉家的货物,便是别家的也被抢了不少,”
 
    听到这里,玉娇心里边就怀疑了起来。
 
    如果刚好是禹州的事情之后才开始闹腾的,说不定还真的是那些从禹州逃离的同盟会,经由吴维授意后就在淮州的境内四处抢劫。
 
    或是维持生计,又或是在抢造反的粮饷。
 
    若是后者的话,那就不可能只有淮州出现这些情况了。
 
    夫妻二人简单用了早膳之后,就回了房。
 
    玉娇拉着裴疆入了屋子,问他:“刚好是禹州之事后才开始出现水寇和山贼,你说是不是吴维的手笔?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只要为了抢粮饷和分散你注意力?”
 
    毕竟在梦境中,吴维为了造反的粮饷,直接诬陷了玉家,贪了一大部分抄家的银子。现在他搞不了玉家,也极有可能另辟蹊径。
 
    而这水寇和土匪掠夺货物就是他敛财的蹊径。
 
    裴疆沉吟了一会,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得看看被抢过的商户都被抢了什么货物,可我毕竟淮南王,商行的事情我不便去询问,你且去与岳父说清你我的猜想,再让他把那些商户聚集起来统计损失,同时我也会派人去查看还有什么地方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玉盛是淮州商会的会长,把这些人召集起来也容易。
 
    说定后,二人便相继出了门。
 
    玉娇穿着一身轻简的衣裳到了茶行寻父亲,把来意说了出来。
 
    玉盛其实也怀疑过是吴维的手笔。所以今日本想回去之后和裴疆说说看的,但没想他们就注意到了。
 
    “我明日便把大家伙给召集起来询问这件事情,你且告诉女婿,把这事交由我来办便可。”
 
    **
 
    再说调查了两日,玉盛把商户被抢过的货物都记录了下来。
 
    一看才知,被抢货物少则上千两,多则十数万两。
 
    淮州知府也是派了人去剿匪剿水寇的。但两个月下来,愣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
 
    而裴疆这边也得到了消息。不仅淮州,其他地方也有被水寇和土匪抢劫的情况。
 
    除此消息之外,金都还传来了一个消息。就在他们离开金都后不久,沈如月便被人给暗杀了。
 
    沈如月被关押的地方非常隐秘,这都能被人暗杀,只能说身居高位中的人有与吴维合作的人。
 
    若是前朝的人,为的是复辟。若不是前朝的人,那便是为了更高的权势。
 
    裴疆与玉盛商议过后,都觉得吴维应当是快要反了。
 
    玉盛正从裴疆书房出来,就见玉娇神色匆匆的提着裙子跑来。
 
    “怎么了?”
 
    玉娇有事与裴疆说,这正心急如焚,便急急的问父亲:“裴疆在书房吗?”
 
    “在,但你这是……”
 
    “我有急事,便先不与父亲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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