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唢呐带飞升了——甜棠
时间:2020-07-08 10:08:01

  她是说:因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思想灌输?
  还是说:因为她之前就偏科,文科因为太懒不愿意背,而理科成绩好,却是不如均衡发展的童鞋更稳当,成绩更能打?
  她知道天赋、修为、技巧,都跟上才是硬道理。
  但是她说出来就觉得很狗。
  于是,彩虹屁精附体的关锁,突然想到了一个比喻——
  她说:“我观师兄的发展,心境、聪慧、修为、招法、颜值皆是超群绝伦,所以他成了主峰大师兄。
  我以师兄为榜样,也要努力做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小师妹!”
  听闻小师妹过来,急匆匆赶来的师兄万绝差点磕在门边上。
  这是小师妹吹出来的彩虹屁?
  可以啊,和逛窑子那天有的一拼。
  宫御笑着问:“德智体美劳?”
  关锁点了点头,心里想:嗐,一激动说秃噜嘴皮了,太朗朗上口了。
  “嗯…总结的不错。”宫御接着道,眼睛却是看向了门口。
  关锁也听到了脚步声,心里一突突,不会这么巧吧。
  还真就是这么巧。
  身边站了一个熟悉的师兄,熟悉的低音炮喊了声:“师母。”
  哦~这酸爽到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可真是太美妙了。
  关锁虽然觉得不太妙,但还是很傻逼的问了一句:“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嗯?德智体美劳的时候?”
  “哦豁,完美。”
  她想当场学一下狡狐,眼一闭、腿一蹬,从此与世无争。
  宫御说:“就让万绝告诉你吧,他都知晓,我去找峰主议事。”
  宫御起身,手腕上的佛串在经过关锁的位置时,淡淡的禅香味飘入她鼻尖,安了她的心猿意马。
  偏殿院落内,只剩下万绝和关锁。
  许是院落□□静,关锁甚至能感受到万绝的呼吸声,风吹得他短发飞扬,一身黑衣像极了现代的风衣。
  她没忍住,踮起脚尖,伸手揉了揉他的短发。
  手感竟然出奇的好,他的发丝有些软,虽然顺着风乱扬,但触感却是顺的。
  这一揉,就想揉第二下、第三下…
  万绝此刻抿着嘴唇,发间被她手指勾起的触感让他有些紧绷,手心揉一揉,再揉揉…
  他感觉有股烈火快被挑起,触动着他的神经。
  “小师妹。”
  “诶?”关锁揉着他发间的手一停,踮着的脚尖再次踏回大地,问道:“师兄,你平常用什么护发?”
  ?
  万绝被撩的火急火燎的无名火一下被熄灭了大半,认真思考了关锁的问题,答道:“泉水冲洗。”
  “…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
  “嗯?听起来像是夸赞。”万绝反过来揉了揉关锁的脑袋,顺便手一用力,就把站在院子里的关锁揉按着头后退到了门边。
  “抬脚迈。”
  他说着,关锁就本能反应的做了。
  眼前是揉着她脑袋往前走的万绝,她噔噔噔的后退,直到回了房间,被按在了躺椅上。
  脑袋上没有了手心的温热,关锁坐在躺椅上垂下头,一瞬间,耳尖都红了。
  万绝看她垂着脑袋,耳尖漫着红色,伸出手指,轻轻地捏了下泛红的耳垂。
  似有电流划过,带的关锁呼吸紧了紧,她往躺椅里缩了缩,快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师兄…”
  奶猫哼哼一般的微弱喊声,夹着些气音,酥进了万绝的耳朵里。
  太软了。
  万绝手指还停留着她耳垂的娇软,手指一勾,就把关锁的脸抬了起来。
  鼻子尖红红的,脸颊也漫着红晕,一双眼眸湿漉漉的看着他,眼角带着些水汽。
  他一下就不忍了。
  即使踏过了那炼狱,但眼前的师妹才是能撩拨他心弦的姑娘。
  “乖,起来。”
  带着低音炮的嗓音有着诱人的声线,关锁感觉自己要沦陷在这句温柔的话里。
  心跳噗通、噗通…
  万绝揉了揉她的头发,把手伸了过去,白嫩的小手覆在他的手上,只有他一半大小,万绝手一握,把关锁的手包裹住,从躺椅上拉了起来。
  “天机老人传讯说:契机现,这个知道吗?”
  万绝拉着关锁的小手,一边走到院落一边问她。
  关锁摇了摇头,“不知。”
  万绝说:“大概是在我们取雀羽之后的时间,我推测与这个有关。”
  关锁点了点头,“如果说雀羽是契机的第一个开始,那么我能不能理解为--其他大陆,便是契机的延续。”
  “可以这么理解。”万绝对着关锁笑了笑,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接着说:“契机一现,尤其林有为融了天火之后,雀羽的伴生消失,传承定下,几大大陆都坐不住了。”
  关锁想了想说:“其实林有为获雀翎剑的时候,就已经和朱雀尾羽扯上联系了,天火环绕雀羽,也终有一日,应该环绕雀翎。不过那时候,还未像现在这样明朗。”
  “所以各大陆的大佬们现在商量着举办大陆交流盛事,类似于往常的大陆潜龙赛,意义却完全不同。各大陆在寻契机连带之人。”
  万绝很认真地看着关锁,“你是被仙宗关注的弟子,也是被雀羽关注的弟子,可能马上,也会成为被各大陆关注的弟子,小师妹,你准备好了吗?”
  关锁好想说,不,她没准备好呢。
  在这一瞬间,她的脑袋里闪过好多耳熟能详的歌曲--
  #惊吓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要想练就绝世武功,就要忍受常人难忍受的痛...
  “师兄,我想坐时光机回到1、2、3、4、5...分钟前。”
  关锁掰着手指头估摸着时间,把万绝掰笑了。
  他的小师妹,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转而一想,他眼睛暗了暗,垂下了眸,一会前,啧?
  接受了不得了信息的万绝头脑酿着风暴,心也跟随着漂浮了起来。
  他抬起手,再次揉上了关锁的脑袋,“小师妹,是说这样吗?”
  “诶?”
  关锁抬眼,对上万绝眼底略有些深沉的笑意,心里扑通一下,仿佛漏跳了一拍。
  他按在头发上的手,往下移了移,触到了她的耳朵尖,然后他的手指一捏,仿佛捏住了关锁的所有。
  她呼吸有些错乱,眼底也有些慌,她听到万绝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上响起,“嗯?是这样吗?”
  似有若无的诱惑让关锁吸了口气,呼吸还没吐出,他的手指,轻轻来回勾动了几下她的耳垂。
  她的心也仿佛随着这几下勾动被撩拨了起来。
  她的眼中只剩下短发飞扬的师兄,耳朵的酥痒感还在传来,她有些不能控制自己。
  是一直为她守护秘密的师兄啊,即使知道她有生息木,也从来不会多问一句的师兄。
  是在那鬼哭峡大坑中,以漫天雷霆为自己开路,伸手拉出自己的师兄啊。
  也是在乐魔姬一出,便站在自己身前的师兄。
  “师兄...”
  关锁眼眸遮上一层雾气,眼前模糊像是幻影。
  “师兄,四十九日的炼狱之苦,若除去雀羽,可值得?”
  若是只为我,可值得?
  她听到万绝轻柔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小师妹,那就只是、为了你啊。”
  只为你闯炼狱,没有其他。
  关锁笑了,眼前早已模糊一片,她说:“那得再加一个,是为了我死撑炼狱四十九日改道的、师兄啊...”
  她往前走了一步,将自己的脑袋抵在他胸前。
  万绝抱住了她,顺着她的长发。
  怀中姑娘似是流了泪,他觉得有些心疼,原来心疼的感觉,就像是随着她的眼泪滑下来一样,心里一揪一揪的。
  他以后都不想看她哭,只想看她笑。
  原来“情”的初始体验,是带着一点点揪心的心疼,是想把她揽在怀里呵护的怜惜。
  如此这般,有心尖上的小师妹在怀,他之前修个屁的无情道?
  关锁闷在他怀里的脑袋抬了起来,见到天空澄澈,纤云未染,有鲜花开在枝头,阳光洒落肩膀。
  好想好想,让时间停摆。
 
 
第63章 血红色78号
  “关锁呢?你见着她了吗?”
  “关锁去哪啦?”
  林有为跑去沐琉院落, 见到沐琉正在御着九莲练习与冰蝶配合,顺口回了他一句:“没见到啊,可能去她师傅那了。”
  林有为目不转睛的看着满院的冰丝说:“嗷, 主峰九长老说要带我出去修行一番,我想着和你们打声招呼来着。”
  “九长老...”
  沐琉对九长老的唯一印象就是有趣,她将九莲召回,“恭喜啊, 主峰长老一定有他的能耐,能跟着九长老出去修行, 也是你的福源。”
  林有为:“嗯嗯嗯,那我先走啦。”
  沐琉说:“一切顺利。”
  没亲口告诉关锁的林有为掏出了传讯石, 给关锁发了个传讯,他守了半天没人回,就把狡狐提溜了出来。
  狡狐舔舔自己长好的毛发, “本狐狸正做着狐狸梦, 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我就急眼。”
  “有, 十万火急, 喏、看看。”
  林有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瞎话,把传讯石往狡狐那一扔。
  狡狐左看看右看看, “看啥?”
  “看看有滴滴滴的时候和我说。”
  ?
  狡狐对着林有为龇牙咧嘴, “本狐狸威武英俊,就让我看这个?我不干!”
  “一会给你买只烧鸡。”
  狡狐翻了个白眼,很形象的把爪子伸了出去,“三只。”
  “两只, 多一只也不行。”
  行吧行吧。
  狡狐尾巴一摇,坐在垫子上捧着眼前的传讯石,望眼欲穿。
  一个钟后,林有为收拾着行李,朝狡狐喊道:“回了吗?”
  “没有!”
  再一个钟后,林有为把一个包裹放进储物戒指,再次喊道:“回了吗?”
  “没有!这烧鸡太难赚了!”
  又过了一个钟,林有为拍了拍自己的储物戒指,喊道:“回了吗?”
  没有声音。
  “回了吗?”他跨步来到坐垫前,本来捧着传讯石的狡狐四仰八叉,传讯石就放在它的肚皮上,没有亮光,也就没有回音。
  他走上前去,狐狸眼眯缝着,嘴巴微张,一丝口水把嘴边的毛发打湿,变得一缕一缕的。
  “烧鸡...”
  狡狐的后腿抖了一下。
  “烧鸡要没了。”
  “嗯?烧鸡?”
  眯着的狐狸眼瞪的溜圆,“在哪?烧鸡呢?”
  林有为笑得直不起腰,一把捞起睡懵惦记着烧鸡的蠢狐狸走出了门。
  狡狐蹬蹬后腿,“去哪!”
  “买烧鸡。”
  狐狸眼又眯了起来,“好吧,捞着就捞着吧,本狐狸允许你捞一回,才不是为了烧鸡!”
  为了烧鸡捧了好几个钟传讯石的狐狸如愿以偿,而传讯石的另一头,却是人山人海,声浪震天。
  关锁用面具将五官淡化,失去了些惊艳,却也依然清丽。
  她坐在观看席上,手中捏着一个小小的血红色号码牌,78号。
  万绝也变换了样子,只不过那飞扬的短发有些耀眼,于是在这声浪滔天、血腥暴力的地下演武场,他们依然被人注意到了。
  台上的人厮杀着,在这里,不论招式,除非对方主动开口认输,否则就可以一直打下去。
  裁判不会干预你们的赛场,这是豪赌,胜了的人可以获得属于他们极为丰厚的奖励品。
  输了的人,甚至可能会失去生命。
  有的是办法,让你开不了口认输啊。
  但这里依然举办地如火如荼,一般来观赛的,要么江湖混迹久了,知道这个,要么是中层偏上的圈子,但都有统一的一个特点,坐在观看席上的,基本都不差钱。
  除了关锁,她是真的穷。
  所以,她才捏着那个血红色号码牌啊。
  生死的考验都是历练圣地,显然万绝之前也来过这里,所以这次带着关锁来,轻车熟路。
  他们连登记都是用的化名,只是真实修为不能掩盖,不然你的对手不同阶,就会带来麻烦。
  “你当时有特意掩盖身份吗?”关锁问。
  “有的,但是我的雷比较特殊,基本用了也就暴露了,没关系的,放心打,也有些胆子大的仙宗弟子会来这里,这不是秘密。”
  “嗯嗯。”
  关锁捏紧了小红牌,心里想着:不到万不得已,不动唢呐。
  唢呐也真是,太特殊了。
  她注意着赛场上的打斗,两人已经很胶着了,一个修士一拳砸上了对手的鼻梁,鲜血瞬间喷涌,另一个则抡着拳头往对面天灵盖上劈。
  “打他啊!!”
  “反攻反攻!”
  “打的好。”
  观看席上的人很多是参与了赌注的,自然是希望自己压的一方胜,颇有种把对方干死的状态。
  赛场上的两人元力早已耗尽,纯粹的肉搏,就是看身体了。
  有炼过体的这时候就有优势,比如那个往对手天灵盖上砸的。
  虽然看起来他鼻血横飞,血洒的全身都是,但他的伤大多在表面,而被他揍得对面选手,脸色煞白,被打的几券都是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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