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瞎掺和(快穿)——启夫微安
时间:2020-08-09 09:48:46

  苏婉莹从前想过将丸子嫁出去,却没想过要坏丸子的名节。此时被张贤安提醒了一下,顿时就转圜过来:对啊!为何要顺着傅红雪的心意叫她嫁人?她大可亲自给她配相公!
  这般一想,苏婉莹心思立即就活了:“这,这不大好吧?”
  “如何不好?”张贤安诧异,“你若是觉得这般不妥,不若给傅姑娘准备个不错的相公。这般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亲事也能尽快定下。”
  这倒也是,苏婉莹被说服了。
  只是她心中有了决定,面上却不想担这个坏人。于是不由惶然地摇摇头,一脸为难的凄苦:“我,我做不到。傅红雪虽欺辱我,抢我相公,但到底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同为女子,我如何能叫一个姑娘家婚前失贞?这太残忍了,我做不到……不过是日子苦些,我,我可以忍受的……”
  张贤安见她这般,叹了口气:“你就是太良善才如此被欺辱。”
  苏婉莹不说话,就一个劲儿地掉眼泪。她生得娇俏,小巧玲珑。一哭起来,十分的楚楚可怜。张贤安本就喜爱她,此时见她哭得可怜自然心疼。想着那将傲气写在脸上的傅红雪,他心中做了决定。
  拍了拍苏婉莹的肩膀,他招呼仆从上前:“罢了,你先回去歇息吧。这等腌臜事儿,不是你能做得来的。”
  苏婉莹呜呜地哭出声,只说自己命苦,嫁过来就是为了受苦。
  张贤安与仆从一起送苏婉莹回院子,在回西院的途中,频频望向南院的方向。这个姓傅的姑娘,确实是美丽动人心。不管是娶还是纳,都不吃亏。舔了舔嘴角,他眉头紧皱。美人儿虽美,身边趴着的野狗也挺多。光是那个姓楚的,就挺麻烦……
  心里有了盘算,张贤安回了自己屋便开始制药。他确实会医术,却不是大夫,他更擅长的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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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死掉的白月光回来了(10)
  食物送到眼前, 都不必尝,丸子便嗅出了其中古怪。
  事实上,论起玩毒, 丸子自认第二,她就不信有人敢认第一。曾经又一个世界作为大月族的圣女,丸子脑海里至少储存了上万本毒术典籍和蛊术典籍,可以说,这个世界的毒术在她眼中都不够看的。用毒用到她的跟前来, 只能说背后之人倒霉。
  她走过去轻嗅了一下, 一边眉梢不自觉抬起来。一种需要特殊药引的淫.毒, 中毒者第一个欢好的异形,将是唯一的解药。若不能定期与第一个欢好对象定期欢好,必定会百爪挠心,痛苦不堪。
  就挺低级的一种淫.毒, 正派中人谁不齿, 也只有魔教喜欢用来折磨人。
  可想而知, 折腾出这些东西的除了张贤安那个小人,就只有东院的苏婉莹了。苏婉莹恨她入骨, 张贤安明显苏婉莹的护花使者,甘愿为刀。做这件事的目的丸子脚后跟用都猜得出来——不外乎记恨她与叶知寒牵扯不清,尽早打发了她, 生得伤苏婉莹脆弱的小心脏。
  唤来孙氏, 命人将东西原封不动地送去东院。
  反正不管是不是苏婉莹动的手,必定与她有关系。丸子下起手来毫不手软。
  事实上,傅氏说红叶山庄是丸子的家,这句话不是宽慰丸子的虚言。苏婉莹他们没有弄明白一件事,丸子要真想对他们做什么, 山庄的人只会听从安排,决无反过来帮外人的打算。是的,与在红叶山庄十几年的表姑娘想比,嫁进门的苏婉莹目前还是外人。
  所以丸子的吃食很容易就进了东院,并轻易上苏婉莹的餐桌,被吃下去。
  丸子还记得自己的任务需要完成。考虑到毒发的时间,特地试了计策将叶知寒骗去了东院。至于苏婉莹能不能抓住机会,就看她作为女主角的造化。
  等着东院的动静,丸子没想到先等来的是张贤安。
  张贤安这厮掐着点儿地出现在了南院,丸子独有的院子里。他似乎特意打扮过,人模狗样的。明明是俊俏的长相,因意味深长的眼神而显出了猥琐气息。他摇着扇子直接走上丸子正屋的台阶,看着青天白日便关起来的门嗤笑了一声,然后故作姿态地嘟嘟敲了两下。
  “何人?”门里传出一道轻灵如仙音的女声。
  张贤安心中痒痒。早在昨日丸子开口,他便注意到丸子这一口令人心醉的嗓音。当时他便想着,若是能在床榻之上娇吟,该有多悦耳。
  “是我,张贤安。”张贤安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心,尽量平静道,“刚想到有件事想要请教傅姑娘,在下便自作主张过来了。不知姑娘方不方便来开一下门?”
  江湖中人没有官宦士族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同道中人有时不会分的那么清楚。甚至有些合契的,会结伴行走江湖。换言之,若是正经事,到也并非不能私下相见。张贤安来求见丸子,只要名正言顺,红叶山庄里谁也不会拦他。
  他等了会儿,就听到里面响起极慢的脚步声。张贤安心中窃喜,面上却绷得一本正经。
  只听吱呀一声响,门从里面打开了。丸子衣着完整,发丝不乱地蹙眉:“不知张公子来此何事?”
  张贤安先是一愣,然后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丸子。丸子不仅身上没有丝毫异样,还精神奕奕。觉察出丸子疑惑,他连忙将眼中的错愕收起来,临时编出一个事情问。
  丸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暗芒,没有请他进屋坐,只站在门口,十分仔细地回答了他。主人没提出叫他进去,张贤安一个男子也不好意思提进女子闺房。站在门边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一幅听懂了的姿态。丸子见他这般也没拆穿,双手环胸靠在门边。
  张贤安心里存了事儿,态度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想干什么。见张贤安还没走,丸子挑眉:“还有事?”
  “不不不,没了。”张贤安有些尴尬,不确定地再看了一眼丸子。
  丸子靠在门边,窈窕的身姿笔直地站着,十分从容。
  显然,她没中药。张贤安明明听苏婉莹说已经下过药,他才打着问问题的幌子过来。他的药无色无味,一般大夫根本嗅不出来,何况丸子只是个普通姑娘家。张贤是安完全没有想过丸子能闻出来,只觉得是苏婉莹那边出了错。
  疑惑地走了两步突然被丸子唤住,他惊喜地顿住,回头看过去。
  丸子捡起地上一个荷包状的东西跨出门槛,递过来:“这是你的东西吧?刚才看从你身上掉下来。”
  张贤安看着陌生的荷包,不是他的东西。但丸子捡起荷包的样子太真实,以至于他都疑惑,伸手接过来。好像是个香囊,散发着清冽宜人的香气。张贤安心里怀疑是红叶山庄哪个胆大的姑娘偷偷塞到他身上的,含笑着捏在手上谢过丸子:“多谢傅姑娘,张某这就告辞了。”
  丸子点点头,笑得真诚了些:“张公子往后还有问题,也可问我。”
  张贤安被她笑得心神一荡,不由感慨,这傅红雪生得当真是貌美。就连苏婉莹,他觉得处处都长在自己喜好上的人儿,也比不上这姑娘敷衍的一颦一笑。
  晕晕乎乎地离开了南院,丸子立即用轻功飞去了西院。
  楚柳山正在西院的演武场看着红叶山庄的弟子练武。他特地换了身青色的衣袍,玉冠青袍。手拿一柄折扇,缓缓地摇动着,那副芝兰玉树的模样,惹得山庄的师姐妹频频地偷看他。楚柳山勾着嘴角享受地任由姑娘们偷看,直到后脑勺被一颗果子砸中,他才扭过身子去看向袭击他的来人。
  见是丸子,他面上立即笑开了花:“红雪,你怎么过来了?”
  丸子远远地跟师兄弟师姐妹们点点头,一把抓住这厮的胳膊,将人拖到一边去。
  楚柳山笑眯眯地任由她抓,走到一边还有点害羞问:“什么事?”
  丸子于是将饭菜里被下药的事情与他说了。楚柳山摇扇子的手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滞了。他眼神中带着杀意,出口的话阴森森:“是张贤安?他要作甚?”
  “你说呢?”
  不必说,青天白日地给丸子下药还亲自上门,能有什么企图?楚柳山只觉得心口一股恶气冲上脑袋,杀心更重:“他人呢?如今在何处?你可吃亏了?”
  丸子于是将自己给了张贤安一个‘荷包’的事情吐露出来,很自然地问楚柳山有什么建议。
  “……我能有什么建议?”杀了才能解心头之恨,但这话楚柳山没说,问起另一件事,“你将那吃食送去东院?还将叶知寒骗过去了?”
  丸子点头:“嗯。”
  “为什么?”楚柳山疑惑不解,“你不是很在意你的表弟吗?”
  丸子笑了:“在意啊,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你在意他,还把人往那苏氏榻上送?”楚柳山搞不懂了,她怎么觉得这姑娘玩得比他还高深。一幅很在乎别人的样子,偏生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吃肉,“你就不怕他知晓一切后恨你?”
  “那又怎么样?苏氏是他的妻子,”丸子很坦然,“他们行房中之事本就是夫妻义务。”
  楚柳山:“……”可,这姑娘是真的狠心。
  突然觉得前途渺茫的楚公子心中瑟瑟,见丸子一脸理所当然,不由黯然神伤。顿了顿,他又忆起了张贤安,这腌臜小子居然敢把那等主意打到傅红雪的身上,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于是他问:“你给了他什么药?多久发作?人现在在哪儿?”
  三个问题没有指名道姓,但丸子默契地回答:“以牙还牙的东西,大约一个时辰,人应当正要回西院。”
  “哦。”楚柳山啪地一声合上扇子,“剩下的就交给我了,我替你处理。”
  “你预备干什么?”
  楚柳山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那双看起来就正派的眼睛里闪动着狡黠。他端得一幅正经模样,一本正经地回答:“怎么能这么说,我没打算干坏事,只是满足他的心愿罢了。”
  丸子看他笑得这人模狗样就知道他必定是打了坏心眼的主意,但是没关系,她喜欢。
  “行,交给你了。”丸子原本是想叫楚柳山介绍几个跟他一样渣滓的淫.贼,好叫张贤安尝一下被渣滓渣还必须上赶着追人跑的滋味。但显然楚柳山有别的打算,她于是也不管了。
  楚柳山得了允许,当即原地消失,去张贤安的门前守株待兔。
  当日从丸子院子里回来的张贤安就莫名没有参与山庄的晚膳,并且这日之后,真正三日没有出现过。而与此同时,进了东院的叶知寒同样也没有出来过。傅氏派了人去问过,得知儿子与儿媳正在行房便也就没管。楚柳山优雅地扇着扇子,蹙眉看着丸子:“哎呀,少年人就是精力旺盛,三天了还不够?”
  丸子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然后提出了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意见:“我们离开吧。”
  “嗯?”楚柳山有点意外,“你不多待几日?”
  “不了,”丸子很直接地拒绝了,一点儿流连不舍都没有,“既然姑父的生辰庆贺过了,这件事就算了解。姑母知晓我康健,没遇到什么问难,我就不总呆在红叶山庄。况且,关外的雪山上莲花要开,我还得赶在冬日结束前抵达呢,可不能错过。”
  楚柳山似笑非笑地斜她一眼,然后欣然同意。左右他只是想丸子陪着他罢了,在哪儿都一样。
  两人都是行动派,决定了要走,当日下午便与叶氏夫妇辞行。
  叶氏夫妇很舍不得,但丸子直言想趁年轻走遍大江南北,也真心想看关外雪山的莲花。傅氏年轻时候也有这个梦,但碍于一些现实的事情没能实现。见丸子眼中真实的向往,便也没拦着。多塞了些银钱给丸子,她亲自送丸子和楚柳山到山脚下,并拉着楚柳山的手要求他务必照顾好丸子。
  楚柳山当然是满口答应:“伯母请放心,我会的。”
  两人离开的当日傍晚,衣衫不整的叶知寒从东院冲出来,气红了眼:“娘,爹,红雪呢!”
  傅氏见他这般模样不由吃惊:“你怎么了?弄得这么憔悴?”
  怎么了?他跟苏婉莹那女人在床榻上翻滚了三天,整整三天!他怎么了?他快要疯了!
  “红雪呢?我要问问她,她为何要这般对我!”叶知寒好难过,又膈应又想哭,他清醒以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脏了臭了,“红雪!傅红雪!!”
  “红雪离开了,”傅氏不清楚其中缘由,但看儿子这般疯魔,还是有几分担心,“到底出了什么事?”
  叶知寒哪有心情跟傅氏一一道来?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睁开眼看到满屋子的狼藉和怀里面条似的苏婉莹,一股冲到天灵盖的恶心快要将他的意志击溃。抓起地上随便一件外袍,他便冲了出来。此时满山庄的找人,怒气冲上脑袋,一怒之下竟昏了过去。
  叶谷山不明所以,忙叫仆从去请大夫来。
  大夫来的巧,正好苏婉莹在屋里也不是很好。她跟叶知寒不同,她只是个普通女子。叶知寒武艺高强坚持了三天的胡闹也有些虚脱,她自然就更惨。要不是仆从们坚持往屋里送吃食,她估计能死过去。大夫这边看过,确定没伤及根本,就主要去就苏婉莹了。
  叶知寒再次清醒过来又是一天后。他仰躺在床榻之上,泪水汩汩地往枕头里流。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从前不理解这句话,如今觉得这句话就是自己的写照。没有人比他更惨!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叶知寒消沉下来。他也不嚷嚷着问丸子了,整个人像个没灵魂的木偶。
  傅氏看出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就着手调查起来。这件事是不经查的,苏婉莹找人动手本就没计划得很详细,稍稍一审问,就问出了事情缘由。
  得知一切起因,傅氏再看半死不活的苏婉莹就不知该说什么。她本以为能做到赤.身.裸.体给儿子当暖手炉已经是很离经叛道,没想到,这苏氏还有胆子跟外人联手给侄女下药。若非侄女意外将吃食给送回去,今日闹出大动静的就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是红雪被外人玷污。
  那个张贤安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内里竟是这么个狗东西!帮着恶人毁无辜姑娘家青白!若非她找到张贤安之时,那狗东西被山下小倌馆里的小倌儿压在身下,已经被弄得不人不鬼,她必定宰了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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