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回城知青女配——暮见春深
时间:2020-08-12 10:11:29

  林宝芝心内冷笑,有本事这话冲宁勉说去,在家当什么窝里横。
  方才热闹团圆的家冷清下来,余建奇在客厅转两圈都没等到林宝芝和他说一句话,最后跺跺脚,自己捏着烟出门和人闲聊。
  ……
  从余家出来,街上来来往往都是拎着礼品准备走亲戚的人们,年节气氛很浓。
  不过过年的热情余湘已经提前消耗掉了,回到家只想瘫在沙发上躺着不动,结果进门被乌龟绊了一下,下一秒看到圈圈在摇着尾巴迎接,满心欢喜的迎接狗儿子的热情。
  宁勉跟在后面将乌龟捡起来,免得它跑到外面去。
  “好歹是咱们家有名有姓的成员,圆圆你得小心点别丢了,明白吗?”
  乌龟连声汪都不会喊,他也不怕人了,在家里爬来爬去,很是自在。
  余湘抓着圈圈前爪教它跳舞,玩到口渴求助宁勉,他端来一杯水喂给她,嘲笑道:“出门走亲戚没精神,和圈圈玩倒是积极地很。”
  “那不然你让我玩什么嘛?玩你?”
  “咳——”
  宁勉很愉快的想歪了,看圈圈的时候觉得它很碍眼。
  “圈圈,圆圆趴在那儿不动了,你去推着它玩?”
  圈圈汪了一声,还是很乐意听从主人的命令,当真跟在乌龟后头,催它走快一些,宁勉顺理成章的坐在余湘身边。
  余湘脑袋一歪,横躺在沙发上,枕在他腿上。
  宁勉楞了一下,捏捏她脸颊:“这才初二,
  哪儿到哪儿呢。”
  今年春节周芩韵和宁培朝去了沪上,短时间内回不来,他们俩就得担负起父母要交际的那部分亲戚,初一拜访不少人,从后天开始到年初十,基本停不下来。
  “不想动。”
  宁勉一点都不心软:“那不能我自己过去,你也得认认人,嗯?”
  将来他们俩独当一面的时候,余湘湘身为他的夫人,当然得应酬人际圈子,而且最重要的是,多认识一些人根本没有坏处。
  余湘打个哈欠:“那你得提醒我怎么称呼人家,我怕我忘了。”
  “好。”
  宁勉总觉得今天的余湘格外爱撒娇,他心里喜欢,便舍不得和她分开,两人坐在窗前的沙发晒太阳,知道送走夕阳,去床上躺着继续人生一大乐事。
  随后悲剧发生了,防护用品储备不足,只剩下两枚。
  且用且珍惜,年节这几天不容易买到。
  “我怎么会忘买?”
  余湘一直憋笑:“我怎么知道。”
  宁勉是个很克制的人,唯独此时,很是纠结一次用掉,还是分批次,度过两个美好的夜晚。
  从开始到现在,宁勉说到做到,从未漏掉防护措施,所以余湘很安全的没有中过招,此时,她安静等待他的抉择。
  “随你。”
  宁勉握住她的腰:“你太狠了,怎么能让我选呢?”
  “难道你想要孩子?”
  宁勉缓缓伏在她身上,坚定地说:“不想要,现在还不是很好的时机,我觉得可以等到你毕业后两年。”
  如果在此期间他们分别出国深造,要孩子无疑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最好是我们俩工作安稳下来,一切都成熟了,再说孩子的事。”
  他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只等她一个点头。
  余湘顺着往下想,由衷的担忧:“你觉得咱们俩合适要孩子吗”
  她对小孩子没什么耐心,可能一直没有激发出来母爱,而宁勉平时对亲朋邻居家的小孩子表现一般,孩子对他们来说特别遥远。
  宁勉却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刺耳,笃定地说:“合适。”
  他已经想好孩子的名字了。
  “真的?”
  宁勉则用行动来回答,折腾到余湘求饶才用掉今日指标。
  孩子的问题不止讨论了这一次,在接下来
  年节走亲戚中,余湘散出去不少压岁钱红包,自家一毛没收回来。
  这辈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孩子帮她挣回这份钱。
  亏了,亏了。
  年节假期的最后一天,两人应酬完毕,对着家里收到的节礼发呆,都是些大同小异的糕点,经过多天折腾不大绵软,怎么吃掉是一个问题。
  正犹豫呢,对门嫂子来敲门。
  “今天下午祁主任他妈来你们家拜年,你们不在家,她就将年礼放在我这儿了,喏,你快收回去吧。”
  余湘不能跟对门嫂子说不收,谢过人家关上门,对着两袋节礼,有些无奈。
  老人家来送了节礼,按礼他们得还回去。
  宁勉沉着冷静的表示:“我讨厌过年走亲戚,讨厌交际应酬。”
  余湘抱胸:“你之前可不是跟我这么说的。”
  “是么?”
  宁勉并不想掩饰他的区别对待和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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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实话讲,余湘和宁勉一直避免再和祁韬母子有什么接触, 但住在一个家属院, 祁母不知道他们之间的隔阂, 又记挂着骨折那次余湘送她去医院的恩情, 往常年节他们不会走动,今年是祁母主动来家,她毕竟是长辈, 他们总不能视而不见。
  所以,余湘从一堆别人送来的节礼中找到适合老人吃用的,回一份等价的节礼。
  趁着天还没黑, 两人一起去了祁家,祁母已经拆掉石膏, 恢复良好, 瞧见他们非常热情, 喜气洋洋的, 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们也太客气了,还送回来这么些东西。”
  “应该的, 伯母。”
  来之前, 余湘和宁勉商定走客套路线,还了节礼日后保持距离,当个不远不近的邻居最好。
  宁勉对这个线路很满意。
  所以寒暄过后,他们聊得内容都很简单,随时可以结束话题走人。
  可是祁母好似没有察觉他们的冷淡,自顾自说着话题, 滔滔不绝,而且祁家也有一只乌龟,比余湘他们的稍大一些,此时睡在角落里。
  余湘看到随口问:“伯母这是你们养的乌龟?看起来很长时间了吧?”
  这下可好,一下子打开祁母的话匣子。
  “那乌龟是祁韬以前养的,在我们家有十来年了吧,是祁韬瞒着我们下河抓鱼的时候捉到的,当时他爸还因为这事生了好大的气,拿藤条追着祁韬打,好在他跑得快,要不然肯定得被打一顿狠的。”
  宁勉蹙眉,余湘讪笑。
  祁母兀自分享他们家大乌龟的趣事,比如冬天藏在床板下面,大半个冬天没露面,他们还觉得小乌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生怕它死在家里哪个角落。
  “这么长时间都跟着我们,我和他爸根本舍不得杀掉了,这东西也没多少肉,唉。”
  余湘悄悄抓住宁勉的手在他手心挠了挠,示意他尽快结束话题。
  宁勉不负所望:“伯母每天照顾这些很累吧,那不如我们先——”
  祁母笑着打断他的话:“累什么啊,我前面几个月一直在家养伤,现在能动弹了当然得多操心,你说是不是?”
  宁勉绷住笑容没有裂开。
  他们没找到时机离开,多坐了一
  会儿刚好碰上祁韬回家来。
  祁母喜滋滋的问:“怎么样把人送回去了吧?”
  祁韬对家里出现的俩人很讶异,他沉默着,祁母却急不可耐的拍拍他的肩:“你快点跟我说啊。”
  余湘适时的提出来:“伯母,你们说话吧,我们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祁母没拦着,笑盈盈的说:“改天过来玩,别这么客气了。”
  “好。”
  两人出了门,祁家的门还没关严就听到祁母追问祁韬对相亲对象的观感。
  “这是你大姨夫介绍的,我都数不清是多少个了,你要是再不满意,那我就不管你了,我回老家省得看到你心烦。”
  祁韬心不在焉,但对迫切的母亲无可奈何,最终点头:“我们先处着。”
  祁母大喜:“好,你好好对人家姑娘,我别的都不求,就想你们俩能好好的,可别让我失望。”
  “知道。”
  门外,余湘看看宁勉,他挑眉一笑,显然比刚才舒畅了一些。
  余湘真不知道怎么治他这个狗脾气,不过祁韬应该影响不到他们,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是最好的选择。
  宁勉不是不知道她想什么,可同为男人,他还是能分得清祁韬的情绪,那种压抑着、又极力不去在意的情绪,显然不是心甘情愿另找对象,他心里极度厌恶,又没有说的太清楚。
  他的余湘湘已经很聪明了,没必要让这件事烦她。
  等到年节终于过去,生活节奏全面恢复,余湘还有些舍不得这热闹祥和的氛围。
  宁勉一针见血:“难道你还想给别人家小孩儿发红包?”
  “那还是算了。”
  开学后将圈圈送回到宁老太太处,圈圈很不舍得小乌龟圆圆,干脆将一快一慢都给送过去,宁家地方大一点,小乌龟到了新地方喜欢到处乱跑,有时候谁也找不到它去了哪儿,每到这时候都是圈圈站出来把小乌龟找出来。
  “它们俩感情真好。”
  “不过小乌龟吃的不欢,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关系?”
  小乌龟有些异常,但这会儿去哪找兽医,余湘翻过一些动物相关的书籍,但根本上就是个门外汉。
  问长风,长风似乎一问三不知。
  “你是不是故意不告诉我圆圆的情况,你巴
  不得它死是不是?”
  长风飞快的否认:“不是。”
  余湘不相信:“你心里肯定藏着事,算了,我不求你,回头我找个懂乌龟的。”
  长风犹犹豫豫的问:“你该不会是要去找祁韬吧?”
  “我找他干什么?”
  乌龟和祁韬又没有关系。
  长风:“他家里养过一只乌龟啊。”
  余湘恍然大悟,随后很冷漠地说:“还是算了吧,回头看看小乌龟的状况,可能是小时候受过什么伤害。”
  长风迟疑的嗯了一声:“对,你说的没错,宁勉不喜欢你和祁韬过多接触,还是算了。”
  “咦,你是在说宁勉的坏话吗?”
  故意用激将法?
  长风:“不是,我只是陈述事实,现在你们俩关系很好,一定不能破坏,他很爱你,我觉得你可以珍惜。”
  余湘状似不在意的耸耸肩:“那就好,暂时这么处理吧。”
  长风果然没再说什么,兴许是怕暴露什么?
  不过宁勉记挂这件事,找一位兽医朋友问过,可能是小乌龟天生有点毛病,但影响不大,只要精神不错,就不用管它。
  说实话,对小乌龟他们确实不如对圈圈那么精细,索性余湘决定等天气暖和了,看小乌龟冬眠解除的状态再做决定。
  处理好琐事,余湘精力便放到学习上,顺带打听了学校公派出国的事情,去年走的人不多,还需要层层挑选选拔。
  长风果然很好奇,按捺不住从吊坠里冒出来:“你想出国留学?”
  “说不准,我总不能为了你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任务,呆在燕城原地踏步吧?如果我将来和宁勉离婚,出国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长风沉默的思考,而后赞同道:“我觉得你想的对,虽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任务结束。”
  余湘托着下巴发愁:“你还能不能行了,连个准话都给不出吗?”
  长风回答的很悲观:“找不到闯入者的话,可能一生就这么过去了吧。”
  “咦,那你对小乌龟很排斥,还提以我去找祁韬问情况,是不是怀疑祁韬是闯入者?”
  长风:“我很不确定,你愿意帮我查实?”
  余湘耸耸肩:“我怎么帮嘛?难道说重新和祁韬联系?先前都和人拉开距离了
  ,现在再凑上去,我不要面子的?”
  长风:“……那好吧。”
  反正就是无论如何都没能说动余湘和祁韬有什么联系。
  余湘心里也有疑惑,但现在不是证实的时机,她按部就班的进行学生生活,多逛逛图书馆和书店,买一些英文教材提前做准备。
  今年开学没没再听到徐建国和前妻的故事,只不过听同学传说两人并没有复婚,徐建国的前妻报复成功后,拿了一笔钱带着孩子离开,而徐建国因个人因素,差点被学校开除,多数评优评先都和他没了关系。
  多数围观群众都觉得痛快。
  同桌王晓莲偶然看到余湘买到的书籍,羡慕地问:“你买英文教材是不是为留学做准备?”
  “我英语不好,打算先弥补。”
  “哎呀放心啦,我不会多说的。真羡慕你,要是你不住在家里就好了,那样我们可以天天一起玩。”
  余湘在校园大部分情况下属于独行侠,王晓莲算是和她关系近的,对此希望,她玩笑道:“可能我的人生重来一次,我会有不一样的选择。”
  “你这算什么玩笑?”
  余湘没再和她说下去,看时间差不多便收拾课本准备放学,去车棚推自行车的时候忽然意识到,开学近一周,都没遇见骆海棠,往常总是很容易遇到她,好像也没听说她没来上课?
  □□叨着,骆海棠一路小跑来车棚推车子,看到余湘后楞了一下:“湘湘,你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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